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外传-懒惰变荒淫之路————生生死死

作者:生生死死  录入:05-07

。另外,你白天可以在外办事,晚上必须回到宫里过夜,可以吧?”

我现在是皇上,出宫麻烦,我可不想在我想他的时候,还得出宫找人。

“那要是有时有事回不来呢?你不会要求我天天晚上都必须回来过夜吧?”

靳非兰讨价还价。

不过他讲的似乎有点道理,江湖上的事,麻烦,有时,不是白天就可以解决好的,於是

,我答应他。

“不过,要记得回来就是。”

“那我知道。”

他靠进我怀里,搂著我的腰,温顺至极。

我听著他令人心安的心跳,闻著若有若无的淡淡甜香,感觉心中一直以来空缺的那个地

方,在今夜,终於给补完整了。

不由摸到他的唇,身体下滑,再次与他唇齿纠缠。

静静的夜中,只听得到我们亲吻时发出的细碎声音,还有,我跟他的喘息声。

“采。”

“嗯。”

“我好想你。”

想我明明知道我就是九皇子还一直不见我?我咬牙。显然不可信。

但我仍然叹了口气,回他:“我也是。”

是的。我也是。

管他的话可信不可信,反正我的真心话用不著瞒他。毕竟,在这二十年间,我为著他干

了不少蠢事,所以我用不著为了赌气跟他说我不想他。事实上,我想,我想他肯定比他

想我要多得多。

“采。”

“嗯。”

“你把要送给我的定情信物,真的撕了吗?”

“……没有。”不想再撒无所谓的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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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再送给我麽?”

“……”

“你一定不喜欢我了吧?”故作委屈的声音在耳畔幽幽响起。

“……”我懒得理他。

“要不然你也不会不给我了。”

“……那是我小时候弄的东西,丑死了,现在怎麽好再给你。”我还是理了他。

“只要是采给的东西,我都会觉得是最好看的。我会把它保管好的。”靳非兰凑上来,

吻我,一如既往的不主动,任我汲取他的蜜汁。

“……你等等。”

我满足地放开他的唇,下得地来,跑到外面的御书房,打开御书房一个上了锁的暗格,

拿出一个物件,再匆匆回到卧室。

“……给你。”

我双手递给他。

然後等他笑话我。

第十章

“这是鸳鸯,是吗?”

轻抚著汗巾上的两团线球,靳非兰轻问。

“你……这个!”我竖起大麽指,赞他。

当年只有六岁,还是个小小小小男孩,在个汗巾上居然能绣出东西来,自然觉得自己好

厉害,及至越长越大後,才发现那东西是个正常人都看不出来那绣的是什麽。

也只有像靳非兰这样的超常人,才能一眼看出我当年绣的是什麽。

“怎麽想到要送我这个东西?”

“当时年纪小,听宫里人说一般情人之间都喜欢送个,所以我就送了。後来想,光送个

汗巾好像诚意不够,就自己动手绣了两个黑团上去了。”

靳非兰没发出我预料中的嘲笑,反而是认认真真地将那汗巾折好,放入了枕头底下。

“明天早上穿衣服时,一定系上。”

现在我们两人都是衣衫不整的。

“随你。”

我装著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在他将汗巾塞进枕头底下时,我还很郁闷了下。不过,

马上又在他的解释中开心了起来。

“如果我说我想和你以後一直在一起,你会嫌我年纪比你大好多吗?”

靳非兰认真地问我。

“神经病!睡觉!”

我没好气地窝进他怀里,刚才下地,穿的衣服太少,秋深露重的,我还小冷了下呢,现

在,只想从他身上汲取温暖。

“我是认真的。你回答我。”

靳非兰不放弃地将我从他怀里抓了出来。

“不会啦!今年又到了二十年一度的武林盟主选举,你就赶紧把担子卸了,有空多在宫

里陪陪我吧!”

我实在败给他了,只得承诺。

“没问题。”

他高兴地在我唇上轻啄了下,保证。

事实上,一如二十年前,这家夥的信誉永远不好。

明明是他要求我保证不嫌弃他的,明明是他说要一直陪著我的,结果呢?

从那一天早上离去後,就再没见他的人影了。

一天,t两天,三天。

一直没有人影。

我的脸开始铁青了。

正当我想发作时(我想怎麽发作?很好想。现在,我已经知道靳非兰是武林盟主了,所

以,他再怎麽易容,他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要逮他比当年自是容易多了),第四

天晚上他晃晃悠悠地来到了他在宫中选定的住处──迎风轩。

看到我正在迎风轩,脸色阴沈沈地等他,他竟然还能一脸无辜地问我怎麽了。

“你说我怎麽了?”面对这家夥,我的脾气就会变得异常不好。以往,我在宠物们面前

,可都是体贴万分的好情人呢!可是跟这家夥一对上,我就成了喜怒无常的“暴发户”

了。“这麽些天你都去哪了?一个晚上也没回来过!”

