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能让战斗力更加强大,可在这么生死攸关的时候,那些人居然还有心情搞派系、搞歧视,我真是服了他们了:胆子也
忒肥了点吧!
洛自省也摇头说:“不知道好歹。”
如果八王爷还有点脑子,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将那几个抗命的将军给办了,并且在接下去的日子要么将其“感化”,要么
就一步步把他们排挤出权力中心,搞分裂的人,留不得!
云若“夺权”后就开始领军突围,他们选择了正面突破。正面突破的话路程是最短的,但是所面临的敌兵也是最多的。
根据那些将军的计算云若起码还需要一个月才能回来,他们在商量是否要停止攻城、拔营向他们靠拢,以备接应。但云
若那边战况如何不得而知,所以他们无法做出决策。
战况不明战况不明战况不明……
所谓问题都围绕着“战况不明”这四个字搁浅!
吼~~~这他妈的信息落后的古代,我要卫星!我要卫星!我要卫星!
18 云若归来
突围战一直拖到第四十日才有确切的情报传来,云若给我的私信因为不加密,所以只有六个字:安好,即归,勿念。而
另外一份用岐国军用密码加密的情报上则写着诸如某月某日于至某月某日间携带某某物品于某处接应,逾期则如何如何
,算算日子,也就是大半个月后。
吼,我家云若要回来了!
我立马命令我的杀手们准备行装,随时和大军一起出发前往接应,我要在第一时间见到云若,我要在第一时间让云若见
到我!
接应的地点叫马尾坡,这让我想到了杨贵妃吊死的马嵬坡,真是不吉利……
在云若所写接应时间的前一天我们就和大军来到了此地,来接应的岐国军队只有三万人,因为剩下的两万人还要在那边
进行攻城,只不过攻城战打到现在,并非真的要把城攻下来,主要是为了掩人耳目。
云若在传书中与我们约定,若是在七天内他没有回到马尾坡,就让我们自行散去,该攻城或者该撤退都自己看着办。
在看到云若如此约定的时候我的预感就很不好,然而当约定时间的第一天,我看到八王爷和那些高级将领带着一万多人
回来,而云若却不见踪影的时候,我一直压抑的愤怒爆发了。
我看着被众人围着嘘寒问暖的八王爷,脑子一热,就冲上去拽住王爷的领子对他咆哮:“说!云若呢?!”
“杨奈!”
“放肆!”
“快放手!”
周围的人都吓坏了,纷纷围上来试图将我拉开,只是他们拉着我,我却死死拉着八王爷的衣襟。八王爷被我扯得站不稳
,好容易我被那些人拉开了,他才挤出话来:“云若……断后……”
“你他妈的是不是男人,有没有一点自尊心!”我指着八王爷的鼻子大骂,又看到那些将军一个个都怒视着我,想到他
们之前所作所为我就更加愤怒,矛头立刻转向他们,“还有你们,以前云若给你们出谋划策你们看不起他,云若拼了命
去救你们你们排挤他,现在居然还有脸丢下云若自己逃命!你们这算什么?你们算什么将军?军人的脸都给你们丢尽了
!你们根本不配穿这身军服!你们连男人都不是!”
“我们……”其中一人似乎还要分辨,但动了动嘴,却说不出半句话。
我从未这样气愤过,这些人,有好处的时候就搞派系搞分裂,要逃命的时候还丢下伙伴,我从没见过哪个男人、哪个军
人如此不知廉耻!没有!就算是组织里那些毫无道德观念的杀手们也从未有过这样寡廉鲜耻的人,我们有我们的骄傲,
杀手的骄傲,军人的骄傲,同为一个团队的骄傲!
我对着那些将军高叫:“你们看看你们自己,你们和云若处在同一阶层,你们比云若强壮一百倍,你们享受着比云若多
得多的特权,可是你们所做所为哪里对得起你们的位置、你们的特权?!你们的责任你们的骄傲在那里?你们的尊严还
有多少!
“我告诉你们,没有谁比谁更高贵,没有谁的命比谁的命更值钱,在我眼里,云若就是最重要的!他比你们高贵一百倍
,不是身体,是灵魂──灵魂!
“你们自己问问自己,你们坐上这个位置之后想的是什么,是国家是人民还是同伴?!吴云山那次你们有谁没有推卸过
责任,你们有谁没有抱怨过?──没有!你们想的全是如何保全自己!
──只有云若没有!你们强加在他身上的罪责、歧视、侮辱他从没有推卸过,没有抱怨过,他甚至还拼了命去救你们!
可是你们根本不值得他去救!你们的军魂早就被利益所腐蚀了!你们根本不配站在这里让别人称呼你们一声‘将军’,
这是对‘将军’这个词的侮辱!”
