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总裁才走红的。樱木很喜欢他们的歌,觉得他们虽有些骄傲可了不至于是那样的人,此时眼见那男子阴险的笑容心中
便想替神宗一郎他们说什么。
"是吗?你羡慕的话自己就去操练操练。"神宗一郎拦住快要骂人的清田信长,转头淡淡对那男子说道:"就算你说的是
真的,你们想与我们比也差太远了!"
樱木想不到神宗一郎那样文文弱弱的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不由呆住了,却听着神宗一郎继续说道:"我要是你就
回去好好练练嗓子,想在这儿开演唱会的话争取把你们的歌也弄几首上排行榜,不过我看你们也没什么希望。"
那人气得直咬牙,可见神宗一郎清秀的脸上无所谓的表情,看着他与清田信长眼睛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这是演
艺圈,‘SEA'是最红的明星,能怎样呢?他只好恨恨地与他的同伴离去。
"那吊眼是谁?"樱木问高砂。
"是一个被我们挤下去的一个组合。"清田信长抢着回答:"最近老是找我们麻烦,因为公司不再投资在他们身上。"他耸
耸肩一副习惯了的样子。
这人的心态与樱木好像,也是一根肠子直到底的人,流川心想。刚才清田信长还想与樱木吵架呢,怎么转眼就忘了?不
过那神宗一郎也真是不像他外表那样柔顺,流川心中对这二人也有一点好感。
"谢谢你刚才所说的话。"神宗一郎对樱木一笑。
"啊?"樱木呆了一下才明白他说什么,不好意思地说道:"没什么,本天才说的是事实。"
神宗一郎眼珠一转:"有空吗?我想与你们聊聊。"清田信长看了他一眼,后者对他点点头,再对流川说道:"我想与你
们说些事。"
"好吧。"流川答应,他有些欣赏神宗一郎处事的风格。他觉得这人没有他所想象的:艺人全都是虚伪的;而樱木则就是
服软,自然也答应了。
一旁的高砂见他们四人突然要好,倒愣在那儿说不出话来。
蓝调酒巴
四人选了一个僻静的角落,神宗一郎叫了酒水,抬头对樱木和流川说道:"请随便。"
"你请客?"樱木摸摸头:"怎么好意思?"
神宗一郎微一笑,随及正色对二人说道:"能不能拜托二位,不要管这件事。"
"你们不相信我们的能力?"樱木叫道。
"不,不是。"神宗一郎正色道:"我想高砂找来的一定不会是骗子,不过我们不希望越野那件事是真的,如果真是他,
我们也不希望他被你们收服。"
"你们的感情真的很好。"流川不经意地说了一句。
"......"神宗一郎与清田信长沉默了,他们脸上同时涌现一股无可奈何的悲哀,久久地不再开口。
"既然你们不愿意,那我们也不会强求。"流川瞟了他们一眼:"过了后天我们就走。因为我们也答应过高砂的拜托,总
要给他个交待。"他不怕神宗一郎他们有危险,因为他没感到危险的阴气。
"好!"清田信长一拍桌子:"你们这样爽快的人现在还真是少见,你们这样的朋友我是交定了。"樱木正要开口却见清田
信长从口袋中拿出两张CD递给他:"这是我们最新的歌曲,还没上市发行,送给你们先听听吧。"
樱木接过,马上对这人改变原来的看法,认为他为人还不算坏。
四人坐了一会后便走了,神宗一郎还叫了两瓶啤酒外带,流川想不到他这样能喝,倒是多看了他几眼,也不怕嗓子受不
了?
来到一条小巷前四个人正要分手之际,十几个黑影堵住了巷口,四人定睛看去却是白天那个黑衣的吊眼,身后跟着一群
面色凶恶的大汉。
"大明星。"他的语音里透着得意:"你们上午很威风嘛?"
"你要干什么?"樱木瞟了他们一眼,不自觉地扭了扭头,捏捏手骨节:好久没这种机会松松筋骨了。
"干什么?"那人阴笑一声:"我要你们四个小白脸都再也无法出声!"
清田信长与樱木早忍不住冲过去大打出手,这种事对于樱木来说是家常便饭,以前他和洋平他们经常干的,所以樱木当
然是所向披靡了。
不过,樱木看了一旁打得高兴的清田信长,这小子身手也不错嘛。不愿落后于人他出手也就快了起来,对付这种人樱木
可是经验丰富,流川留在原地看着他们越打越近不耐烦地翻了一记白眼。
那十几人手中是有武器的所以才让樱木耗了一阵,流川看着兴奋的樱木,他好像挺高兴的,收拾这几个人很快乐么?忽
瞟见那吊眼手拿一把匕首他们樱木背后插去,流川正要用灵力却见那人头上被什么东西重击一下,砰然倒地。
樱木一回头,吃惊地看见神宗一郎神色淡然,手里的啤酒瓶只剩下半截,他无所谓地扔掉手中那半支,安静地不像是他
出的手。
樱木呆在那儿,不相信这个文质彬彬的神宗一郎会打架,后者对他一笑,突地一脚踢在向樱木扑过来的人身上。樱木这
才回过神,又冲进战团与清田信长一起解决了剩下那几个人。清田信长拍拍手,来到神宗一郎身边:"你又偷懒?"
