到小意。”
“没问题。”文辉胸有成竹。“这种事做着才过瘾,我那些弟兄最近老是帮人家捉奸,实在腻得慌,正好活动活动
手脚。”
“好。”林思东这才稍稍平静了一些。“费用方面全部由我负责,你看需要多少?”
文辉想了一会儿,说道:“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估计至少得准备五十万。”
林思东马上说:“我先给你一百万,以后如果不够,你立刻告诉我,我再给你。”
“行。”文辉也不客气。
“最好能在一个月之内办妥。”林思东咬着牙。“这帮王八蛋,我真是一天都不想让他们再存在。”
“你别急,等我筹划部署一下。”文辉笑道。“我保证一个月之内办到。”
“好。”林思东立刻打电话给公司,把文辉的事务所的账号给了出纳,让她马上转一百万到上海。
中午,他请文辉吃饭,然后送他去看望在这里工作的朋友,便回了别墅。
他一直没敢打电话回来,怕解意还在睡觉,不想吵醒他。
打开门,屋里一片寂静。
他查看了一下,解意没在他的工作室。他便径直上了二楼。
起居室的桌上,电饭煲的插头已经拔掉了,他打开盖看了看,见里面的八宝粥只剩了一点,便觉得很高兴。
走进卧室,解意还在床上睡着。
林思东忽然想起昨天晚上他在车上说“我累极了,累极了……”的神情,顿时更加心疼。
他轻轻趴到床上,借着门外射进来的微光,温柔地抚摸着床上人的眉眼、鼻梁、嘴唇、下颌。
这么精致的干净的人,却受过那样的罪,实在太让人疼惜了。他想着,忍不住轻轻吻上去,辗转缠绵。
过了好一会儿,等他的唇微微离开,解意轻声说:“你回来了。”
林思东顿了一下,看了他一眼,见他仍然闭着眼睛,脸容平静,显然身体已经不再难受,便开心地吻了吻他的唇,
温柔地说:“是啊,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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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屋里很静,只有不远处的海潮声隐约可辩。
林思东侧躺在解意身边,一手轻轻搂着他,一手曲肘,慢慢拨着他的头发。他没有说话,很享受现在这样的气氛。
解意也没吭声,仍然闭着眼睛躺着。他的呼吸轻缓悠长,显然心情平静,精神很放松。
过了好一会儿,林思东起身,拉开窗帘,推开了一扇窗。清新的空气立刻灌进来,冲散了室内的浊气。
解意深呼吸了几次,忽然说:“我昨天传给你的借款合同,你只要帮我看看,出出主意就行了,不要自己拿钱出来
,拐弯抹角地给我。我不希望你这样做。”
林思东有些意外他会想起这事。昨天他的确是想这样做的,打算先拿五百万出来,通过安居公司还给解意,然后自
己再慢慢去要债。不过,现在他决定尊重解意,便道:“好,我知道了。”帮他找些关系,做点工作,把钱要回来
,虽然麻烦点,却也不是做不到的事。
解意睁开眼睛,脸上有了笑意。他拿出包着绷带的右手,侧头看向他,轻声问:“我昨天做了什么?”
林思东拿过药箱来,坐到床边,替他把绷带解开,仔细察看。那些伤口已经好多了,也没有发炎。他放了心,重新
用双氧水消毒,然后倒上消炎粉,用创口贴一一包好。
解意没动,心里却有些意外。这人有时候粗糙得很,有时候又细心得厉害,真让人料想不到。
等到弄好,林思东才轻描淡写地说:“你昨天夜里在浴室里滑了一下,伸手撑上镜子,结果镜面碎了,割伤了你的
手。”
“哦,我完全不记得了。”解意笑了笑,慢慢坐起来。
他没穿衣服,林思东怕他着凉,赶紧替他拿过睡衣来。
解意穿上,对他笑道:“谢谢你的粥和药,我觉得好多了,胃也不疼了。”
“跟我还客气,说什么谢?”林思东温柔地笑。“还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饿,我去洗个澡。”解意一边说一边下床。
林思东知道他有点洁癖,很爱干净,要劝他是劝不住的,便去找了几个塑料袋来,把他的右手层层套住,然后在手
腕处扎牢。
解意笑了笑,没再说“谢”,便进了浴室。
林思东这时才有空打量这间卧室。很多地方都有干涸后暗色的血滴,墙上、地上、床上、家具上,甚至电视屏幕上
。墙上的还好点,他原来用的是浅驼色的涂料,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其他地方的血滴就有点刺眼了。
他赶紧找出干净的床单、被套、枕套、枕巾,把原来的那套床上用品换掉,抱到楼下扔进洗衣机,再倒上洗衣粉,
按下开关。
接着,他拿着浸湿的拖把上去,把地板狠狠地拖了一遍,又用抹布把家具擦拭干净,顺便还把墙上溅了血滴的地方
也擦了擦,让痕迹变淡了许多,更看不出来了。
做这一切他驾轻就熟,力气又大,很快就消除了一切痕迹。
把清洁工具放回去,他看着窗明几净的房间,颇有几分得意,想着,我要是罪犯,一准把犯罪现场收拾得干干净净
,肯定不会让警察发现蛛丝马迹。
解意的右手不方便,洗了很长时间才出来。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脸上有了点血色,看上去倒是神清气爽。
林思东从柜子里拿出电吹风,让他坐下,替他吹干头发。
解意看着明显被打扫过的房间,不由得笑道:“你倒是勤快得很,真让人想不到。”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林思东说完,顺着这句话便哼起了下面的京戏唱段。“栽什么树苗,结什么果,撒什么
种子,开什么花啊啊啊——”
解意笑着喝一声彩:“好。”
林思东很开心,替他把头发吹到八成干,便关掉了电吹风。他以前上美发厅剪头发时,曾听那里的女人交流保养经
验,据说吹得全干了会伤头发,最好吹个八成干就行了。他自己根本无所谓,不过解意那一头柔软的黑发实在漂亮
,还是不要伤了为好。
解意起身拿过手机,见因为没电已经自动关机了,便换上电池,开了机。
林思东很有耐心地听他打电话回公司,询问有没什么事,然后布置工作。等他说完了,林思东提议道:“我们去海
边散散步好不好?”