我向来不去管云若和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一直认为云若要成长要展翅,就必须自己去面对和克服那些困难,我所能给的
只不过是让他疲惫的时候靠一靠。然而我现在却觉得我自己错了,云若面对的竟然是这些令人唾弃的败类──不值得,
根本不值得!
唾骂并不能完全消除我的愤怒,但骂完之后我却也不能做更多的事情,我想将他们杀了,我想将他们赶回战场去帮助云
若,但这些我都不能做,做了就让云若的一片白费了。
我每日都在军营里焦灼地来回走动,每每听到有车马的喧闹我就要冲出去看,可是每每等来的都是失望。五万多的士兵
在七天里陆续归来,他们一个个都满身疲惫,问他们云若的去向,他们都只能回答我他们早就和云若分开了,现在不知
他去了哪里。算算人头,云若此刻身边恐怕只剩下不到五千人了吧。
废物,一群废物!
约定的第七天到来了,天还没有亮我就起来了,准确地说,从第六天晚上开始我就没去睡过,只不过到了后面被闵翌劈
了一个手刀,昏过去了一会儿。
时近午时,洛自省他们已经开始商量是否要撤离此地,我已经懒得再去骂他们第二次。
云若说过他会回来,我除了相信别无选择。
总算老天没有再耍我一次,在我被闵翌逼着把午饭吃下去之后,前方侦查的探子就回来了:“两里之外有我方人马出现
!”
云若!一定是云若!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闵翌拦不住我,也不想再拦我。我跳上马冲了出去,虽然他们要我在这里等等,如果真的是云若,
那么也不差这么几分锺,如果不是,我这么冲出去却很危险。但是这些东西我已经不想去理会,我相信,那一定是云若
!
马儿冲出军营不过几分锺,我就看到了地平线上扬起的烟尘,不过眨眼的功夫,当先的人影已经从烟尘中显现。
来人的衣服在经历了战争的洗礼后早已破损,只是刚好能蔽体而已,衣服、软甲不知原来是什么颜色,但现在被混合了
泥土的血将污染成了黑色,连带着裸露在衣服之外的肌肤也是如此肮脏不堪。至于那一头齐腰的长发,发髻散了,只能
用绳子随意地扎成了一束,随着马背的颠簸而晃动。他显然是很疲惫了,几乎是半伏在了马背上,似乎腰已经直不起来
了。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连夜的骑马有多么痛苦。
“云若!云若!”
我一边大声呼喊着一边纵马奔上前去。当先的那人听到我的叫声后从马背上直起了身子,即使隔着这样远,我也看到了
他在我叫喊的那一瞬间的信息。
并非所有的东西都用眼睛去看,他的一颦一笑都在我的心里,哪怕是再细微的变化我也知道的,知道的!
“云若!”
云若的马在我面前停下来,我跳下马去,而他几乎在我站稳的同时也从马上摔了下来──摔在了我的怀里。
“云若,云若……”
我抱着他几乎哭出来,他却笑了,清俊的脸已经不复整洁,只是那令我迷恋的温柔却还一分不少。他抬起手拭去我眼角
的泪水,轻声道:“奈奈,别哭了,我回来了。”
我再也忍不住,捧起他的脸狠狠地吻上了那让我思念了两个月的唇,我的渴望,我的焦虑,我的关心,我的爱,积压了
两个月的感情全部倾注在这个吻里,只是……
疲劳过度的云若晕过去了。
云若在大小战役中都没有受伤,除了殚思竭虑,日夜奔波,身体疲惫,有轻度脱水现象之外,就是因为长时间骑马而是
大腿内侧的皮肉被磨去了一层。看到他那血肉模糊的大腿内侧我的心就纠纠地疼,就算是在清欲宫被折磨,那主要也是
心灵上的,肉体上何曾受过这么重的伤啊,更何况这几年来我精心呵护着,身上的伤疤都退的差不多了,没想到……
“……我以后再也不允许你去做这些事情了,那些人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做……”
我喃喃自语着,手上抹了给云若上药,云若还在昏睡,不过他只是太累了,并无大碍。
“那些人真恶心,把你和他们放在一起比较根本是对你的侮辱……”
因为要给大腿内侧上药,云若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那明明已经成年但颜色却是粉嫩嫩的青芽也一览无遗,如果
是以前我定然是要化身禽兽扑上去,只不过我现在没有太多风花雪月的心情而已。
突然一片布料将这春光全部遮住了,我一愣,抬头看去,竟发现不知何时云若已经清醒过来,此刻正红着脸,手里抓过
了被褥将自己下体盖上。
“不要这样看……”
云若红着脸轻声说,虽说声音暗哑,其中羞意却拨撩得我心痒痒。
我忽地笑开了,顾不上什么药膏,手上东西一扔就扑上了他的身子,抱住他红扑扑的脸蛋大大亲上一口,叫道:“云若
,你终于醒了,我想死你了!”
