讃着。
时间分秒过去,身体的燥热越来越难以忍受,无法得到纾解的欲望也越涨越痛,而没有润滑剂的状况则是让林白牧陷入
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的窘境。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不断涌上,以为自己在做春梦的寺田流一觉得梦中的感觉似乎太过真实,下意识担心快感会跟着清
醒而转瞬消失,因此他继续贪婪在情欲中不愿醒来,直到这股快感越来越强烈,巨大的欲望似乎真的被某种紧窒的柔软
紧紧包覆住,方才惊醒。
身体受到刺激的寺田流一渐渐苏醒,迷蒙中他仿佛看见一个长发女子跨在他身上。
奇怪,今晚我没有叫女伴来啊!!呃……难不成这家医院不干净?但是……
「shit!你在做什么?」睁开眼睛,寺田流一不可思议地瞪着跨坐在他身上的人怒吼。
受不了迷药的侵袭,林白牧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一心只想赶快将体内那股难受的燥热除去,压根顾不得自己会不
会受伤,一手抵住寺田流一的腹部、一手掰开臀瓣,让未扩张的穴口抵上硬挺的欲望,深深吸口气就朝勃发的欲望用力
坐下去。
「嗯啊……呼……哈……」瞬间撕裂的痛楚从下半身传来,林白牧先是耐不住这般剧痛而嘶叫,尔后咬牙忍住,慢慢调
适起呼吸,希望这股剧痛能够靠着呼吸缓和一点。
「shit……」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同样感到疼痛的寺田流一也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强忍住欲望硬是挤进干窄通道的痛楚,而这从未有过的不舒服让他恨不
得马上杀了林白牧,又见满头是汗的林白牧好像比他更痛的紧咬下唇,也就骂不出太难听的话。
呼、呼、呼……不行,他太大了……
从未遇过这般巨大欲望的林白牧不禁恐惧起来,偏偏身体正处在半进不退的状态下,于是,等了几秒还是抑止不了迷药
作祟,咬紧牙关,一股作气往下一坐,让整个欲望进入体内。
「啊……」再度传来的痛让两人异口同声地发出嘶吼。
当下林白牧只想摆脱扰人的燥热,等不及让柔嫩的内壁适应突如其来的冲击就开始困难的摆动起腰部,脸上的表情更是
随着撕裂的剧痛而扭曲、变形,咬破的下唇也跟着渗出血。
跟着不停扭动的动作,林白牧的穴口不断地收缩着,紧紧将寺田流一的欲望包裹住,简直就像是要将巨大的欲望箍断般
地紧缚,而身下一向只好女色的寺田流一则是没有任何愉悦地怒瞪着强暴他的人。
「嗯……不要动……听到没有……」
皱紧眉头,寺田流一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既难受又恶心的性爱,使劲扯动被绑住的双手,试图出声阻止林白牧。
然而,寺田流一的警告一点用都没有,他的声音传不进林白牧耳里,没办法将林白牧从迷茫的意识中唤醒,任凭对方不
停摆动纤腰,发出既痛苦又舒服的呻吟,渐渐的,林白牧摆动的速度借着血液的润滑越来越顺畅、越来越快速,而一面
受到快感波及、一面感到非常不悦的寺田流一仍然不放弃地扯着手腕上的领带。
狂怒之下,寺田流一终于扯开绑住手腕的领带,双手一得到自由就立刻扣住不停摆动的纤腰,坐起身来对披头散发的林
白牧大声喝道:
「嗯……够了、停下来,你再乱动一下,相不相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寺田流一情绪激动的坐起身来准备将人甩开,却没想到起身这么个小动作会让他的欲望更加深入林白牧紧窒的体内,惹
来彼此的惊呼声和柔软肌肤再度被撕裂的声音。
尽管如此,被情欲淹没的林白牧似乎没有感觉到撕裂的剧痛,又或者可以说他已经痛到麻痹了,也听不见寺田流一斥喝
的威胁声,依旧不断扭动腰部,试图挣脱寺田流一的牵制,想让燥热、搔痒难耐的身体得到纾解。
寺田流一在花丛中穿梭数年,尝尽无数女人的滋味,从未想过他有一天会换口味和男人做爱,而且还是在睡梦中被另一
个男人强压上阵,这对掌控日本一半黑道势力的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莫大羞辱。
不容许任何人羞辱的猛烈怒气顿时涌上,寺田流一双手扣住跨坐在身上的人,将他反身压制在床上,拿回应有的主控权
