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宿,他是真实的,言行举止都带着梦魇中魂丝梦绕的悸动,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
残的眼神带着深深的悲凄,仿佛五年的悲苦全部在一瞬间踊跃上来,闹腾得满心满口的苦味。
"站那里做什么?"银发的人儿沉声道,似乎压抑着深深不满和不耐烦。
残身子一颤,便一个飞身从屋顶下来。
美人儿没有回头看他,继续抚弄着花圃。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如若如此不想与我说话,你走便是,别在我附近晃荡
着,瞧着心烦。"
"星宿......"残久久未开口,看美人儿甩手要往屋里去,这才匆忙开口,张开嘴,却只能叫出他的名。
美人儿站住,等他说话,火气却不知道什么原因稍微减弱了些。
残思绪万千,所有感情却只能道:"欢迎回来。"
星宿回过头来看他,残的眼神里有浓浓地忧伤,星宿看着甚是心口发疼。
"久等了。"星宿笑,残只觉得漫天轻羽飞舞,五年等待的悲苦全部化做了虚无。
"过来。"星宿道,一双紫色的眼眸光彩四射。残一样听话,星宿话刚一出口,不需要思考的就照着做了。等反应过来,
自己已经站在了星宿的面前,深深地凝望着他。
只见得美人儿手一抬,一个劲风过,"啪--"一声脆响,残愣了一愣,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
"疼吗?"美人儿又嘟起嘴,心疼地问。
残摇了摇头,和失去他的心疼比起来,这算什么?
"哼,就知道你皮厚着呢。"美人儿噌怒道:"也不知道是谁,小半夜的竟然跑来与我说要同时爱两个人。"
残惊了一惊,虽然已经知道星宿与矜凌是同一个人,但是叫他知道自己说的这样的话,还很是难为情。不过他是真的爱
上了矜凌,同时爱着星宿。
星宿靠进残的胸膛,玉手在躺的胸口划圈圈,撒娇道:"残,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星宿多一
点。"
残苦笑,看来美人儿还是如此喜欢捉弄他,只怕以后的日子还真是不好过。
残岔开话题,搂住美人儿,问道:"你先回答我,你是什么时候恢复星宿的记忆的?"说到后头,残的声音冷森森的,对
星宿故意骗他的事很是生气。
"嗯......"星宿噘起嘴在残的怀里扭动着,"不许生我气啦!人家又不是故意骗你的,不生气,好不好?"美人儿抬起头
来,双眸中闪动着期待的星光,小嘴微翘,真是倾魂倒魄,叫残身子一阵酥麻。
"妖精。"残低低地吸一口气,隐忍地实在难受。
"残......"星宿低叫一声,"我们回房好不好。"美人儿玉手从残的胸膛缓缓往下抚摸......
"嘶......"残倒吸一口气,被美人抚弄的地方犹如被火烫过一般,天晓得残忍得有多辛苦,本还担心他几天几夜照顾病
人没有睡怕他累着,现在看来,完全没有担心的必要。
"啊......"美人儿惊叫一声,身子已经被残打横抱了起来。残眼神深邃地厉害,小声在星宿耳边道:"我忍很久了,等
下不许哭!"
美人儿听得心神一荡,只觉得体温上升,连呼吸都急促了。
"不许弄疼我!"美人儿道,残的身影已经急速地穿过走廊。
"啪"得一声,残将门踹开,动作非常粗鲁,甩上门,这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星宿压在了床上。
撕星宿的衣服,一气呵成,动作无比粗鲁,可是当大手抚摸在如玉般的肌肤上时,却是异常小心。
"嗯......啊......残!"满是茧的大手摸索着美人儿的大腿内侧,只叫美人儿喘息加重,哼叫连连。
"好想要你!"残声音沙哑,连眼睛都似乎变成了嗜血的红色。
"进来......"星宿喘息着说。猴急的看来不只是残,前戏才开始就忍不住要重头戏了。
"会受伤的。"残的理智尚在,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亲吻美人儿的身体。大手在美人儿的身上摸索,另一只探到美人儿的
身后。
"哼嗯......"星宿闷叫一声,张开腿稍稍抬起让残更方便继续动作,他的双手也不闲着,在残身上的敏感地带点火。
星宿在床上是妖精中的妖精,向来主动的很,残每每到后来必定失控,这一会忍了那么久,不免定力受到了空前的考验
。
美人儿白皙的玉腿勾上身上人的腰,一只手勾住残的脖子抬了身与之热吻,另一只抓残的手,将他往自己敏感的地方带
去:纤腰、大腿、大腿内侧,然后落在分身。星宿闷叫一声,开始不停扭动着屁股将自己的分身摩擦着残的。
残跟着哼叫一声,身体已经热得发红了,下面更是涨痛的厉害,星宿这么一抚弄,舒爽了忘记了对美人人身后的开发。
"嗯...继续......好痒......"美人儿不满地弩弩嘴,然后身手到自己的后面,一咬牙探了进去,然后和残的手指一起
抽插起来。
"啊哈......呜......啊......好痒......深点......"美人儿不停地扭着屁股,浪叫得残欲火焚身。
"妖精,别后悔!"残再无法忍耐,波得一声手会手指。美人儿因他的动作非常不满,往自己的体内加了一根手指,往更
深里插去。
残皱了皱眉头,妖精的动作太放荡大胆了,真叫人惹活得不行。残微愠地抽掉星宿的手,将它禁锢在一旁。
"不不......残......好痒......让我......让我弄......不行了......哈啊......"
