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你要干什麽?」
很奇怪云傲然还有力气说话吧?!有些人类的潜能是无限的,特别是男人,天生体质比较耐捱,而云傲然更是这种人中的典范,其强悍的意志力,其好到恐怖的超强体质,简直能和蟑螂相媲美,一样的—打不死!其生命力顽强到叫人咋舌!
「好!虎,做得好!你这小子学得还真快,真不枉我苦心教导你!」
云龙俊脸上的情潮仍未退去,反而越来越浓郁,刚高潮过後的声音性感到让人一听就忍不住为其吸引,略带笑意的话语中有著一丝赞赏。
刚刚发泄过的分身因为云虎的手指的硬挤进入的刺激而再次苏醒过来,射在云傲然後穴的黏稠精液非常湿腻地混著云傲然本身後穴的体液紧紧地包住他的欲望,温暖到让他舍不得退
出。而云虎突然进入的手指,虽然在进入的时候不小心轻刮到他的分身,但却更加刺激它,让它一瞬间就弹跳起来。
「哼!」
云虎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接著说:「少往自已的脸上贴金,什麽你苦心教导?你以为你自已是大情圣啊?别笑死人,我这样做只是想要回然哥身体属於我的那一部份而已!你休想独占然哥!」
云虎说话的期间手指也不停顿,缓慢而又有节奏地往里面搔刮著云傲然後穴的嫩肉,里面仍留著云龙灼热的精液的窒小甬道,因为空间大小装不下云龙全部的爱液而溢了出来,浓稠
的液体沿著云虎的手指滴落,看到这种诱人的情况。
云虎顿时感到口干舌渴,云傲然那窄小的小穴既温暖又湿滑,又柔软,把他的手指紧紧地包裹住里面灼热的温度几乎要融化他的手指似的紧紧吸住……
云虎感觉自已的分身又胀大了一倍,呐喊著想要射精的欲望,让他恨不得现在就进入云傲然的体内,但,他仍强忍著,先让云傲然的後穴松驰到可以同时接纳云龙和自已的性器为止,
这一动作足于证明他是爱云傲然的,所以—他甘愿为云傲然做一切。
「呜!啊——」不知是痛苦不了还是快乐地惊叫从云傲然逸出, 自已那早已装满精液而胀得几乎裂开的直肠,竟然可以同时容纳一根巨大男人性器及一根一手指?!
而且那要命的手指还在他的内里不断翻绞,直往到它按到自已敏感的某一点,让他的腰杆不由自主地弹跳起来,破碎的声音再次惊呼:「嗯——」
手指的主人似乎感觉到云傲然敏感点地位置,於是更故意往那一点上按压,企图让迫云傲然向他屈服。
但浑身无力的云傲然只是紧咬著的嘴唇阻止自已再次发出声音。
不过,这次首先忍不住的人不是云傲然而是一向冷静的云龙,只见他气息不稳地粗喘著气,双手一把抱起云傲然,并露出惑人心神的笑容对云虎道:「嗯!看来差不多可以了,虎,你快
进来!让然哥他好好感受咱们俩的宝贝的滋味吧!」云龙直起身销微抽出自已的分身,弯下腰抱起仍趴在云虎身上的云傲然,两只手快速地托起云傲然的双腿,让他成一个M字形地身著床上的云虎张开大腿,就著背後体位调整好位置一举挺进云傲然那早松驰得可以随便顺畅进入的小穴,同时也不忘向云虎发出邀请。
「不要,不要——」
意识到自已处境的危险的云傲然终於放弃一直以来坚持的冷静和拼命坚守的自尊,发狂似地大叫起来,瞬间刷白地脸孔扭曲著,充满害怕的暗黑双眼倏地湿了起来。
自醒过来遭如此残酷的对待,几要把他迫疯了。心酸的泪水无声地滴落在地板上,一向都是流血不流泪的硬汉子眼眶一热,禁不住流下令人心酸的泪水,那个无声啜泣地样子看上去
让人於心不忍。
有人说,男人不是不会流泪,只是没到伤心处,其实若是到了伤心处,再坚强、再硬朗的男人也会有脆弱的时候。在几个小时前全身都受了多处枪伤差点死去,被冷璀无情地强OOXX
他,他亦不曾流过一滴眼泪,不过,此刻他真的到了伤心处,毕竟,眼前这两人都是和自已一起长大、亲如兄弟的人,尽管他们是绝不会承认这种纯然的兄弟感情,但,自已却抛不开对他们情与义。
