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 第三卷 黄泉 上——Erus

作者:Erus  录入:05-23

尚书令固上亭捏了胡须,沉声道:"方大人也同意皇上这样做?"

"同意说不上,老实说,虽然皇上所说颇有几分道理,但微臣还是觉得此举不可思议。不过--"方休明顿了顿,"若是皇上

一意孤行,我等劝阻不成,那么与其在这里抱怨,倒不如想象到时候怎么挽救不是更好吗?"

杜斯仪道:"方大人,你是皇上最信任的臣子之一,你若都说出这样的话,还有谁能劝阻皇上?!还请方大人在皇上面前

多说几句,切莫铸成大错!"

户部尚书徐莫也道:"皇上这次确实错了,方大人还是要多多劝阻才好!"

周围的大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愈发有声讨此次改革的趋势。

方休明皱皱眉,道:"诸位大人在这里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方休明一开口,众人马上闭了嘴,不论方休明的实际官制是否高过自己,但方休明是皇帝面前最红的人这个事实是无法

改变的。

方休明道:"且不说皇上此举是否真的是错了。皇上这么一路行来,他所做的每个决定有几个是我们能在当时看明白想清

楚的?当初皇上力挺靖王出兵,举朝上下反声如潮,结果呢?商业发展、国库充盈、民心凝聚,现在还有几个人说不好

的?还有那政体的改革,从没有人看好过,但看看现在的大淼,官风清廉,办事迅速,不都是改革的功劳?"

众人瞠目结舌。

方休明又说:"皇上也不是刚愎自用的人,我们这些臣子提的意见,不论态度如何,哪一次他没有认真听过、认真思考过

?大人们可曾因为直谏而让皇上生气过,更或者是被贬官?从古至今有哪个皇帝能做到这个程度?而皇帝每次执意的又

有哪一项是错的?"

东大殿里一片静默,方休明说的话他们毫无辩驳的余地。是的,虽然有时皇上的手段很残酷,眼神很冷漠,态度很强硬

,但古往今来因为直谏而丧身或遭贬官的大臣无数,即使最贤明的君王手中也有那么一两个因为一时怒气而倒霉的直臣

,然而玄澈掌权期间却从没有过一个,所以每个人都敢大胆地发表自己的见解。

方休明道:"我们在这里议论天子已是逾越,更无论这些事情我们根本没有调查就随便发言,我们的言论对得起我们身上

的官服吗?"方休明拱手一礼,"微臣这些话冒犯,但还是请诸位三思,若是真有什么不满,陛下就在里面,我相信陛下

会认真地听取你们的建议的!"

方休明说罢离去,今天不是他值班,无须再次久留。这些大臣--烦!

注1:流求,台湾在隋时的古称。

注2:珠崖,海南从汉到唐的古称。

注3:对不起,我不知道皇帝要怎么称呼太上皇(据说就是叫"太上皇",个人以为忒难听,明的时候也有叫"太上""上皇"

的,但好像都是大臣的叫法),只知道皇帝在太上皇面前自称"儿皇"(不过以澈和羽的关系,我让他自称"我"了),所

以暂时用"父皇。哪位大人知道的可以和我说一下,我回头改掉(如果真的是称呼 "太上皇"的话就算了,这个称呼我受

不了)。

注4:文中的亩用的是现在的市亩,用古代的亩换算上实在太麻烦了。隋的亩大约一亩合现在1.33亩。

注5:文中耕地面积和人口数量借用隋盛时。隋盛时人口达四千六百多万人,可用耕地约五千五百多万顷(约8.25亿亩)

。大淼还没有发展到极限,所以减少一些。

注6:"亿"在古代代表的是10万(《易...震》,郑注:"十万曰亿。"),这里我直接取今意。既然是架空......就给我一

点虚构的空间吧。

注7: 15亩地能不能养活一家人呢?我估计不是太令人满意。举个例子,隋唐时人均耕地面积大概是18亩(或者更多一

点),但是这些农民是不允许自费参军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没有能力自己购买铠甲、剑、马等装备吧。由此

可见,以隋唐的物价,18亩地也只是温饱,更何况15亩呢?

