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不是我背叛公司!是您!因为您已不是我心目中理想的社长了"
"是我变了吗?"
"是您变了!从那个叫水野的新人进入公司后就变了"
听三国提起濑菜,诚的心比看了那些资料后更骚乱。
"我一直要社长解雇濑菜。可是社长都未听进去!我也很尊敬您有比上任社长更优越的才华,且有冷静的判断,
所以很愿意为您效力。可是自从叫水野的新人来了后,您就变了一个人对许多事情的判断,变得很情绪化,这些
都让我十分不安,那不是我心目中理想的社长!"
三国一口气说完,视线就落在地上。对他所说自濑菜当了他的"爱人"后,就失去冷静的辨别是给能力这一点,诚
自有他的看法。
"从过去开会提出恰切、明确的判断,以及业绩上的数字,表示我并未情绪化,你也很清楚!"
"可是您却相信水野的话胜于我说的!老实说,那时我真的很失望!"
"什么那时?你是指泄露内部机密给D公司的事吗?我的判断也没有错呀!本来你是想让水野辞了工作,可是后来
又说"已找到特定的凶手"!难道这些不是你自导自演的吗?"
"那是为了要您相信我!藤之宫社长!"
三国歇斯底里拍着桌子,从位子上站起来。目睹激动万分的三国。
"难道三国想对我挟怨报复?"
诚这么问自己。父亲对儿子诚提醒过"对三国的意见,最好是多少采纳一些",但诚经常都是经由自己独立判断为
多。这些情形不仅是从濑菜进入公司后才开始的,足见三国对这些显然早已怀恨在心。
三国的情绪依然很激动。
"社长,请您辞去社长宝座!"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为了这些,这几个月来,我一直在外面替您善后弥补。最近终于找到一张王牌,所以只
要我发狠,就可以把您拖下水!"
说着话的三国,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这几个月来,三国外出办事的时间居多。也许就是去和那些与诚敌对的相关
人士会面。
诚之所以会疏于注意三国会吃里扒外,自然不止是因为听信父亲之言,而一定是他的脑子都被濑菜占去了空间所
以才使得一向观察敏锐的诚的心思转了向因此在某种层面上,三国对诚的指责也是正确的。
"因为我不是参与此案的人,且我一个人也不可能搜集到计划的情报。但最近系统开发部二课,有某些参与计划
案的人搞窝里反;听说机密都是由某个人提供的。那个人就是您本来想派他去美国受训的人!懂了吗?"
诚马上浮现樱田此号人物!
"是那个樱田?"
诚不能确定樱田与濑菜之间有什么关系,却肯定他对濑菜有好感。也许泄露公司机密,便是樱田采取的报复行为
?就如诚想把樱田拉力濑菜,樱田也会设法来拆散诚与濑菜一样!
"本来我想用这些来与社长交易的老实说,泄露给D公司的计划,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混入"错误讯息"致使D公司
开发惨遭失败受到极大的亏损。那个王牌就是"错误讯息"!"
"你想怎么样?"
"如果社长不肯退下来,我就把错误讯息修正过来,将正确的机密泄露给D公司!如此一来,D公司便可以毫无问
题研发成功!可是我们公司,已为这个企划案投下大笔的资金吧?如果社长肯看破辞去宝座.这个企划案可以在
二课、三课继续进行!而且我们公司又可以获得莫大的利益,D公司当然也不会渔翁得利!"
系统开发部一课至四课的同事都知道,部长渡部直接管理二课三课。而一课与四课,则由副部长筑紫管辖。因为
渡部很敬仰诚,所以对他忠心耿耿,但副部长筑紫却是理监事的人,这在公司内部早已成了明显的对立派别。
而整个公司的命脉就是系统开发部,它牵一发便攸关整个公司的盛衰。这次的企划如果不成功,在二课、三课垮
了的同时,连带地削弱社长这一边的势力,反之是理监事派系的力量变得更强。
"只是这一次的计划,不知是公司的内部势力之争!您也很明白吧?只要把这个交到D公司手中,我们公司就会受
到巨大的损伤!那么藤之宫产业的名声就会从龙头地位一直下滑让您与您父亲过去辛苦建立起来的地位化为乌有
!"
"我看那些董监事对藤之宫产业的兴旺才不会在乎!他们又兴趣的是谁拥有这个公司。所以计划的成败对他们并
没有多大的关系!你如果辞职不干了,公司就会变成他们自己的!就算你不动,二课、三课因为企划失败也营运
不起来,社长派的势力相对也会削弱"
"及时未受波及的职员,也会自力救济,把自己的份拿走,实在都是一些乌合之众!"
诚很不屑地哼骂,三国又讨好诚地说。
"应该不会吧?您和他们不同,同事会很尊敬您!请放心,您不在的话,我会更加被努力来支持公司!"
对诚而言,公司与尊重自己的员工,都是很优秀的人才。
就算诚辞去社长职,渡部也可以继续进行企划。但他还是不愿意眼睁睁看着计划被这种方式击溃。
所以诚已下定决心!