解意住过来这么多天了,还从没到近在咫尺的海边去过,想了想,反正也没什么急事需要马上处理,便跟他走了出
去。
这个社区是南欧风格,两人漫步在通往海边的路上,有点像是走在欧洲的小镇里。两边的别墅都是白墙红瓦,房间
之间有绿色的草坪,繁华盛开的花园,偶尔有小小的池塘点缀其间。微风吹拂,淡淡的阳光轻洒下来,不远处是蔚
蓝色的大海。
解意感到心旷神怡,脸上的神情很柔和,嘴角一直有一缕微笑。
林思东很高兴,忽然轻声问他:“小意,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解意笑着说:“我最大的愿望当然是挣很多钱,最想做的事就是什么都不做。”
林思东一怔,差点笑出声来:“这很容易办到嘛。那挣多少钱你就满意了呢?”
解意耸了耸肩:“三年前,我创办公司的时候,目标是赚一百万就退休。第二年,我还没有赚到一百万,可是仔细
算了算,发现一百万根本不够支付一生的老病死,就告诉自己,赚三百万就退休。第三年,我再仔细一算,发现恐
怕得赚五百万才够。现在,我觉得至少得赚一千万,后半辈子才能无忧吧。唉,人的欲望就是这么来的,然后就被
欲望所控制,成为奴隶,不得自由。”
“前面的话有道理,后面的话我不同意。”林思东微笑。“男子汉大丈夫,谁不想建功立业,笑傲江湖?那跟欲望
没关系。”
“是啊,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解意淡淡地看着前方辽阔的大海,声音低沉,平静无波。“别人飞
蛾扑火,不过是很单纯地想要那些东西,求仁得仁,乐在其中。可我却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清醒地沉沦,自作孽
,不可活。”
如果不知道他的过去,林思东一定听不懂他的这番话,可现在他却非常明白,心里不由得一阵疼惜,几乎忍不住要
伸手过去搂住他。不过,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他想解意一定不喜欢自己与他如此亲热,便控制着自己,没有轻举
妄动。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才是大智大勇。”他微笑着说。“我是大老粗,没你那么多文化,不过,我却明白一个道理
,无论什么时代,无论在什么地方,社会都是需要栋梁的。如果没人支撑,天就塌了,有很多人就没好日子过了。
”
解意沉默了。良久,他笑起来,转头看向林思东:“你说得对,是我想得太多,钻了牛角尖。”
“对啊,别把自己逼得那么紧。退后一步,海阔天空。”林思东喜爱地看着他,声音很温柔。“其实,人在江湖,
身不由己,大家都一样。你看我,好像很风光吧,可是,规划评审的时候,环评的时候,拿地的时候,报建的时候
,申请各种各样许可证的时候,还不一样要求爷爷告奶奶。面子值几个钱?面子给别人,我们只要钱。”
“说得好。”解意被他逗得笑出声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林思东愉快地伸手拂了拂他被海风吹乱的头发,轻声说:“以后要多笑笑,过得开心一点。”
“我会的。”解意微笑着点头,却话题一转。“对了,我刚才听我们公司的工程部经理说,你们公司的工程部已经
同意我们的设计了。不过,你们指定要用飞鹰公司的型材,银波集团的玻璃。下周一,我就去西安订型材,然后到
珠海订玻璃。”
“哦,好。”林思东已经知道这事。虽然不舍得与他分开,却不能开口阻止。他有自己的事业,林思东不可能要求
他放弃。
解意见他一脸苦相,忍不住哈哈大笑。
林思东一直见他表现得成熟稳重,现在才有点年轻人的样子,感觉非常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
第29章
西北的冬夜,有种深深的寂寞寥落的味道。
解意坐在房间里,静静地看着窗外灯火辉煌却空无一人的马路。
宽阔的路面笔直地纵横交错,华灯在路两旁忠实地亮着,却衬得夜更加冷,迥异于南方那种即使无人都洋溢着勃勃
生机的意味。
五天来,他们从早到晚都在西安飞鹰公司,先与这家公司的老板谈妥了价格,然后便到他们的幕墙设计院,和那里
的工程师一起,确定各类型材的规格。
晚上,解意与随他前来的于明华随便在酒店里吃了点东西,便各自回房休息。
关上房门,他立刻脱下衣服,进浴室洗了个热腾腾的澡,然后便披上浴袍,坐到窗前。
有种多日不见的寂寞感觉又向他袭来。
