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子(父子)————莎乐美[上]

作者:莎乐美[上]  录入:05-10

……
孟飞直看得目瞪口呆,心脏狂跳到一分钟一百二十下。
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着的他已完全不记得。
CHAPTER8
头一天晚上深夜被迫观看了一场其实你根本不想看的变态性爱,然后因此而失眠好久,结果好不容易睡着之后又大作春梦,春梦的对象竟是同宿舍男生的父亲——也就是那场变态性爱的男主角!——孟飞是不是有理由懊恼?
是的,他非常懊恼!非常非常懊恼!——被阳台外光明的晨曦和轻盈的鸟啼唤醒了神智,孟飞犹自蒙着头在被子里低咒。
开始还迷迷糊糊地听到于江起来的声音,然后听到于江冷冷的在说:“我今天要去报名交学费,你等会儿自己回去!”
自然是对他父亲讲话。
然后听到于江砰地关门出去的声音。
孟飞在被子里窝了一会儿,大学的清晨都是如此安宁,四周的树梢从五楼下送上来晚春的气息。他渐渐地又要睡着。
突然一个激灵!
有人的气息在慢慢靠近。
阴影,呼吸,足音——几乎都是屏住的,蹑着的,——如果孟飞睡着了此刻自然决不会发现。问题是孟飞并没有睡着!
在那人小心翼翼地弯下腰来时孟飞猛地掀开被子一把攥住那人的手腕!
“啊!”
那人吓了一跳,惊惶失措地叫出声音,手上的水果刀当的掉在地上!
——果然是于江父亲。
孟飞似笑非笑地扭了扭唇,打量着瞬间露出惊慌神色的于江父亲——其实他身材颀长,气质儒雅,要不是居然变态到跟儿子做爱,其实可算是个好男人。愿意倒贴他的女人一定不少。
“我不过无意看到你跟你儿子的丑事罢了!居然就这么狠!想要杀人灭口?”
“什么!昨晚你、你是醒的!”
于江父亲顿时吃吃,端正的面庞刹那涨成血红,漂亮深邃的眼睛狼狈地迎视着孟飞的视线,几乎露出快哭出来的神情!
“不是我想醒,是被你们吵醒的!做得那么厉害,神仙也睡不着!——怎么,丑事都做了还怕人看?不想被人知道就别做啊!”
“我——是小江他硬要——”
大概知道无论怎么说也无法更改自己无地自容的事实,于江父亲辩驳到一半却咬住了嘴唇,低下头去拾那把水果刀。
“这么说,你不是因为昨晚被我看到所以想杀人灭口罗!那么请问你到底干什么想杀我?”
盯着那把寒光闪闪的水果刀,孟飞问。
“什么——我没想杀你!我什么时候要杀你了!”
于江父亲大吃一惊,吓得倒退一步,刚拾起来的水果刀又掉在地上!
“那你拿着水果刀到我床边来干什么?”
男人答不出来,却只是慢慢地往后退。
孟飞盯着男人的脖子上,有吻痕。突然就想起昨夜这男人在儿子身下婉转承欢的情形。体内一热,下身的欲望已经在裤子里弹了起来。
他眼神黯沉了几分,跳起来就去抓住男人。利落地把他手腕拉过来就抱进自己怀里。
男人大吃一惊,拼命挣扎。尤其被孟飞紧紧抱住,以相贴的身体体会到孟飞下腹硬挺灼热的东西,他更是又羞又急的脸都红了,象被困在蜘蛛网上的飞蛾一般,在孟飞怀里不得要领而又不肯死心地拼命挣扎着要离开。
身高超过一米七五的大男人,原本以为他的力气应该稍微大一点的。
“想不想让我把你跟你儿子的事提供给媒体?”
紧紧抱住男人,在他颈项边低语。男人浑身一僵,顿时停止挣扎。——恐惧的眼睛看着孟飞。
“不——不要……”
孟飞温柔地打断他。
“你知道发行量超过一百万的《每日新闻》吧。我姐姐就在那里上班。她主持的“社会万花筒”极端欢迎这类新闻。“
男人闻言几乎血气尽失,只能恐惧地瘫在孟飞的怀里手指痉挛地抓住他的袖子。
“不能——你不能这么做——”
哀求的声音。
“有什么不能的?我跟你非亲非故,干吗要替你保密这种丑事?”
