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利尔看着这样的吉尔!
他觉得有一些恼火,他的男人竟然变得如此胆怯,但同时他心里又满足起来,他的男人仅因他而变得胆怯——他
并不那么想要改变吉尔对他的看法,但现在的情况下吉尔的反映让他懊恼,他想来一场比过去都要激烈的性爱,
一些热水能得到他想要的结果,而且他固执地一定要听到吉尔说那句话。
他们之间如果要超越过去的隔阂的话,这是一定要做的,他太清楚吉尔这个男人的忠心耿耿是如何地让过去的他
不知如何是好,他甚至做过错误的选择,让吉尔远离他的生活以停止他们之间的互相伤害,但现在,他绝不会选
择让吉尔走开。
[我不会放过你吉尔?西拉奇。]
伯利尔觉得自己很生气!他非常气恼,以至于他把吉尔拉到自己面前并用手扇着他的耳光。这是一幅淫荡却看来
有一些好笑的场面,伯利尔即使不看也知道,他的恼火使得他的直肠不断收缩,他可以感觉到那根没入体内的东
西随着他的话音而不断晃动,而吉尔握着它,他的阴茎显然对他手上所感应到的伯利尔的密所的蠕动有所反映。
[我向你保证吉尔,如果你没有说出我想听的话,我就让你立刻从你进来的窗户滚出去,到时候你会很享受这样
的结果,在夜晚的沙漠里赤裸着跪下吃沙子吧!你这个恶劣的混蛋。]
伯利尔不断地漫骂着,他高贵地昂着头,灰色的湿发撩拨着吉尔。他甚至试图站起,即使他的下体里还插着那种
东西——他表现得那样地不在乎,这让吉尔深深地受到了伤害——世界上没有什么会比他的主人不要他更可怕了
,伯利尔的威胁很快地发挥了作用,吉尔不得不把那些身份等级的问题丢到一边,把它们埋在自己脑中的那棵夹
竹桃树之下,而他自己则宁可再一次被那种白浊的液体所腐蚀理智。
他深爱伯利尔,因此渴望着他的身体,他爱着他美丽的王而不敢开口,因此表白是艰难的,但他现在必须说出来
。
这种强迫让他那样地难过,但他的阴茎却如伯利尔一样兴奋而雀跃地等待着他的回答,终于吉尔的爱胜利了,他
注视着伯利尔,看进他灰色的眼睛中,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湿润自己的嘴唇——就算是杀人也没有这么艰难,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当说到那个关键字的时候,他甚至咬到了舌头。
那句[我爱你,陛下。]听起来含混不清,还带着一些吃痛的抽气声,但伯利尔却并不介意,他十分欣喜地从吉尔
的眼睛里看到一些细腻的情感——男人羞涩,惊恐,不安,然后是一片释然的深情。
他知道那深情是对他而言。
伯利尔愉快地推着吉尔的胸膛,他把他推到池子中间,然后伸手摸着男人的大腿,那上面十分不平整,有一些凝
结了的血块和卷起的伤口。
[他们是如何伤害了你?]