美人儿已经双眼迷糊,发起了情。身后的酥痒得不到缓解,叫他难受地不行。
"让我弄啦......要......哼嗯......痒......"
"马上给你!"残压制住美人儿胡乱摆动的身体,使足劲儿才将发情的妖精压制住,然后瞄准了目标,一个挺身顶了进去
。
"哇......"美人儿一声惨叫,突来的巨大,身体本能地开始排斥。
残皱着眉,好紧!抽回身猛插了几下,美人儿啊啊啊......得惨叫了起来。
惨痛很快被快感所代替,痒得要命的深里被硕大缓解了不少。
"再深点......"美人儿大声叫道,完全不怕被人听到的样子,只觉得更深的地方痒得要命,得到解脱就好,可不管谁听
到。
"啊啊啊......还要还要......再用力点......残,没有关系的......"星宿虽然没学过魅数,可是妖精似的身体,后面
很是有弹性,完全不需要残太过刻意的小心。
残虽然很能给这个身体满足,但是前头都太过小心,叫星宿忍得要命,每每都只能靠自己挠得残心底发痒痒到发疯,欲
火烧得一发不可收拾,残才会毫无顾及的动作起来。虽然那时候,嗯,身体有些小小的吃不消,恐怖的巨大弄得身体发
疼,可是星宿却是很喜欢残也得到满足。不需要他小心翼翼,只想叫他得到满足,自己没有关系,怎么都好忍,可实在
想叫残尽兴。
因为爱他,想将自己完完全全,里里外外全部给他!
"啊......呜......不......"可这会星宿有点作茧自缚了,残凶猛地在他体内动作,速度力度都是惊人的,直叫他痛苦
与愉悦并重,刺激得不得不流下泪来,大力撞击的感觉叫他欲仙欲死,差点两眼一翻昏到在残激烈的抽动里。
天,他不是真要弄死我吧!
美人儿一骇,扭动着身体反抗起来。
"呜......不......残......要把我弄坏了......要坏掉了......别顶那里......哇......"
"残...不要......会坏的......混蛋......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全进来......鲁蛋不要!......呀,那里不
行啦......别别......呜......哇......啊......"星宿忍不住大力咬着唇,残顶到的地方叫他舒服地想哭。
"别咬......"残道,抱起星宿的身体边吻,边更大力地抽插起来。
天啊,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怎么可能停得下来呢?再给我,多多的给我,把你完全的给我,不会放手
的,辰!
残这会可是大大的满足了,从下午一直到晚上,要了一次又一次,忍不住还一次。体位也跟着换了好多,浴室里又要了
两次,天啊,连回床上的路上也做。走动时的晃动使星宿两眼一翻不得不昏迷过去。
残大骇忙抱着星宿靠在门上,而叫醒的方式后来竟然又变得再门上也做了一回。
混蛋!星宿在心底狠骂,由入夜到天明,他难道都不会累的?这也太夸张,太过分了!
好在星宿有内力护身,要是普通人还真不知道昏死过去几次了。死残仗着自己内力丰厚,居然片刻不让星宿休息。简直
是野兽、畜生!
星宿大大的后悔,自己真不该叫醒这只昏迷中的野兽!啊啊!其实在他那次强要了矜凌的时候就该觉察到了。五年的禁
欲已经完全把残变成野兽了!
残这会换了好多体位,以前没试过的,几乎都来了一遍,不是两遍!要不是他持久性和怎么都吃不饱的兽性,星宿还真
要怀疑这五年里残不知道偷吃了多少回了!
"再做,你干脆给个痛快,杀了我吧!"星宿不满得大叫起来。
好不容易忍到一次高潮结束,残在星宿体内的东西却一点没有变软的趋势。
残皱了皱眉,似乎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做的过分了,忙从星宿的体内退了出来。
星宿挪动身子靠在残怀里,喘息不停。
"玉儿现在要有事,我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很累吧。"残体贴地给星宿揉腰。
"嗯......"星宿舒服地哼了哼。
"你差点弄死我,残!"星宿控诉道。
"我忍很久了。"
"你强要矜凌的时候也说过这话!"星宿不满地撇撇嘴。
星宿的话勾起了残的疑惑,"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不久。"星宿吃力地抬起手,将手上的红色琏珠晃了晃。
"其实,我该更早恢复记忆的,韩新怕我想起难堪的过去,给我下了封印。"
"哦,你们感情还真是好!"残的话里酸溜溜,惹得美人儿一声娇笑。
残不满,按摩的力道重了一重。
"他究竟是什么人?怎么有这个能力封印你?"