男人脸色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哆哆唆唆地反复哀求孟飞“不要这么做”。
孟飞抱紧男人,抓起他无力滑落的手去摸自己兴奋已经无法抑制的部位。
说话的口气却冷静得连他自己都讶异。
“要我保守秘密是必须付出代价的。你明白怎么做吧?”
但是男人的一碰上孟飞高高挺立的部位就立刻被火烫到一般慌忙缩手!同时在孟飞怀里如误入陷阱的小兔子一般绝望而又恐惧地激烈挣扎起来!
“不!不!放开我!放开我!”
男人的过于奇怪的恐惧反映让孟飞不由得心存疑惑。
“你怕什么?你在家里也经常跟于江做吧?反正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于江父亲嘴唇哆嗦着不开口,只是死命地想离开孟飞的手臂的钳制。但是却被孟飞抱得更紧。
从他瘦削的腰身后面紧紧抱住他,嘴唇贴近他的白皙的脖子,上去轻轻一吻,男人的身体立即就惊跳起来一般地一颤抖。
“你是要我把你们的事透露给媒体吗?”
“不!……别这样做……”
于江父亲声若蚊蚋地哀求,颤抖的声音里满是羞耻和痛苦。
“那就陪陪我吧。——你也是男人,知道男人的欲望上来是没那么容易下去的。”
再次强行地把他的手抓过来摸上自己灼热得几欲爆发的部位,这次于江父亲没有缩回手,任凭孟飞把他的修长优美犹如音乐家般的手指按压在自己颤抖分张的部位上。只是手臂颤抖得厉害,几乎可以听到骨头簌簌的声音。
“不——我给你钱行不行?”
男人微弱地企求,让孟飞从鼻子里哼笑出声。
“我孟飞最不缺的就是钱!——你想以钱堵住我的嘴巴?”
好笑地捏住男人的下巴:“那你打算出多少钱?你出得起多少钱?”
于江父亲吃吃地说不出口,半天才吭哧道:“你要多少?”
“至少一百万。”
好整以暇地开口,果然这男人吓得眼睛睁大!“这、这么多!太——”
“根本拿不出对不对?可是如果你要的话,我随便签一张支票就可以给你。”
孟飞紧紧抱住他,耳语道:“明白了吧。用钱买我的沉默你是付不起的。还是知趣点,用你的身体让我满意吧。只要你服侍得我高兴,我说不定会沉默个一年半载的。”
“你——你——”
男人气得说不出话,眼睛里浮上屈辱的神色,恨恨地瞪着孟飞,孟飞则好笑地看着他,几乎疑心他漆黑的瞳人要马上燃起火来!
可是火焰般的愤怒只持续了短短的几秒钟,随即火苗熄灭了,慢慢浮上男人眼里的是痛苦到几乎要发出水光般的悲哀。
他嘴唇青白,用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
“想明白了没有?”
孟飞不耐烦地开口。
于江父亲短暂地瞥视了他一下,突然以肘撞向他胸口跳下孟飞床就想跑出去。却被痛得反应更快的孟飞敏捷地一把扯住手臂,狠狠地重新抓回去!
被撞得胸口剧痛,孟飞怒火高张,狠狠地就甩了男人两巴掌。
白净的脸颊上立刻红肿和泛出淤血,怒火未消的孟飞,再以脚狠狠踢着男人下身。
“啊!”
痛得抱着肚子打滚的男人,并没有引起孟飞的同情心。只是阴沉着脸扑上去就撕开男人的衣服。
撕下上身的衣服就露出白皙的肩膀和平滑的胸部,被吻得咬得青青紫紫的胸口上,两颗小小的茱萸样的乳头,在空气里轻微的颤抖。
将男人压在床上,孟飞忍不住就吻了上去。
先吻他红肿的脸颊,明知道一吻就会让他疼痛,却故意狠狠地吻,还索性以齿轻啮。
看着男人痛得眼睛里浮出水光,密密的睫毛半遮下,浮出哀伤的神色,心里突然又有点不忍。就伸出舌尖去轻轻舔男人的嘴唇。
柔软的嘴唇也是红肿的,舔上去有血腥的味道。
顺着唇形从嘴角描绘到唇吻,感觉到一舔,身下的男人就一颤抖,孟飞用沙哑的声音柔情地问:“痛吗?”
