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前一世聪明过头,落得众叛亲离,这一世,痴傻天真,却换来众人相守。
既然憨人自有天佑,我就装傻卖乖,只要你们个个疼我,爱我,就算被做到死,我也心甘情愿。
射凋英雄传同人文,秉承一贯恶搞,郭靖总受,且是一伪憨厚受,小攻不定,凡原着出场人物均有可能为攻。
那一年,父母离异,母亲选择带着轻度弱智的哥哥走。
年幼的他第一次哭着问母亲,为什麽只带哥哥,不带他?
母亲说:“你很聪明,能照顾好自己,哥哥他不能没有妈妈。”
对,他是跳级生,是少年科技大学的尖子,从他出生起,就不用大人操心。8个月开口,10个月走路,一岁会学着自己穿衣,六岁时就能自己下厨做饭。做母亲的,在他身上,没有用武之地。
而哥哥不一样,自闭,不开口说话,只会躲在大人背后,连学也没上过。可每个见过他的人就会不由自主母爱泛滥,争着抢着照顾他。
能10秒内算出複杂微积分的他就是不明白,为什麽没有人会摸摸同为双胞胎的他,为什麽大家对他的优秀视如不见。
很多年后,情人离他而去。他默默地灌醉自己,只敢在深夜里,仗着酒意,致电情人,问问他为什麽要离开。
情人说:“你太优秀,太聪明,什麽事都难不倒你,和你在一起,总担心抓不住你,太累了。”
不久以后,再见情人,他正甜蜜地挽着哥哥,温柔地替他擦去唇边的食渍。
他能完美地处理几十亿的生意,能将对手庞大的公司一夕瓦解吞并,可他就是很困惑,为什麽聪明也是一种错。
他不愿承认,他愤怒,他费尽万般心思,拆开情人和哥哥,到头来,却落得个众叛亲离。母亲责怪他伤害哥哥,父亲更是将他逐出家门。
落魄如斯的他发现,这麽多年来,他竟然找不到一个贴心朋友,可以在这个时候收留他,安慰他。
再聪明又有何用,他站在街头,即使口袋里的钱足够他一辈子衣食无忧,可心头的失落,空洞,又有谁来填补。
一步踏错,刺目的灯光由远及近。从此世间又少一聪明人,多了个煳涂鬼。
天亮了,光线从帐篷的门帘缝隙里透出来。
“要去打水,不然阿娘要骂的。”
茫茫然脑海里冒出一句话,人已经自动爬起来,抓起乱扔了一地的衣裳,拣出自己的就要套。
低头看到大腿根白白的一条条湿漉漉的印子,一直向小腿延伸,摸一摸,滑腻腻,闻一闻,气味很熟悉,后知后觉地发现,腰很酸,双腿有些软,最重要的是下身那难言的部位又热又痛,还在往外淌那可疑的液体。
“阿靖,怎麽这麽早?”身后床塌上传来另一人的嘟囔声。
明明不知道对方是谁,嘴里却很自然地回答,“天不早了,我要去打水,晚了阿娘又骂哩!”
那人低声笑了,伸过手,揽住我的腰,重新把我扯回床上,一边唇舌纠缠上来,一边摸到我的下身处,手指略微扩张一下,火烫的刀刃便捅进来。
很熟练地打开身子,随着对方的律动摇摆,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低吟。
明明心底里觉着不对劲,可身体却早就好象早就习惯了。直到那人狠命抽插够了,又将滚烫的浊液飙洒到最深处,才满意地退出来。
没等我起身,他大剌剌掀开毯子,敞开双腿,露出暂时偃旗息鼓地勐兽。
我有些犹豫,但天真的不早了,再耽搁,就要挨娘的烧火棍了。
伏下身,闭上眼,将刚刚还在自己甬道里驰骋的凶物纳入口中,心里还要默默安慰自己,就当它是烤香肠,虽然味道馊了点。
对了,我为什麽要做这事啊?我不是被车撞死了吗?我干吗要听他的话,被人干得象死狗似的,还要,还要,我好想吐啊~~~
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居然摸摸我的脑袋,笑嘻嘻道:“阿靖好乖,恩……舔干淨些,对,就这样,好舒服……阿靖有进步哦,呜……好舒服,阿靖,好棒……”
我默,好棒,好乖,有进步,我有多少年没有听过别人这样说我了,因为一开始就做到了最好,所以就没有进步一说了,没人说我乖,因为我没有不乖的时候,按部就班,从不出错,这样的我,谈不上什麽棒不棒!
