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周郎————lookabook

作者:lookabook  录入:05-14

「子义,你有什麽提意。」

「让属下领兵独挑孙伯符,只要取他首级,孙家军立刻溃不成军。」太史慈说的义气澟然,胸有成竹,看在刘繇眼里是无智之举,匹夫之勇。

「孙伯符有数万兵众在保护其中,才一方军队如何动的了他,势必我军倾巢而出,子义,我知你求好心切,你战场上历练不足,这事没那麽容易。」刘繇婉言回绝,孙伯符又不是吃饱撑著,会独自一人来敌方军营叫阵吗?

这时有名小兵匆匆进入军帐相报,「秉报主君,前方有人相告,孙伯符一人前往神亭岭。」

刘繇不信,「这一定是敌方造出来的谣言,若我们全军出动,军营失守,到时他们攻过来怎麽办?」屈屈小计就骗的倒他,孙伯符太看不起他了吧!

「主公,这是绝佳时机,让子义出兵捉拿孙伯符。」

「万万不可,子义,你还是先退下。」

太史慈心生不悦,走出主帐,看天色灰朦朦,积云沉厚,待会会有场大骤雨吧!此时有一位领将走到太史慈身边,「方才在下觉的子义说的话可行,在下愿意借汝小兵一千捉拿孙伯符。」他也觉得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曾经听闻孙策是个疯子,用兵起来神出鬼没,不按照牌理出牌,若这是他的计谋之一,那他真的是疯了,一个人独自上神亭岭,如果他派兵一千还不能捉住他,这人真是有神人佑他。

「这位将军……太感谢你了。」太史慈抱拳相望。


出了军帐,孙策一眼就看到张弦清丽的面容,讪讪的笑,他怎麽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样,这可不好,有损他的好皮相「有事?」

「我要找公瑾。」真是气死他了,周瑜在丹阳发生什麽事,去了一躺人也变的不一样,原本以为他还有机会追求公瑾,没想到短短在历阳没几天,这两人感情莫名奇妙上升,整天如胶似漆的黏在一块,看在他眼里…心抽痛的很。

分明两情相悦,他该退……他该让吗?还是说打从一开始他就没资格介入他们俩。

「小……公瑾被子布叫去谈事了。」差点又叫他小瑜儿了,公瑾跟他约法三章过,除非私底下才能叫,在其他人面前不能用这匿称叫他,孙策绕过张弦,牵起座骑一跃而上。

「将军,你要去那,紧要关头别独自一人出营,带上一些部队吧!」虽然不满孙策夺走周瑜的情,但他还是他所效力的未来君主。

「我要去神亭岭上的光武帝庙,半个时辰令黄盖、程普、蒋钦、周泰……等十二人山岭寻我并派五百援兵,沿路大喊我的名字,现在令你马上重整军队,待我信号一发出,你跟周瑜领军攻入刘繇大寨,全部轻装而出,志在神速,让他们措手不急。」

「等等……你无原无故去光武帝庙做什麽?」他不相信孙策这人会去庙里析拜。

「会一个人。」孙策语带保留,掉头过去出了军营。


骨节分明修长的手轻巧的掷起紫砂壶,壶嘴抵在瓷杯缘注入得来不易的龙井,香气清高馥郁的溢满整个军帐里,张昭接过周瑜递过来的瓷杯,闻了一下,「这茶真绝,好茶。」

「张昭老师别嫌弃就好,以後孙家还要靠你札稳基底。」

「别这麽说,要不是有公瑾的提携,子布怎能受到孙家的器重。」张昭笑著,年轻时虽然满腹博学,却因固执的硬脾气得罪了一些人,中原动乱,他随其他难民逃到江南,生活撩倒困苦,後来遇见孙策,他不像高高在上的官员一样心高气傲,以礼相待他的家母,不可多得,让他心存感激,後来知道是周瑜在孙策面前提到他,让他对周瑜也有万分好感,不会因周瑜年纪轻而看小他。

「今天来跟张昭老师会面,主要是希望你处理孙家重要内务,未来孙家的势力还会阔大,需要张昭老师的内政专才。」言下之意,以後领地内主要事务都交付给他,这可是莫大的职责。

「可是,内务一向不是公瑾你吗?」这太器重他了。

「可是在这方面的才干,老师远远超出於我,以後我只处理外面事务,而孙家的根基就靠张昭老师你的。」战争不是一昧杀人进攻,还要配合完美的善後,处理争来的城池不能放著不管,要好好规划,在这方面,张昭胜任於他。