“……痛。”
男人因他意外的温柔而吃惊地微微睁大眼睛,但随后就老老实实回答:“痛。”
孟飞微微一笑,再舔了舔他的嘴唇,就顺着脖子一路吻了下来。把那两粒乳头含进嘴里时,男人身体轻微地颤抖。半张的嘴巴也叹出滑音一般的悚颤的气息。
打开他的双臂反反复复地亲吻这单薄而柔腻的肌肤,和一般中年男子的身体不同,于江父亲几乎没有赘肉。从肚脐吻到小腹,然后欲火难捺地去脱他的裤子。
可是却遇到了出乎意料的激烈抵抗。于江父亲双手死死揪住自己裤子不肯松手,同时扭摆着身体试图逃出孟飞的手臂。
无法不使孟飞疑心的奇怪反应。
所以他毫不客气地抓开男人的手臂,轻轻巧巧就把他下身的衣物撕开。白皙的紧闭的双腿。紧紧地靠着,看到孟飞疑惑地看向自己双腿间的隐秘部位,于江父亲茫然地瞪大眼睛,嘴唇神经质地颤抖着,恐惧到全身的筋骨都紧绷得快要发出嚓嚓的响声。
恩?
这男人白皙的腿间深处,似乎绽放着什么不应该有的东西。孟飞眼睛越睁越大,不顾于江父亲的反抗和哀求,用力大大敞开他的双腿。
“啊!”
孟飞不由得发出奇妙的感叹声!
他实在是太惊讶了!
虽然知道世间确实有这种人存在,可是一旦有一个这样的人活生生地躺在自己面前,屈辱地张着双腿任自己研究观赏,饱览这种奇妙花园的孟飞,还是有一点做梦一样的感觉。
“原来你是——你是——”
终于明白昨夜听到的对话的含义。孟飞震惊地看着羞耻得全身都在发抖的男人,总算知道为什么他的力气这么小,对待儿子的态度又是如此卑微和怯懦。
从那花瓣般的薄皮里剥出颤抖的根茎,似乎刚才被自己踢坏了,无论怎么样搓弄揉捏都没有硬起来。死心的孟飞,把手指的玩弄转向那濡湿的薄皮。
大概是男人那里昨夜被于江的手指反复蹂躏过的缘故吧!
现在都还是湿润的,微微探出洞口的粉红的襞肉,发散出鲜嫩的和淫靡的颜色。孟飞把手指伸进去,肉襞就敏感地缠绕上来。男人的身体也因为受到刺激而轻微地发出颤抖,大腿不自觉地夹紧。但是随即又强迫自己松开,只是被孟飞手指挖搅着秘密花园的同时,却无法自己地微扭着腰,从花园深处汩汩淌出蜜汁。
孟飞抽出手指,还处在震惊状态地凝视手指上沾满的蜜液。
它们看起来象是牛奶或者豆浆,只是发出一种甜甜的酸酸的或者更类似腥膻的气息。
转眼去看男人,看见他也正看着自己。
迎视上自己的目光里,深深的悲哀和屈辱、痛苦。反应却大不如之前激烈,看着自己的惊奇和质疑的视线,他却没有转过眼去,只是迟钝甚至麻木地凝视自己。
那黑暗的眼神,似乎在无言地诉说:你嘲笑我吧!你侮辱我吧!你轻蔑我吧!——我已习惯承受这样的命运。
确实,男人凝视孟飞的眼睛黯然得犹如绝望的古堡,那不是防备和哀求,而是经历了无数次的伤害和欺凌,再脆弱的心都已经磨砺成了冰冷的石头。
孟飞的心里突然就颤抖起来。——啊!同样被世界遗弃的人。
你——和我。这个已身为人父的男人——和自己。——同样的不幸的人。
这滚滚的滚滚的红尘里,这芸芸的芸芸的人世间,究竟有多少幸福,而那些幸福又究竟被上帝分配给了谁人?为何我们都听不见上帝的笑声?却只有悲哀和落寞的影子,一行行一天天在深浅飘零。
跟我一样!——你这孤独又可怜的人!
跟我一样!——你——
轻轻地把男人抱起来,用温情的手指,去抚摸他脸上瘀痕。
“痛吗?”
“痛。”
“对不起。”
男人吓了一跳,疑惑地睁大眼睛看着孟飞。孟飞抱紧他,让他的赤裸的身体紧紧贴上自己坚实的皮肤,让他的脸埋进自己温暖的肩窝。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于江才对你不好是不是?”