“你知道的嘛,今年是武林盟主选举的年头,我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呢,我那天不是

跟你说了吗?我是根本没法天天晚上回来的。”

看著他小心翼翼地陪著笑脸,我决定原谅他。

他说的似乎还是蛮有理的。

“那等你卸了武林盟主的任,可就不能再这麽夜夜不归宿了。”

我实在不想在我想他的时候,不能立马找到他。

“好。到时我即使不能夜夜都来,但绝不会超过三天还不来一次。”

他点头答应。

我们的风波,暂时告一段落。

暂告一段落的风波,其实,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宁静罢了。

他武林盟主的位子,在一个月後,顺利交接。

我原以为,这下,只要我想找他,就能时时找到他了。

但事实上完全不是这样。

从偶尔一次去找他根本没看到他的人影後,我就开始在迎风轩等这个人。我倒要看看,

这个人,到底会在什麽时候来这里。

等到三天过後,我再无耐心接著在那儿干等。

叫来“暗影”组织的头头,让他们彻底调查靳非兰最近的动向。

靳非兰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又是前武林盟主,关於他的资料,自是不难找。

半天後,“暗影”将一份厚厚的资料交到了我手上。

我没工夫看那些详细的资料,只是对首页的总概看了看。

姓名:靳非兰。

年龄:40岁。

籍贯:西凤。

住址:京城西郊半月山庄。

职务:曾任武林盟主,现卸任。为半月山庄庄主。

家庭成员:三妻四妾……

什麽?!三妻四妾?!那样淫荡的一个人,竟然会娶妻妾?!还“三”妻“四”妾?!

我开始有些发晕了。

接著看家庭成员栏:侍妾若干(不用看我,我的脸已经是铁青了),歌姬若干(脸色变

黑),男宠若干(转灰败色),七子八女,其中长子“追云剑”靳斯虽年仅二十三岁,

却已入江湖一流高手之列,大有青出於蓝而胜於蓝之势。

好一个三妻四妾,侍妾若干,歌姬若干,男宠若干,七子八女!这,才是你真正夜夜不

来的真正原因吧!也是当年从未想过找我的真正原因吧!因为,你的人生已经拥有了一

般人想要的东西了(包括名利满身,美人如云,天伦之乐),再也不需要其他东西了(

即使要,也不会要我这种当今天子、昔日皇子身份。如果是我,我也不会要这种人,因

为面对这种人,你只能无缘无故地矮他一截。可是,本身的高高在上,又怎麽能容忍得

了矮他人一截呢?)。

当年要我帮他的忙,想来也是因为中了春药无可奈何而已,否则,也不会掐断我可能会

找到他的任何线索;而现在被我发现後会跟我接著来往,只怕也只是因为我是当今圣上

,你不好拒绝吧!(就像当年的我虽不想被大哥压,面对他的强势却只得心不甘情不愿

地同意一样。)如果可以让你选择,只怕你压根儿都不来宫里!毕竟,你是堂堂武林盟

主(虽然已经卸任),一庄之主,怎麽著说也是武林中的大人物,怎麽肯愿意躺到一个

男人的身下去!难怪那天你提出要在上面了!难怪当我要你夜夜归宿时,你不同意了!

因为,就像我当年想躲大哥一样,你也想躲著我。

所有的一切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我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如果喜欢某人而那人拒绝的话,我绝对不会强迫那人,之

於我自己,遗憾或有,但绝不会痛苦。

可靳非兰不同。

他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

有人说,第一个喜欢的人,往往最难忘却。

我亦如此。

所以,我的心情糟透,再不能像往常那样保持平静。

然而,还有让我感觉更悲哀的。

我看到在个人介绍那一栏里,分明这样写著:武林世家子弟,十五岁初入江湖,十六岁

娶入南宫世家嫡系三小姐,十七岁长子靳斯出世。二十岁,出任武林盟主,为百年来第

一个少年盟主。一个月前,卸任。最近十天,正准备娶入八夫人,断剑山庄五小姐,丁

玉。

我只觉胸口有气血在翻滚。

真是……我真是傻得可笑。

罢了!这样的人,这样一而再再而三从不以真心相对的人,这样总是嘴上答应得好听却

从不把自己的承诺当一回事的人,要他何用?

与其被他这样骗著玩一次一次地受到伤害,大家不如断个干净。长痛,不如短痛。

第十一章

等到七天过後,我从最初知道事实真相的震撼中恢复得差不多,并渐渐心如止水时,那

人如同上一次一样,晃晃悠悠地来到了这个地方。

当他看到我时,也仍如上次一样感到惊讶。

不过,他这次的惊讶不是这个,而是……

“你在等我吗?”

我懒得跟他讲话,便只以点头回应。

他似乎没发现我的异常,只是认真地问我:“天天都在等吗?”

我再一次点点头。

他居然、似乎、好像还很高兴,很高兴我在秋深露重的夜风中等他!这样的人,我也只

能无语了。

“快点进去吧。天气这麽凉。你冻著了怎麽办?”他一脸担心的表情像是个演技不佳的

三流戏子般可笑。“以後不要站在外面等了……”

“是啊,以後再也不用等了。”我嘲讽地冷冷开口,再等我就是白痴。

他这次发现了我的异常,俊美的脸上变了几变,而後才仍轻笑著问:“是不是心情不好

?”

