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可恶的狐狸————月下桑

作者:月下桑  录入:05-10

“我抛弃勤俭耐劳持家有道的Honda
Civic(日本车)只是因为它没有水杯架----而我为了开SUV会以每英里9加仑的耗油量行车,这使得城市里无数患哮喘病的孩子病情更加严重;我开SUV给公路上开其他车种的车主带来更多的生命危险----而且我喜欢开快车,危险系数更高;我的车排出了比别的车更多的二氧化碳这直接造成了两极冰盖的融化--------(原谅偶~偶不想让小齐这麽白滴,但偶最近正在构思一篇[直白的]经济学---小散文,谈到外部效应,顺手就挪到这儿了,挺合适~呵--)”

“就这样------”要是这样本局长的监狱岂不住爆了?还有----
“王局长不是也新买了部SUV,那不是挺好开的麽?”女警不小心插了一句。黑线-----均匀分布在每个人脸上,齐乐抓著王局长不放的手也有点松动---战国嘴角有点抽搐,认识起了这麽多年---怎麽没发现他竟然这麽白?

 金发美人敏捷的走上前,利落的用左手捂住齐乐的嘴,右手使力制住齐乐的上半身。
“我说你怎麽对我这麽英挺迷人光鲜亮丽明动人的天生尤物不但视若无睹,而且见了就躲呢-----”美人叽里咕噜说了一串,脸有点扭曲,“敢情是喜欢水桶身材的大叔型----想也知道我这麽天生丽质无论如何也养不成那样----那麽----”

 齐乐眼里写著冤枉----我才不喜欢大叔!人家喜欢的是魔鬼身材的大美[女]!
“那麽就只好让你亲[身]感受本少爷的魅力,慢慢改造你的审美观了-----”仿佛猎豹见到了猎物,美人肉欲的舔舔唇,然後----
 金发男即使外表看起来不孔武有力,可----居然单手就把齐乐扛到了自己肩上----战国感叹----这就是吃牛排长大的西方人----肉食动物呀-----金发男听不懂中文,看样子是误会齐乐刚才紧紧扒住王局长的行为了----这不:狠狠瞪了王局长几眼才走-

 王局长擦擦额头上的汗-----那男人冲自己最後抛的几个媚眼儿是怎麽回事?那男人美则美矣----可自己对男人----还是算了---洋鬼子的那方面需求---也实在吃不消---还好他把那个齐总带走了,顺便给自己解决一个麻烦---

 金发男的红色跑车飞一样的地走了----望著远去的跑车----战国哀悼好友的命运,对谁始乱终弃不好?卯上个妒妇?看样子齐乐是上面的,这种事---床上哄哄就好了----男人麽---只要有洞插,就算不喜欢,黑了灯谁不一样?只是怎麽连他也成了同性恋?

 忽然----- 自 由 自 在
 “他们走了-----齐乐表哥看来要倒霉-----”恶魔的天籁-----温热的吐息使战国看向自己的肩膀----
 “等等-----齐乐------把你表弟带走再说!”老子可是被压在下面的----就算关了灯谁的洞都一样---只要老子是被插的那个老子就不干!
 回应他的是-----
“战先生----齐总已经走了,要是不介意-----我派警车送您回去?”王局长继续笑呵呵。

无力感------战国端起一杯热茶,叹口气,轻轻抿一口,“好茶-----”再来个马扎,给点阳光----战国脑海里浮现了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坐在墙角晒太阳的画面----

 “扑-----”老子正当二八年少,风华正茂----只是-----别扭的挪了挪屁股,战国的脸有点红,PP被雪莱好好清洁过了,又涂了药----
 只是----
 “喂!可以拿出来了吧?”恨恨看了一眼优雅坐在一旁看文件的雪莱,这变态----连翘二郎腿都能作出高贵的感觉---美人杏眼桃腮,眸光麟转,皮肤盈盈珍珠的光泽-----良好性生活的体现----