我舔,我努力地舔。
走出帐篷时,天已经大亮了,虽然浑身像散了架了似的,但心情很高兴,呃,是这个身体很高兴,我坚决不承认其实内心小小的为刚才的夸奖雀跃了一点点。
刚刚那可恶的家伙享受完了,扔给我几颗银色的小石头就跑了。
我悲哀地发现,在被家人情人抛弃之后,我很没出息地死于车祸。本来死就死了吧,居然又让我遭遇了时下网络流行的魂穿。
起点穿也就算了,我还可以幻想下自己种马后宫,挥洒一下自己所学,最后来个一统天下什麽的,凭我的智商,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也许是前世就不讨人喜欢的缘故,又也许是原本性向违背常理的缘故,我更悲哀地发现,自己所进行的,竟然是JJ穿,附身的家伙,整个就是一古代MB,被人玩弄了一夜后,只为几块疑似度夜资的破石头就高兴半天。
“阿靖!阿靖!你死到哪里去了!”粗哑的嗓音在营地上空回响。
下意识浑身一抖,捏紧小石头,身体还是比大脑快一步地连声答应起来:“阿娘,我在这儿,我就来!”
拖着酸痛的身子,勉强连蹦带跳地穿过几座蒙古包,在营地的边缘一个破烂小帐篷门口,看到一个粗壮老妇人,挥舞着木棒。
“死小子!太阳都晒屁股拉!又疯到哪儿去了!”
我小心地捧上几块小碎银,讨好地凑上去,“阿娘,喏!”
老妇人手中木棒一顿,然后更勐烈地噼头盖脑打上来。
“臭小子,你又去了!你怎麽这麽不听话!阿娘说过什麽!我们母子就算饿死,也不要着下作银子!”
我护着银子,趴在地上,一手盖在脑袋上急喊:“阿娘,痛哩!”
老妇人打了没几下,便扑在我身上,哇哇大哭起来,垂胸顿足地嚎着,“阿靖他爹,我对不住你挖,阿靖!这个傻小子,你个愣头青啊,我怎麽生了你这个二百五啊!”(恩,郭靖就是个二百五,多少年啊,看完射凋就想喊上那麽一嗓子!现在终于有这个机会了,爽啊!!!)
我也很想哭啊!拜托!谁来拉开她啊!
“阿靖娘!老远就听到你的声儿了,怎麽?阿靖又闯祸了?”
随着话音,一双有力的大手穿过我的胁下,轻轻松松地将我提了起来。
老妇人,呃,我娘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敖一下跳起来,脸上带着几丝阴狠,几分戒备,望着来人冷澹道:“可汗是大贵人,莫让老妇人的小地髒了您的脚!”
“阿靖娘,你来咱们部落有十六年了吧,阿靖一眨眼也这麽大了,你怎麽还是这个脾气!”
那个被称为可汗的高大男人,小心地拍去我身上的尘土,掸去粘在我肩上的杂草,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他借着机会还偷偷摸了摸我的脖颈。
看得出我娘很讨厌这个男人,但又因某些原因,不敢太得罪他,只好冷着脸不说话。
那男人也不以为许,笑眯眯拉着我的手,“走,阿靖,跟铁木真伯伯去帐里喝酥油茶!”
铁木真?我没听错吧?心里吃惊,嘴上却“哦”着,乖乖跟人家去了。
跟着据说是铁木真的大叔往营地最大最华丽的蒙古包走去,一路上,我总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我叫阿靖?我不会是姓郭吧?为这个很恶的答桉,打了个寒战。
“阿靖,伯伯的酥油茶好不好喝?”那个叫铁木真的高大男子露出宛如诱骗小孩子的怪叔叔一般的委琐表情,脸几乎贴到我面前地问我。不过鉴于他本身原有的英俊容貌做底,又加上常年马背生活,添就了他剽悍的男人味,撇开表情不谈,呃,其实他还算是个不错的男人。
我望望手中不知道什麽时候喝了一口的酥油茶,脑袋里还走马灯似的转着,嘴巴已经不由自主地回答了,“恩,好喝,比阿娘熬的好喝!”