伯利尔的抚摸让吉尔闭起眼,他的王手指柔软而光洁,那只干净的,蜂蜡一般的手指摸着他的感觉实在是很好,
即使那种来回重复的抚摸让他觉得自己像一只接受恩宠的大猫,他依然沉迷在这种伯利尔赏赐的快乐里。
[穆沙把刀子插了进去,一直到穿出来为止,然后他拉了几下。]
[这可以解释你的伤向外卷起。] 伯利尔十分满意地移动着手,他高兴地抓住吉尔的阴囊,他毫无技巧地捏着他
们,他很高兴自己能感受到吉尔的囊体,他喜欢这种感觉。
[做跟我一样的事吉尔。]
吉尔顺从地伸出手,那只手比他的大,并且有许多的厚茧。男人与男人之间与男人跟女人所不同的是,他们完全
本能地知道要如何去触摸对方,这也许注定是一场完全没有技巧的性爱,但他们完全地知道要对对方的阳具做些
什么,比如那对小球,他们很清楚要怎样去滚动它们。
吉尔感觉着他的主人,他美丽的,坚强的主人的手前所未有的疯狂,他不需要用其他的技巧,他喜悦的心情让他
无需用那些东西,从他的阴囊和阴茎上传来的那种疯狂和急切的捏弄让吉尔想看看他的主人现在的模样,他睁开
眼,看着互相手淫的对象,伯利尔的表情和接下来的动作带给他更多的惊讶。
他的主人以一种全然放纵的姿态面对着他,他开始流着汗,那些晶莹的东西在他美丽光滑的身躯上闪耀着,他的
阴茎在他手中湿润,包皮紧缩,然后他抬起腿,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然后把腿搭在他的腰上。
[我要它。]
伯利尔用力地捏了吉尔的粗大一把,并且在他耳边发出嘶嘶的声音。他就象一条柔软无骨的蛇一样攀了上去,他
咬着吉尔的耳朵,那里柔软而有少许绒毛,他用自己的喘息炽烫那片可怜的,敏感的软肉。
[吉尔,我要你的阴茎,我想你也需要我,我要它在这里,进入我,而且我好想要这根粗东西——带着那片花瓣
插进来,我允许它因他的美丽而见证我们的交媾。]
他的肛门肌肉轻微地舒缓着,他用自己的肉环缓慢地把那根东西推出自己的身体,然后它掉进水里,发出扑通的
声音,也许换水的时候会有奴隶在池底发现这个东西,但那有什么关系呢?伯利尔现在想要吉尔进来已经快想疯
了。
相对于伯利尔的兴高采烈,吉尔也那样快乐地想象着自己插进伯利尔美好的身体的时刻,并且他很快地将想象变
为实际行动。
伯利尔肛门的肌肉紧绷绷地——他实在很兴奋,他被吉尔的阴茎叩开了门,肉环喜悦地扭动着接受那根粗壮的,
热红铁棒一样的阳具,他被撑开了,毫不客气地撑开来,让他快乐地享受那种被塞满的愉悦。
他的内壁被拉开到极限,阴茎紧紧地塞在他的肛门里,就好象一条钻进去的鱼一样,越来越深。他努力地收缩着
自己的肉穴,他甚至包住了吉尔多毛的小球的一部分,他让自己的身体张得那么地开,他用这种方式表达着对吉
尔的喜悦之情。
[吉尔……]
这是伯利尔曾经无数次幻想希望在这坐宫殿里所拥有的,而现在这一切已经实现了,他仔细地品味着吉尔的大阳
具拉动他直肠壁的感觉,他甚至体会到自己的肠道在这样的拉磨中发出一些声音,然后分泌出一些润滑的体液,
他打算将这美好的时光好好享受,每一分钟都一样,他全身颤抖,依靠在男人强壮的,血腥满布的身体上,当吉
尔进入他已经完全准备好的,淫荡的肉穴时,每一个来自那条阳具的细小的颤抖都会传达给他直肠内的突起,然
后他的阴茎感受到这种刺激而翘起来,除了阳具,还有一个小小的异物被送了进来,那是那片花瓣,它被吉尔带
入他的身体,然后因为他身体中巨大的吸力而脱离了吉尔的阴茎,它孤零零地呆在他的直肠中,然后期待着吉尔
第一次退出之后再次进入他。
慢慢地吉尔又进入了他,当他感觉到那个柔软的,大大的龟头再一次进入他湿润发抖的肛门时,伯利尔发出一声
