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交图,怎一个舒坦可以形容?
就这样我独自开着电脑坐到中午,觉得越来越无聊,一个劲儿的犯困,索性关了电脑,倒在沙发上看报纸,看着
看着眼前就模糊了,逐渐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过去我没在沙发上睡过午觉,因为有陈旭阳在,总觉得特缺乏安全感,所以一般都是进里屋把门锁了睡的,今天
这厮不在,我就肆无忌惮一回,直接在沙发上躺成大字型,摆得跟尸体似的。
结果事实证明我再一次马失前蹄,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就觉得没对劲儿,怎么有人在解我衣服,还动手动脚的
直摸我,这么一惊我就醒过来了,陈旭阳那张脸立马就映入眼帘,我差点没给吓得胃出血,惊叫一声,拼命地想
要坐起来,谁知他见我醒了竟然整个儿压到我身上,撕开我的领口,照着我的脖子就啃,我闻到他嘴里浓重的酒
气,知道这下子完蛋了,急得直叫,说你干嘛!陈旭阳你你住手!你他妈疯了!
他撩起我的衣服就将手探进来,不停地咬着我的脸和脖子,说苏锐,我警告过你别回来,这是你自找的,我要是
再放过你就不是个男人!我左手根本没法动,只能单手死命掐他,说变态你放开我!你他妈喝醉了!这里是办公
室你给我放手!他丝毫没松劲,说你放心,我把门锁了,谁也别想进来。
我给吓得快哭出来,他一点都不手软,粗暴地去扯我的裤子,我被他体重给压得动弹不得,抓着他的手说,你别
这样,陈旭阳......我求你,你不要这样好吗?我今天是想来好好跟你说话的,你先住手......他只停了一下,
说,苏锐,我也想要好好跟你说话,你给我机会了吗?现在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说完就继续扯开我的衣服要强
行非礼,我一直奋起反抗,可是力气太微不足道了,打在他身上就跟按摩似的没杀伤力,不一会我全身的布料就
所剩无几,他一只手抓住我,一只手强行分开我的双腿,我倒吸一口凉气,知道这次是来真格的了,哭叫不止,
说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在我耳边淫笑,说我就想要你,你今天就是我的!我挣扎着将耳光甩在他脸上,说陈旭阳
你这败类!我不是你招的妓女!
他给骂得一下愣在那里,我支起身子,抽泣着说,你讲不讲道德!简直不可理喻!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禽兽不
如!死不足惜!
我给气得都找不到词儿了,只是拼命抓起旁边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睛中的光芒微
微颤抖,他说苏锐,我是真心喜欢你,你为什么不信?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他,说你这就叫喜欢我?仗着还有几个力气就硬来?你以为你很了不起是不是?我呸!我他妈
看不起你!!你不是人!!
他眉头一皱,突然又将我压倒在沙发上,激烈地吻着我,一遍遍说我要你,我要你!我再没反抗,咬着下嘴唇说
陈旭阳,我今天就在你手里,我也跑不了,你想要你就拿去!我恨你一辈子!!
说完我把眼睛一闭,任由他为所欲为,他的动作却渐渐慢了直至停止,他趴在我身上一直喘气,最后还是离开我
的身体站了起来,然后我听见桌子一下子被掀翻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看见他背对着我粗重地呼吸,红木做的桌子可怜兮兮地歪在一边,东西全部摔在了地上,我微微撑
起身来,他却突然转身,打开门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我坐起来,默默拣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然后平静地走到电脑前坐下。
眼泪不知不觉地就流下来,我忙用手背抹干,可是却越抹跃多,最后竟止不住嘤嘤地哭起来,我抱着膝盖蜷缩在
椅子上,不住地自言自语,顾鹏飞......你这傻子............傻子............