换一个角度说,隋唐的单位产量换算到今天大概是每亩200多斤,15亩就是3000多斤。一般一个人每顿饭要吃半斤左右,

一家三口每年自己就要吃掉1600多斤,再扣去每年纳的税约600斤(隋唐每丁每年收取二石的税),最后给这家人剩下了

不到900斤的粮食。我不知道古代物价具体如何,用现在的农民种一斤粮收入不到1元来看(百度出来的,据说农民种一

亩地产量在500-700斤,除去成本收入只有400-500元),古人要用不到九百元的钱去维持一家三口一年的开支--这还不

算那些上有父母的家庭。

可想而知古代农民的生活多不容易。

所以,从古至今,最让中国政府头疼的问题就是百姓的温饱问题,只可惜以前的政府只会垦荒、减税、提倡艰苦朴素等

,却从来没有想过要限制人口增长,除了避孕措施不够发达以外,主要还是观念问题,要知道在以前计划生育是多么不

道德的想法(澈的行为可是大逆不道呢)。后来意识到要从根本上解决温饱就要解决人口的无限制膨胀问题,于是开始

了近乎气急败坏的计划生育运动。

85、礼物

一般来说,皇宫这种地方,密道是不能少的。

玄澈在登基之后就搬入了清凉殿,很快他就知道了在龙床的背后有一个密道入口--不得不说成国的皇帝太有远见了,认

为国家一定会葬送在子孙手里,所以先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密道纵横交错,但真正的出口其实只有一个,就是通到宫外,不过当玄沐羽发现半夜在清凉殿留宿实在是太过明目张胆

之后,便把暗影诸部变成了挖矿工人,将给密道多添了一个出口--玄沐羽所居住的兴庆宫。

晚上--

玄沐羽站在密道中听了一会儿动静,确定房间里没有人了,才从床后面走出来,内外室看了看,没有看到玄澈,便知道

玄澈是去沐浴了。

玄澈在每次欢好之前都会沐浴净身,而且不论情况如何"危机",哪怕玄沐羽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也无法打消玄澈这

个念头--不过福利是他可以诱拐玄澈尝试在水中起伏的快感。

玄沐羽拿了一本书坐在床边等着。

谁知这次玄澈洗得特别久,玄沐羽心不在焉地翻完了一整本书,玄澈才姗姗来迟。

不知是不是热水泡的,玄澈的脸看起来特别红,眸光潋滟,红唇欲滴,别有一番媚态。玄沐羽也不想把自己搞得像急色

鬼一样,但看到这样娇艳的爱人谁也忍不住,更何况先前经过那样焦灼的等待,任何火都已经烧得旺盛了。

"澈,你害我好等。"

玄沐羽急切地吻上玄澈的唇。玄澈回应着,却有些羞涩,只是这时的玄沐羽并没有注意到玄澈这么些许的不同,对他而

言,玄澈的害羞就是最好的催情药,而情欲则是毁灭理智的最佳武器。

两人已经吻到了床上,坦诚相见之时,玄澈却突然稍稍推开了玄沐羽,说:"羽,你的生日礼物我还没有给你。"

玄沐羽一愣,一时不知该反应出什么情绪,呆了呆才勉强说:"那你现在给我吗?"

玄澈微微一笑,吻上玄沐羽眼睛,说:"闭上眼睛,听我的话,躺下。"

玄沐羽不知玄澈想要做什么,但还是乖乖地闭着眼睛在一边躺下。感觉到玄澈翻身到他上面,不禁想要睁眼去看,却被

玄澈捂住了眼。玄澈轻咬着玄沐羽的唇,声音似乎是一首催眠曲,柔柔的让人不由自主想要听从:"不准睁眼,不准动,

不然就没有礼物了。"

玄沐羽点点头,眼睛不再眨动。

玄澈松开了手,俯下身子吻着玄沐羽的身体,从唇到脖颈,到锁骨,到胸前,温热的唇停留在一边的茱萸上细细舔弄,

一手抚弄着另一边。玄沐羽被不断袭来的战栗所侵占,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闷哼:"澈......"

