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说,好了,可以继续了。”这语气声调倒是学我了个十成。
“哈哈,这个小东西...”声音停住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下去吧。”顿了下,他开口说道。
“是。”
“小兔子,要我抱起你起来吗?还是,你想要另一种方法叫你起来呢?”正考虑着什么时候把眼睛睁开再装作一副初醒
的无力状时,低沉暧昧的声音,随着呼出的阵阵热流,就这么贴近了。
我脑子一激灵,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睁开眼睛,对着那张奥特曼般银光闪闪的面具,面部神经极其抽搐的一笑:“
陛下真是好耳力啊。”
他只是带着那种意味深长的笑盯着我看,看的我背后冷汗流的稀哩哗啦的。
下意识的把被子又往身上拉了拉,我小心翼翼的陪着笑问道:“陛下,这里是哪儿啊?”
“朱雀,你刚刚被从白虎送回来,怎么?忘了吗小兔子?”
“哦,那公主呢?公主醒了没?”怎么没见那女人跟在她亲亲爱人的旁边?
“公主?呵呵,你回来了,公主自然会醒的,只是不是现在而已。”丝毫没被公主那俩字影响到情绪,他仍然一脸看不
出目的的微笑。
“那...您还有话要说?”再次往床里面挪挪,离那家伙越远越好,我可没忘当初谁拿手指...咳咳...那什么我的...
“如果我要说,这件事和倾言以及太子有关呢?”他不紧不慢的说着。
“那您说着,我听着啊。”我眨巴眨巴眼,一脸标准的走狗样儿。
“可是这件事情,只是对倾言有好处而已,跟我可没有一点厉害关系,我为什么要说给你听呢?”他好整以暇的坐在床
边,状似悠闲的看着正在跟身上的被子做纠缠的我。
“哦,那你就别说了吧。”我拽着那被子,随口说了句,然后继续研究自己的衣服带子怎么还在自己屁股底下坐着,然
后又压了着被子?我皱着脸,使劲的扯啊扯,奇怪,怎么还扯不动?都怪这古代的衣服的腰带太长,连我都不怎么它怎
么跟被子绞一块儿去了。
满头大汗的扯了一会儿,突然发现好象没声音了?嗯?那变态走了?我抬起头,才发现那家伙还是保持刚才的姿势坐在
那儿,就是有点儿被风化的感觉,还有脸上的表情也有点...嗯...僵硬。
“您还有事?”我考虑了一下,实在想不出他到底为什么还要坐在这儿,才开口问道。
“我刚才说的话你到底听见没有?”嗯,好象生气了,有点儿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啊!不过可惜我是钢筋水泥的摩天
大楼,不怕你打雷下雨。
“听见了啊!一字一字,很清楚呢。”我纯洁的做小白兔状使劲点头。
“那你--”似乎是气极了啊,啧啧,但是呢,又不知道把火发哪儿,真可怜,心里小小的同情一把。
“可是愿不愿说给祺飒听是陛下的事情啊!祺飒一介布衣,怎么敢勉强陛下呢。”继续扮演我纯洁不谙世事的小白兔。
“你当然可以勉强我了。”他脸色似是一变,语气也蛊惑了起来,然后缓缓靠近我,和我抱着的这一大坨被子。
“不知道...陛下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绷紧着神经,往里蹭蹭,再往里蹭蹭,妈的,靠到墙了。
“就是你能理解的...那个意思...”始终还是没蹭过那面墙,我只能一脸干笑的看着他把我和被子困在两臂之间。
“我能理解的?那陛下就是愿意讲给祺飒听了?”我讨巧的问着,一边打量着有没有什么空隙可以钻出去。
“当然。不过这个故事,可是会很长的哦,小兔子。”他的唇来到了我耳边,厮摩着,带着热气。
“咳咳...那陛下就快讲吧,祺飒听着呢。”偏开头躲着那阵阵搞的我无所适从的热气,真想端把枪指着这王八蛋大喊你
他娘的给老子速度讲完滚边儿上去凉快。
但是...我不敢...
所以,乖乖的做我的鱼肉...
“故事是这样的。从前...”耳边有湿润的感觉一路向下到脖颈处,靠,还从前,你要是敢讲有和尚这种故事给我试试。
“白虎北方有一个蓝姓世族,家财万贯,世代为官。这家的主人蓝君有一对双胞胎女儿,据说有倾国倾城之颜。大女儿
蓝思瞳,二女儿蓝思晶。当这一双姐妹到了二八年华时,提亲的人几乎能踏破这蓝家门槛,后来...”
我正专心的听着故事,见他停下,忙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他微微一笑,一手抬起我的下巴就吻了上来,唇舌的剧烈交战般,好象全无反抗能力的被他吻到恍惚,然后突然想起来
,在言的府邸,好象见过一个蓝姓名字的牌位。
似乎是满意我的顺从,他放开我,舔了舔我的嘴角,继续说道:“后来一纸诏书,把蓝家的大女儿纳进宫当了贵妃,而
二女儿,也被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丞相大人用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进了门,当了正房。白虎王还钦赐了水月夫人
的名号,称她的相貌如水中之月般美貌的不真实...”
