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林信,你就不愿再看见我?
妈的。
一片镁光灯中,合作三方签下合约。
「希望未来合作愉快。」
对方有人过来和他握手,戴品非眯了眯眼,总觉得他有些眼熟。
「……我好像看过你?」
「我记得我们同个高中。」对方笑。
那个笑容唤起他记忆中模糊的一些印象,干,他想起来了,他就是那个林信的跟班。
「……原来如此。」
戴品非低声说,联想起林信刚才的视线躲避,潜藏在心底的怒气醋海一下子翻涌上来,表面上还力持平静。
妈的林信,原来你根本没和他断干净。
那你干嘛还寄CD给我?干,你这样到底算什么?你又当林北是什么?
没想到这一年多过去,你还是他*的这样对我。
他的心情又变得恶劣无比。
居然被人这样狠狠摆上一道,他郁闷到极点,反而开始计划起该如何横刀夺爱。
他在内心暗暗审视自己,论外貌、论才气、论地位、论多金、论床上高超技巧,他自认样样满分,实在没道理会
输给这个猥琐(?)跟班。
但是林信的心一向难以捉摸,干,他怎么会爱上这么难缠的家伙?
真是天妒英才。
和马戏团合作摄影的第一天,戴品非沉思看着在舞台上暖身的四个人,忽然转头问身边身形健壮的化妆师大米:
「欸,林北和那个贝斯手谁帅?」
大米娇羞不已的遮唇一笑:
「讨厌,当然是阿忍啊,他是人家最喜欢的那一型耶。」
戴品非大受打击,不爽的重哼一声,却听见大米继续说:
「真可惜他已经结婚了。」
「……结婚?」
「对啊,居然连小孩都有了,真是暴殄天物。」
大米的语气到最后也有些愤愤不平。
……这是在搞什么鬼?
戴品非有些疑惑,下意识的回头找林信,却刚好对上林信注视他的视线,这一次,林信没有移开。
他的心脏突然跳得很快。
从来就是这样,只要林信的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他完全溃塌。
戴品非,你真他*的不中用。
「Fero,你看一下灯光这样可不可以。」
远处有人叫着他的名字,他必须去工作了,可是林信还在看他,那样漂亮而倔强的眼神,你到底是怎么想?
林信,我不要你什么,我只要你一句话。
进入团员的单独拍摄期。
为了报恩,他刚好把贝斯手送给大米当礼物,名义上是为了拍摄效果,所以不得不请大米帮贝斯手全身上下仔细
扑粉,但实际上是为了什么,恐怕只有他和大米心照不宣。
当时大米听见这个要求,大脸一阵飞红,心头小鹿乱撞,恭敬不如从命,马上抓了贝斯手两人单独在休息室里待
了足足两个小时,出来时贝斯手脸色惨白,真是干得好啊大米。
从此戴品非只要一回想起这个画面,总觉死也瞑目。
然后过了几天,拍摄对象就轮到了林信。
「脸再微侧一点,眼睛闭起来一下再开张看这边,表情再多一点,」戴品非指导着:「就好像你想诱惑谁上床那
样。」
最后一句话好像有点双关,他直到脱口而出后才感觉到其中的暧昧,而林信笑了一下,听话的摆着动作。
戴品非几乎移不开视线。
镜头下的林信,似乎有些改变,他说不出来,那些改变简直近乎勾引。
而他从来不能够抗拒。
狭小的更衣室隔间,他们激烈拥吻。
戴品非从来没有想过林信会对他这样,主动的热情,妈的这种好康从来轮不到他,究竟他是不是在梦里?
他很疑惑,所以他咬了林信,狠狠的、狠狠的,然后听见林信吃痛的骂了一声干,那么真实,这一切果然不是在
作梦。
靠北,他要出运了。
当天晚上,林信带着他给他的门卡,躺在他的床上。
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戴品非还是不能够相信。
回来了,这个人,终于回到他的身边。
「……你来干嘛?」他故意问林信。
而林信拉着他的手指,慢慢潜入他的裤里,于是他再也控制不住。
他狠狠的吻遍他,从额头到脚指,全身的每一个地方他都不愿意放过。
林信,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女人。
而我再不放你走。
疯狂作了几场,林信看起来很累,乖乖的躺在他旁边。
他忍不住,低头吻着他的嘴唇,而林信说:
「……请你不要和别人做这种事。」
他的眼神坚定而倔强,语气却有些脆弱,戴品非知道,那是因为他带给他的那些伤害如今还残存阴影。
那些日子,即使现在想起来,还是那么折磨。
只是就算这样,我也还是放不开你。
「……干,」然后他说,「林北就是舍不得你。」
所以林信,就惩罚我只有你。
早就在多年前的那个夏天,林北就彻底的认栽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