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子明托著沈重的肚子从床上起来,从今天早上开始,他的肚子就开始胀痛,孩子也动得厉害,如果没猜错的话,他这是要生产了。
子明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现在站起来也是摇摇欲坠的。他扶著墙慢慢走到厨房,给子健准备晚饭。子健最近好像很忙,好久都没有在家里吃过晚饭了,不过即便如此,子明还是会每天子健准备晚饭,他不想弟弟突然饿著肚子回家却没有饭吃,而且这些饭弟弟就算不吃,大不了他第二天中午自己热来吃。
只淘了米子明就有些站不住了,肚子一抽一抽的痛,腿也跟著发软。把米放进电饭煲,子明就坚持不住了,连摇带晃的几乎是摔到了凳子上。他靠在冰箱上,闭上眼睛调整呼吸,手一圈一圈按揉著自己坠胀的大腹。
过了一会儿,感觉好一些了,子明站起来继续做饭。他还没有炒菜,平常的时候,他都给子健做两三道菜,今天实在是不舒服,就只能做一道了,子明觉得很对不起弟弟。
把菜切好下锅翻炒,一股油烟升腾起来,子明迅速捂住自己的口鼻,最近这种受不了油烟味的感觉又回来了,每次炒菜的时候,子明都要经历恶心反胃的折磨。做完了这一餐饭,子明竟然在深秋的日子出了一身的汗。
子明本来想坐在凳子上休息一下再回屋,偏巧这时肚子里传来了一阵紧缩的疼痛,子明心道不好,阵痛可能要开始了,他不能在这里迟疑,他必须尽快回床上去。子明托著痛胀的大腹,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床上。他没有给子健打电话,因为就算他打了子健也不会理睬他。
上次他第一次生孩子的时候,刚刚阵痛就恐惧的打电话找子健求助,子健很不耐烦的挂了电话,还骂他娇气。经历过那一次,子明才知道,原来阵痛要持续那麽久,而且等到了正式生产的时候,那疼痛几乎能毁灭一个人。
天已经完全黑了,黑暗的屋子里只有子明一个人独自忍受著生产的折磨。肚子里的孩子就像是唐僧,而他就是孙悟空。孩子在不停的念著紧箍咒,他身上的疼痛就越发频繁越发激烈起来。等什麽时候孩子出来了,咒不念了,他的刑罚才算结束。
身体上的痛楚并没让子明焦躁,他一直都非常平静的接受子健带给他的羞辱和疼痛。他认为这都是他该有的报应,是他欠子健的。因为自己这样怪异的身体,才使子健从小就没享受过父母的关爱,还过早的失去了父母。是他累死了爸爸,还害死了妈妈。
子明的父母是罗密欧和朱丽叶似的人物,因为家族的反对,他们的未来只有私奔一途。当他们成功的来到了这个新天地,为了避免家人的寻找,他们抛弃了过去的一切,无论是身份还是其他,从零开始白手起家。
开始的一切是艰辛的,他们住在简陋的地下室,吃著粗糙的食物,干著粗重危险的工作,子明妈妈在怀著子明的时候还在街上卖报纸。子明出生的时候,也没有去正经的医院,接生婆把子明从他妈妈的肚子拽出来,好歹的给这对母子清洗一下後,就拿钱走人了,匆忙中都没有发现子明身上的异样。
还是子明的爸爸在子明出生的第二天,发现了子明身上的秘密,这个孩子的下身不但有男孩子该有的东西,也有女孩子该有的东西。刚刚荣升父亲的人无法接受这样的打击,抱著子明到了最好的医院。
经过检查,那里的医生告诉子明的父亲,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去存一大笔钱,等孩子的性别器官发育成熟後,选择一套比较成熟的,做性别矫正手术。
子明的父亲失落的回家後,跟妻子说明了情况,两个人都是爱这个孩子的。於是这对儿相爱的夫妻决定,要靠自己的手给孩子一个美好的明天。他们一直努力的工作著,很快就有了自己的洗衣店。
四年之後,子明又有了可爱健康的弟弟,本来应该是幸福圆满的一家,却因为父母的终年劳作而显得冷冷清清。而更为不幸的是,子明的父亲在子明15岁的时候过劳猝死,他的妈妈在他17岁的时候,雨天送货出了车祸,瘫痪在床,两年後也跟著去世了,临死的时候还念念不忘子明的手术。
2
子健对子明的恨在母亲死後全面的爆发了。子健觉得是子明害死了父母,害得他没有得到本该属於他的亲情,子健决定要报复子明。子健卖了家里的店和房子,然後拿著父母一辈子积攒下来的给子明做手术的钱,买了一个豪华别墅带著子明住了进去。他不许子明出屋,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对子明拳打脚踢。等子健发育成熟之後,子明就成了子健的性奴。
子明也曾反抗过,可子健威胁他说,要是子明不满足他,他就到外面去胡搞。子明不能允许弟弟做这样危险的事,自从父母去世之後,子明唯一的愿望就是弟弟能够幸福。默默的忍受著弟弟给予的痛苦和屈辱,这似乎成为他唯一能为弟弟做的事。
子明的第一个孩子是在他怀孕5个月後才知道的。他不像女人有月经,所以在确定子明怀孕时,无论是子明还是子健都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子健饶有兴趣的打量著子明的身体,调笑著说:“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怪物,到底能生出什麽样的怪物来!”