白虎王?右丞相?
我一顿,抬眼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一脸调笑的重复着我的问话,同时一只手也悄然的潜入我的衣内。差点儿忘了,我现在身上
从里到外就只套了当时从那人身上扒下来的一件外衣,是标准的衣不蔽体。
我皱眉看着那只手,考虑要不要把他揪出来扔一边儿去然后大骂这个玄武变态一顿再甩甩袖子走人还是...
这时,他开口了:“当然,是你的倾言的父亲时候的事了,也就是如今的白虎王年轻时候的事情。”
我正准备行动的手顿住了,这种事情...
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说道:“继续。”
“小兔子果然很热情呢!要我继续吗?”
面部神经抽搐一下,努力不去想在那个变态那儿可能会多出来的那层意思,郁闷的点了点头。
“真乖,那我就不客气了。”话音刚落,身上的被子被一把拽开,我衣襟大开,头发散乱的被他压在身下,我在心里默
默哀鸣一声,变态果然会想到这儿...
他倒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一根手指在我基本上已经全裸的身体上划来划去,低沉的声音继续说着:“一年后,两
位美人都生下了男孩,只是那位贵妃在产后突然因为身体虚弱又感染上了风寒去世了,而水月夫人伤心过度,终生再也
没有踏进皇宫一步。那两个男孩长大了后,就成了现在的太子殿下,和右丞倾言。”
他说到这儿突然停住了,低下头轻轻的咬了一下我的喉结,然后小声的贴着我的耳边说道:“只是事情,远远不像人们
看到的那么简单。因为太子...”他抚摩着我的身体,缓声说道:“是假的...”
惊!我脑袋一蒙,太子是假的?那真的呢?
见我直直的盯着他,他又摆出了开始那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我咽了咽口水,小心的猜测着:“言才是真正的太子?”
他不答我的话,只是继续的讲着那个故事:“贵妃病逝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就是她的妹妹蓝思晶。当天水月夫人抱着她
的孩子来了贵妃的寝宫,把所有的下人都秉退了下去,她自己抱着两个孩子陪她姐姐逗着玩,不多一会儿,门口的侍卫
就听到了里面一声哀鸣,接着就传来了哭声,于是他们就赶紧禀报了白虎王,等那大王赶到的时候,只看到水月夫人似
是伤心过度昏倒在床前,而贵妃已经去世了。那两个孩子就放在床上,于是大家忙着把蓝思晶送去医治,孩子,也就只
凭着他们的襁褓被区分开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思维有点儿混乱,狸猫换太子?靠,老子又不是包黑炭,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他轻轻捏了一下我胸前的一点,我皱着眉,闷哼了一声,他才调笑的说:“天机不可泄露。”
“那我怎么相信你?”我一把甩开他的手,从床上爬起来就要走,他也不拦我,只是慢慢说道:“你想想这些天你所知
道的事情吧!为什么人人想娶的金枝玉叶,倾言母亲的遗命就是不准娶皇室女子为妻?为什么太子会突然软禁白虎王?
他明明是太子,皇位迟早是他的,为什么要冒天下之大不讳去逼宫?”
我顿了一下,没有回头的问道:“你想要什么?”
“要白虎恢复和玄武的贸易往来,重新开放被关闭十五年的边境市场,让两国百姓可以互通有无。白虎和玄武缔结盟约
,三年之内不得互相开战,还有...”他语气一柔,“我要你的一夜春宵。”
72.无责任番外之抢劫
某日,风和日丽,茂密的山林中,远远传来清脆的笑声。
“老大,小三说人来了,就俩人,骑的好马,戴着斗笠,都是一副公子样,手里啥武器也没有,肥羊啊!”一个长相无
比跑龙套的人从远处跑来急忙的跟他们老大汇报。
“肥羊啊!哈哈哈哈!兄弟们,要过年了,宰了这两只肥羊,我们过个好年啊!哈哈哈!”一个粗旷的男人摸着胡子大
笑着,腰上的钢刀一震一震的。
“是啊是啊,宰了就过年!哈哈...”底下的喽罗们随声附和着,笑的一样猖狂。
“兄弟们,跟老子走!去看看我们的年货!”粗旷的男人大手一挥,带着那帮小弟就冲过去埋伏了。
这个山岗叫清水岗,不过清水没有,土匪倒是有一帮,寨子叫浑水寨,根据他们老大的说法,就是天要让这山岗叫清水
岗,我们就偏偏和老天对着干,我们就是这清水岗上的浑水寨,随后连着一系列的哈哈哈作为后缀。
其实他们不知道,这山岗的名字是县太爷起的,县太爷叫李清水,所以他娘叫清水奶奶,他大房叫清水大娘,二房叫清
水二娘,小老婆叫小清水。
而这山岗,县太爷那天心情好,就赐了个清水岗的名字.......