玄澈的动作很轻柔,左手顺着身体曲线向下滑动,掌心抚过小腹,握上了玄沐羽已经翘立的分身。

玄澈又怎么知道,单是他这样一个动作就足以让玄沐羽疯狂地迷恋到只要想就可以射出欲望,更无论现在这件事真真切

切地发生了!玄沐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每个部位都在吼叫着,玄沐羽觉得自己像一个初尝情欲的孩子,竟无法控制自己

的欲望,颤抖着几乎要喷发出来。

"嘘--不许张开眼睛。"

玄澈见玄沐羽似乎又睁眼的趋势连忙出声制止,他可不想让玄沐羽看到他现在这个"奇怪"的样子。虽然这种事情玄沐羽

经常帮他做,但是要他自己动手......终归有些不自然。再想到接下去要送上的"礼物",玄澈本来就红的脸现在更是快

滴出血来。

玄沐羽乖乖地闭着眼,享受着玄澈第一次主动的服务。

欲望被包裹在一个清凉的手掌里,上下套弄的动作很生涩,也缺乏力气,可越是这样,越让人产生一种不能满足的快感

,手掌越是抚弄,欲望就越是叫嚣着:还要更多,还要更多!

玄澈忽然又换了一边手,有些凉凉的油腻感。玄沐羽一愣,马上明白了涂满自己欲望的液体是什么了:润滑剂。

"澈你......"玄沐羽心中隐隐有些念头,却不知道该怎样形容。

玄澈没有出声,又在分身上套弄片刻,可能觉得够了,就停了下来。玄沐羽感觉到玄澈的左手没什么重量地撑自己的胸

膛上,而右手则握住了欲望。挺立的欲望在两片丝绸般触感的肌肤之间磨蹭而过,尖头慢慢没入一个紧小的滚烫甬道里

,强烈的快感从铃口蔓延到全身,欲望似乎又粗了一圈。

玄沐羽虽然没有睁开眼,但双手已经抚上了玄澈的大腿,感受着指尖留不住的光滑触感,他忍不住轻吟出声。

粗大的欲望进入身体带来些许撑裂的痛楚,玄澈忍不住闷哼。虽然在浴室的时候已经给自己扩张过了,刚才又抹了那样

多的润滑剂,不过现在看来还不够......玄澈几乎想要退出了,却听见玄沐羽欢愉的呻吟,心一横,不管三七二十一,

用力坐了下去--

"啊!"

巨大一下子进入最深处的冲击,痛楚夹杂着些许不知名的快感,玄澈顿时绷直了身体向后仰去,发出些许决不惬意地惊

叫。小腹下意识地收缩,带起后庭甬道里的痉挛,炙热而狭窄的肉壁紧紧吸住粗大的分身,这样强烈的刺激连玄沐羽都

按耐不住发出的呻吟。

玄澈小心翼翼地坐在玄沐羽身上不敢乱动,努力适应这那个似乎又有变大趋势的玩意儿,直到身体似乎能放松了,才稍

稍提腰动了两下--

玄澈现在只有一个想法:痛!非常痛!极其之痛!

以后绝对不会再干这种蠢事了!玄澈在心中悲鸣,被硬生生撑开的痛楚让他自己的欲望都开始疲软,漂亮的长眉皱成了

一团,甚至没有发现玄沐羽已经睁开了眼睛。

玄沐羽的手搭上玄澈的腰,心疼地说:"傻瓜,哪有你这样硬来的!"

"我又......"玄澈本想争辩,却对上玄沐羽的眼睛,想到自己做的"傻事",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我的傻瓜澈!"

玄沐羽甜蜜蜜地叹出一口气,一手按在玄澈的腰上不让他动,同时也捏揉着腰际的敏感带,另一手握上了玄澈萎靡的分

身,熟练地套弄起来,时而揉揉两颗小球,时而用半长的指甲骚过铃口。

玄澈的分身很快就再次站起来起来,身体也松软下来,玄沐羽拉下玄澈的上身吻上他的唇,舌头灵活地伸进去挑逗。两

人姿势的突然改变,还埋在身体里的粗壮也抽动了一下,玄澈战栗着想要呻吟,却被尽数吞入了玄沐羽口中。

不知不觉间,玄沐羽的双手都放在了玄澈的两片臀瓣上,轻轻地揉捏,或者是滑入股沟摩挲。玄澈伏在他身上,神色渐

渐迷离。

"嗯......"

