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轨——万小迷

作者:万小迷  录入:06-11

:“啊……”

这声呻吟,给予了唐砚大大的鼓励,他慢慢滑下身体,所到之处留下一串濡湿的水印,他将安以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

并褪去,看到他尺寸不小的性器弹了出来。

“哦……”唐砚轻呼一声,握住他的分身,舌头在他小腹处打转,等待他的身躯真正热起来后,就毫不犹豫的含住已

经硬起的性器。

分身突然被湿热包围,使安以忱一阵颤抖,他不自觉的挣扎著扭动著,可是又沉醉在被温柔舔吮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唐砚含住他分身的前端,卷起舌头力道适中的吸吮著,等到他完全硬起,便张大嘴把他的整根吸进喉咙里,一进一出

的摇晃著头部,同时双手揉搓著他的双球。

安以忱断断续续的呻吟著,分身与柔软湿热的口腔黏膜磨擦著,传来深入骨髓的麻稣感,如电流一般蔓延全身致大脑

,他蜷缩起身体,用腿夹住唐砚的头,自动的磨蹭著,撞击著。

分身猛的一下探进唐砚喉咙最深处,让他一时气短,脸色也涨得通红,好再安以忱很快又退了出去,然而还不等他喘

息,炽热的感觉又堵住他的喉管。

安以忱已经变被动为主动,开始驾御唐砚了。

越来越剧烈的撞击下,快感也逐渐升级,一阵痉挛后,安以忱嘶吼著喷射出精液,却也因太过激动,夹著唐砚头部的

双腿抽搐般伸直,猛的踢到唐砚的肩膀,将他踹开。

安以忱喘息著慢慢支撑起身体,看到唐砚四脚朝天的倒在床上,睁大眼睛看著自己,平时犀利的眼眸变得湿润,微启

的嘴边还挂著他斑斑精液,此时的他看起来,迷惘中带著些许委屈。

时间仿佛回到了七年前,唐砚又变回了那个在烟气弥漫的警察局,在长木倚上,偏著头,红著脸,用满是信任和感激

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少年……

这样的唐砚又一次刺激了安以忱,他鬼使神差的再度扑了过去,疯狂的亲吻著他,贪婪的汲取他口中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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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如雨点一样落在唐砚的脸上,密密麻麻且轻柔,让他沉醉不可自拔。