,再稍微忍住疼痛、半扯半退的让欲望退出一点点,然后不作任何停留的忿然挺入,藉由血液的润滑逐渐加快速度,反
复抽插的动作似乎想将林白牧捣碎般粗暴地撞击着。
待高涨的欲火终于得到舒缓之后,林白牧的意识方才从迷蒙中拉回些许,眯眼看着被惹火的寺田流一那张暴怒的脸上带
着嗜血的味道,不畏惧就罢了,竟然还对动怒的人露出一抹妩媚的微笑。
肠道不断承受的猛烈撞击让林白牧感受到一脸暴虐的寺田流一有多么愤怒,只不过现下的他一点都不在乎他会不会就这
么被对方杀了,只想尽快得到解放。
「求你……再粗暴……再深一点……」
林白牧不怕死地希望寺田流一能快点帮他脱离脱离扰人的燥热和噬痒,伸出双手攀住对方宽广的背,渴望对方更粗暴一
些。
「喝!平常看你一副清高自大的模样,没想到骨子里却是一个喜欢被虐的娘娘腔,看你那脸淫荡、渴求的模样,还真令
人作呕!」
寺田流一没想到林白牧会这么不知羞耻的对他提出渴求、用那张淫荡的脸与他相望,于是厌恶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最后
索性退出被鲜血染红的欲望,粗鲁地将对方的身体翻转成趴跪的姿势,不待对方反应过来就抬起纤瘦的腰狠狠挺入,一
次比一次更狠、更猛的撞击着,丝毫没有察觉到林白牧的异样。
「敢招惹我……你这么喜欢被男人搞是吧?我就成全你!」寺田流一气急败坏的羞辱着身下人,粗暴的动作近乎想杀了
对方。
每一次的撞击都让林白牧觉得体内的器官快要被寺田流一捣碎,可为了从迷药中解脱又不得不承受这无比难受的痛苦,
任凭愤怒至极的人粗暴地发泄。
终于,在最后一波快感到达顶端时,寺田流一将所有的怒气和精液全都宣泄在林白牧体内,趴在他仍穿着白袍的背上粗
喘着,另一方面,早在寺田流一达到高潮前的几秒,林白牧早就承受不住粗暴的情欲发泄而昏厥过去。
住院病患中可以拥有私人、不随意被打扰的空间,只有付得起高额费用的人才有资格享有此一权利。
就拿几分钟前发生在寺田流一病房里的事来说,假使病患或家属没有特别要求的话,护里站的护士们即使听到什么令人
脸红心跳的声音都会主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不识趣地去打断病人的性致,尤其里头住的还是一位日本黑道老大。
发泄完毕、退出林白牧的身体之后,寺田流一独自到浴室将残留在身上的厌恶感冲洗干净,换上一身舒适、轻便的休闲
服回到病床旁,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玩味地盯着趴卧在床上的人,寺田流一满心不解地思索着刚才的怒气怎么会在得
到发泄后就消失怠尽,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
盯着下半身赤裸裸的人许久,寺田流一发现林白牧身上还穿着工作时才会穿的白袍,仅脱去下半身的裤子就爬上他的床
,不禁对他性急的样子深感疑惑。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这么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床忍受那种难以忍受的痛楚呢?为何一向高傲自大的他要趁我睡觉时侵入
?一向警觉性强的我又为什么对他的侵入毫无防备呢?还有,既然他有机会可以接近我,为什么不攻反受呢?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居然会让你这个白目家伙在半夜爬上我的床,任由一个男人上呢?」
寺田流一困惑的拉过椅子在床旁坐下,蹙紧眉头,难得耐心的等林白牧清醒,然后给他一个解释。
折腾了近乎一整夜,体内的药效终于渐渐散去,剧烈的痛楚也逐渐盘绕全身,致使林白牧不得不从扰人的痛楚中清醒过
来,动动沉重不堪的手往眉心揉捏,试图揉去发涨的头痛。
林白牧最痛恨这种欢爱过后的不舒服,尤其讨厌往后几天必须要用裂伤的地方排泄。
强忍着身体极度不适的感觉,林白牧磨牙、拧着眉心,咬咬下唇,在唇瓣上尝到血的味道,不禁轻叹一口气,虚声的自
嘲说:
「呿!下面被戳破出血就算了,怎么连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咧?」
「醒了吗?」听到林白牧细微的自嘲声时,寺田流一忍不住皱了皱眉,从他背后冷冷问道。
他到底是一个白痴,还是白目的笨蛋啊?