想他云傲然20几年来,纵横黑道;什麽生死场面没看过;什麽危险的情况没经历过?可他命大,一直以来无论多惊险多恶劣的情况下他都死不了,可此刻他却强烈渴望死去,好让他可
以免去这场让他丧尽尊严的灾难……
说实在话,云龙云虎二人对於云傲然忽然流眼泪,均愣住了。
印象中云傲然唯一次流眼泪,是在上一任帮主即云傲然他父亲遇袭身亡那时见过,时至今天他们再次见他落泪,内心均掠过一种既怜又爱的感觉,有点心痛。
但早在选择了征服他这条路的时候,他和云虎就没有退路了,而且龙和虎两人的身体情况可谓如‘拉满的弓箭不得不射’。
云虎俯身用嘴吸干云傲然脸上的泪水,带著歉意地声音贴近云傲然的耳边:「对不起,然哥,请原谅我们,这是我们爱你的方式,我们没得选择!要是你痛的话,可以咬著我的肩膀。」云
虎语毕双手扶住自已的巨大欲望慢慢地挤入那窄小的後穴……
「啊啊啊——」非常痛苦的惨叫声突然回荡在房间内,云傲然张著嘴巴狠狠地吸著气,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双手紧紧地抓著和他面对面的云虎的背部,力度太到连指甲都陷进肉里,
张嘴便咬住云虎的左肩来抵抗下体那钻心蚀骨的撕裂痛苦以及快要撑破的饱胀感……
「噢……」位於云傲然身後的云龙在云虎进入那一刻而令云傲然小穴狠狠地收缩一下,把他和云虎的分身紧紧夹住,云傲然紧窒地甬道湿腻的感觉和云虎温度不比自已低的分身紧紧
地贴合在一起。
原来‘三人行’感觉是如此的让人疯狂,如此地让人迷醉……脑里面完全被情欲控制的云龙顾不上会不会让云傲然受伤,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但由於两人的分身实太大了,所以在
云傲然小穴里面连动也难,更别说是抽插,但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像云龙这种军师级人马的头脑,怎麽会想不出方法来改善目前这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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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高昂地惨叫声仍旧持续著,两根大到快要撑破他直肠的巨大性器仍然不间断地拼命凌虐著他,云龙趁著云虎抽出,就又猛得插入,两人的动作非常有默契,一言一行都是
如此地合作无间,让被两夹在中间的云傲然完全没有喘气的机会,又快又狠地不断撞击著他那仿若性爱娃娃无自主权的身体。
非常有节奏的‘啪唧,啪唧’地撞击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被两人前後夹攻,整个人趴俯在去虎身上的云傲然仍是维持两个小时前的姿势,全身仿若散架似的任由两人摆布,带著无比恨意的双手紧紧地抓著云虎的後背,在上面留下丝丝渗血
的伤痕,嘴在云虎非常硕健肩膀上咬出一个大血印,双腿仍被迫太大张开地定於云虎的腰际,而云龙就在後面紧紧地托住他的双臀,让他的身体无法下滑,无法逃开两他们两人凶猛的抽插。此刻更像坐在浪尖上一样,一波接一波的疼痛外加快感让他再次发出凄厉的叫声,暗哑地声音抖成一片:「放开我……不要碰我……」云傲然全身上下抖成一片,炎热的九月天里,他竟然全身发冷。
「放开你?」云龙充血的眼睛一眯,邪佞起探手在他的股间一抹,沾满鲜红的血的手送到他的面前,用好笑的语气道:「然,你看见了吗?这是你破身的血,虽然这并不是你的第一次.