受到如此肯定,张昭不禁泪流下来,「能投入孙家是子布的福气。」他发誓,无论如何发挥自己所学,帮助孙家立天下。

拭去泪水,「话说回来,你那位黏著你的义兄,怎今个没看到人。」

「不晓得那匹脱疆野马又那去溜躂。」说起伯符这人,周瑜又泛头疼,待会可要差人捉回他。


轻装骑马一个人来到神亭岭,下马走进光武帝庙,顺手摸了一下粱柱,指上薄薄灰刻划的不是久远的历史也不是曾轻的辉煌,是战争的无奈,看来很少人来这里祭拜了,这间光武帝庙规模不大,比普通庙宇还来的小些,从那残破不勘的大门一眼就看到一位青衣人在院中扫地。

孙策好奇的走到青衣人身边,「这位先生,这庙久年失修,为何你一人在这扫地。」

青衣人看了他一下,「我在这等人。」

喔!等人,孙策眉挑动一下,接著转身蹲在地下,开始帮忙拾起地上落叶,「等人?你等他做什麽,你不知道这有两军在驻营吗?」顿时孙策整个人被压在地上,只见青衣人手拿短戢高高举起。

「我等的人叫做孙策,我来取他首级。」青衣人裂嘴一笑,两眼放光看著孙策,短戢欲往他脖子刺下,千钧一发之际,腹部重创,吃痛的放开孙策。

「要取我人头也要给我你的大名,以後我下阎王那的话,连仇人名字都不知道,不是脸都丢大了。」

青衣人掸掸灰尘,又拿起短戢朝孙策刺去,「东莱太史慈,你可以去阎王那苦诉了。」孙策眼明手快截住短戢,猿臂一伸,抡起左拳朝他脸上挥去,太史慈的脸被打偏,可见这拳吃的结实,斥了一口血,说了一句,「不痛不痒。」反手扣住孙策的腰带,捉著他的衣襟,狠狼往上一抬,重重向下一丢。

靠!这人是牛投胎不成,力气大成这样,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太史慈,就让我会会你。」他兴奋的磨拳擦掌,好久没t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不知由谁开始动手,双方拳脚相向,不知大战几回合,孙策拳脚虎虎生风,不带一丝拖累,每一击全朝太史慈的死穴打去,对方也不是好惹,手上的短戢一挥砍带著破地碎石之势。

最後,太史慈的一千援军到达,孙策见状,便跑到树林隐身,太史慈一看马上跟随,「休想逃走。」孙策回了他一句,「我才不逃,换地方再战。」

天上雷声轰隆作响,声如巨龙咆啸,雷光四闪,暴雨骤降,一千士兵全入树林寻著孙策的身影,唯一找到孙策的人只有死跟在他後面的太史慈。

说到刘繇寨中,一听不少士兵前来急报,神亭岭附近有孙策军沿路呼喊孙策的名字,刘繇心想,这不是谣言,是真的,孙策就在岭里,该死的,只要能捉住对方主将,还不能把他们逼退回去,他应该相信方才的通报。「来人,全军速速攻上神亭岭,捉拿孙策。」

简单一句话,就让刘繇大寨面临失守的情况。

就在树林里打的难分难舍的两人,太史慈捏著他的脖子而孙策一拳又一拳打著太史慈的腰间,「呵……你身手不错……要不要考虑来我军里……待遇不错喔!」

「少耍嘴皮,我军一千士兵到了,看你怎麽回去。」刚毅的下巴被重打一拳,不得不松开孙策,两人相隔一段距离,全身伤痕纍纍,没有一方肯倒下。

「是吗?只有你有兵吗?我也有人啊!」孙策狂笑,他的身後冒出三个人影,程普、黄盖、朱治。

「什麽人?你这个死小子,要送死就去啊!还要拉我们下来。」黄盖拧著孙策的脖子,当这小子的属下有十条命都不够玩,其他的武将都去对付那一千名士兵,不过有周泰这人在,应该没事,他的勇武可敌千人。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孙策拿起他从现代摸来的信号弹对空一射,白光球直入天际……这样就行了,接下来要靠周瑜他们了,他还要提起士气才行。