几个月後,子明痛了整整一天,生下了一个严重畸形的孩子。那孩子生出来就没气了,子健提著孩子的腿大笑著说:“哈哈......怪物果然只能生出怪物,还是个没气的怪物!”。子健逼著子明去看那个死去的孩子,然後在一旁狂笑。第二天的时候,子健就去把孩子给处理掉了。
从此,子健发现了一种虐待子明更好的方法,就是让子明怀孕。子明没有足够的雌性激素分泌,怀孕的过程会很辛苦,生孩子的时候也比一般的女人惨烈。而且发育不完全的子宫加上兄弟乱伦,生出来的孩子是怪胎的可能性极大,看著子明看到孩子时的痛苦和无奈,子健就觉得过瘾。每天找子明发泄,然後让他怀孕成为子健最喜欢的游戏。
但子明终究不是女人,想让子明怀孕并不容易,子明的第二个孩子是在两年之後才到来,而现在那孩子也快瓜熟蒂落了。
子健和女友约完会回到家,推开家门发现黑漆漆的一片,隐约中还有呻吟的声音。子健突然心情大好,看来那个怪物要生产了。他终於又可以看到怪物生怪物了,一想到那怪物痛心的表情,子健就觉得痛快。让那个怪物痛苦是他最大的快乐。
子健打开卧室里的灯,果然看到了那怪物在床上痛苦辗转,子健脸上露出恶魔般的微笑,轻佻的道:“痛吗?哈哈......你就算一辈子都这麽痛下去,也洗不清你身上的罪孽。你欠我的,欠爸妈的,是你这辈子无论怎麽痛苦都还不来的!”
子明的心在抽痛,那是他心里最大的伤痕,只要稍一碰触,就鲜血淋淋。腹痛加上心脏的窒息,让子明几乎晕厥。不过子健很快就发现了子明的异样,顺手掐了子明的人中,让子明又醒了过来。痛苦要清醒的承受才会痛快。
子明缓过一口气,虚弱的道:“吃饭了吗?厨房有......呃......啊啊......”子健在帮子明压胎,虽然想看子明慢慢受折磨,但是他困了,想去睡觉,明天还有一个重要的手术,他不能陪子明玩了。既然他给子明缩短了折磨的时间,那就增加来痛苦的程度吧。
子健丝毫不顾及子明的感受,死命的给子明压胎,转头看到子明扭曲的脸,子健兴奋的大笑道:“哈哈哈,痛吧,我来让你更痛,哈哈......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孩子出生的时候,子明已经脱力,再无力动弹了。这次生下的孩子是活的,子明听到了哭声。子健抱著孩子轻轻的笑了,然後抱著他到子明身边,落井下石的道:“怪物,你这次生出来的竟然是活物,不过,你看他是个傻子,二十一三体综合症,哈哈哈哈!” 子健咂了咂舌,摇著脑袋高兴的道:“真的很期待啊!真想知道你下次能生出个什麽样东西来!”