星宿皱眉想了一想:"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身上有白虎的血统。"
"白虎?"残一惊。
"据说四神之一的白虎在人间有一个爱人,他们很恩爱,曾经发誓永生永世不分离。他们有一个孩子,这个孩子继承了
白虎子力,后来天帝要召唤四神回天界,白虎的誓言也破了,他不得不回去在天帝盛怒杀掉他心爱的人之前。
"白虎的爱人不知道白虎为什么要违背他的誓言,最后终于郁郁而终,而白虎在人间的子嗣因为继承了白虎之力而被众
魔窥探觊觎,白虎为了保护他和他爱的人的孩子将孩子的力量封印了,然后打入了轮回道,以避免招来灾祸。白虎的孩
子本来是不用经历轮回的,可是因为白虎的缘故被迫轮回,虽然轮回后前世的记忆没有了,可并不代表记忆就这样消失
了,其实所有的记忆都被封存了。十年前,我曾遇到过白虎之子的转身,他为了我覆灭青尧的野心而死,临死前发誓说
来生定会保我安康。没想到他真的没有食言,在我是矜凌的时候就一直保护我。对他而言,我是他的弟弟妹妹亲人。"
"那白虎呢,他一直没有找过自己的孩子?"
"白虎,他怪自己害死了心爱的人,让她悲凄而亡,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将自己封印了起来。所以人间的白虎神是韩新
。"
"原来如此。"
星宿眼睛有些发红,扑到残的怀里蹭了蹭,道:"残,对不起,五年前我曾经向朱雀神许愿要给你幸福,可是这五年来
,你还是......"
"傻瓜,我现在很幸福,如果没有你那时候的许愿,也许我们真的就要天人永隔了!"
"残,你不怪我那时候的狠心吗?"
"我知道那时候你心里无论如何也放不下他,对吧?如果时间倒回,再来一次,我相信你还是会那样做。"
"嗯。"
"可是星宿,以后绝不允许!以后你的一切都要是我的,包括生命!我不许你在为了任何人离开我!"残吻着星宿的额头
,深深地凝视。
残很心疼,这次星宿恢复记忆并没有立即告诉他,而且还拟订了那么危险的计划。虽然他设计的天衣无缝,可是还是叫
残很心惊。星宿实在好难叫人把握住,他太聪明了,总能计划保护好所有的人,可是惟独没有将自己算在内。
想起星阵里那么危险的时刻,他为了让不泄露计划的一点一滴,真的就完全不用武功。如何在机关伤到他之前,自己没
有保护好他,他是不是就打算这样死掉也无所谓?
那天听到龙昭宣将计划全盘脱出的时候,残真的心揪痛。
他的计划是这样的:当得知君天邑中了他父亲的毒之后,星宿就想方设法给他下了另一种毒,然后借助夜色,偷偷去了
风倾军营借兵。这是何其的危险?!他害死辽风和林羽微之后竟然还敢在辽祈寒的面前出现!
借兵成功后,结合五行八卦的知识,知道阵法一旦触发便不可能用人力阻止,唯一的办法就是在阵法之下动手脚。他命
人将阵法的地下挖空地基用木头垫着,然后埋下火药在适当的机会将木头炸毁。
这样一来阵法就出现了缺口,而龙昭宣早早就把时间扣准了炸毁了一个大坝,汹涌的水势,由高处而来,冲击力极大,
直接彻底地摧毁了阵法布局。
这个计划最危险的地方就是绝对不能叫君天邑和心发觉,如果他们发觉了,阵发催动再快一点,利用五行把缺口堵上的
话,那么一切都功亏一篑。因此在整个计划实施中星宿必须是没有武功的叶矜凌,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危险都不可以用一
丁点功夫!
残回想起当时毒蜜毒虫朝星宿飞去时的情景,就惊怕的不行,如果那时候自己稍微迟了那么一会儿,后果不堪设想!是
的星宿成功了,他彻底骗了心和君天邑,也叫吓得残短了一条命!
激情之后的聊天很快就在疲惫中结束,残极为小心地为星宿清理了身体,然后在尽量不吵醒他的情况下搂着他睡着。
星宿篇(二)
天灰蒙蒙的,天地间似乎被纱帐围了个遍,时时看不清。
"晨运"过后,星宿百无聊赖地躺在残的怀里,拉了窗布往外头瞧。
美人儿玉手把玩着残的头发,有兴致地帮残编着小辫子。残也随他,只是偶尔把脱落的丝被又重新盖回到美人儿身上。
星宿把玩残的头发,眼睛却时不时的往外头望,随着星宿的目光而去,小庭院里,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小少年正在费力
的打水,因为力气小一趟之打了一点水,来来回回就跑上了好几趟。
"又是他。"残道,他们住在这家小客栈已经半个月了,这个小人儿每天都起个大早先打水,然后扫地,先前还觉得他打
扰了星宿睡觉有些恼,可每天看下来发觉这个小人儿其实挺可怜的。
"残。"美人儿不高兴地噘着嘴在残的怀里扭动着,一下一下扰人的厉害。残心下一紧赶紧阻止美人儿在乱动下去。
"怎么了?"残柔着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