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嘴角含着浅笑,少了些平日里高不可攀的清冷、尊贵,多了些丝丝入扣的暧昧、蛊惑。
这样的父皇……
清越愣愣的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舔了舔粉嫩嫩的双唇,接着,在他自己都还没有想明白该怎么应付的时候,就
已经俯下了身,在皇甫傲的唇上亲了一口,很有些小色狼的架势。
“小东西,你所谓的惩罚,就是这个?”
这带着笑意的逗弄,还有纵容着坏孩子胡闹般的语气,清越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感觉自己没有一点儿威信可言
的清越,立即又开始火冒三丈了。
“哼!这才刚开始呢,一会儿父皇要是不求饶,越儿可不会轻易的放过!”
接着,小恶霸就开始压到皇甫傲的身上又撕又咬,反正,那天他是怎么被那条金色的大蛇欺负的,他就连本代利
的在他父皇的身上欺负回来。
衣衫被宝贝儿子故意的粗鲁的扯破,无论是锻炼还是调养滋补,都显得极其完美的身体,带着无法征服的野性,
渐渐的展露了出来。
面对这样一具充满了张力、暗藏着危险蛊惑的成熟躯体,清越这样的小身板,本能的感觉有些不安和紧张,连忙
将他父皇的双手用藤蔓束缚住,拉过了头顶,身体也努力的压制着,防止他父皇的反抗。
清越倒是多心了,皇甫傲现在根本就没有要反抗的意思,一直由着清越胡作非为。
任由他的宝贝儿子扯开了他的衣物,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个带着口水的牙印,微微的眯起了眼,这样的惩罚,在
皇甫傲看来,更像是不要命的撩拨着他的情欲。
“嗯……”
当清越没轻没重的一口咬在皇甫傲的腰间,丝丝的疼,伴随着异样的酥麻,渗进了骨子里,皇甫傲的眼神也变的
更加的幽深起来。
偏偏清越觉得是自己咬得重了,立刻就有些歉疚的舔了舔,无疑的,火上浇油,自找死路。
“越儿刚才说,父皇那天怎么对越儿的,越儿就怎么对父皇,对么?”
“当然!”
清越回答得豪气,又恶狠狠的在皇甫傲的身上咬了一口,这次的力道倒是明显的轻了几分。
“越儿说话可得算话。”
说完这话,在清越来不及反抗之际,皇甫傲便轻巧的挣开了那束缚住他的藤蔓,一把将清越扯进了怀里,欺负与
被欺负、惩罚与被惩罚的定位,立即就完成了三百六十度的转换。
凑近清越的耳边,舔了舔晶莹的耳珠,皇甫傲带着邪肆的开口道。
“你这个只记坏,不记好的小东西,那天父皇,除了罚越儿,还给越儿做了什么?”
一边说着,皇甫傲一边提醒似的,用拇指在清越的唇上摩擦了起来。
愣怔了片刻,清越终于反应过来了,想到自己将要面对的处境,以及皇甫傲的意思,立即就有些慌了。
清越也没有空去埋怨,为什么到了最后,被欺负的总是他自己,连忙的挣扎可起来,却被皇甫傲更加用力的禁锢
在怀里,拇指更是放肆的探进了小嘴里,带着情色的搅弄了起来。
“越儿罚父皇,也该罚得差不多了吧,那么,是不是应该像那天父皇对越儿那样,安慰一下父皇了。”
“呜……不……呜……放……父皇……”
那在小嘴里面不停搅弄的拇指,让清越发音都显得困难,含糊不清的嚷嚷着,但又不敢咬下去,不禁又回想起了
那天,他的父皇,亲吻爱抚遍了他的身体,而且,还用嘴那般的服侍了他的……
清涩的身体,却牢牢的记住了那场极致的欢愉,被这样一提醒,就立即有了些反应,肌肤也泛起了情动的粉色。
但是想到,这次是让自己来服侍,清越又害怕的白了小脸,开始在皇甫傲的怀里不断的扑腾着。
“父皇的小东西,就是聪明,什么都一学就会,看看,这么快,就学会了压在父皇的身上了,嗯,那越儿应该也
学会了,父皇那天为你做的事儿了吧。”
在以往,皇甫傲虽然想过,可也真的没舍得让这小东西这样的服侍他,不过,今天可都是这小东西自找的了,他
也不会客气。
撤出缠绕着银丝的拇指,皇甫傲将唇重重的印了上去,狠狠的吮吸、纠缠这那柔滑的小舌头,大力的拉扯下他自
己和清越的衣物,两具赤裸的身体,开始了热烈的碰撞、摩擦。
“小东西,想要欺负父皇,那也得有本事才行。”
很快,清越就被弄的浑身软绵绵的,听见皇甫傲这句话,也不敢反驳了,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只有眼里汪汪
的被欺负的份儿。
不夜街某间安静的小酒吧里面。
“松少,这么巧,好久不见了。”
喝得半醉的松岩柏,听见有人叫自己,扭头望过去,就见一个穿的清清爽爽,带着眼镜,显得斯斯文文,和他差
不多大的男生,笑着和他打着招呼。
定定的看了面前这人片刻之后,松岩柏才有些不确定的,用疑问的语气,叫出了来人的名字。
“齐心?”