呻吟从嘴角逸出,玄澈有些难耐地贴紧了玄沐羽。熟悉玄澈所有反应的玄沐羽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托住玄澈开始缓慢

地耸动,巨大在蜜穴抽出动人的水声,进出之间带出红艳艳的媚肉,先前抹入的大量润滑剂顺着修长的大腿滴下,将玄

沐羽的小腹都打湿了。

身体里最敏感的一点被时轻时重地触及,却总是无法满足。好想要,想要用东西顶住那里......玄澈想要,却不知如何

开口,只能抱着玄沐羽无助地呻吟:"嗯......羽......那里......"

玄沐羽坏心地故意不去碰到那里,却问:"哪里?"

玄澈这时候已经没有力气去数落玄沐羽的坏心眼,紧紧贴在玄沐羽身上,飘出来的呻吟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色情:"你

......过分......啊!"

玄沐羽邪恶地低笑,突然用力一顶,重重擦过那个最敏感的点,引来玄澈一声颤抖地尖叫。玄沐羽却又不动了,在玄澈

耳边低语:"澈,是不是这里呢?"

玄澈抱着玄沐羽喘息,身子有些不安分地扭动,却不开口。

玄沐羽含住玄澈的耳垂,说:"你不说,我不给你。"

玄澈终于抬头,哀怨地看着对方,轻咬着唇不说话。

明知道这种话玄澈一定说不出口,但玄沐羽却觉得这样逗他是人生中最美妙的一件事。

玄澈突然低下头靠在玄沐羽耳边,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句:"是那里,我要你给我,给我......更多......羽嗯......

嗯--"

玄澈没有办法再说更多了,因为他在第一句话说出口时,玄沐羽就已经欢喜地要疯了,情欲之火不可抑制地攀升,他一

个翻身将玄澈压在了身下,玄澈的腿被拉到极致,能清楚地看到一朵美艳的菊花包裹着自己的巨大,吞吞吐吐,靡绯无

边。

玄沐羽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开始了真正的仅剩下欲望的冲撞......

玄沐羽生日的结果是:玄澈第二天不得不卧床休息一天。

幸亏这天是不用上朝的,奏折搬到清凉殿的床上来批阅也无伤大雅。

玄恪听说父皇病了,急急忙忙地就跑来了,进门看到皇爷爷搂着父皇,一口口地喂着粥。

玄澈的脸色有些苍白,却泛着红晕,妖娆异常。这在玄沐羽看来是高潮退却后的余韵,两个人如此缠绵地喝粥只是一种

情调。然而此情此景落在尚未经过人事的玄恪眼中,却成了"泛着病态潮红的父皇虚弱地倒在皇爷爷怀里,艰难地喝着粥

"。

玄恪大哭着扑上玄澈的床,含糊不清地喊着:"父皇!父皇!"

玄澈很是诧异,不知道玄恪为何如此伤心,捧起玄恪的小脸,问:"恪儿,怎么了?"

玄恪满脸是泪,哭泣道:"父皇,你病了,恪儿担心你......"

"呃,这......"玄澈很是尴尬,总不能对小孩子说:你父皇和你皇爷爷叉叉圈圈,结果用力不当,纵欲过度,不小心伤

了后庭吧?!

玄澈只能安抚道:"恪儿,父皇没事,恪儿不要这样伤心了。"

"可是父皇好虚弱......"玄恪的眼睛还在当喷泉,将锦被弄湿了好大一块,"父皇要皇爷爷抱才能吃东西,呜,恪儿只有

生病没有力气乳娘才会这样喂我吃饭......"

玄恪哭得很伤心,但玄沐羽却有种窃喜的心情,搂着玄澈的手臂也紧了紧。玄澈不满地瞪他一眼,挣开了他的怀抱,但

紧接着隐私部位的钝痛和腰腿的无力又让他倒了回去。玄沐羽的手不安份地在玄澈腰际的敏感上滑过,玄澈的身体立刻

推书 20234-05-23 :千秋一梦 第七、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