3
子健把孩子扔给子明,转头睡觉去了。子明用力的挣著眼睛,想多看看这个孩子。比起那个生下来就死去的孩子,这个孩子在子明的体内更活跃一些,子明经常能感受到他的动作,子明甚至期待过,他可以是一个正常的孩子。
明天大概就会被子健送走吧,子明在心里想著。以他对子健的了解,子健是不会留下这个孩子的。不过如果子健认为他也不喜欢这孩子,倒是有可能留下孩子,虽然可能性不大,但子明还是抱著一丝的幻想。
子健来抱孩子的时候,子明正迷糊著。知道孩子就要离开自己了,子明匆忙的睁开眼睛,拼命的想多看孩子几眼。子明拉住子健哀惋的求到:“我只求你给孩子个活命的机会”子健没说话,抱著孩子就离开了。
子健工作的医院经常可以捡到被人抛弃的孩子,所以子健抱著孩子进医院并不是稀奇的事情,尤其还是个残疾孩子。很快这个孩子就被送到了指定的孤儿院。
孩子被带走了,子明倒是能安心的睡个觉了,身心俱疲的他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了。睡醒的子明觉得很渴,可身边一滴水也没有,如此一来,子明只好自己到厨房去找水喝。下体的伤还没有愈合,每走一步都是折磨,鲜血就顺著大腿一直淌到地上。
子明一路蹭到厨房,才发现家里连一滴热水都没有了,他只好先烧水。站在厨房子明想,既然已经来了,干脆给子健把饭做了吧。烧上了水,子明开始给弟弟做饭。光是蹲下身子拿米,就用尽了子明所有的力气,他蹲在地上怎麽努力都站不起来。
子明靠在柜子上休息了大约半小时,才勉强撑著柜子站了起来,忍著阵阵的眩晕,把米饭给子健蒸上,这样等子健回来後,让他自己叫个菜就好了。接下来就是把热水带回卧室,小小的一壶水,对子明来说却是个无比沈重的负担,几乎是里两步一停,三步一歇,子明才又蹭回卧室。
这麽一个来回下来,子明已经不渴了,他现在什麽感觉都模糊了,闭上眼睛几乎是晕了过去。睡梦中的一阵激烈的疼痛,生生的把子明弄醒了。子健回来了,正给他上药,钻心的痛一阵阵的。
见子明醒了,子健开口道:“你这个怪物真有本事,生了怪物还不足一天就能下地走了,弄得我满屋是血,脏死了!这屋里没法呆了,我走了,这是饼干,别饿死啊!还有这药一天一次,别忘了涂。要不是想看你还能生出什麽样的怪物来,我才懒得管你!”
之後子健毫不犹疑的走了,接著一个星期都没露面。靠著饼干和水泡米饭,子明总算渡过了最难受的几天。等子明活动自如了,家里都收拾干净了,才打电话把子健叫回来。那晚,子明给弟弟做了很多好吃的菜,生怕在外的那几天,子健都没好好吃饭。
当晚,子健的肉棒又插进了子明的身体。这次子健只插了後面,前面毕竟还没有完全恢复。等子明都恢复好了,子健又开始了前後开工的日子。
每次子健做舒服了,都会抱著子明大叫:“你这怪物,只有做爱的时候最好用,既能享受女人的,又能享受男人的,一人两用,哈哈!”子健以为这句话是羞辱子明最好的武器,可子健不知道,他这句话子明十次有九次都听不到,他舒爽的代价,就是他哥哥的晕厥。
4
这一段日子以来,子健都在忙著准备他的学位论文,虽然只有二十岁,但子健马上就要拿到他的硕士学位了。
子健是天才,小学的时候跳了一级,中学的时候又因为过於出色而连跳两级。别人用六年才能完成的课业,他只用了四年就可以轻轻松松的完成。
在子健十五岁的时候,他就如愿以偿的考进了最好的医学院,开始了大学生活。习惯跳级的子建在大学里又跳一级,只用了五年时间就拿下了学士和硕士两个学位,之後自然是毫无悬念的被保送去读博士。
这样的子健,从小到大都是老师们心目中的宠儿,同学们仰慕的对象。无论他走到哪里都是大家关注的焦点,他能听到的,能看到的,尽是别人的称赞与夸奖。久而久之,子健就把别人的瞩目和夸奖当成了理所当然的事,他觉得自己就应该站在中心,成为大家的焦点。
子健认为自己应该是完美的,但在他心底有著不为人知的苦涩,是子健无法释怀的,那就是他的家庭。尽管子健在外风光无限,可是一回到家,就变得黯淡无光。父母心中的焦点从来都不是他,而是他那个“与众不同”的哥哥。