要不是以前一起混不夜街的日子不算短,松岩柏还真无法将眼前这个看起来年轻有为的大好青年,和原来那个将
头发染成了金毛,身上挂满了叮叮当当的金属坠饰的小混混联系在一起。
“呵呵~变化是有些大,还好松少认得。”
齐心在松岩柏的对面坐下,笑着对松岩柏道。
“松少的变化也挺大的,以前可从来没有见过松少一个人,到这样安静的酒吧来喝酒的。”
齐心这样一说,又使得松岩柏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原因,不禁又变得气闷起来,重新开了两瓶酒,一瓶推到了齐
心的面前,自己也拿着一瓶大口的灌了起来。
“你的变化真是够脱胎换骨的呀,我都快认不出来了,最近都做了些什么呢?”
不想提起自己的事儿,松岩柏就将话题又扯到了齐心的身上。
“呵呵~我现在嘛,不做小混混了,就老实的回家和我姐一起住了。
我们家,我爷爷算是法医,我早去了的爸、妈也是法医,自然的,在这样家庭的影响下,我姐也当了法医,还是
很痴迷的那种。
我也学的这个,那时候不懂事儿,就觉得学这个不好找女朋友,所以,就总是嚷嚷着不想学了,完全没有顾及我
姐和死去的爸妈他们的期望,又是叛逆的年纪,在和我姐大吵了几次之后,就离家出走了,还故意惹她生气的当
了小混混。
现在我改过自新了嘛,就一边接着学,一边到我姐那里去实习、打杂,争取尽早当个合格的法医。
不过,松少你也知道的,经过上次的事儿,我还是挺怕这些的,我姐说要锻炼我,克服心理障碍,今天晚上,又
安排我一个人到按里去值班了。
我今天一整天,心里都是毛毛的,这感觉很不好,这不,打算到这里来喝几杯,待会儿回去值班的时候,也不至
于精神紧张,倒头就睡也就不怕了。”
“嗯,这样啊。”
又灌了口酒,松岩柏随即也安静了,不说话,就让齐心陪着他,一杯一杯的喝着。
等到出了酒吧的时候,松岩柏已经是醉的东倒西歪的了,齐心将嚷嚷着还要继续喝的松岩柏硬拉出了酒吧,见他
这个样子,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就跟抱着个烫手山芋似的。
“松少,你喝醉了,我叫车送你回家吧。”
原本醉得不轻的松岩柏,在听见“回家”两字的时候,又闹了起来。
“不回去……回去做……做什么……他都说今天要搬走了……又丢下我……我一个人……总是这样……我怎么就
这么笨呢……还以为……
回去做什么……回去见证自己又被丢下了……这个事实吗……我才不要回去……今天是我先走的……是我先丢下
他的……不是被他丢下的……不回去……”
“这个……松少……”
齐心有些为难了,松岩柏闹着不回去,也不能就把醉成这样的他,直接扔街上不管了吧,想了想,齐心决定将松
岩柏扛回自己的值班室,反正两人挤一挤,还能够凑合,他也挺怕一个人待在那里的。
第64章:尸变?
“恩……”
喝了太多的酒,醒来后头疼欲裂的松岩柏,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恍恍惚惚的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一个白衣染着些血色的人,就站在他的不远处,背着光,看不清长相,还有那悉悉索索
的声响传来,吓得松岩柏连头晕脑胀都给忘了,腾的一声就坐了起来。
坐起来之后,由于光线角度的问题,这才发现,开始在他平躺着的视线里,像是该出现在恐怖片里面的人,不是
别人,而是正在换着衣服的齐心。
恩?松少你醒了啊,还以为你会一觉睡到大天亮呢。”
看到坐起来的松岩柏,齐心快速的背过身,一边脱下那沾染了血的衬衣,一边向松岩柏解释说明着。
“你今晚喝醉了,又不肯回家,我也不能直接将你扔大街上,所以,就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这里是法医部的值班室,松少你是学古的,应该不会忌讳死人之类的吧,不介意我把你带到这里来吧。”
松岩柏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关系,随即的,又看见齐心将那染血的衬衣扔到了一旁的垃圾筐里面,他不怎么怕死
人,但不代表,他不怕身上染了不明血液的活人呀,当下有些不自在的开口问道。
“你的衣服上……”
“哎~”一提到自己衬衣,齐心就面色凄惨的叹了口气。
“我说怎么今天一听说让自己来这里值班,就那么的心绪不宁呢,原来呀,是要破财的!看看,我这才穿了一次
的衬衫呀,五百多快呢,就这么白白的被这污血给糟蹋了!”