感觉到怀里男人的躯体一震,几乎连呼吸都在瞬间停顿。半晌才埋在他肩窝里细碎的泪声。
“是——小江他——讨厌我,很讨厌——!”
紧紧抱住男人,可以感觉他的身体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颤抖冰冷,那一定是心里的悲哀和痛苦凝结成的冰块,通过四肢的血管,把那颤抖得要使人灵魂冻结的寒气输送到了全身。
感觉到男人的压抑的的抽泣,在自己肩窝里,孟飞先是全身僵硬。
然后就使出全身的力气抱住这个比自己年长的多的男人,紧紧地,紧紧地。——如果可以,他真的愿意!把他所有的生命的热量,都给这个,这个和他一样心胸寒彻的男人。
“跟我吧。”
男人吃惊地抬起脸。“你说什么?”
“跟着我。我会对你好。”
在他湿润的嘴唇上亲一口。
“我会保护你,不要再理于江那个混蛋了。”
好真诚的,真的,此时此刻,一字一句,语调深沉,都是孟飞从肺腑里掏出的声音。——我想保护你。他想保护这个不幸的男人。
男人睁大了眼睛,愣愣地直视着孟飞的眼睛,突然他眼睛湿润了。
“小江——他是我儿子……”
“我知道。可是,你只要给他生活费就行了吧。他要是再敢虐待你,就告诉我。我不会放过他。”
“不……不行,他是我儿子……”
男人微弱的疑虑和抗拒,被孟飞以一吻封缄。
“让我要你。——不许拒绝我。”
翻身就把男人压在身下,分开他的双腿就直接猴急进入。
虽然听到男人的痛叫心怀内疚可是孟飞也无法控制自己。再不让他进去他真的会欲火焚身而亡。
男人虽然在努力地抗拒什么,可是已经被孟飞粗鲁贯穿,甜美而激烈的浪潮使男人也无法抵抗,苍白的身子上开始泛起红晕,被孟飞深深进入,使他痛苦而愉悦地仰起头,手痉挛着抓着床栏,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
直到孟飞筋疲力尽地在他体内里释放了灼热的精液,因为达到高潮而浑身酥软的男人还无力地躺了几分钟。——然后他就象被狠狠拍打的皮球一般惊跳起来!
“孟飞——咱们——”
“什么?”
揽住他腰,孟飞懒懒问,顺便在男人嘴唇上再偷个吻。
“你——你没、没、没用保险套——”
男人的脸都吓白了,张口结舌地看着孟飞,说话都说不清楚般,孟飞抬眼困惑看他,噗嗤一声笑了。
“干吗要用保险套?放心,我没有爱滋病啦!”顺便将他搂上自己胸膛,不怀好意的手又探到他犹滴落着蜜汁的腿间深处。
男人打掉他的手,依旧苍白着脸,吃吃道:“不——不是这个问题!”
“那是哪个问题?”
孟飞不耐烦,一把扣压住男人的腰,让他和自己鼻子对鼻子眼对眼。
一对上孟飞邪邪的眼光,男人立刻就羞涩得耳根都红了。他慌忙要避开孟飞的眼睛,却被孟飞一把扣住下巴,强迫他看进自己深深的眼里。
然后吸住他微微张开的嘴唇,给他一个热吻。
“以后跟着我。好不好?”
男人不好意思,不肯吭声,却强扭着要别过脸。
孟飞哪里肯饶过他,牢牢扣紧他的下巴,教他避无所避。
“跟我有什么不好?你看我又英俊又多金,又年轻又体贴,比于江那个混蛋不知强多少倍了!跟我哪里不好?”
“自大的小孩!”男人被他逗笑,一听提到“于江”却又低落下来:“不要说小江混蛋。他——他终究是我儿子。”
“好吧!不说他混蛋!那就这么说好了,你看我英俊又多金,又年轻又体贴,比于江那个好蛋不知强多少倍——”
男人噗地就笑出来:“你——你呀——真是——”
接触到孟飞火一般的视线就立刻再次红了脸,挣扎着想从孟飞身上下去,却被孟飞双手一搂,继续牢牢搂定在胸膛上。
“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吓了一跳,抬头看着孟飞认真的眼神,却吃吃地说不出话来,眼睛也躲闪地往旁边看。
“我——我叫——”
“敢对我说谎的话,我会叫你一辈子都后悔的。”
陡然严厉起来!虽然其实只是恫吓,可是孟飞装得真的是铁面无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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