林白牧的自言自语听得寺田流一不禁摇头兼叹气,并且下意识对他卸除所有防心。
林白牧维持着趴卧的姿势,不疑有他的转过头来和寺田流一四目相望,眼见寺田流一严峻的眼神正充满怒意地直瞪着他
,他也不觉得自己有错,也不怕做出那样的事会不会被大黑熊杀掉,努力挤出一个微笑,笑道:
「谢谢你。」
「谢我?为什么事谢我?」寺田流一眯起眼睛盯着勉强挤出笑容的人,冷漠回问。
苦笑了一下,林白牧双手撑住床铺爬起身来,由于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痛到撕牙裂嘴,所以他便故意低着头,利用头发的
遮掩不让寺田流一发觉他的异样,声音也尽可能保持稳定,可多多少少还是听得出他的声音在颤抖。
「谢谢你……愿意跟我做爱……跟一个男人做爱……」
shit、混蛋!改天找人轮奸那个糟老头,敢对我下药,害我头一次在做完爱后感到这么难受!
身体发出抗议的疼痛让林白牧不禁在心里咒骂起来那个对他下药的变态副院长。
寺田流一压下想动手掐死林白牧的冲动,死盯着他强忍住痛楚、硬是撑起身来的一举一动,怒火不断燃起直到快要爆炸
,暴怒的说:
「原因,我要知道原因,一个可以让我摆脱掉令人作呕的理由,一个可以不让我现在就杀了你的理由!」
切耶!这么凶干嘛?害我还以为大黑熊是因为欲求不满而在生气咧,原来是厌恶和男人作爱,嫌我脏呀!
「其实,我也不想来招惹你呀,谁叫我被一个臭老头下了药,还差点被他强暴,好在我够机灵,狠狠踢了他一脚就逃了
出来。」林白牧骄傲的说着。
「然后呢?」
「然后呢?当然是找人求救啊!」林白牧挪挪疼痛、酸麻的身体,续道:「逃出来之后本来是想打电话请朋友到医院来
带我离开,谁晓得他居然关机,加上那个老头找了一些狗腿在医院四处逮我,求助无门之下刚好想到你,所以我就来找
你解套啰!」
林白牧一脸无所谓的说着,对于男人和男人做爱这档事说得十分理所当然,丝毫不把寺田流一布满额头的青筋放在眼里
。
「为什么非要找上我?难道这家医院没有其他人可以帮你了吗?」
「没有为什么,单纯觉得你满不错,想被你上上看而已。」
话才一说完,林白牧马上感受到股间正不断涌出黏热的液体,顿时穴口周围的裂伤也像火烧般灼痛起来,加上差点被寺
田流一捣碎的内脏也来插花,让他耐不住疼痛又趴了下去,慢慢将身体缩曲在一起,试图减缓紧接而来的痛楚。
「怎么了?」寺田流一俯身扶住林白牧颤抖的身体,表达一点关心的问道。
「混……蛋……我……被你害……死……」死命忍住疼痛的林白牧冒着甘愿被杀的危险臭骂着寺田流一。
眼见林白牧看起来好像相当不舒服的模样,寺田流一不再和他继续抬杠,一边任由他对自己乱骂一通,一边起身坐上床
铺,动作轻柔地将林白牧趴卧的姿势翻回平躺,将挂在他身上的凌乱布料脱去。
不懂温柔的寺田流一难得好心想检查一下林白牧的伤势,可大手才抬起他的双腿便发现屁股下方的白色床单早已被渗出
的液体染红一片。
寺田流一抬头看着林白牧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去,还有那副五官全揪在一起的模样,心脏不禁跟着揪紧,忍不住动怒,斥
喝道:
「你白痴啊,被伤成这样为什么不说?忍什么忍呀!」
「你才白痴咧!自大的沙猪,伤是你弄的,还需要我说吗?」咬牙忍痛的林白牧不甘示弱地回嘴。
「敢说我是猪,好,如果我是猪,那让我上的你不就成了母猪啦?」伸手抹去林白牧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水,寺田流一异
常温柔的低咕说:「都痛成这样了还有力气骂人,真不知道你的脑袋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况且我又没跟男人做过,哪
里晓得该怎么减轻你的痛楚、怎么知道你爽不爽,更别说是让我猜了……」
我都已经这么痛了,这个大黑熊为什么还是这么大男人啊?口气就不会温柔一点喔!
