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开始动作起来。
"啊--你在做什么--!!!"
诗人叫得实在太过凄惨,皇子也不忍心让他就这样无知地忍受疼痛。于是他用比刚才更温柔的音调说道:"抱歉,手抖了
。"
随后他的手指在里面轻轻屈伸旋转,抹杀了诗人接下来很有可能是"你他妈的手抖个屁啊"这样的叫骂,然后不时退出将
更多的催情剂抹入诗人的后庭。
渐渐的,他听出诗人的喘息声开始变得有几分情色,伴随着自己手指的抽动,那些粉红的催情剂也有一些开始从那柔软
的小穴里流淌出来。
是时候了。
朱利安解开自己的裤子,拿出早已勃起的分身,抵住了诗人的后庭,随后慢慢挺腰,将那根粗大的东西缓缓地顶了进去
。
但诗人还是发出了惨叫--虽然他知道有一部分是夸张的,但似乎听起来还是很疼的样子。
很柔软,很热,而且很紧。他想。
"那么......以前,也会这么痛吗?"
他用比刚刚更温柔的声音问道,随后将尤利的腰拉向自己,用力一顶之后,总算将自己的分身全部埋入了尤利的体内。
好吵。
这是他完全插入之后的第一个想法。
这个家伙......其实是在生气吧......
许久之后--其实就是在做完之后--尤利终于意识到了这点,好恐怖,这个人越是生气就会表现的越温柔,果然变态连发
脾气都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发。
然而当时,被皇子毫不留情地顶入全部的分身在体内,尤利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死了。百分之百死了。
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爆发出了多么凄厉的惨叫,诗人在青年皇子的身下试图挣扎,但是疼痛让
他动都不敢动一下。
在终于失去了大部分力气之后,尤利回答道--声音里几乎带着一点哭腔,"我不知道......以前......以前都没有进去过
......因为受不了......"
然而这个回答拯救了他。
本来作势要在他体内抽动的分身停了下来,几秒钟后皇子把他抱了起来,以靠在怀里的姿势含住了他的耳垂,缓慢地舔
食起来--这个地方是诗人的敏感部位,即使在疼痛中他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同时朱利安握住了尤利萎靡下去的分身,
一下一下地套弄起来。
"......嗯......唔......别......"渐渐的诗人的后穴适应了皇子的尺寸,开始变得柔软湿润,疼痛逐渐被适应,随之
而来的奇异的充实感,让尤利自然地仰起了头,像是很自然的,他偏过高仰的头正好对着朱利安的嘴唇,没有犹豫的,
尤利吻了上去。
朱利安愣了一下,随后轻柔地回应着尤利的吻,只是回应而已,他的舌头配合地缠着尤利的舌头,偶尔吸吮一下,不知
什么原因,他并不想从尤利主动的亲吻中夺走本该属于他的主导权。
在长时间的亲吻时间里,朱利安的右手一直套弄着尤利的分身,让它一点点地在自己手掌里硬起来,而左手则从衣摆下
伸进尤利的上衣里,仔细地捏弄着诗人的乳头。这些爱抚的方法似乎没有人跟他仔细地讲过,但是做起来却相当自然而
然。
当尤利的嘴唇离开的时候,朱利安顺势低头舔咬起他的脖颈,并一直向上,含住了诗人的耳垂,用舌尖拨弄着。
尤利渐渐地发出了呻吟声,伴随着喘息慢慢流出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诱人,而诗人的后庭也开始湿润着收缩起来,诱惑般
地夹着皇子的分身。
朱利安再次亲吻了尤利之后,重新将他压在了毯子上,随后扶住他的腰,开始慢慢拔出,再插入,重复着缓慢而温柔的
抽插动作。每次抽插的幅度都并不很大,但每次动作都会带出一些粉红色的液体,发出粘稠的响声。
"以后说话要说全。"他压下去,将嘴凑到尤利的耳边,用与气氛不符的严肃声音告诫道,"否则痛的是你自己,尤利。"
他在心情放松的时候,会自然地采取严肃的态度。是的,这点连皇子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与尤利的性爱,不知道什么时
候开始如此甜美温柔了。
17
"嗯......"尤利发出带着鼻音的回答,后穴被缓慢抽插的时候,就感觉热度在身体里不断进出,摩擦着内壁好像要把这
个身体都燃烧起来一样,"你......"