"是你动作快嘛。"神宗一郎细声细气地说,"每次都这样。"清田信长故作不满地说道。随及趴在他身上使劲揉神宗一郎
的头发。樱木看着他们,对着神宗一郎说:"想不到你还挺能打的。"
"过奖。"神宗一郎向地上不住扭动的人说道:"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我们可不会再放过你。"流川觉得他们好像一点艺人
的自觉也没有,也不害怕会有丑闻或是记者。
不过这样有趣的明星......
流川不由得笑了笑,并肩与神宗一郎他们走到巷口道别后便各自回家了。
流川回到家,却见着父母都在等着他,心中便觉奇怪。
"小枫,你到哪去了?"石井兰急急地开口问道。
"与几个朋友去玩了一会。"流川老实地回答。
"去睡吧,别累着。"
"嗯。"流川觉得他们古古怪怪的,不过这几天他倒真是一点儿也不觉得累,无论是不是用了灵力做除灵之外的事,这是
以往从来没有过情况的,也不知是不是最近练习勤奋的结果。
看着流川的背影,石井兰扭头看向丈夫,对方眼中同样也是无奈。
体育馆,人山人海。
‘SEA'的第一场个唱就要开始了,流川和樱木转悠了一下传闻越野鬼魂出现的地方,没什么发现便来找神宗一郎他们了
。
看着后台上忙碌的众人,樱木只觉麻烦之极,原来开一个演唱会要准备这么多东西,又是服装又是道具。看着神宗一郎
与清田信长坐在椅上,身边各有二、三个人在为他们化妆、弄头发,樱木便觉气短,当明星还这么累,若是他才不干呢
。
"你们来了?"神宗一郎抬手向他们招呼,他的头没动因为身后一个发型师正在摆弄他的头发。流川与樱木走上去见他们
穿着一身黑亮的紧衣,镶着无数细小的银色水钻,而他们脸部的妆也较平日浓了许多。见到樱木眼中的诧异,清田信长
不好意思地说道:"没办法,在台上只有这个样子才能让下面的人看清楚一点。"
樱木点点头,通过那场架后心中实在喜欢他们,所以现在也不觉得清田信长讨厌了,只是免不了嘲笑两句,清田信长当
然是时时扭头与他争辩了,到后来他身后的那个发型师终于忍不住发话了:"清田信长,你这样动下去我只有让你散着
头发上台表演了。"
清田信长一吐舌头:"对不起哦,池上。"流川看着那发型师,有一张干净的脸,不像自己印象中的发型师不是一头长发
,就是染得五颜六色的花皮球。
这个叫做池上的发型师只是有一头清爽的短发,耳也没穿孔,感觉蛮老练的,十指灵活地理着清田信长的头发,他也不
怕清田信长生气,只顾自己手中的活儿,看来了解‘SEA'的人都对他们蛮亲切的。
回眼见已准备好的神宗一郎等着清田信长,外面的Fans已忍不住倒计时地在催着。
"SEA、SEA"
"十、九、八、......四、三、二、一!"
"SEA、SEA,阿神、阿神、信长、信长......"
"走吧。"神宗一郎无可奈何地笑笑,和清田信长坐上幕后的升降机。
"你们上哪去?"樱木瞪大眼,神宗一郎回头对他眨眨眼:"呆会儿你就知道了。"
两人坐着升降机来到唱台空中,看着台上四处升起的烟火,对樱木挥挥手。
四下的Fans看见台上的烟火立即沸腾起来,欢叫着,看着一根银色的钢索从空中插下,神宗一郎与清田信长迅速地从那
上面滑下。
"呀,阿神、信长......"
樱木在舞台一侧捂着耳朵,这震耳欲聋的声音真是吓人,看着他们俩人在台上与四下疯狂的歌迷打招呼,樱木还真有些
佩服他们,这种时候还可以说话,现在的‘SEA'可一点也不像与他们在小巷里打架的人。
果然,第一首曲子就是《神曲》。
樱木以为这首歌对于大家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台下的人一定会和着他们清唱,却想不到这首曲子一开始,下面的叫
声顾时小了,渐渐地平息了。
只有清田信长与神宗一郎柔和温暖的声音回荡在体育馆的上空,台下的Fans只是整齐地挥舞着莹光棒,没一丝声音,这
样宁静的演唱会?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樱木忍不住摸摸鼻子笑了,神宗一郎他们的《神曲》果然了不起。
一曲完毕,台下才恢复热闹。流川与樱木立在舞台边看着神宗一郎与清田信长精彩的演出,看着他们不停地更换着衣服
与发型,天!他们是怎样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的?这俩人还真是敬业,三个多小时的演唱会快完时,神宗一郎与清田信
长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站在舞台中央挥手让台下的Fans安静下来。
清田信长与神宗一郎对望一眼,决然地点点头。流川见状心里明白,知道他们要做他们所说的事,一旁的高砂却不停地
搓手,担忧地看向台中的他们。流川见高砂这种样子心中又是一动。
"各位!"清田信长大声说道:"各位!"在场的人渐渐静下来,看着台正中两位汗流浃背的人。
见此情景,清田信长吸气大声说道:"非常感谢各位长久以来的支持,我和阿神都非常感动......"他的话还未说完立刻
就被一阵欢呼淹没。清田信长只有摇头苦笑,和神宗一郎一起再次招呼:"各位......"