「我很轻,你应该抱得起来。」瞥了寺田流一一眼,林白牧开口告诉他要怎么帮自己减轻不适。
「废话。」
「那拜托你抱我去浴室清洗一下,可以吗?」
闻言,寺田流一动作一派轻松的将林白牧抱往浴室,听从指示退去彼此的衣服,再将浴缸放满温水,让赤裸裸的林白牧
靠在他身上。
「然后呢?」
结实的手臂环住林白牧赤裸的身体,忽然让惊觉寺田流一他的欲望竟然会因为对方的裸体再度苏醒,吓得赶紧询问下一
步要做什么;林白牧双手搭上寺田流一的肩膀,低头朝两人之间的空隙瞧,尔后露出不屑的笑容,暗暗在心里嘲讽着。
男人嘛!的确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还说什么非女人不可、说什么和我做爱很恶心,现在被我一碰还不是照样勃起!
「看什么看,想要再来一次吗?」有感觉就是有感觉,寺田流一虽然感到有点羞愤,却不否认起了想和林白牧做爱的欲
望,搂近他的腰,让他感受自己的炙热和欲望。
「呃……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如果你真的想和我再做一次的话,下回吧。」寺田流一不避讳地说出心中的渴望,不禁让
林白牧感到一阵错愕,收起对他的嘲讽,有点害怕的拒绝。
尽管刚开始有点无法接受自己和男人做爱,但是做过之后,寺田流一不否认被林白牧紧紧包覆的感觉其实还满不错的,
因此,他不排斥他们还有机会再多做几次爱。
伸手打开莲蓬头,温热的水洒在两人赤裸的身上,寺田流一看看靠在身上的林白牧一脸娇媚的模样;林白牧偷瞄着寺田
流一欲求不满的表情,瞧他蠢蠢欲动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但是……
他不是讨厌和男人做爱,为什么还会想和我再做一次?耍我吗?还是……
甩甩头,林白牧将脑袋里的胡思乱想甩掉之后,拍拍寺田流一的肩膀道:
「把你留在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什么东西?」寺田流一当真不懂林白牧的意思。
翻翻白眼,林白牧对于寺田流一似懂非懂的态度感到挫败,拉起他搭在腰际的手往私处探去,「你高潮时射在我这里面
的东西。」
大手一触碰到林白牧的俏臀,寺田流一便清楚对方的意思,于是不啰嗦的让他跪趴在浴缸边缘,让下半身泡在水里,藉
由水的滋润将手指探入。
「好痛……你轻一点!」受伤的内壁再次被入侵,水的热度和指头的掏弄立时引来剧烈痛楚,闪开受伤的下唇,林白牧
改咬上唇忍住痛楚。
「呿……没想到不知天高地厚的你也会喊痛啊。」
听到寺田流一的低喃,林白牧忍不住转头白了他一眼,口气依旧嚣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