 “嗯----”美人看看时间,“不行,要6小时,再过30分锺才可以取下来-----换新的。”
 “还要换新的!”一想到是为了自己好,只好作罢“可-----”怪怪的----战国古铜色的脸上微红-----
 “没关系----更粗的你又不是没含过。”美人喝了口咖啡,战国泡咖啡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你-----”战国却忽然说不出来---“算了。”低头继续自己的工作,真是的---昨天累成那样,今天还要给他整理文件,帮他泡咖啡,帮他----
 战国这样窘迫不是没道理的:昨天回到家已经半夜了,战国累得不想动,雪莱却坚持说他应该把肚子里的[东西]清理一下,战国没了力气只想睡觉,只好任由雪莱帮自己洗干净---

[这是什麽?]准备睡觉时,战国好奇的看著雪莱从抽屉里拿出的带著细细绳线的圆柱体,什麽时候自己抽屉里有这种东西的?雪莱又摸出一瓶药膏一样的东西,自顾自的往上面均匀的涂抹膏体----

看著准备就绪朝自己逼近的雪莱,战国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你要干什麽?老子很累了----]
[没什麽----你不是说这几天一直很难受麽?还拉肚子----”美人露出一朵善意的微笑,可在战国眼里好比恶魔的奸笑。
[那个-----]看了看美人手里怪异的东西,好像是棉制品,不是什麽变态的东西----
[你没耍我吧?]自 由 自 在
[你不要就算了----]美人作势要走。在美人即将将那个东西扔进垃圾箱的前一秒-----
[----我要用----]实在太难受了----今天又和他做了---要是再跑几天厕所---自己的面子和里子就全从马桶冲走了~~~~
於是-----美人便甜甜笑著,把那个说不上是什麽的东西塞进了-----战国的那里----
欲哭无泪呀----战国只好自认倒霉。不过今天确实没跑厕所就是了,看来付出还算值得~~~
 可怜的战国当时还不知道自己又被作弄了[现在也不知道,亲们知道麽?]----文件後雪莱淡淡笑著,GIN说过做完会拉肚子是因为肠子里的[东西]没有及时洗干净,雪莱既然已经帮战国洗干净了---拉肚子自然是不会了----至於战国那里塞著的东西,消肿功能自然是有的,另一项不为人知的功能麽-----雪莱眯著眼,像只狐狸----


“好了,可以换药了----”雪莱看看表,掏出一个小包递给战国,“脱裤子----”
夺过小包,狠狠瞥了雪莱一眼,“老子才不用你帮忙----”说著往外走去。
“这里不是有卫生间麽?”雪莱好笑的看著战国不是很自然的走路姿势。
“废话----”战国俊脸微红,才不要在色狼的卫生间里做那种事~~~~万一他进来怎麽办?
拽著後面的丝线---小心翼翼的将那个东西拔出来,再来是另一个,雪莱这变态---说什麽一个不够长,塞了2个----一瞬间的空虚感让战国双脚发软,小穴收缩著,可怜的想找什麽东西咬著,战国红著脸咬咬牙,扶住水箱,往绵柱上抹上药,一点一点往後面塞进去,好难塞~~~~~真不知道那个混蛋是怎麽把自己送进去的!当终於把棉柱推进去以後,战国准备站直擦擦汗,可一动,棉柱不小心擦动了某点,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战国哭著脸看著抬头的弟弟,没办法----自力更生----

叹口气看著手上纸巾里白浊的精液,战国哭丧著脸----弟弟解放了没有带来原本应有的快感,反而----轻轻揉著自己的後方-----好空虚----
[怎麽样?男人的滋味不错吧?]戏谑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战国吓了一跳,要是被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还了得?不过这里是独立的卫生间---应该没人----那----一个寒颤----难道是“好兄弟”?