他抚摩著安以忱的颈项、肩膀、胸膛、脊背……陶醉于手心的感觉,他原本想让安以忱继续迷乱,却未料到想真正痴

狂的人是自己。

安以忱的唇舌沿著唐砚的脖子下滑,动作是与之前狂暴啃咬截然不同的温柔。

他先是用舌尖细细描绘唐砚的锁骨线条,充分舔湿后又转移到他胸前,裹著他褐红色的突起反复地吮吻,执拗而没有

太多挑逗动作的爱抚,却给唐砚带来了如被电击般的快感,原本就已抬头分身肿胀得要冲破裤子。

结束了对胸膛磨人心扉的爱抚,安以忱的嘴唇滑到他结实但不夸张的腹肌上。忙于生计的唐砚没有时间也没有金钱像

安以忱那样,花费大把精力在健身房,他强壮的体魄是长年累月的劳动锻炼出的,优美的线条充满了生机与弹力。

安以忱的手来到唐砚的皮带上,迅速的解开,将他的裤子扯了下去,同时舌头探进他的肚脐中打转,此时的两个人就

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赤条条的面对面,紧紧纠缠在一起。

“啊……以忱……”唐砚脑海里一片空白,一种从透彻肌肤直传达到心灵的快感,使他从脊背到腰际到双腿都为之一

颤,他深情的唤著心爱的人的名字,双手抓住他在自己下身缓缓移动的头颅。

头发被抓住的痛感让安以忱不满的皱起眉,他从裤子上抽出皮带,起身抓住唐砚的手,将他的手腕绑了起来。

唐砚迷惑的看著自己被束缚的双手,又将目光调到安以忱带著任性神色的脸上,痴痴的笑了。

他真是醉了,醉到在自己面前恣意的露出毫无防备的样子,就像是十几岁的少年,任性而妄为。

其实安以忱绑人的技巧真的不高明,唐砚随便挣脱两下就能解开,但是他不愿打破他的节奏,于是他完全放松了身体

,任安以忱在他的身上进行著自己的专署开发。

唐砚悉听尊便的态度让安以忱的自尊心有些受损,他心急的抬起唐砚强健的双腿,猛的折到他的胸口,想要证明自己

对他的征服。

“好痛……”这个高难度的动作让根本没有柔软度可言的唐砚感觉腰都快断了,他忍不住喊了出来。

然而处于狂乱状态的安以忱对唐砚的呼痛完全不为所动,他扶著自己已经坚挺的性具就要往身下人的密冲,猛得撞进

从未经过情事的后,疼得让唐砚发出惨叫。

“啊──”唐砚几乎咬断一口钢牙,在以往和别人的性爱中,他都是处于绝对的主动地位,但通过性伴侣的反应他也

知道,初次进入会有一些不适,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不适竟严重到如剜肉一般。

这声惨叫也让安以忱浑身一颤,他连忙从唐砚的身体退出,惊讶的目光里有著从未散去的浓浓欲望。

“妈的──”唐砚低声咒骂著,勉强坐了起来,挣开束缚,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红酒,然后抬腿反跨到他身上。

意外的被压到下面,安以忱剧烈的挣扎扭动起来,使得唐砚不得不按住他,大吼:“放心吧,我让你上──”

唐砚喝了几口酒,希望能麻醉自己的神经,然而他却反觉自己越来越清醒,看著眼前的局面,他不由得自嘲道:“让

你上,我还要主动服务,我真是走火入魔了──”

此时欲火难耐的安以忱实在等不下去,他抓住唐砚的腰,使劲往下按,同时挺著下身,想从新进入。

“等一下……”豁出去般,唐砚把其余的酒,顺著自己的臀缝倒了下去,然后抓住安以忱的手,往自己的体内送。

安以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甩开他的手,独自找到被酒洇湿的口,两根手指迅速潜入,不停的搅动著,感觉到内壁

放松下来,便抽回手指,抓住他的腰骨,没有任何预警的猛得将分身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痛……”一口气被贯穿到最深处,唐砚发出不成调的哀号,再次嵌入巨大分身的身体不住的摇晃,就

好象连内脏都要被顶出来似的。

到这一刻,唐砚开始怀疑,安以忱是不是在装醉,是不是有预谋的想折磨自己──不过哪怕答案是肯定的,他也愿意

承受这样的折磨,因为他已经受够了他的冷淡,只要能和他有亲密的接触,谁上谁下又有何关系!

唐砚扶住安以忱的肩膀,随著他的节奏不停的深呼吸,配合他的频率摆动著身体,努力驱走痛苦,感受著被一直爱慕

的人拥抱的幸福感。

“嗯嗯……”在渐渐加速的活塞运动中,安以忱也越来越疯狂,他实在是没想到在一个男人体内的机械运动竟会给自

己带来这样强烈的快感,那种从下身传来的致命的紧窒感他的原本就迷乱的脑子更是搅成一团,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

情,除了越来越剧烈的律动外什么也顾瑕不到。

“你这家伙……你不是、不是很厌恶同性情的吗?”唐砚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下来,落到安以忱微张著的嘴里,几乎让

他以为那是眼泪……他将他的手放到自己因疼痛而有些萎靡的分身上,攥著他的手轻轻揉动,让自己在他温热的掌心

里找到刺激的快感。

当安以忱在唐砚的体内达到高潮时,唐砚也在安以忱的手心喷发了炽热的欲望。

“啊……啊……”射精后的脱虚感让唐砚的胳臂再也支撑不住,他重重的倒回床铺上,身躯的移位使安以忱软下来的

分身滑出他体外。

安以忱撑起身体看著唐砚,他的脸庞染上一层酒色的红润,半闭著眼帘,浓密的睫毛上还挂著晶莹的水珠,强壮的胸

膛正在剧烈起伏,劲瘦结实的腿大张著,属于他的白液从他的体内汩汩流出,顺著结实的腿根淌到床单上……这是一

个性感而强壮的男人,是一个习惯于征服其他男人的男人!