子健从小就知道父母的辛苦劳作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让哥哥恢复正常。在子健很小的时候,也喜欢和哥哥在一起,在小子健看来只有哥哥才是最爱他的人。
只是随著他在外面越来越风光,子健对哥哥的感情就悄无声息改变了。他开始恨哥哥,恨他抢走了父母对自己的关注。尤其是在父母过世後,子健甚至觉得他哥哥活在这世上唯一的意义就是被自己折磨,为害死父母,害自己没得到宠爱的罪行付出代价。
尽管子明天天给他做可口的饭菜,照顾他的生活,可子健还是变著花样的给子明找麻烦。子明给他洗衣服,他嫌弃子明把他的衣服洗坏了,子明不给他洗,他又骂子明,天天在家里吃白饭不干活。
在子健拿到硕士学位之後,他在医院里的地位也不一样了,摆脱了实习的帽子,子健成为一名正式的脑外科医生。在挽救了几条生命之後,子健就越发自负起来,他甚至觉得自己与上帝不相上下,可以左右一个人的生和死。
人在意气风发的时候,总有用不完的力气,不论是工作上还是晚上的床上。子健攥著领口,把子明从床上提起来,左一下右一下的扇子明耳光。他的宝贝还硬著呢,这个怪物怎麽可以昏过去。
子明缓缓的醒过来,舔了舔嘴角的腥甜,迷离的看著自己的弟弟。子健淫笑著道:“哈,醒了,我可不喜欢充气娃娃!”随後又把自己火热的男根插进了子明的後穴。顾不上後面那撕裂的痛,子明只是担心弟弟这样的锋芒毕露会不会有问题。木秀於林风必摧之,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弟弟还在抽插著,听弟弟的粗重的喘息,似乎是很舒服的样子,对子明来说,除了疼痛和被插得很深时的恶心之外,没有任何其它感觉,子明想这也许是他身子特殊的原因吧。
被弟弟上了这麽多次,子明已经渐渐习惯,甚至喜欢上了它。因为只有弟弟在自己身上疯狂的时候,他才能近距离的看看弟弟,甚至抱抱他,就像现在。
子明温柔的抚摸著弟弟的头,跟他说:“子健,你可得跟周围的人好好相处,知道麽!”虽然子明的声音很虚弱但到底是说话了,子健怒上心头,他有什麽立场说那种话,他以为自己是谁?
子健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在子明的身上又啃又咬,更加卖力的让子明痛苦,子明的後穴刚适应他的阳具,子健就转战前面,待後穴收缩之後,他又狠狠的插回来。终於熬到子健疲累进入梦乡,子明却反常的清醒,身上的疼痛让他无法入睡,周围淫糜的味道,让他一阵又一阵的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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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健一觉醒来,看到哥哥的苍白和虚弱,自是一阵的兴奋。这就是说错话的代价,他要那个怪物好好记住。
医院中的子健,收敛了夜晚的兽性,摇身一变就成了年轻有为的医生。他一进病房,就被病人家属团团围住,大家泪眼婆娑的拉著子健千恩万谢。昨天子健在手术台上,成功的救治了一个二十五岁的脑瘤患者。
昨天,他刚一出手术室,告诉病人家属手术成功,那病人的双亲就扑通一下给子健跪下了,像拜神一样给他磕头。子健当时的感觉,岂止是好极了可以形容!
中午吃完饭,就有医生拿著红色的请柬过来找子健,说是晚上有一个酒会,一定要子健去参加。子健稍一推托,那医生就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接著又是一番奉承,子健对他的态度很满意,爽快的答应了晚上去赴约。
酒会上的来宾大多是上流社会的单身男女,与其说是酒会不如说是相亲宴。那医生也是受人之托,说是一定要把子健带来,许多的名流小姐对子健已经仰慕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