天气寒冷,大风呼啸而过,裹挟着大量来自西北戈壁沙漠的沙土,如刀似箭。人们大多早早地躲进温暖的家,缩进
了热热的被窝。
千年古都仿佛一座空城,似乎已经荒凉了许多年,只剩下他一个人。
此时此刻,在异乡的夜空下,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又强烈地困扰着他,使他一直失眠。
忽然,有轻轻的敲门声传来,极有节奏,不紧不慢。
解意疑惑地拉紧浴袍,走去开门。
门刚拉开一条缝,就被大力撞开了。解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进来的巨人抱起来扔到了床上。随着门被关上锁死,
那人扑到解意身上,疯狂地吻他,两手野蛮地剥下了他的浴袍。
解意被他一连串的动作迫得喘不过气来,有些被吓住了。他拼命挣扎,极力想推开身上的人。
林思东十分喜欢这种打架似的亲热。他一把抓住解意的双手按在床上,张嘴咬住了他的唇。
那种熟悉的感觉使解意渐渐平静下来。他躺在床上,任他挟持着自己,尽情吻咬。
林思东按着他的手松开了,抬头看着,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和眉眼。
解意叹气:“你怎么总爱搞突然袭击这一套?”
“想给你个意外的惊喜。”林思东嘿嘿地笑。
“惊是惊得很了,差点吓出心脏病来。”解意微笑。“我还以为有人打劫。”
林思东笑着点头:“是啊,是打劫,不过不劫财,只劫色。”说着,他又俯头吻下去。
解意抬手揽住他,愉快地回应着他。
他来西安前的那几天,林思东对他变得十分体贴温柔,让他很诧异。
一头猛狮的温柔有种特别的魅力,很快就让他觉得很享受。
对于情感,解意的原则是“不问、不想、不说、不信”,所以对林思东由激烈转而温柔的变化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
异样,更不去刻意迎合,仍然是本色地生活、工作。可是,每当夜幕降临,被林思东爱惜地紧紧拥抱时,他发觉自
己居然有了一点点从心底生出的快乐。那是种陌生的感觉,不同于身体的快感。
解意竭力控制自己不去细究那种快乐的意义,但是他整个人已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那种浑身充斥着的冷冷的
尖锐和疏离没有了,恒常淡漠着的眼眸中开始闪烁出一丝火花。
他的员工全都感觉出了他的变化,惊讶于老板不再冷漠的同时,纷纷在压力减轻后松了口气。
解意浑然不觉自己的改变,只是觉得初冬的阳光似乎变得更加温暖,天地万物都变成了暖色调,仿佛连风都是悦耳
的音乐。
现在,林思东千里奔袭,在寂寞的寒夜里出现在他面前,令他心里十分欣喜。
林思东吻了一会儿,只觉得欲望高涨,便迅速起身,飞快地脱掉衣服,冲进浴室洗澡。
解意看着他急不可耐的动作,不由得笑了起来。
林思东出来的时候,解意已经把身上的浴衣脱了,躺进了被窝里。雪白的被套和枕头把他衬得更像是羊脂白玉雕刻
而成,温泽细腻,完美无瑕。
林思东立刻热血上涌,将手上的浴巾往旁边一扔,上了床便直接压到他的身上。
解意已经比较习惯他的重量了,虽然呼吸有点紧,却并不难受。他微笑着,搂住身上的人。
林思东出神地看了他一会儿,喃喃地说:“小意,你真漂亮。”随即吻住了他的唇。
他贪婪地吸吮着那柔软的唇,舌头伸过去,勾住他的舌尖,翻卷着,纠缠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迫不及待地
一路吻下去。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他的手腕,牢牢地按在床上。解意被他制得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任他的双唇细细密密地品
尝自己的身体。在不断袭来的酥麻感中,他难耐地轻轻呻吟。
林思东火热的唇舌慢慢经过他的腰腹,随后停了停。他看了一会儿眼前挺秀的分身,轻声赞叹:“真漂亮。”然后
便慢慢地含进嘴里。
解意的整个身体都绷直了。
林思东以前从没这么做过。那火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灵活的舌头逗弄着他,有节奏地吞吐,时快时慢地吮吸,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