[是本狐仙-----]声音和原来似乎有点不同,怎麽说呢?似乎----变成熟了些---
[你干得不错---我最近好多了----可以幻化成人形了~~~~]战国似乎看到一个可爱的小孩子在自己眼前晃,那碧绿的眸子----依稀像那只狐狸,可不知怎的,战国想起另一个有一双绿色眼眸的男人----

[加油干!你找的男人不错---很美味--]狐狸眯著眼睛舔舔唇,但摸不清那家夥的底细---有些东西还不清楚----
“我----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你害的----”战国哀怨的看著空气,嘴里嗫嚅。
[我?]狐狸却笑了[我只是契机----]说完便笑了,留下一句暧昧的[加油],接著战国便感觉不到他了。
出门洗干净手正准备出去,便见旁边的女用卫生间里匆忙跑出一个人,冷不防,和对方撞成一团,
“小姐你没事吧?”战国支起身子,准备打量身上的女人---那香气,那柔软一闻就知道是女孩子对方,战国感动得想著,一抬头。
“是你呀---八婆---”脸色马上变了,那脸色苍白趴在自己胸前的女人是自己的死对头----之一:周易。周易这种人---战国从不认为她是女人。
“啊!!!!太好了----”周易忽然惊喜地往地上看去,顺著她的目光一看,战国脸立刻黑了:那是用剩下的棉柱,不过她应该不知道这是什麽吧?可怜的战国,单纯以为那只是普通的医疗工具。可接下来周易的话----


战战---你什麽时候有收集女人卫生棉的爱好?还是最新产品,给我一条!”卫生棉----不是一片片的------好像婴儿纸尿布那样的---麽?想起电视机上的含蓄广告:轻轻薄薄只要一片,一整夜----爱怎麽翻身,就怎麽翻身---战国的脸-----

“战战---其实你不用害羞----看你脸红的---”周易苍白的脸色似乎恢复了点血色,“你一定是收到我发给你的短信---”
“短信?”
“我说我肚子痛,让你帮我买止痛片----真是的,你不愧是花花公子,居然推测到这种地步---”重重在战国胸口捶了一下,周易笑得豪爽,“说真的,我那时也只是以为我是昨天吃坏了肚子闹肚子,刚才才发现原来是好朋友来了,却忘了带卫生棉,正发愁呢----”看著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的战国。

“干什麽这幅呆样儿?本小姐难的表扬你---”战国还是一动不动,只是脸已经开始发黑了----
“脸皮还是这麽薄----亏你买的还是这种---内置型棉条,老实说我还没用过---下次记得买传统的就可以了---”抛了个飞吻给战国,周易眉开眼笑的又一次进了卫生间。留下战国继续做雕像----


“雪莱------”战国咬著唇,忽然大踏步走向前,“老子一定宰了你这个混蛋!”
一脚踹开门---
 “唔----”弯下腰的反而是战国,该死!那玩意儿---又碰到那里了---咬咬牙,战国压下胸中的蠢动。
 “浑蛋!你为什麽给老子用女人的玩意儿?”摆出自己最凶狠的脸,战国逼到雪莱椅子前。
 “喔---你知道了啊?”
雪莱却一点慌张也没有。“挺好用的---不是麽?”拍拍战国的臀部,无心或者有意,棉条再次狠狠刺激了那脆弱的点,战国身子一歪,雪莱顺势拉下战国,放他在自己腿上,“宝贝---那里好些了麽?”声音温柔有如低声吟唱。

“嗯,好多了----”战国红著脸,战国似乎对自己的声音和味道没辙,他离自己近,可以嗅到自己身上的香味;刻意压低嗓音,诱惑---果然,雪莱看著又被自己成功拐过话题的战国,扬起好看的笑容,继续温柔的话语。

“你那里变成那里---我也不好受---”双手轻轻揉著坚实的臀瓣,动作越来越色情,一只手灵巧的解开了战国的腰带,另一支顺势探了进去----
隔著内裤,双手逐渐摸向那脊椎深陷的地方----
“刚才自己做了一次?”萎靡不振的弟弟,暧昧的男性的味道,是雪莱喜欢的战国的味道。
“嗯----”战国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不听话----那是我的乐趣,宝贝怎麽可以自己玩呢?”手劲加大,一只手从後面深入,另一只手则隔著内裤抓住了犯了错误的弟弟。
“要怎麽惩罚呢----”战国眼中清明不复,氤氲中,只觉得好舒服---刚才开始就存在的空虚叫嚣著想要得到满足---
後面很湿润-----雪莱觉得战国即使不承认,可他的身体仍是极品---做受的极品,甬道灼热紧窒,不管做过几次都宛如处子,收缩力极好;才没几次---肠道就会自己分泌润滑液方便交媾----要不是知道战国是天生的异性恋,而且是花花公子,雪莱几乎会误会他从来都是做0号的---那念头让他心里怪异无比,只想---没有来由的感情---却深刻---

轻轻碰触棉条,不意外战国身子一颤---他就是这麽敏感。前方挑逗的包裹著已然坚热如铁的男根,後面的手则轻轻试探性的抽动棉条:拔出来---塞回去---拔出来---再塞回----里面的那条棉条因而钻得更深---深深震撼了渴求的灵魂!