好半天才可以重新开口:"关于我们的成名曲......"
"我们永远爱你们!"台下爆发出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吼叫,清田信长摇挥挥手,深吸一口气,鼓起全身的劲儿大声说道:
"那曲《神曲》其实并不是......"
"轰隆!"台顶那巨大的彩光吊灯突然松动坠了下来。
顿时台下的歌迷尖叫声一片。
流川刚想用灵力为台上的两人挡开住那吊灯,身旁的樱木却如箭一般射出,扑在神宗一郎与清田信长身上,打算护住他
们。流川大惊之下,意念稍转,那重达百余斤的吊灯竟然在他的灵力之下瞬间化为千万碎片,流川盯着那碎片加深念力
那无数碎片飞速化为细末,飘在空中,缓缓散落而下。
流川来不及细想,急忙跑到樱木所在之处狠狠地开口骂道:"你这白痴!你有几条命?你这样护着他们干嘛?哪有你这
样把自个搭进去救人?你不会推开他们自己再跑开吗?你这笨蛋!"
他忽略了他的嘴正好对着清田信长手中的麦克风。
樱木呆了,不是因为整个体育馆飘荡着流川愤怒的语音,而是他从没见过流川这样生气过。对方那张终日里板着的脸上
全是焦急与后怕。他嘴里虽骂着,可伸过来抓起自己的手臂却一直在抖,他在害怕?樱木心中又是一动,他真的还没见
这只骄傲的狐狸气成这样、怕成这样。一时乖乖地不再开口,低下头由那流川骂着,忘了该怎样反驳这臭屁的狐狸。
神宗一郎与清田信长也呆了,刚才的事太突然了,还没有什么反应就听见流川愤怒的声音,高砂打手势让人在舞台四周
放起了烟火,结束了演唱会。等下记者问起也只好说这个事件是为‘SEA'的第一部电视剧作的宣传。
流川急冲冲地扯着樱木来到台后,仔细看他身上有没有伤,还好只是手肘那儿蹭破了一层皮。回想刚才那吊灯那样的重
量,他居然可以在那样短的时间内一下便把它弄成灰,流川现在才回想到,几时他有这样强的灵力?身上还一点疲累的
感觉也没有,不过现在只要这白痴没事就好,流川总算放下心。
一个人递上一块OK布,流川接过来,小心地替樱木贴上。他抬头见来人却是那个发型师池上,不由对他点点头表示感谢
,池上也对他们微微一笑转身走开了。
这个时候,神宗一郎与清田信长跑到他们身边:"你们没事吧......"
"我觉得刚才的事不是意外?"流川抢先说道:"但我也没有感到阴气。"
"哦?"清田信长吃惊:"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害我们?"
"是有人做的手脚。"流川看着樱木老老实实地不说话,心中的气倒也消了不少:"你们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除了那个吊眼,没有别人?"清田信长搔搔头:"不会是他吧?"
流川皱眉,现在也只有去查查看了。
他狠狠地看了樱木一眼:"走吧,还站在这儿干嘛?"樱木嘴唇一翻想顶回去可不知为何却又忍住,跟着流川走了出去。
一到外面就看见汹涌的记者拼命地追问高砂。后者全力向他们解释着,流川心中微烦,转身便想走却听见有两个工作人
员小声的对话。
"高砂对‘SEA'还真不错。"
"你懂什么?"另一人撇嘴说道:"我那天做晚班看见高砂塞了一封信在神宗一郎他们的休息室里,第二天阿神他们发现
的就是那封恐吓信。"
"有这样的事?你怎么不说出来?"
"说出来谁会信?何况我还要工作呢,上面的人不是说不准向外面提恐吓信的事吗?"
"......"
流川眉一挑,看向忙得不可开交的高砂,这个人......
"狐狸,你还生气么?"樱木小声问,不懂他为何要对流川这般低声下气:"我只是不想阿神他们......"
"笨蛋!"流川白了樱木一眼:"你知道那灯有多大吗?如果砸在你这白痴身上不让你变肉饼才怪。"
"我......"
"你还说?"流川抬眼看着想辩解的樱木,长长叹了一口气:"喂,我说:我们不是保镖!"
"......"樱木又听见流川这样说,心中一暖,再看见他清冷的眼里尽是担心,下意识地点点头。
流川轻轻一笑,想到他们曾答应神宗一郎他们过今天就离开,不过现在他不想走了,说什么也要把那个人抓出来,差点
害到了樱木,怎么可以就这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