长而温柔的呻吟,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想要用站姿的缘故,他可以夹得更紧,甚至体会每一条吉尔阴茎上的血管
,吉尔的速度很慢,但伯利尔知道这是为了将来更快地进入他,他觉得自己肛门内的肌肉环张开得越来越大,他
准备着随时接受吉尔那只上膛的火枪的粗厚冲击。
就象个男人该做的一样,吉尔并没有让他的苏丹王花费太多力气,他将他的体重分摊到自己的身体上,他相对降
低了一些自己的身子,然后用宽大而有力的手包裹住伯利尔的臀部,他拉起伯利尔的身体,冲进他湿润的后穴,
他是那么地用力,以至于拉扯着穴口前的柔软肌肤一起卷进伯利尔的肛门口,他的另一只手在他们之间艰难地捏
弄着伯利尔的乳头,直到它开始出现更深的紫红色为止。当他在伯利尔身体中戳得越来越深的时候,他将手指换
成嘴唇和牙齿,他弯得更低,而伯利尔则努力地伸长他的身躯,他的长发垂下去,在水中摇晃着,他的阴茎倒吊
并在肚子上晃动起来,他的每一次摇晃都会让他的直肠壁收缩起来,而这刺激着着吉尔越插越深,伯利尔的双腿
环在吉尔的腰上,他的乳头被他的男奴所统治,这种瞬间的倒错让他享受着被操纵的甜蜜,他享受着男人抓住他
的屁股并拉向两边的感觉,他被拉扯着,燃烧着仿佛无穷的热,当吉尔在他的身体里滑进滑出的时候,他能感觉
到那片花瓣越来越深入他的体内,而他整个人都因为他来回反复的插入而抽搐卷曲。
他们集合了他们所拥有的一切力量,吉尔开始咬住伯利尔的脖子,而伯利尔则亲吻着他耳后的皮肤,他们就好象
在轰炸着对方一样——吉尔用他形状美好充满力量的阳具,而伯利尔则用他柔软而深邃的内部激烈地接纳着,他
们配合良好,深深地嵌合在一起,仿佛他们的灵魂原本就与对方交错相连。
他们的身体配合得那么的好,吉尔填满了伯利尔所拥有的每一处缝隙,他们的舌头在口腔中互相调戏,而没有人
能想明白到底身体上的哪个部分属于另一人,他们已经融合在一起,他们都感觉被紧捏而绷起,性的热量就好象
泉水一样向下体奔流,在这次的做爱之后很长时间他们都在回味这样的快乐,但他们发现他们的灵魂是一切快乐
的来源,他们终于能够这样在一起。
吉尔突然地,抱着伯利尔坐进池中。
几乎是立刻地,热水随着抽出和插入的动作跑进吉尔的阴茎与伯利尔的肉环之间,伯利尔觉得自己的肉穴里发出
了咕噜的声音,热水让立刻地达到了高潮,他射了出来,在乳白色的水中,而吉尔的阴茎则在抽出与插入中剧烈
地跳起来,他的内壁被那个带来愉悦的凶器挑动着,比热水更热的东西喷进他的身体中,他被烫得想逃,但吉尔
温柔地吻住他,安抚他,让他接受他滚烫的男精。
当伯利尔终于站起来的时候,他的腿间流出热水与吉尔的精液混合而成的液体,它们比精液稀薄,但依旧让他的
屁股滑滑的,并且落在水中。
有一个东西从他的后穴里掉了出来,那是一片花瓣,它落下来,在水中得以展开,它是粉红色的,那种红色就仿
佛伯利尔刚刚经历过情欲洗礼的身体一样——他的阴茎还没有完全地柔软下来,依然昂扬着,他相信吉尔也是一
样。
[你很有勇气,吉尔,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伯利尔说。
[谢谢陛下的恩典……]
吉尔也站起来,他扯裂了一些伤口,尤其是背上和肩上的那些,新鲜的红色血液流了出来,同样落进池水中。
这让伯利尔皱起眉,他让吉尔离开那些水,然后拿起一些软毛巾包裹起自己的身体。
[你需要一些治疗——伤口碰过水之后将很难愈合。]
伯利尔走到门前,他打开门吩咐站在外面的奴隶,很快一群皮肤发黑的奴隶们跑了进来,他们开始解开吉尔的纱
布。
伯利尔则被穿上一身袍子——他穿好它之后来到吉尔面前,然后他懊恼地推开那个为他擦拭头发的女奴。
[吉尔!]