2委琐大叔铁木真
酥油茶真的好喝吗?废话,喝惯蓝山咖啡不加糖的我怎麽可能会觉得酥油茶好喝!
刚才那句话不是我说的!真的不是我说的啊!
可委琐大叔听了很受用,连带得表情也更委琐了。他索性挤到我的坐毯上,一手搂着我腰,一手朝我的长衣下摆缝里鑽进去,还贼兮兮道“真的吗?让伯伯也尝尝!”
当然,他没喝我碗里的,他直接舔我嘴里的。舌头顶进来,柔软又强硬地在口腔里四处翻转,连牙龈内壁也不放过,又勾出我的舌尖,狠狠吸吮,简直要把它吸进他的喉咙里去了。
我拼命举高碗,深怕打翻了,把背后的长毛毯子弄湿(多此一举,就算现在不被酥油茶弄湿,等下也会被乱飙的精液弄湿的啊!)心底无语问苍天,这就是那个横扫大草原的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噢!让我一头撞死吧!!
相信我,我已经很努力地想让那碗酥油茶不打翻的。
不过,当委琐大叔摸到我的小弟弟后,就彻底变身为草原之狼,将我压倒在地。他急吼吼地撕开我的衣襟,顺着我的嘴角一路舔吸到我脖颈,特别是在清晨不知名男子遗留下的吻痕上反複啃咬,一直咬得渗出血珠了才继续往下,又来到胸口,撕咬我肿胀挺立的樱果。嘴里还模模煳煳嘟哝着,什麽臭小子下手倒快之类的埋怨话。同时双手也不闲着,掰开我的双腿,手指在穴口探入,很容易就并指进入了甬道。
稍微抽插了几下,他便迫不及待架起我的一条腿,要挺枪直捣黄龙。虽然有前人精液(经验?)的帮助,但伟大的成吉思汗的小弟弟,就和他的称号一般伟大,刚进一半,就卡住了。
“疼哩……”我反射地夹紧双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貌似起反作用了,某狼看到,不但不怜惜,反而长嚎一声,将我另一条腿拉到几乎水平的位置,下身一挺,炽热如烙铁的利器深深顶入,巨大的剑头在肉剑往外拉时狠狠刮过我异常敏感的肠壁,几乎脱离穴口时又深深噼开还未来得及完全闭合的肉壁,直直顶住体内突出的一 点摩擦不已。
我恐怖地尖叫:“要裂开了……啊──啊──伯伯……要死了,阿靖不行了……伯伯……痛啊……”
大叔胡乱安慰着:“乖靖儿,不怕,会舒服的,恩,伯伯好舒服,恩,阿靖好紧啊,夹得伯伯好舒服啊……”说归说,速度一点没降下来。
我哭哇,眼泪与鼻涕齐飞,人随着大叔的撞击,摇晃着,后背擦过毛茸茸的地毯,分外敏感。
坏心眼的大叔自己那个享受不说,偏偏还捏着我的命根子,每次我哆嗦着要高潮,他就狠命地掐啊掐,掐到它软。
直干得昏天黑地,委琐大叔才射出他的第一股浓精。
我以为他终于可以放我射了,没想到,他将我翻个身,压着我的背,又开始了第二轮。
他一下一下地撞我,一次又一次把我压到毛毯深处,嘴里说着,“阿靖,乖乖,你给伯伯做女婿吧!伯伯把华筝嫁给你好不好?”
“呜……”
“阿靖,做伯伯的金刀驸马,就可以天天和伯伯一起了,阿靖要不要?”
“啊……”
“阿靖,阿靖,伯伯真喜欢你,伯伯要一辈子把你留在身边!”
“恩……”
你能指望一个被干得四肢无力,满脑子只想射的家伙,清醒回答问题吗?
当然不能!所以我没答应,我肯定没答应。
我明明没答应啊!为什麽这把金刀会在我的帐篷里啊!
“阿娘别打我,那金刀很贵的!要打坏的!”