皇子压紧了诗人,在他后庭里的分身开始适当地加速,他知道他现在已经能够承受,随着速度地改变尤利的态度也改变
起来,他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好像快感从骨头上刮过一样,本来只是被动地被皇子顶着的臀部本能地扭动起来,这样
无疑给双方都带来了快感。
"朱利安......嗯......停......停下"
这种带着呻吟的求饶根本只能起到反作用,但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攻击下的尤利很难仔细去思考什么才是有效的停止方
法;或者说他要的停止也只是说说而已。总之,随着皇子的抽插越发激烈,诗人也开始呈现出从来没有过的媚态,他用
手撑住地面,着让白皙而显得削瘦的背部越发弯曲起来,好像一碰就会折断。
伴随着抽插动作的猛烈,朱利安的呼吸也开始兴奋地急促起来,他抓住尤利的腰,开始用力冲撞起来。如果说一开始他
的动作还带有从贵族沙龙里听到或学来的各种技巧的练习成分,现在他的抽插就完全是出于本能了。他用力揉捏着尤利
的乳头,手下习惯性地套弄他的分身,这让尤利的呻吟声多了更多快感,腰部的摇动和配合也变得更激烈了。
"尤利......尤利......"年轻的皇子叫着身下诗人的名字,同时一次次地拔出再狠狠插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抽插时
带出的粘稠水声,两个人的喘息以及中间的呻吟和呓语--特别是下身那几乎要燃烧的快感,让自制力极强的皇子一生中
第一次被其他东西冲昏了头脑,完全沉浸在了性欲中。
伴随着他越来越用力的抽插,尤利的呻吟声也越发高起来,诗人叫着皇子名字,甜腻的求饶的声音让朱利安更加兴奋。
他继续抽动着,动作越来越大--他快要高潮了。
在射出来的前一瞬间,年轻的皇子被性欲弄得带了几分醉意的头脑中突然滑过一句话。
"我有洁癖,你要是射进来我会死的。"
鬼使神差的,朱利安拔出了分身,在尤利的呻吟声中,他用右手套弄着自己的分身,让白浊的精液喷在了地毯旁的草地
上。几乎是在他射精的同时,尤利的腰一阵痉挛般的扭动,滚烫的精液流到了皇子一直握着他分身的左手上。
他也高潮了。
高潮之后的事情尤利就记得不太清楚,实际上连之前的事他也选择性地忽略了,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朱利安一
只手还环在自己腰上。
昨晚......好像做了很了不得的事情。尤利想,然后他准备转个身。
然后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唤醒了树林里的各种动物。
"你这个混蛋绝对不是人!长那么大个[哔--]拿来种萝卜的吗!"诗人一口就咬上皇子的肩膀,直到对方恼怒着使劲把他
的头扳开,已经咬出了一个血印在上面。
"你疯了吗!做什么!?"本来在昨晚睡前的甜蜜心情顿时荡然无存,朱利安拉下了脸,把尤利一下推倒在毯子上。
"我咬死你!"愤怒的尤利想扑过去揍人,但酸痛的要死的腰和更痛的后庭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很有可能被这大尺寸家伙
给做残了的悲惨事实。
"变态,同性恋,强暴犯,种马......"滔滔不绝的粗话从尤利的嘴里冒出来,反正现在也被做了,他破罐子破摔,啥都
不顾地全说了出来,"做不死你!总有天做死!等着阳痿吧!一生不举吧!"
昨天晚上在自己身下呻吟求饶的那个甜蜜床伴到哪里去了?