凝视著他,安以忱感觉到自己的下腹又热了起来。

反正事已至此,他没有必要忍耐自己的欲望,于是他起身,慢慢的蹭向还在喘息中的唐砚,重新架起他的双腿。

在刚才的性爱中,他不觉得是自己在驾御他,虽然他是做为贯穿的一方,但是过程却由唐砚来主导,而这次,他要真

真正正的征服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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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安以忱蓄势待发抵在自己双丘间的硬物,唐砚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在他原本的认知里,安以忱排斥自己应该是

身体多过于灵魂,但照目前这个局势来看,安以忱的接受程度大大超过他的想象!

唐砚努力吸气放松著,迎接安以忱缓缓的再次进入。

“嗯……”发出细不可闻的哼气声,安以忱在唐砚的配合下将肿胀的性器胀深深的插进密。

“啊……你、你可得给我温柔一点……别把我给弄出血了……”伴随著唐砚压抑嘶哑但撩人的呻吟声,安以忱开始的

重重的撞击,疯狂但有节奏的律动。

拔到边缘,再狠狠的闯进最深处!

他享受著分身与炽热紧窒的肠壁摩擦所带来的快感,更是不可节制的加快速度猛烈冲刺,体验完全包围的曼妙感觉!

“以忱──我爱你!以忱……”再也压抑不住狂乱的呼喊,唐砚的声音颤抖著,一遍又一遍诉说著爱语。

安以忱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但眼神的闪动证明他有清楚的听到唐砚的告白。他的手指来到他的脸颊,轻轻摩擦著,然

后握住他的手,与他五指相扣,而另一手则主动来到唐砚的下身,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

但这带有轻微怜惜含义的举动已经让唐砚好一阵感动,于是他的身体更加热情,像是欢迎似地把每次抽离的分身吸入

更深处。

“哈、哈、哈……”安以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阵痉挛过后,他又一次达到欲望的顶端,然后重重的倒在唐砚的肩

膀上。

同时唐砚眼前也有一道白光闪过,他嘶吼一声将情欲的证据留在指间……轻轻抚摩著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的脊背,品味

著高潮过后的余韵。

三次射精让安以忱筋疲力尽,喘息了一阵,他便发出均匀的鼾声,坠入不知是平静还是惊骇的梦中。

唐砚缓换的支撑起身体,轻柔的将安以忱翻过来,为他盖上被。然后下床,步履蹒跚的来到浴室,一进去看到镜子里

的自己,吓了一跳,浑身的牙印和淤痕,简直就像刚刚经历一场搏斗。

拧开淋浴冲洗著身体,他本想用些沐浴乳,但看看身上的伤口,放弃了这个念头。在清洗身体内部时,他对著镜子笑

得夸张,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这样狼狈的一天……不过这种狼狈的安以忱造成的,似乎也无所谓了。

简单的清洗完毕后,他盛了一盆水回到床前,为熟睡中的安以忱擦拭身体,然后又将床铺整理一下,才坐了下来,端

详安以忱的睡颜。

那张俊秀的脸庞放松下来后,看起来格外柔和,平日紧绷造成的神经质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的安以忱,纯洁的像个

婴儿,柔弱的让人心疼……

轻轻拨开他额头上的乱发,亲吻著他红扑扑的脸颊,他在他耳畔低语道:“睡吧……等你醒来,一切都会变好的──

唐砚现在只希望,待安以忱酒醒后,会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忘记……可是,他又不愿他遗失了他们缠绵的记忆!