哭完了我跑到洗手间洗了个脸,稍微整理了下破损的衣服,然后走进了人事部的办公室。
人事部主任是一个中年妇女,她似乎不敢相信我的话,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语气问,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
我面无表情,拿出刚刚打印好的一张稿纸,说,这是我的辞呈,我想辞职。
她眼睛顿时瞪得老大,估计是没听说过在我这个位子上的人也会主动砸饭碗的,半晌之后她站起来倒了杯水给我
,说,苏先生你先坐下,我们好好谈谈。
我站着没动,说没什么好谈的,我已决定了。她看我一脸严肃,勉强笑笑说,这件事情我一个人不能作主,我先
问问陈总,你稍等一下,说着就去拿电话,我伸手一下子就把电话给按回去,说,你要是通知他我马上收拾东西
走人!
她给吓了一跳,不知道面前这小伙子受了什么委屈一副破釜沉舟的样儿,连忙站起来劝我,说你们年轻人就这么
冲动,我没说不给你办啊,你先坐下消消气,我拿张表格给你填啊,说完他就把我按到椅子上坐着,转身出去了
。
我只坐了一会儿,就听见外面特急促的脚步声,跟催命似的,然后门碰一声就给撞开了,陈旭阳站在门口满脸阴
郁地看着我,说,苏锐,你想干什么?
我冷笑一声,反问道,你想干什么?他突然几步走过来,抓住我领子一把就将我提起来,气急败坏地说,你哪也
别想走,乖乖的跟我回去!
我冷漠地看着他,突然吐了口唾沫在他脸上,他恼羞成怒,狠狠把我摔在地上,我的背撞在椅子角上疼得在地上
缩成一团,他对着那个主任大发雷霆,说,以后他的辞职一律不接受!谁批准了我拿你试问!
我扒在地上动不了,他拉住我的手就把我拖起来,我忍着钻心的疼痛不跟他走,一个劲儿往后退。他抓着我手愣
不放,说怎么着,你今天还给我有脾气了!说完另一只手也搭了上来,把我朝门口拖,我叫得越来越凄惨 ,那
女的实在看不下去,说陈总,他现在情绪不太稳定,您先放手行吗?我趁着他分神的当猛一挣扎甩掉了他,缩到
角落里抱着肩膀疼得发抖,他又要冲过来抓我,被那女的拦住了,说陈总您冷静一点,您放心我不会放他走的,
您就先回去行吗?等他情绪稳定下来了慢慢说啊......
陈旭阳还没等她说完就一把推开她,说闭嘴!然后不顾我的又哭又叫,跟提兔子似的将我拎上。
我用力去掰他的手,他突然死死扣住我的肩膀,一弯腰将我打横抱起来,硬是将我带了出去。
32
我被他一口气抱到了办公室里,虽然路程不远可我又踢又打的也着实累坏了他,他憋着口气死不放手,一脚将里
屋的门给踹开,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给他重重地扔在了床上。
他的吻顷刻之间就如泰山压顶,我压根儿没犹豫,闭着眼睛狠狠咬了他嘴唇一口,浓重的腥味儿立刻弥漫了口腔
。他于是抬起身来,抹了把唇上的血迹,一脸的暴躁,我闭着眼睛几乎已等着他的巴掌落下来,可他却站了起来
,走出门去,然后稍微偏了偏脑袋,僵硬地说,你今儿个就给我呆在这里好好反省!
随后门碰一声就关了,当我忍着痛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听见外面上锁的声音。
我当时就慌了,跑过去转动把手,已经打不开,于是我对着门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边打边叫,说陈旭阳!你已经
疯了!你放我出去!你这是非法禁锢!你给我开门!
叫骂了半天,没人儿搭理,自己却已经吃不消。我背靠着墙急促地喘气,慢慢滑到地板上坐着,左边的肩膀已经
给折腾得没知觉了,倒是刚才给磕在椅子上的背部还疼得发紧,估计得青一大片。身上什么力气都没有,于是我
挪了挪位子,缩进角落里,让两面墙壁支撑着身体,这才好受一些。
我慢慢平静下来,回想起刚才的种种,真是鸡皮疙瘩一串串的起,寒毛一排排的竖,看来我苏锐实在是小看了陈
旭阳,当初以为他就是那么个花花公子,沾花惹草乃天性,能到手当然最好,到不了手他也就算了,没什么杀伤
力,没想到这人儿居然这么爱钻牛角尖,硬是得和我来真的,不依还不行了。今儿个才见识到抢人原来是这么个
抢法儿,我的死活他都不管!