 红色----弥漫在战国脸上,这样的他---看上去有些---妩媚?!
暧昧在蔓延-----直到---
看著手里的液体,雪莱嘴角上勾。
战国却像忽然醒了,难以置信的看著迷醉的坐在雪莱腿上的自己,自己衣衫半褪,可耻的样子不用照镜子大概也猜得出,而那个变态,优雅的坐著,宛如下午茶桌边的王子----虽然很俗,可就是这个形容词,这变态礼仪学得很好-----战国深深体会到了素质教育的重要---(等等---这是你现在该想的麽?!)

阴沈著脸---战国从雪莱腿上跳下来,默默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雪莱的手,静静抽出旁边的纸巾把那耻辱擦掉。然後-----
“你去哪里?”雪莱挑著眉毛。
“------”战国没有回头,打开门,“厕所----”我要去的是厕所,哪里的厕所不用说明吧?
雪莱微微笑了,“我等你。”自 由 自 在
战国一出门就开始盘算去哪里----老子偏不回来!
想了一下,战国准备趁机找一下那个猪头道士----
“也就是说----问题在那块玉上---”喝一口橙汁[S:为啥是橙汁?多C多漂亮麽?
战国(红脸):不要你管!(一想到酒就想起那次--那次---还有那次--)S:? 战国[一脚踢过去] S:好!让你踢偶!!偶找人把你这样--那样---嘿嘿~]
 两人经过推想,战国终於想起那狐狸提过什麽碎了的玉,这才想起自己确实在几天前把去年老妈给自己的玉佩不小心摔坏了---这之後---仔细想一下,一切都是那以後发生的---

“你----您---最好问一下给您玉的人----”男人---向南,也就是前几天被战国揍成猪头还替雪莱赔了饭店一扇门最後在众人注目礼下惨兮兮走路回家的可怜人士,有点感激战国----多亏他脚下不留情,被揍成那样----没人会认得自己---男子唯一庆幸的事。

满意地看著自己的成果----战国看著面前怯生生的男子:青肿的眼圈已经消肿,只是那青色留著,为那桃花眼平添一分犹豫;细白的书声脸上的细小滑痕给文秀的男子增加了些许阳刚之气;那----

被战国激烈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毛,男子小声示意:“大爷----别---拜托您别找我采集--那个---阳气----”
战国一听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踩到桌子上,使力单手挑起向南的下巴,
“你这样子的白斩鸡---还想觊觎本大爷?”
“.¥¥%%%¥----”[偶不是觊觎你,是怕你觊觎偶]男子想辩解,苦於下巴被握住说不出话----旁边已经有好几桌用暧昧的眼光看他们了---
“唔---”忽然却发现钳制自己的力量消失了,战国僵著身子,缓缓把腿放下去,怪事---他脸怎麽那麽红---鼻尖上还出汗了---现在深秋,会很热麽?
本著人道主义救援精神,向南体贴的扶住了战国,不想战国却触电般把他推开了,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非常---滑稽----
“变态----”忽然战国捧著屁股怒吼一声,整个店里的注意力便全到他们这里了,看著战国的动作,听著战国吼声的内容----人们暧昧的眼光有致一同地落在----向南身上。

“你们误会了-----”想解释什麽---可----人们了然的低下头接著继续原来的动作,可耳朵却都竖著听这边的动静。
“喂----你解释一下----”想拉住战国,却被战国通红的脸吓坏了----
下一秒,战国就飞一样冲出了店子,留下可怜的向南。
“先生-----您的---朋友把我们的桌子踩裂了----还摔坏了我们一只英国进口的红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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