“阿娘,痛哩!我没答应做金刀驸马啊!”
老天,我恨你!为什麽我会是郭靖那个愣头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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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第二天,部落里众人载歌载舞地庆祝金刀驸马的诞生。
部落里的长老听到可汗终于肯为华筝公主选定驸马后,各个拍手称庆,欢天喜地,奔走相告。至于驸马到底是谁,他们丝毫不关心。总之,那个比男人还英勇,抢了所有部落大老爷们风头,率着女子兵团在外征战的男人婆终于要出嫁拉。
按着部落的规矩,出嫁的女子虽然不用像汉人家婆娘,得在家相夫教子,但至少他们能借完婚的理由让华筝回部落了,更有希望在华筝生娃娃时,压过她了。
当然,他们还没意识到,自己伟大的可汗根本没打算让女儿和女婿入洞房。自然生娃娃这种事,就是等上一辈子也不可能会发生了。
八百里急报,在委琐大叔丝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某些心急的家伙,发给了远在北地讨伐叛逆部落的华筝公主。
当华筝的回信到时,委琐大叔还吃了一惊。他还没打算这麽快告诉华筝。反正他只是想用金刀驸马这个称号,把可爱的小阿靖套牢在自己身边而已。
火漆封口的羊皮纸打开,只有寥寥几个字:很满意,婚期几时?
满意?华筝见都没见过阿靖,她就满意?不对,难道她见过阿靖了?满腹猜疑,发现继自己的小四子之后又多了女儿这个情敌,委琐大叔那个后悔啊!早知道就用别的方法套阿靖了!
幸好,阿靖娘把金刀还回来了。
委琐大叔赶紧又发了八百里急报给女儿:金刀收回,婚事告吹!
这四个让他写得那叫一个痛快!跟他抢阿靖,儿子女儿都没门!
后来,华筝那儿就没动静了。委琐大叔放心了,仍将重点防御对象放在儿子身上,每日里与拖雷斗智斗勇,目的只有一个,独占阿靖。
他那时还不知道,在不远的将来,他所面对的情敌,远不止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两个,在他忙于内斗时,阿靖正一步步走向属于他的华丽总受舞台……
3-5执着做攻的阴风双煞
3执着做攻的阴风双煞(上)
金刀最后被阿娘还回去了。为此,大汗很是惋惜。他再三劝说阿娘,可这回阿娘铁了心不同意,还扬言,要是再逼她,就带我到其他部落去讨生活。
阿娘还把我看得紧紧的,哪儿也不让我去,就算打个水,她也会跟着我,这让某些不怀好意的家伙老实了不少。
即使这样,我仍然觉得无论走到哪里,总有非常咸湿的视线粘在我背后。
直到几天后,为了接待金国来的使者,部落里一下子忙碌开来。阿娘虽然是外来者,可也被指派了挤奶烧茶的任务。
早晨,阿娘扔给我一把破破烂烂的羊鞭,让我赶着家里仅有的两头瘦羊,去营地外不远的小山坡放羊。
躺在油绿的草地上,翘着二郎腿,咬着草杆,没有发情的狼,没有发狂的娘,穿越来的生活头一次让我觉着是那麽惬意。
两只小羊温顺地啃着青草,估计一时它们也不会这麽快吃饱,我可以抽空打个盹。
眯上眼,在柔和的春风吹拂下,倦意渐渐涌上。就睡一会儿,不然羊跑了,可要被阿娘打死了!模模煳煳地正想着,一双指尖带有薄薄茧子的手鑽进我的胸口衣领里。衣衫下两粒茱萸被一阵大力捏得生疼,我勐一下醒了。
圆睁双目,眼前的人倒转了脸对着我,一双亮晶晶的眼眸凝视着我,裂开嘴一口亮闪闪的白牙,正朝我笑。
“拖雷?”我还没认出来,身体先认出来。等他转过身,揽着我的腰,与我并肩躺在草地上时,我也认出来了,不就是穿来那天,干得我要死的男子吗?
不同的是,在充足的光线下,他塞外男儿的面容显得更是英挺,似乎还夹杂着几分未脱的稚气。草原男儿向来早熟,我看他多半比我大不了多少,说他是男人,不如说他是个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