但也是一次纪念,我和虎虽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但却是可以掌握你一生的男人,你—逃不掉!」语毕,云龙伸出紧握著云傲然抵在云虎小腹上分身的马眼,狠狠地一捏,一手扶著云傲然沾染了不少浊液和血迹的臀部,动用下半身的力量动作极快地抽出早贲张的分身,再度狠狠地贯穿他,剧烈的疼痛再次传开。
「叛徒……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云傲然吼得有点声嘶力竭,身为帮主鸷傲让他即使失去控制形势的能力,也绝不向他人求饶,但—却换来更加残暴地对待:
「然,你那想要杀人的眼睛和叫床声音真是好听,从来都没有看过你这一面的我……深深地为你着迷……」云龙简直疯了。
他一边因为全身充满就要达到高潮的快感而拼命律动著,一边因为用语言羞辱云傲然,身体和心理的快感和满足让他兴奋到几乎不能自持。
果然,一个人的快乐是建筑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云龙是一个绝对拥有超强独占欲[快达到快要变态地步],非常非常在意自已不是云傲然第一个男人的事实,那种心痛、内疚、嫉恨的沈重感觉紧紧地揪紧他的内心,让几乎他透不过
气来,以至此刻的他才会完全丧失平日的冷静,一味得只想得到某种东西……
简单一点来说,此刻他根本不会在意会不会伤到云傲然,只一味得想要让云傲然成为他唯一的禁物,浑身上下都要沾满他和味道才满足……
云龙握住云傲然分身的右手移向分身的根部,然後猛地圈住,阻止云傲然射精,另一只手把云傲然的腰托得更高,把云傲然的双腿岔得更开,再次狠狠地,深深地进入。
他已被这种快乐到极致的快感完全支配,只想快点登上那情欲高峰……
云虎当然出快到射精的极限了,混合著云傲然流出的鲜血和后穴独有的液体,更深更快地撞击著。
「啊啊啊啊——」 终於,在一声忽然拔高的惨叫声中,云傲然到了身体的极限昏了过去。 但他在云龙手中的分身竟也在一瞬间爆发了,全数的精液喷射在云虎小腹上。
「然,你是逃不开的,你的身,你的灵魂,你的生命,你的心,包括你的一切,都是属於我,只有我不要,没有你不给……」云龙朝著昏迷过去的云傲然霸气地宣告著,在欢爱的过程中
,他不断重复这些话,持续地以语言背後的力量提醒云傲然这一生他注定逃不掉。
浴室内——
弥漫的蒸气模糊了视线,却掩不住里面活色生香的满室春光,一名浑身赤裸,身材魁梧的男子的手里拿著莲蓬头正小心翼翼地避开的躺在浴盆里的男子身上的伤口,动作轻柔帮他轻
轻冲洗身上汗迹斑斑的污液,那仿佛在呵护著易碎玻璃的轻柔动作的和他那高大的身高形成一种强烈
对比,至於另一个同样也是赤裸著全身的男子也没闲著,伸手托高归闭著双眼的男子的臀部,将自已的手指轻轻插进沾满血迹和污液的小穴,缓慢帮男子地旋转掏搅著。
很明显,这两人都有同一个目的,帮昏过去的男子“内外”清洗著身体……
「……」完全听不出声线的咽嗯声从男子失去血色的嘴唇逸出,男子紧闭著的双眼颤动一下,努力想要睁开,但却未能如愿地再次闭上。
的确—他太疲累了,经过一整的枪伤和身体折磨,再强,体力再好的人也会受不了。更何况有时能让人真正感觉到累的不一定是身体上的,而是一种可以称之为无形的累,例如高傲
的自尊心受到打击和对某种事情心寒的‘累’都是无法用休息去恢复的。
唯一能让受伤的心平衡的就是—恨。既是有恨,那就会有报复,到底,像云傲然他这种铁铮铮的硬汉子会采用什麽样的报复方法呢?