云若害羞地偏过头去,但随即他又转过头来,含水的黑眸静静看了一会儿,缓缓伸手摸上了我的脸,一边细细抚摸着我
的眉眼,一边轻声说:“奈奈,我回来了,我终于见到你了……”
云若的话让我好容易平复的情绪再一次激动起来,眼眶有些发热,喉咙也涩涩。我一边点头,一边哽咽道:“嗯嗯,云
若,你回来了,你见到我了,我也见到你了!”
云若展开一抹微笑,藏着不为他人知晓的羞怯和热情悄声说着:“奈奈,亲亲我,我想你……”
不等云若说完,我已经吻住了他的唇,他的唇还是那样柔软,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却不苦涩,相反的,甜美得让人想要
将他整个吞下去。
反反复复地啃噬着他的唇瓣,与他的香舌纠缠不清,这时候所有的技巧都抛到了脑后,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吻他,吻
他,吻他!
“奈奈,奈奈……奈奈……”
云若断断续续地发出含糊的呢喃,双臂也环上了我的脖子,用他生涩的吻技回应我,稚嫩的反应和熟悉的味道几乎让我
发狂。这是我的云若,我的云若呢!
云若,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没有怀疑了。
19 闺房秘语(上)
春日即将来临的时候,岐国退兵了。占领了鞨国的第一条防线,控制着第一防线和第二防线之间的缓冲带,这样的战绩
足以让八王爷回亥下的时候接受赞美。
自然,这场战争中我家云若的功劳是大大滴。
“嗯……啊,嗯……奈奈,奈奈……轻点、啊……”
“嘻嘻,云若,口是心非不是好孩子~”
“奈奈……”
“是你的身子在挽留──呀!”
我吃疼地叫了一声,因为我完全无视云若的哀求还一脸无辜出言调戏,直接导致云若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虽然没有出
血,不过留个两三天才能消掉的红印子是免不了的。但现在我已经完全当作床笫间的情趣:我肩头的红印子越多,就越
证明我把云若吃得越干净~
“云若~”
我怪笑着,整个身子压了下去,一手扶住云若的肩膀,一手将云若的腿分得更开。经过我在性事中有意识的调教,云若
在我压下身体时也不自觉地抬高了他的臀,以迎合我即将开始的冲撞。
如同每一次做爱一样,在进入正餐前我含住了云若的耳垂,轻声说着:“云若,我爱你。”
在云若做出反应前,将我那快要爆炸的小兄弟狠狠顶入云若的身体,开始享用这道名为云若的大餐……
──以上,就是我和云若回到亥下家中的当晚所做的第一件也是唯一一件事。
虽说在回来的路上也和云若有过那么一两次深入接触,不过毕竟还是在军队里,也不好做的太过明目张胆,那种程度的
接触实在只能算“下午茶”,刚刚尝出点味道就结束了,一点也不过瘾,现在回来了,我当然要大吃一顿,吃到撑才能
停下来!
不过,说起来,男人的身体真是不管用,一个晚上发泄两三次还是仗着年轻力壮,又不能夜夜贪欢,不像女人,每晚都
能高潮好几回,而且对身体也没有伤害。
我以前并不是太理解为什么每个人男人都那么在意自己小兄弟的本事,连当初冰刀都未能免俗,如果我对冰刀说你还不
如某某的话,他已经会咬牙切齿地将我扑到然后让我切身体会一下究竟是谁不如谁。而现在我理解,因为我也开始介意
了,天知道,看心爱的人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是一件多么痛快的事情,或者说得更变态一点,让心爱的人在自己身下求
饶──想着都能偷笑。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吧,征服欲,好微妙的东西。
我抚摸着云若的身体,优美的线条,细腻的触感,隐隐能感觉到骨骼的坚硬,却不觉得硌手,一种脆弱从掌心爬入心里
,让人忍不住想要精心呵护他。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云若会不会想要“征服”我呢?
“云若……”
“嗯?”
我犹豫着是否要问出这个问题,大概是我太久没有出声,云若抬起头来看我,刚刚从情欲中平复的他,双颊上还带着高
潮的红晕,眼睛也是水淋淋的。这样的云若看得我又是十指大动。
“云若,你有没有想过……”我斟酌着用词,“这个,在上面呢?”
云若愣了愣,明白了我在问什么,一时没作声。他静默了片刻才说:“有时候会想,不过……这种事情我不是太、习惯
……”
习惯?
我想云若或许对于男男性爱还是有点阴影。
浮云都比往日更懒散的日子里,我们也都倦怠了,每日总是日上三竿才起床,不过主要是因为我不肯松手,云若也好脾
气地陪我磨蹭,反正没什么急事。
云若回到亥下后就留在家里休息,八王爷那边也没有太多的动静,或者说那些动静和我们都没什么关系──路明楚倒是
挺忙的,云若则远比不上在前线时那样忙碌,大概云若的才能主要集中在了军事上,而不是政坛上的那些勾心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