话说那土匪头子带着弟兄埋伏在这密林之中,听着那马蹄声慢慢接近,还有那脆生生的笑,头子摸了摸胡子,一脸的深
思熟虑。
一旁的小二倒是灵巧,看出来头儿的意思,就悄悄的给老大说道:“头儿,要是美人,咱就绑回去给您当压寨夫人可好
?”
这话是说到心坎上了,头儿拍了拍小二的肩膀,夸了句:“你小子聪明啊!”
后面的小四看小二眉开眼笑的样子,心里愤不过,就听着那声音接近,头儿刚一示意,小四就第一个冲了出去,长枪往
地上一插,大喊道:“此山是我开...”后半句还没有说呢,只听那马上有一人不紧不慢的接了下半句:“此树是我栽,
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是不是啊?”
这声音,小四只觉得有一只手顺着那小腿向上一摸一捏的,浑身说不出的酥麻,当下就愣在了那儿。
这时那老大从树林里迈着大步出来了,喊道:“既然知道,就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吧!不然老子身上这把刀可放不过不
老实的脑袋!”
话音一落,刚才说话那人又是一阵笑声,惹得那众喽罗心痒的不行。
只听他说道:“言,我赢了,第一个人就是说的那句话,你得赔我天海楼的饭!”
“天海楼?好啊!现在去的话应该还赶的上他们限量供应的白芙蓉糕,至于这些人...”他往马下一看,戏谑的说道:“
快过年了,别耽误人家做生意,年三十还要饿肚子不是很惨?”
“白芙蓉糕?!那还废话什么啊赶快走啊!要是这回还买不上你一个礼拜都别想碰我!”只见说话间他打马就准备向回
走,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了一样对着已经完全状况外的一群土匪说道:“啊!不好意思,差点把你们忘了...”
...........
打劫时间,你把我们忘了.....
众土匪显然是完全没有碰见过这种状况,一时面面相觑,连土匪头子都是一脑门子黑线。
只见他继续说道:“不是故意的,关键是我听见天海楼今天会有白芙蓉糕...”
...........
原来是因为吃的所以无视了我们...
土匪们继续郁闷,打劫一辈子,原来连块点心都比不上....
“但是你们打劫的台词也太老套了,完全没有震慑人的感觉....”
“你说什么?!”这下土匪头子终于反应过来了,这证明其实他是个比较敬业的土匪,只要专业有关,他就有一种执着
研究的精神。
“你们很敬业,快过年了还出来打劫,这点我很敬佩。可是拜托,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说这种路是你开的啊树是你
栽的啊之类的老套台词,你说这不累,我听着瞌睡啊!”说罢,马上那人还真真的打了个哈欠。
“哼!我看你是被吓得说不出来话,才打哈欠掩饰的!老子浑水寨混水霸王的威名在这五山十岗都是叫的响的!你小子
是没见识吧!”土匪头子拍着自己的钢刀大喊道。
“连名号都这么跑龙套.......”作者果然是在偷懒。不过他很聪明的没把下半句说出来。考虑了一下,然后他问土匪头
子:“那个..什么霸王...这山是你开的吗?”
“那..那那当然!这山是我们家祖传的!”霸王很明显磕巴了一下,他刚说完,只见一个贼眉鼠眼一看脑子缺根弦的小
喽罗就凑了上去:“头儿,咱祖辈都是临度人,那地方跟这儿隔的远着呢...而且你祖辈都是放牛的,你年轻时那相好香
椿花就是因为你穷才没跟你继续好了嘛...”
“滚开!”那个霸王脸似乎稍微红了一下,粗鲁的推开了那只喽罗。
“哦...原来不是你开的啊...那你那么理直气壮是怎么回事?”
“那..那那这树是大爷栽的不行吗?”霸王继续的磕巴。
“哦....”那人恍然大悟状的环视了一周,只见周围的树木差不多都得两人合抱那么粗...
那些土匪估计也是农民出身,多少看的出这些树不是几十年长成的...
.......一时之间...冷场了..........
“老子是打劫的,跟你个被劫的废什么话!”似乎觉得冷场影响到他的威严了,土匪头子恼羞成怒的喊道:“把你身上
的钱都给老子拿出来,不然砍了你!”钢刀被举起来,映着阳光闪闪发亮。
“唉...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叹了口气,一直说话的那人似乎看了旁边的人一眼,得到同意后轻轻跳下了马。
“你过来。”他冲土匪头子招了招手。
土匪头子愣了一下,左右看看,小喽罗都在看,不过去没面子,又看看那人身上什么武器都没有,又是一副柔弱之样,
量他不敢吧自己怎么样,就大跨步的走了过去。
那人拍拍他的肩,示意蹲下,然后拿来树枝在地上比划:“你看,你们这个冲出来打劫的布局很明显就不合理,哪有一
下就把自己所有的人都暴露给别人了?这样万一人家是来剿灭你们的官兵,你们不是一下全部死翘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