既然继续留任,公司将面临垮台,他就要负起全责,而且因为喜欢濑菜,使自己在事业上分心,未注意到公司已
摇摇欲坠的危机这对一直处于最顶端的诚来说,不会是很致命的打击,因此他也产生一种报复心态!
「这种跨法,和天灾人祸有什么两样?那不如就让公司马上垮了好。」
父亲或许已不久于人世。诚真的不忍心父亲看到自己辛苦经营的藤之宫产业,在一夕之间化为灰烬!
父亲在病危时,曾对诚说「你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或许可以当作是他的遗言;那岂不是暗示父亲已预料会有今
天的下场吗?
「你说完了吗?三国。」
从椅子上起身要走出房间时,三国止住他。「您要去哪里?我想听听社长的口案。要您又表示才能办继承手续,
还要写一些文件」「没有必要,就当我是失踪就好,其他的事就交由你来处理!」
「社长!」
诚不理三国,径自把房间门关上。虽然明天起行程排得满档,也只有由三国去想办法。
「我已不是社长就不关我的事。」
到社长室想打理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首饰的,诚只是再环视一下房间,望着冷冷的沙发、黑檀木亮晶晶
的办公桌,心里想的却只有濑菜。
他本想写张纸条给濑菜,但写了几个字后,又丢到垃圾桶去,什么也没说地离开公司。
在公司大楼门前随时待命的司机,一见到老板便为他开车门。
"辛苦社长。"
城却对司机摇摇头说今天不用你送,明天也不必来接我「,就往马路走去,坐上计程车,他却觉得全身疲累的不
得了。
而且这种疲倦感,比起国外留学回来,或莫名其妙继承社长宝座,甚至是自打娘胎出生后这二十八年第一次如此
如此的倦怠。
成回到公寓,带了些重要的行李后,便挥别这个地方。
次日,诚便打电话给父亲的元配说"父亲就请您好好照顾",还在电话中落了泪。诚相信自己此时流的是真性情的
眼泪。至少他不希望父亲目击身为儿子的他,如今这般落魄的样子。
诚想呆在国外一阵子,好好思考自己的将来,也想见见留学时的一些同学或朋友。
这间公寓诚过多半只是回来睡觉而已,且很宽敞的房子也未放太多的家具。回首一想,他对这栋房子并未带给自
己值得怀念的回忆不禁有些凄凄然。究其原因是诚只把这里当作休憩的所在巴勒。就在诚转身准备走时,不知何
人按了门铃。"是什么人?会来找我的是"
诚把行李包放下,炮制玄关看看监视器,他看见画面上是濑菜的影子。
"水野"
诚叫了一声,面对讲机也传来濑菜不安的声音。
"社长我不该擅自找上门来"
诚打开大厅的大门的锁,濑菜才得以搭上电梯。但在诚有一条街宽的公寓大楼,想找到第三栋的入口,也要花上
段时间。
濑菜在门前再按一次门铃,门才打开。当濑菜见到面容稍微消瘦的诚,便激动地抱住他。
"好高兴!我还以为见不到您了!"
诚并未热情地回抱濑菜,只是把门关上,抽离自己的身体。
"水野!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我的地址又没有登记在公司。"
"地址是在字纸篓里找到的只写了一半就只好靠之前您曾带我来过的一些记忆拼凑着找"
濑菜的手上拿着诚昨天写了那些字的便条纸。
然后濑菜就握着它用跑的过来!早上一上班,三国便告知濑菜"诚已辞了工作",当时他几乎是震慑得以动也不能
动!
起初濑菜根本不相信,倏地想到"樱田过去不也说过一样的话吗?"他才回过神来。
濑菜听了后无论如何也想见诚一面,于是开始在社长室内找出可以找到诚的线索。搜寻一阵后,好不容易才在字
纸篓内,发现被丢在里面的便条纸。濑菜便不由分说一路奔跑过来!
诚却背向濑菜,提起放在地上的行李。
"你已到社长室,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吧?现在我已不是社长了!你可以不用这么认真了,快走吧!"
"我才不走!"
濑菜不假思索冲口说出这一句。诚很意外地砍向濑菜。他那睁大的双眸,已流出透明的泪水。
"水野"
"我不想走!因为我我喜欢您"
"什么?"
听了濑菜的话,诚诧异地说不出话。濑菜却咄咄逼人地反问他。
"可是您却想把公司与我同时抛弃吗?这样太太过分了!"
此时说什么气氛或怨恨的话也不宜,可是濑菜仍然压抑不了激动的情绪,诚则用极度冷静的嗓音问。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就算您不相信,我也会很有耐心说到您相信为止!我喜欢您,想陪在您的身边!我可以为您做任何
的事,听您指使!所以求您让我留下来"
"你快回去上班!"
"我已辞掉了工作!"
"辞了?你太草率了!我几时叫你辞掉工作?快回去上班!"
"我只想在您身旁工作,不是想在公司!"