双方援军皆至无奈暴雨过大,不宜兵戎相交,两军纷纷退兵,孙策站在光武帝庙面前,看著变成残垣断壁的庙宇不禁悲叹,「刘繇本是汉室宗亲,他们兵马如此残踏汉朝光武帝庙宇,这是後人所应该的态度吗?还有公理存在吗?孙某最不耻这种行为,前有董卓开挖皇室陵墓,後有刘繇踏平先皇宗庙……」转过身缓缓到士兵面前,「我们身为汉室人臣,看到这一幕,能不愤慨吗?」

说的振振有词,士兵们无不激起救国之心,齐声道,「将军说的没错,刘繇这人没资格为汉室人臣。」此刻的士气洋洋,达到沸点。

而刘繇大寨早出兵後不久就被孙策军占领住,虽然没有损兵,却损失军粮数万。

传说孙策是个疯子,没错,是个用兵如神的疯子,连号称飞将的吕布也比不上他吧!这是留守刘繇大寨的领将面对数千孙策军的士兵唯一的想法。

若孙策还能活下来,他也是被天佑著的疯子。

啪!清亮厚重的巴掌往孙策脸上呼去,孙策没有闪避,承受周瑜的怒气,「孙伯符,以後没我的允许,不可一人冒然出去。」

「为什麽?」他明明立下大功。

还敢问他为什麽,孤身一人上神亭岭,把自己当铒引刘繇军出来,让自个军队攻刘繇军寨,此计是九死一生,并非完美,就算攻占繇军寨可是自己主将死了,跟打了场败仗有什麽差别,况且……孙策是自己唯一认定的爱人,谁会眼睁睁看爱人有生命之危。

孙策散去帐里所有人,只留下他跟周瑜,紧紧抱住他,感觉到他发抖著。

「还好你活著……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回来的是你的人头……」

轻柔吻著周瑜的脸颊,冰凉的泪水击碎孙策的心,「对不起…对不起……」他伤了小瑜儿的心。

过了许久,孙策走出军帐,黄盖笑著走来,「哄好我们的周军师啦!」

见孙策闷不吭声,黄盖搔搔头,又撘起他的肩,「死小子,你的想总是给人出奇不意,对自己这麽胸有成竹,老实说,你埋伏了多少人在神亭岭。」

孙策看了他一眼,「你帮我请出那个人吧!」

戏周郎(18)

战鼓隆隆,军旗飞舞飘扬,声声高昂的士兵呐喊,武将威勇在前方不停斩杀一直窜出的敌人,突然冒出也是个军队将领,武将对武将……只要赢了,对方人头成了自己战利品,也提升我方士气,输了…十八年後又是条汉子。

凭著知人善用,属下们无一不信服於他,个个都是浑身是胆的血性汉子,孙策的手戢一斩,剁下敌下副将首级,大声吼叫势威,金发飞扬,如一头噬人狮子,曾几何时,他从杀人手会颤抖的少年变的杀人不眨眼的将领,在这里,生命随时消失一逝。

部将们见孙策如此英勇杀敌,士气喧腾,纷纷拿起武器嫌命太多似的,红著眼嘶喊,「杀-----」蓝色军胄是我方士兵,黑色……全都该死。

从大破薛礼、笮融联军後,孙策军士气高居不下,不出几个月便将刘繇赶出曲阿,孙策一行人风尘扑扑来到在曲阿的府邸,当初美其名说是来曲阿救母,实际上他也是孝顺的孩子,就算不用这名堂,总有一天他也会想尽辨法驱走刘繇好安謢母亲的安危。

大家都听闻孙策是个英雄,骁勇善战,宅心仁厚,江东大部份的居民倾心於他,只要孙策攻破的城池中,百姓都不会反抗跟怨言,孙策也体恤百姓,入城後吩咐士兵不可向百姓夺粮取财,相当有秩序,所以孙策军队刚到曲阿就受到居民的欢迎。

「娘!!」看到城门口最前瑞的人,不就是他的家人吗?孙策一喜,跳下马背跑到吴夫人面前,单膝下跪,「孩儿不孝,来迟了。」而其他弟妹们见到他涌上来团团将他围住。

「大哥,我们都好想念你……」大夥七手八脚的缠上孙策,像是只小章鱼。孙策宠溺摸摸他们的头,「我也很想念你们,在这里没给娘为难吧!」

孙权首先发难,「怎麽会呢?我们可乖了,不信去问娘。」早在孙策从寿春出兵前就把孙权连夜护送至曲阿。

吴夫人笑笑点头,拉起孙策,「孩儿无需如此多礼,为了孙家,这阵子真是苦了你……我知道男儿志在四方,但我希望你能待在这一阵子,军旅漫长,不知何时再见,我一个妇道人家不能时时露面。」