我卷起袖子看着手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斑,特心疼,心想我苏锐上辈子造什么孽了得遭罪成这样,再说这都是什么
年代了,讲不讲法律啊,看上什么就得要什么不可?不给还打人,还关禁闭?
我越想越委屈,索性站起来又敲,就这样一会儿休息一会儿敲,断断续续也不下十几次了,一直没人儿搭理,我
真怀疑他把我锁这儿就一人回去了,眼看着天快黑了,我也挺着急,摸了半天,这才发现苏锐真是一笨鸟,放着
揣在身上的手机不用,浪费资源。
于是咱就跟抓着了根救命稻草般特高兴,想都没多想立马就拨了顾鹏飞的电话,妄图搬个救兵来救我于水深火热
之中,可等电话拨通了才嘟了一声,我立马就把它挂了。
不行不行,就算找他来能够解一时之急,可说不准得把事情搅得更严重。我想着昨天他给了陈旭阳一拳的情景,
更加觉得把他叫过来简直是在添乱,没准在办公室打起来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现在这俩人是能不见面就尽量
避免。
我叹了口气,慢慢抱着膝盖,看着手臂上的淤青,仿佛就有一个声音在对自己说,苏锐,你早就不是小孩子,应
该要懂些事情了,应该知道怎样才能解决问题,而不是顺着自己的任性把事情弄得更复杂。
然后我脑海中突然浮现昨天顾鹏飞对我说的话,我知道原来他为我考虑了这么多,虽然我恨他这么做,可是我却
不想看见他难过,不想再辜负他的心意,所以......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这个电话,是绝不能打
的。
我决定了后正想将手机关上,电话就来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来,顾鹏飞的声音立刻就传过来,说锐,刚
才的电话是你打的?有什么事吗?
我尽量平服了一下心情,装做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说没什么,我不小心按错了,他哦了一声,笑笑,说今天有
没有好好休息?在家里吗?我恩了一声,说,我请假了。然后他停了一下,说,我跟淑仪约好了,我俩明天上午
都有课,所以就定在下午,能来吗?我勉强应了一声,说好。他又说,那明天下午我来家里找你?我说随便,他
说那到时候再联系好吗?我说恩。
接着他突然沉默了好一阵,然后说,苏锐,你没事吧?我心理咯噔了一下,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却在那边笑了,
说,我怎么觉得你说话有气无力的?是不是手痛睡不着?好好休息啊,明天不是还要出去玩儿吗?我强打精神,
连忙回笑,说没什么,有点困,我明天再打电话给你?他挺高兴,说好,那就不打扰你了,早点休息。说完就要
放电话,我条件反射地喂了一声,他愣了愣,说,还有事吗?我吐了口气,咬咬下嘴唇,坚定却软弱地说,不,
我要睡了,明天见。
那一瞬间,我其实是想说,顾鹏飞,过来帮帮我,好吗?
挂断了电话,我鼻子突然有些酸了。
我继续靠在那个角落里,像等待审判的死刑犯,我觉得自己从没有像现在一般无助,缺乏安全感,虽然屋子里的
灯开得大亮,心底的黑暗却还是跟墙角的野草似的,肆无忌惮地悄悄蔓延。
不知又过了多少时间,在我即将要昏昏欲睡的时候,门开了,有些刺耳的声音打破了屋里僵硬的寂静。
我抬起头,看着站在门口的陈旭阳,他的脸上波澜不惊,已经丝毫不见了刚才的愤怒和暴躁,我很高兴能看见他
恢复成以前的样子,我想他是想通了,想了这么长时间应该能想通的,何况他已是大人,就算有时候发发酒疯闹
腾一下,可毕竟经历得多了,有什么想不通的?