""
"我不是为了在藤之宫产业的社长而是为了要追随在藤之宫先生身旁而工作!所以不用赶我"
这么说着的濑菜的唇,被诚丰厚有肉的唇封住,让他发不出声音。
"嗯嗯"
那时让人呼吸快要停止般深深的吻。
诚的舌头没有蠢动,只是感受濑菜般紧紧地贴着。濑菜也只是抓着诚的手接触他的温度,一动也不动。
"我喜欢你的唇很柔软、温和"
诚放开唇,说。
"已经来不及了,水野"
""
"你现在要走,我也不会放你走了!因为我已经决定把你留在我的身边而且这是命令!"
"藤之宫先生"
诚用力地搂住濑菜,且抱得他快要窒息。但濑菜却甘愿做、欢喜受。
"我是社长,你必须对我尽忠职守"
""
"可是我却不能信任你!我曾经这么告诫自己,因为我以为你是为了樱田尔和我上床的,且认为你在和他交往"
没想到诚又提起这桩事。
"这和樱田一点关系也没有!为什么还"
"被我亲眼看见你们抱在一起,怎么可能不会怀疑你们的关系!"
"是被您看到!这么说来"
"没错!想把他支开派他去美国受训的是我!因为我想占有你!结果"
"藤之宫先生"
濑菜歪着脖子看着诚。诚接着说。
"我就是这种男人!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你为了我这种人工作也丢了值得吗?"
两人密合着的身体,传来呈心脏的跳动声。濑菜便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上。
"您并不会一无所有您还有我!"
濑菜心里很高兴。他没想到诚会对自己与樱田的感情吃醋,且只要提到樱田的事,诚马上显露不悦的表情。
"我会和您上床,不只是仰慕、尊敬您,也是因为对您有爱只是我不敢说出来,怕引起您的反感"
"水野"
"我爱您的长相、身体以及所有的一切"
在濑菜说出充满爱的话后,诚却突然放开他的身体,用很怪异的目光瞄着身边的人。
"原来你只是爱我的外表及身体:这么肤浅的事吗?"
"啊!您误会了!我当然喜欢您所有的一切"
"哼!反正你这个人说的话不尽可信!"
诚带着冷讽的笑。
"不是!我"
诚把慌张欲解释的濑菜拉进房间内。
拉开与客厅连接的门,便有摆着一张大床的寝室。诚坐在床上,也让濑菜坐下来,开始脱他的衣服。
"藤之宫先生,您想做什么?"
"你不是很喜欢我的身体吗?那就让你满足一下吧?"
诚说得很露骨。
"既然如此,我何必担心太多"
濑菜抱着这种心态,而且在诚的床上发生性关系后,表示自己在诚的生活空间也占了一席之地,何乐不为?
诚接着把濑菜的身体推倒床上,濑菜把松开的领带放在枕边。且有初次尝试性体验的紧张感,全身起鸡皮疙瘩,
还好窗帘并未拉上,室内有些微暗。
诚用舌尖撩拨濑菜的乳头,很快地便看见自己粉红色的肉球,倏地硬挺起来。
"不"
诚用手指爱抚他另一边的乳头,被用力一捏,濑菜就爱上舒适的感觉微合起双眼。只要被诚一抱,他的身体就变
得敏感又紧张。其实说自己喜欢诚的身体并不为过。
而诚另一只空着的手,便脱起濑菜的衬衫,动作很利落。
他一边玩弄濑菜已发疼的乳头,一边用手抚摸他的脖颈至背部;濑菜的全身有些搔搔痒痒的感触。
诚的手指接着插进濑菜的双丘间,一边用食指弄松后方的小孔,另外用姆指关节转动濑菜的性器内侧。濑菜享受
着未预料到的刺激,浮起腰叫道。
"啊啊"
发现音量太大,来才不好意思地把埋在诚枕边的口捂住。但诚爱抚的腰已禁不起挑逗漂浮着,诚也贴上他的上半
身体重。
诚动着手指,有趣地道。
"你很积极哦!已经想要了吗?但这里没有充分滋润是不行的"
诚用食指缓缓地插入至根部,再抽动起手指,且把脸靠近濑菜的后孔。
当臀部接触到热热的呼吸的瞬间,濑菜有些紧张。被诚的大手抓住双丘后不久,便感觉自己的入口处被冰冰柔软
的玩意儿贴住,他伏在诚胸口的身体禁不住打起哆嗦。
诚的舌头也钻入濑菜的后庭,湿湿地舔动着。这和手指或性器又有些不同,被带点滑湿柔软的舌头舔着,濑菜敏
感的穴口至指尖仿佛快融化了一般。
但在窜升起一股无法用笔墨形容的快乐波涛中,濑菜的全身只想坠入乐陶陶的境界中。
"不要啊!我会不好意思"
诚不理濑菜的抗议,径自用舌头在他的内壁一带蠢蠢地动着,逐渐往体内更深处而去,并一边用手揉抚濑菜的精
囊部分;濑菜被挑逗得扭动着腰,本已投起来的头又再次埋在枕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