“还行。”我深吸了口气,而後道:“从今天起,皇宫你不用再来了。来了我也不会再

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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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非兰的脸色再次变了变,但仍强笑道:“你是怪我好几天没来是不是?以後不会了…

…”

“当放羊的小孩第一次谎报狼来了时,所有人都来了;”我冷冷打断他的花言巧语,“

当他第二次谎报时,一部分人来;当他第三次再谎报时,再不会有人来了。我的前任武

林盟主,卸任了以後,似乎比以前更忙了哈!”

靳非兰这次沈默了很长的时间,才缓缓道:“我这一段时间有点忙,等我忙完了,绝不

会食言。”

他看著我,带著乞求的味儿。

那样可怜至极的模样,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劣迹太多,我一定会心软、动摇的,只是,想

起他那些龌龊的背信事迹,我便再无原谅的心情了。

“等你忙完了这一阵子,谁知道下一阵子会不会又多一个庄主女儿要你娶呢?既然你这

麽忙,我又怎麽好意思打扰你呢?你还是专心忙你的事吧。”

靳非兰听了我的话,怔愣愣地站在那儿,本来见到我时喜悦的表情此时消失殆尽,只剩

下死灰一样的空洞。

我不忍见他如此样表情,怕自己会心软,於是,便欲转身离开。在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

,他突地伸出手来,将我移动的身形牢牢控住了。

他的功夫显然比我要高得多,我要挣脱,根本挣不掉,不由朝他怒瞪了过去。

干吗,还想对我当今天子无礼不成?

“我是被断剑山庄的庄主陷害的。他们设了局,我误入其中,不小心看到了丁玉小姐的

身体。就被他强逼著娶了。”

“哦?是吗?你堂堂一个江湖大侠,别人逼你娶,你还真就娶了?我所认识的靳非兰,

可不是这样的软柿子啊!”

我嘲讽地轻笑。

“我本来也是准备力拒的,只是丁小姐後来求我,说如果我不娶她,她闹了这种丑闻,

是绝不会有人要了。所以她求我无论如何都要把她娶回去。但她不会要求我跟她同房,

也不会打扰我。所以我娶她,其实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真是善解人意的大小姐啊!何必要装装样子呢?反正你已经有过三妻四妾,还有一大

堆的侍妾歌姬男宠,所以即使不用装装样子,多她一个也不算多,不是吗?还有,迫於

无奈不情不愿地来我这儿,一定让你对我很著恼吧?看看,浪费了多少你可以依红偎绿

的时光啊!即使你不守信用地没天天来我这儿,但偶尔来一次还是很浪费时间啊!所以

,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我是从来不会强人所难的,既然你不想来,大可以告诉我一声

,我绝不会用帝王的权力强留你。”

“你再这个样子,我会觉得你是在吃醋……”

唉!真是!同为男人,我当然知道男人的劣根性了。把别人骗得团团转别人生气了他竟

然还能当那人是在吃醋!真是……自大到不可救药。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吃醋吗?我是在很认真地为你解难。当然也是不想自己再像个傻

瓜样,听你的话,被你骗得团团转。所以我才会做出这个决定,让你从今以後,绝不用

再那样委委屈屈地来宫里了。你自由了,当然,我也不会被骗了。我们两人皆大欢喜,

这样,多好!”

我再次挣了挣被他掐住的手臂,但他仍是不放,而且还越掐越紧,直捏得我发疼。

於是,我再次瞪向他,却不禁被他狰狞的表情吓了一跳。

我还从没见过轻佻的他如此恐怖令人恶寒的表情呢!

“你……你想干吗?!”

我结结巴巴的样子一定逊毙了。但也无法。实在是靳非兰的表情太吓人了。

“你已经有了新欢或者已经对我这个糟老头子感到厌倦了你就直说,犯不著用这样的方

法赶人!”

这是什麽状况?怎麽变成我是恶人了?

“我就知道如此俊美可人如此优秀年轻如此芳兰竟体如此多情到滥情的你,对我这样又

老又丑又不会说甜言蜜语哄你开心又不能时时伴你左右为你夜半添香日中添茶的人,热

情是绝不会维持三天的。我早在二十年前就知道这一点,所以我选择离开,怕自己有一

天会像个傻瓜一样喜欢上你然後你像对待一根杂草一样毫不珍惜。没想到二十年後,还

是没能躲掉这一劫。看著把我玩够了玩腻了再踢掉,你一定感到很开心很得意很有成就

感吧?”

这是……什麽论调?

明明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不守信,怎麽到他嘴里,黑白就颠倒了呢?

“罢了罢了,我本来也不想这麽做的,因为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天地良心,但现在你把

我逼急了,我也没法子了。”

靳非兰终於松开了我的手,然後开始朝宫外走,显然心神极度不宁的他,都忘了用轻功

,而是像个正常人那样,非常用力地踩著地,大踏步虎虎生风地往外走。

正当我回了点魂时,却听那家夥猛地转过身来,恶狠狠地朝我大吼,“这一切都是你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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