伯利尔怒吼着。
在他面前,这个男人身上的伤完全地曝露出来的时候,他才发现有一些伤口已经化脓,流出一些白色和黄色的粘
稠液体,他走过去,抓住吉尔的金发,然后将自己的额头抵在男人的额上。
[你在发烧。] 伯利尔伸手给了吉尔一个发出巨响的耳光,[混蛋,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应该让我的主人担心……]
[你的脑袋里装了什么吉尔?]又是一个耳光,伯利尔生气地叫奴隶去找他的小弟弟杰度?兰迪。
[他知道怎么治疗这种问题,你的性命仅仅属于我,即使是病痛,我也不允许它们夺走你的生命。]
走到浴池旁,伯利尔踹了穆沙的头一脚。
[不管是谁,来把这颗脑袋拿出去。]
吉尔微笑着安静地看着他的苏丹王发着脾气,他的脸上火辣辣地疼痛着,但他知道这是伯利尔对他的感情的证明
——如果他并不重要,伯利尔根本不会对他这样发火。
然后他看着伯利尔走了过来,在那群奴隶面前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拉下来咬他的嘴唇。
他是真的在咬着,用力地,让他觉得很痛。
[我爱你吉尔?西拉奇,你必须永远记住这一点。]
伯利尔……
吉尔身体内的高热让他失去意识之前,他记下了面前伯利尔的脸,他的王笑着,说着爱他的话……
在枭之队的城堡中,接到来自伯利尔的使者传递的旨意时洛比和巴达特正赤裸着身体——使者是杰度,而他看到
这两个男人的形态时发出一声哀叫。
[安拉,我就知道我会看到这样的场景。]
正对着门,巴达特与他怀抱中的洛比都面向杰度,但巴达特的男根显然正舒适地呆在洛比的身体里。
[你是个不太客气的使者杰度。]
巴达特拉过一旁的床单暂时遮掩着他们的身躯。
[但我被要求用最快的速度告诉你们来自我王兄的封赏,那些马,骆驼,还有金银财宝,总之一切他答应过的东
西,而你洛比,你将成为沙地皇室的三等辅佐官,巴达特你则是将军——好吧,详细的东西都在我手里的卷轴上
,我相信你们不想继续看见我。]
无奈地丢过去写着伯利尔命令的卷轴,杰度现在想的是要赶快去找普拉提纳,他的情人驻扎在这里等待他的到来
,他这次就是要将普拉提纳带回去——或者不带回去也一样,反正在爱人身边就够了,而且他刚刚才看到了那种
春情荡漾的场面——这让他的身体瘙痒着,他需要立刻见他的普鲁士银发男人,他需要他的吻和抚摩,当然他们
会做一些不方便说出来的事,总之他现在需要满足他因为远离普拉提纳而变得有一些疼痛的身躯。
[等等杰度,你兄长有没有提过我们的首领,那个人受了重伤之后还上阵杀敌,跟他去的人回来告诉我们他追着
从工事中逃走的穆沙向沙地去了,如果他活着,他应该去见你兄长了。]
[以后你们要称我的王兄为陛下,毕竟你们已经成为沙地王国的一部分。]杰度叹了口气,[他现在正在我王兄的
宫殿里,他发了高烧——因为在重伤时在水里纵欲的结果。现在大约他已经好一些了,但他会回来的——他一定
会回来,因为他是枭之队的首领,而他还要继续为我的王兄奉献一切。]
杰度笑着关上门,留下两个不用遮掩起自己身体的男人,然后心怀喜悦地去找自己的情人。
巴达特耸耸肩,然后他突然地推倒洛比,让他趴在床上。随后他用力地向前冲刺,以至于他的阴囊拍打在洛比的
臀部发出声响。
[你做什么巴达特?]
洛比惊讶地叫着,然后他很快地被男人迅猛有力的动作所征服,他昂起头,乳头坚硬,阳具随着巴达特的动作而
在腿间摇晃不止。
[不准在床上想别人,即使是首领也不行——那个家伙居然要回来,以后他一定会亲你的头发,你总是让他想起
伯利尔。]
[喔,好大……]洛比咬住嘴唇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他配合着巴达特的进攻向后让自己能接受他更多,[你的酸
味呛到了我的喉咙巴达特,我以为你是个宽容的男人……]
[真是对不起。]
巴达特咬住在面前晃动的洛比的颈项,那种柔滑的感觉让他舒适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