看着破口大骂的尤利,朱利安认真地思考道。在他思考的这一阵子里,尤利的粗口依然如滔滔江水般绵延不绝,铺天盖
地。其中不乏夹杂着对皇子殿下的某些部位和功能的不敬揣测。
朱利安想了一阵,最终权衡出最好的一个方案,于是他拉过尤利的手,将它按在自己的裤裆处,那个部位正很有精神地
硬着。
"抱歉。"皇子彬彬有礼地说,"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闭嘴到我怀里来我们一起回王都,另一个是帮我用前面或者后
面吸出来,不过到底用哪里你可以自己选,然后到我怀里来我们回王都。"
说完,皇子吻住了诗人骂个不停的嘴巴,长时间地缠绕吸吮了一阵之后,他放开了尤利。
"选哪个?"他严肃地问--这意味着他的心情非常愉快。
18
"......回,回王都......"
尤利拉了拉嘴角,狠狠地吐出三个字。
于是朱利安有些遗憾地耸耸肩,一把把尤利拉站了起来,然后开始收拾毯子枕头,像变魔术一样把他们塞到小小的马鞍
下,然后回过头看向尤利。
"上马吧,皇子妃殿下。"
这种调情显然失败了,尤利张嘴就扑了上去,被眼疾手快的皇子一把按住,又绑成了个粽子样扔到了马上。
两个人对视了一阵,最后还是由朱利安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
"驾。"面无表情的二皇子对着王都的方向说道--让人几乎无法分辨他到底是在对尤利说还是在命令马--不过两者都对此
有所反应:连嘴都被破布堵住的尤利最后发出了几声愤怒的悲鸣、而那匹漂亮的黑马则欢快地嘶鸣一声,扬蹄远去,身
后带起滚滚尘烟。
傍晚,当第二皇子朱利安回到自己位于王都的寝宫时,所有侍从都为皇子的变化而感到惊讶--首先,表情更严肃了--这
证明他的心情已经好到几乎可以让他飞上天;其次,声音更沉稳了--这意味着他的内心正在快乐地躁动;最后,怀里抱
了一个人样的粽子......或是粽子样的人。
"请问,殿下......"
下马之后,皇子殿下就意气风发地扛着那个粽子往宫殿里长驱直入,手足无措的侍从们不得不小跑着才能跟上他,同时
听到他的命令。
"收拾好单独的房间。"
"准备浴室。"
"我之前吩咐的侍寝的那些东西现在准备好。"
"做好晚餐。"
"安排单独的仆人。"
在皇子的命令中间,那个被塞着嘴的人形粽子发出了几声呜呜的喊叫,似乎是在发表什么愤怒的抗议。但是这些侍奉皇
室出身的侍从们聪明地对其充耳不闻视若无睹。
"对了。"在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皇子想起什么似的停下脚步--这差点让他后头那些上气不接下气的侍从们撞上他的后
背--但他并不在意地吩咐道,"叫我的私人秘书官来,我需要一份通告,我刚在民间找到一位优秀的艺术家--"他举了举
怀里满是灰尘的人形粽子,"他才华横溢,尽管个性不羁且修养不足,但我相信宽宏大量的帝国皇室可以容忍一位艺术家
他特有的性格缺陷--如果可以这么说的话--风情。我想我需要他来对我的演奏水平进行一些指点,我相信这对我的气质
方面的提高会有很大的帮助--就这么写。然后让他带过来给我签字,最后发到每个贵族沙龙里去,告诉他们,为了表示
对师长的尊重,这几天我需要暂时在这里陪伴他。所以无论是什么都好,我会晚几天再过去赴约。"
在侍从们目瞪口呆唯唯诺诺的答应声中,皇子搂着尤利,大步走进了寝宫的专用浴室。
皇子的动作太过迅速,言语又太过惊人,以至于所有的侍从只有一个人抢到了一点时间,在朱利安把门关上之前得以提
出了一个问题:"请问殿下......您到底会什么乐器?"