于是我连忙扶着墙壁踉跄地站起来,我想他一定是来找我好好谈谈的,其实只要我俩都别发脾气,什么问题都可
以解决。我一边抱着这样的想法,一边朝他慢慢地走过去,我尽量想让他知道我不会再逃,也不会无缘无故地生
气,我会好好跟他说话的。
他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默默地看着我接近,就在我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他突然关上了门,然后,关上了
灯。
我几乎没有逃的余地,就这样被他拖上了床。
我的意识在一片漆黑里变得模糊不清,眼前看不见任何东西,这种感觉糟透了,恐怖,而且绝望。
我的喘息带着哭腔,已经没办法挣扎,只能任由他一件件剥去我身上的衣服,当他滚烫的身体紧贴我的赤裸裸的
皮肤的时候,我知道我再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我已经没有叫骂的力气,颤抖着嘴唇说了唯一一句话,我说,陈旭阳......我只求你一件事......
求你......不要太粗暴......
他没有回答我,也许他跟本不想理会这个愚蠢的请求,只是一直用牙齿咬着我的耳垂,他的喉咙发出野兽般的呜
咽声,然后他抬起我的腰,将手滑进我的跨间。
我被他牢牢地压在床上,像一条快被煎熟了的沙丁鱼,连翻身都是奢望,下身猛然传上来的糟热几乎让我哭出来
,我不知所措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他的控制,谁知却让那该死的手越收越紧,我不敢再动,他却变本加厉,
将另外一只手插入后面,我害怕地叫出来,摇着头求他别这样,他的两只手却开始毫不留情地活动,逼我停止无
谓的挣扎,乖乖地趴着任他宰割。
我感觉我的身体被一把锯子从腿中间割成两半,我的意识在混乱与清醒之间死死挣扎,这种快感是如此熟悉,可
我知道在我身上交合的不是我爱的那个人,那个人不会这么暴力,我的双手拼命地抓扯身下的被褥,可还是丝毫
无法减轻那种要命的剧痛,最后我终于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叫出来,顾......顾鹏飞......救救我......求
你......救我......
他突然捂住我的嘴,将我的身体翻了过去,他喘息着在我耳边说,我不是顾鹏飞......苏锐,叫我的名字......
看清楚我是谁......!我闭紧眼睛没有妥协,他继续在我体内猛烈抽插,说叫我陈旭阳......快点......
快......说你爱我......我咬紧牙关强忍住刀割似的痛,摇了摇头,他伏在我耳边狠狠地说,你不说......我就
把你一辈子锁在这儿!我睁开眼睛惊慌地看着他,被征服的痛苦使我神经脆弱,我恳求般的说,不要.........
他残忍地笑了,说,那就说给我听......快点!一股悲愤顿时从我胸口涌出,我挣扎着叫,陈旭阳......!有什
么意义......你这样做有什么用......?!我根本不是自愿的!
他一个挺腰,狠狠地刺进我体内,成功地让我闭了嘴,然后他说,我不管!我就要听!我实在受不了他的折磨,
只好一个字一个字吃力地吐出,陈......陈旭阳......他伏下身抱住我的脑袋,说好,还有呢?说你爱我啊?我
疼得脸色苍白,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地落下来,说,如果我说了......可不可以停下来......?他默默地点点
头,于是我靠近他的耳边,说,我......爱你。
他突然笑了,高兴得像个见了糖果孩子,一直抚摩我的头发,一直吻我的脸颊,一直说,乖......苏锐真
乖......好孩子............
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的灯是亮着的。
一时有些刺眼,我不由地将身体往里缩了缩,想用被子遮住眼睛,然后我发现身体还被旁边的人紧紧抱在怀里,
动弹不了。
他胸膛上有股陌生的汗味,我皱皱眉头,用了下劲儿,好不容易从他手臂里挣脱出来,谁知稍微一动腰,下身立
刻传来拉扯般的痛楚,我的呻吟立刻破破碎碎地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