怎样才能让以他只遗忘痛苦,而保留住这份激情呢?!

一阵困意袭来,唐砚也钻进被窝,将安以忱紧紧抱在怀里,带著满足安逸……和些许对未来的担忧,共赴梦中。

夜色深沉,未开灯的房间里一片幽暗。

安以忱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他下意识的伸手在一旁摸索,却未料想摸到一个热烫的身体。

所有的睡意顷刻消失,他猛得坐起来,寂静的夜里,他的喘息声几乎压过铃声。

关于今天下午的一切记忆都回笼,几个小时以前的激情缠绵,在他的脑海里和身体上都流下了清晰的印记。

他摸索著下床,在裤子里找到手机接听。

是肖欣打来的,询问他未和深夜未归,他敷衍了几句,挂掉电话──此时已经凌晨一点。

“唐砚……”呆立了一阵,他轻声唤道:“我们回去吧……”

没有人回应。

拧开台灯,借著光线一看,沉睡中的唐砚紧锁眉头,脸上有不寻常的红润。回忆之前碰到他时的炽热手感……安以忱

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他发烧了。

安以忱迅速套上裤子,打开照明灯,然后打电话到宾馆服务部,要了些退烧药和消炎药。

不一会儿服务员就将药送来,他开门取药回来,发现唐砚已经醒了,半支撑起身体,满眼朦胧的看著自己。

“你发烧了,先吃点药……”安以忱将温水和药递给他。

唐砚听话的将药吃掉,然后声音沙哑的解释:“我没事,可能是洗澡的时候冻著了,睡一觉叫好了。”

“那你睡吧……我们明天再走!”安以忱有些无措的站在床头,低著头遮挡脸上不自然的表情。

唐砚没有异议的躺回去,然后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看到安以忱坐下,才安心的闭上眼,嘴角还挂著笑意。

他的身体一向强壮,来北京快六年了,打工时穿著单衣在寒风里工作,都没染病,而今天,只是洗完澡没擦身体,就

发烧了……看来老天对他还不薄,额外开恩赏赐给他更多的与安以忱单独相处的时间!

带著满心的欢喜,唐砚很快又睡著了。

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安以忱看著唐砚的睡脸发呆了。

他无法自己欺骗自己是酒后乱性。

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切,都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在当时,他也不是完全的神智不清,他虽然醉了,但他知道自己在做

什么,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或者说,他的意识分裂成两个阵营,一面叫嚣著要纵容欲望,一面又不停的喊

著克制停止。

然,欲望最终战胜了理智,他无法改变,已经跟唐砚有了肉体关系的事实。

他混乱的脑子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厚重的心墙早被唐砚给瓦解,他坚实的防备在唐砚的温柔攻势

下脆弱的不堪一击,他平日里的冷淡全都只是在摆样子,而现在,他连故做的清高都维持不下去了。

他无法否认,他是在借酒装疯!

33

安以忱在唐砚床边坐到天亮,他的脑子里全是昨日下午与唐砚缠绵的画面重播,直到唐砚醒来,他都没有思考有关安

家的一切。

他似乎真的遂了唐砚的心愿,只遗忘了痛苦,却清楚的记住了激情!

他的手掌贴上唐砚的额头,然后满意的微笑。“退烧了……”

“本来也没什么事!”唐砚掀开被下床,在他面前大方的穿起衣服,反倒是安以忱有些不自在。

唐砚的身体布满齿印吻痕……全是他留下的!

穿好衣服,两人便退房离开宾馆,唐砚想陪同安以忱回安家,但安以忱却说要先送他回宿舍,唐砚也没坚持己见,他

乐得享受安以忱的体贴与照顾。

一路上安以忱未曾对唐砚有过任何言语及动作上的关怀,但深沉的目光,却总是在唐砚不注意的时候落在他身上。

推书 20234-06-11 :S.E.R.F虚无假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