"喇叭。"朱利安说,露出了一点骄傲的神色,"我在进入骑兵队前是吹军号的。"
然后,他把门重重地关上,里面随即传出了一声悠长而凄厉的绝望惨叫。
19
时光飞逝,转眼又是一个月了。
尤利站在第二皇子朱利安殿下的豪华寝宫,望着远方的白云,狠狠地啐了一口:"要以为这一个月我过的容易,那就真该
拖出去那啥一百次!"
初尝性爱快感的处男皇子朱利安几乎连续一个星期缠着尤利,在刚刚把他带来回来的时候,这样做的直接后果是导致诗
人每天晚上都觉得自己要死一次然后早上又被救活。这种死去活来的感觉并不好受。不过事实上皇子的技巧并不坏,并
且在不断的练习中不断提升,但作为一个正常男性,尤利始终对自己要被另一个男人压心存不满,这种不满让他很多时
候甚至刻意去忽略做爱的快感。
万幸的是,朱利安殿下其实是个非常繁忙的人--就算他那处男的性欲和对做爱的渴望加起来再乘次方都无法抵过尊贵的
第二皇子的工作责任感--处理军务,参与政事,接受训练,跟贵族们在晚宴、沙龙和舞会中勾心斗角......最初的一周
结束后,朱利安开始三到四天才回来一次,到后来甚至一周才回来一次,留在家里的尤利每天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没事
弹弹小琴,跟漂亮的女佣姐姐调情,倒也过得其乐融融。
但这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尤利一点都不想参与到贵族的事情里头去,唯一一次以朱利安音乐老师的身份参加的沙龙,
满席装腔作势的对白和指指点点的眼神就让他一贯在外人面前的厚脸皮和好脾气都觉得有点吃不消。
所以回来的时候,诗人就原谅了第二皇子--尤利觉得朱利安的变态就是因为从小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后果。
真是可怜,但是管他的。
无良的诗人耸耸肩,"我喜欢的,果然还是女人。"他喃喃地说道,然后展开了一个猥琐的笑容。
朱利安冷冷地站在门口,慢慢地将视线从左扫到右,再从右扫到左,来回几趟,确定房间里衣衫不整目瞪口呆的六个漂
亮女佣和一个倒霉诗人全部看清楚自己的存在,并且同时充分地理解到自己的心情之后,他用冷冰冰的声音对身后的侍
从下令。
"现在,开除全部年龄在四十岁以下的女仆,换成男人或者五十岁以上的女性。告诉我的秘书官去写通告,对外宣传是给
更多的年长女性和失业男性创造就业机会。"
"遵命。"
侍从毕恭毕敬地回答。然后,六个漂亮的女孩子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开除了,纷纷含着眼泪--有的甚至已经哭了
出来还甩了诗人一巴掌--冲出了房间。
朱利安走进房间,将手里原本拿着的一大包爆米花丢到了诗人旁边的床上,随后大步走了出去。门被摔得嘎吱作响。
尤利愣愣地坐着,下意识地拿起爆米花丢到嘴里嚼。当他把一大包KING SIZE爆米花吃得只剩几个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朱利安,当然。
尤利脸上刚挤出的微笑立刻被皇子手上的东西抹杀成了僵硬的石化灰白色。
蜡烛,绳索,以及大瓶大瓶容量足够以升来计算的润滑剂或是催情精油。
朱利安一言不发地走到床边,哗地一声把所有东西都放下,然后默默地拿起最后一个爆米花,吃掉。
尤利胆战心惊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然后,当皇子把那个可怜的爆米花吞下之后,他就立刻被按在了床上。
20
"朱利安我的爱其实我深爱你已经很多年了!"
在被推倒在床上的电光火石般的瞬间,诗人已经脱口而出毫无廉耻的情话。这当然只是些滥俗的桥段,这些对纯情--至
少在恋爱方面--的皇子来说实在非常管用--在之前的几次交涉中尤利已经充分认识到了这一点。果不其然,朱利安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