这个问题没人会知道。
感觉非常敏锐云龙察觉出的云傲然细微的身体变化,放慢手指的搔刮清洗内穴的动作,漂亮的黑色眼瞳紧紧锁住云傲然的因热水而有点红润的俊脸,微微勾起线条优美的嘴角,怜爱中
带著歉意地对著昏睡中的云傲然低低诉说
「然……对不起……我……原不想这样对你……但……我真的无法忍受……这种心情……你能理解吗……」云龙那性感略带沙哑的男中音此刻带著某种无法言喻的伤感。
[这个有点变态的云龙到现在才懂得向人家道歉,唉!吓人!]
恢复理智的云龙大概是预想到云傲然醒来时会发生的一切了,不过要面对的始终是要面对的。
的确,据自已和云傲然相处了25年以来的了解,在自已对他做出这种事後,他和他之间—根本是无法再回到从前那种兄弟关糸,更甚者他或许不会再允许自已呆在他身边了。
但,若问他会不会後悔选择了这条注定会和云傲然反目的路,答案是无疑的。因为爱一个人,会失去理智。
光想到云傲然想来後会发生的种种可能,就让云龙无由来地一阵烦躁,不禁在心底自问:尝过然哥身体滋味的自已还能轻易放开他吗?真的可以吗?恐怕是件困难的事吧?!
但—在然哥没受伤的时候,自已加上云虎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尽管放不开,他也没有能力做到在云傲然没有任何伤势的情况下把他再次压倒,他可是非常清楚云傲然本身的能力,这次能够得到他的身体纯属是一次‘意外’,那麽即是说:他以後再也无法品尝他那让人销魂蚀骨的身体了?如此让人回味的‘意外’只有一次而已?怎么不可以?真没有机会再次品尝然哥的身体的话,那么他就制造机会。
所以,唯有这样做才可以把他强留在身边了。抱着这样的信念,使云龙原本带著淡淡忧伤的眼神倏地锐利起来,原本替他清洗著早已遭摧残到不堪入目的小穴的手指改抚上同样好不
了多少的疲软分身上,先捏起顶端的那细嫩的皮,轻轻地拉扯,然後低下头将云傲然那软软地热物纳入自已的嘴巴,极尽挑逗之事地一阵舔舐……
慢慢地,那疲软在热物在他动作极为娴熟地吸吮下开始胀大起来。
「龙……你……然哥他已晕过去了,你竟还……?」 拿著莲蓬头的云虎一脸责备表情地看著云龙,语气中带著对云傲然怜爱的心痛。
「虎,你去把数码相机给我拿来……」云龙松开云傲然再次挺立的分身,勾出一条魅人的银线,被情欲占据的双眸对上云虎的眼睛。
「呃?」对於状况有点反应不过来的云虎有点惊愕[云虎常常跟不上云龙跳跃思维方式]。
「笨蛋!你认为等然哥醒来之後,你我还有机会再这样对待然哥吗?更甚者,然哥他—还让我们留在他身边吗?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你我逐出帮。难道你就不想今后都留在他的身
边吗?」云龙忽然一声大吼把云虎震慑了,无言地,他伸手抚上云傲然因身体极度不适而无意识皱起的双眉, 语气酸涩地问「你的意思是……?」
云虎似乎有点了解云龙这样做的目的了,那带着犹豫的眼神转向昏睡中的云傲然,含着忧伤的语气轻轻地自言自语:「然哥……你真的会把我们赶出帮吗?你会这样做吗……你会这样
做吧!你一定不会允许曾经对你做出这种事的人留在你身边吧……」听得出,云虎那无限凄凉的语气中,包含著对云傲然的愧疚及对自已行为的羞耻。
不过,尽管如此,他仍是站起身照云龙的话去做,因为他真的怕过了今晚之後,他这辈子将会无法再靠近云傲然半步。
「嗯……啊…….」强亮地闪光灯伴随着某把刻意压抑快感的声音而快速闪耀着。
浴室里,云虎拿着手中的数码相机就着不同的角度拍摄着眼前躺在浴盆里的云傲然及把头埋在他私密处的云龙两人,仍在昏迷中的云傲然发出无意识地低吟声,尽管此刻的他是体力
透支,浑身伤痕,下体爆裂,但仍是逃不过身体本能地回应着云龙对他分身的‘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