“这是怎么回事?”
松岩柏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头,刚才被那么一吓,也没有了睡意,半夜三更的,两个人聊聊天也好。
“不就是刚才嘛,送来了一具女尸,身份之类的,我们还有待查实,深更半夜的被送来,那两个警察也不仗义,
帮忙一起把她放到解剖室,就匆匆忙忙的跑了。留下我一个,我也挺怕大半夜的,单独对着那东西,不过没办法
,我得初步的检查一下,做好记录,然后,就可以放着等我姐他们明天上班的时候处理了。
妈的,也不知道那女的是不是生前得了严重的败血症还是怎么的,人都死了,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渗呢,真不知道
她哪有那么多的血流出来,慌慌忙忙的,我也没有找到什么伤口之类的。这不刚开始没小心留意,那两个警察也
不厚道,居然都没有提醒我,工作服没有穿严实,就把血给染上了,真是的,我的衬衣啊!”
换好干净的衣服,齐心一边不停的碎碎念,一边倒了杯温水,递给松岩柏,两人并排着坐到了床上。
想着他刚刚换了染血的衣服,都没有洗手,松岩柏就极其艰难的接过了水杯,算了,还可以暖暖手,不知道是大
半夜的有些冷了,还是这法医部给人的感觉就有些冷。
“人都死了,还能够血流不止?”
“就是呀,很古怪,不过,也是我们孤陋寡闻了,我姐见过离奇的多了去了,等明天我姐来了,真得让她好好的
给我讲讲。”
齐心打了个哈欠,显然有些困了。
“都这么晚了,再等几个小时,就该天亮了,松少你就将就一下,在这里挤一挤吧,天亮了我们还可以一起走人
。”
“恩。”
松岩柏点了点头。
“齐心你累了,就躺会儿吧,我开始都睡了很久的。”
松岩柏挪到床边,让齐心到里面去躺着。
“没事,你一个人睡不着,我还是和你说说话吧,不然,一个人等着天亮,很难熬的。”齐心倒是很热情细心。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两人都差不多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吧嗒……吧嗒……”
一声响过一声的拍打声,越来越清晰的传进了值班室。
本来就睡得浅的两人,都给惊醒了过来。
“齐心,你不是说就你一个人在法医部值班吗,这响动……”
常人在法医部里面遇到了这样的事,紧张是非常正常的反应,自然,松岩柏也没有例外。
没等到齐心的回答,松岩柏随即扭头望向齐心,却见齐心在凝神细听了片刻之后,神色比他还要紧张。
“这……声音……好象是从……那间解剖室传来的……就是刚才……刚才那个……我……我……”
“齐心你别吓唬我!”
见齐心这样表情,松岩柏脸色也难看了起来,坦白说,两人以前都是胆大又不信邪的主,但是,自从被吓唬过了
之后,已经是外强中干了,属于那种,有点风吹草动,就会精神紧张的类型。
对视一眼,最终,两人还是“嗖”的一声就站了起来。
“我们……去过去查看一下吧……或许……是听错了也说不定……”
松岩柏摸出了上次和清越一起去万鬼哭的按个山沟之时,清越给他的护身符,也不知道这东西会不会过期,但还
是紧紧的抓在了手里,拉着齐心出了门。
顾着声音的方向不断的靠近,最终,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
松岩柏在扭头望向齐心,就见齐心浑身都快颤抖起来了,立即就明白,发出声响的这个房间,真的就是齐心几个
小时之前,安放那具女尸的解剖室。一时间,两人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松岩柏抬起了手,却迟迟的无法接触
到门把手上面。
“吧嗒……”真真切切的,是从解剖室里面传来的拍门声,又忽然的响了一下。
“啊~”
齐心高分贝的尖叫了一声,拉着松岩柏就跑。
“我刚才忘记锁门了,她能够直接出来的,啊~快跑啊~尸变啊~”
松岩柏被他吓得不轻,两人调头就跑,接着,由于太过惊慌了,跑到楼梯那里的时候,很不幸的,两人就给“乒
乒乓乓”的滚了下来。
翌日。
想要教训自己的父皇,结果反而被狠狠的教训了的清越,在清醒了过来之后,感觉浑身都软绵绵的,就连脸部的
肌肉,都是酸痛的,回想起那些经过,就更觉得自己没用了,垂头丧气的裹进了被子里,赖在床上就是不肯起来
了。
知道自己又把这小东西欺负得狠了,皇甫傲也只得搂着宝贝儿子,耐心的哄着,不过还好,很快就有人送上门来
,转移了清越的注意力。
待皇甫傲为清越收拾妥当,直接抱着清越到了客厅的时候,松岩秀就急切的开口道。
“小少爷,小柏进医院了,嚷嚷着说要见你,你可不可以帮忙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