这时有些居民也为吴夫人说上些话,「孙将军就听吴夫人的话吧!城中居民会帮忙孙将军的部队。」

孙策看了周瑜一眼。周瑜心想,让他尽尽孝道也好,便点头。「这…好…」

在一天下午,位於孙府偏远的落院,紧闭的房门里传来丝丝暧昧不明的轻喘,「呜…伯符……别这样……」带著哭泣声,紧揪床上放褥。

俊美的黑发男子半卧著,星眸含醉,嫣红一张脸,「…唔……别在这样折磨我……啊……」金发男子位於黑发男子身後,抱著他,不断刺激黑发男子最悸动的地方,厚厚的指茧刮弄著神经最多的尖端,指甲一刺,惹著周瑜浑身颤栗。

「不要…」像个小孩子似的,低下头舔著他结实的肩头,手上的火热己经很湿热了,可是往往在他欲达到顶峰时,狠狠止住他的火,一想到周瑜的第一次不是他的,孙策就肚子火,他可是打从一见面时就为小瑜儿守身如玉到现在,前面後面都没人碰过,顺著肩膀曲线向上,咬著他细白的耳垂,邪邪一笑,「不然让我上你。」

「不行。」就算情欲被挑个彻底,周瑜仍坚持自已的规则,他堂堂一个男子,怎麽能被当成女人被压在身下。

以前他还是家族当家,谈生意难免会到花楼去,会跟花楼女子发生一夜雨露也是正常,可是那也是少少几次,曲指可数,他一个大男人可必斤斤计较,耍什麽小孩子脾气。

「…伯符…啊啊……快……」周瑜大口吸气,浑身热的发烫,如被池里捞出来的鱼,弹跳抽动著身体,又像身置沙漠中,热的所有一切快融化,身後那斯混蛋却迟迟不放过他,给他痛快,让他在半空中浮浮沉沉。「啊……为什麽…是你要在上面……我也在上…头……」两人能力相当,为什麽他必需当承受一方。

只是他长的比较秀气吗?

「原来你想在上头啊……只不过你前头不是第一次,只好把歪脑筋动到你後面第一次,如果你肯,若我心情好,也可是让你上我。」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他深信,一朝被压,朝朝被压,他不会给小瑜儿机会。

咚咚咚!!!传来有规律的敲门声,「打扰了,孙大少爷,吴夫人在前厅等你。」

有人来,周瑜紧著身子,怒力克制到口的呻吟声,哀求的眼神示意孙策停下动作,孙策了解停下手上动作,周瑜顿时松口气……太好了……可是身体却被孙策拉起,两腿突然被张开被孙策的脚死牢固定住,右手下探狠狠的往他怒挺的分身捋动,排山倒海的快意瞬间涌上腰椎,「啊---哈----」

「?孙大少爷,里头发生什麽事?小的好像听到周少爷的声音。」

欣赏著周瑜忿怒又羞却的脸,凉凉的说,「没事,公瑾只是受到惊吓。」另一手玩著鼓涨的双球,四指成握上上下下紧紧抽动著,姆指不时爱抚尖端给於更深沉的快感。「娘亲找我有事?」

「小的不知,小的只是来传话给大人。」下人呆呆站在房前门,心想,有什麽事情让名闻江东的周瑜吓的出声?

「我待会就过去,赶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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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怀里的人开始抽蓄,火热的分身也跳动著,孙策知道爱人快不行了,手一紧向上一提,浊白的精华飞溅周瑜的腰腹,「啊……」痛快释放的周瑜靠在他胸膛平息方才的激情,待力气恢复些,垂著孙策一记,「我不是叫你停下来吗?」天呐!他竟然叫出声给别人听见。

装傻装傻装傻到底……「有吗?你又没讲,你只有叫我快一点。」下床走向茶桌上,添了两杯茶了,压压自己升起的欲火,另一杯则是递给周瑜,叫了这麽久,哑了声线。

撇了一眼,独自生闷气,跟这无赖讲理是说不过他的,「吴夫人不是找你,还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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