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舌头伸出来,贴上刘成的。口水流到了一起,软乎乎的,跟蛇似的一下子就卷了进来。
刘成也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一把按住李学文,扒开他的浴巾,露出李学文饱满的屁股,忍不住掐了把,李学文呻吟了声
,好像邀请。
刘成总觉的李学文做这个事有那么点做戏的样子,自己还没怎么的,李学文就开始有反映了,职业的那么让人反感。
刘成进去的时候,李学文就跟岔气似的仰起脖子,喉结在细细的脖子上越发的明显,刘成用力抱住李学文的后背,更用
力的动作了下,李学文整个人就好像过电一样的颤抖起来。
刘成用力捏住李学文的下巴,他试图看看李学文的脸,可看不清,他努力了几次,终于瞥到了李学文的眼睛。
刘成觉的自己很没用的泄了,就好像在兴头上被人浇了桶冷水。
第 11 章
刘成躺在李学文的身边,他相来都是只管自己痛快。现在有点忍不住的发怵,这个李学文怎么做到这个份上就跟啥事没
有的冷淡。
李学文的头冲着另一面。刘成觉的自己得做点什么压压他的气焰,发泄下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他用力的拉扯住李学文的头发,李学文吃疼的呻吟出声。
刘成翻身压到李学文上面,捏着他下巴,“你……”却又说不出话来,这个人是出来卖的,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刘成觉
的有点可笑。
李学文还是那副表情,永远是带着笑的脸,不冷不热。
刘成最后说:“你这个人,没准少点零件。”
李学文只是笑笑。
刘成追求路南之旅终于要结束了,李学文领了钱,掩饰不住的满足,孟老板抽了一笔,对李学文也就高看了点,准了他
几天假,李学文就买了点吃的往出租房走。
出租房楼道很窄,李学文刚走到楼口就觉的口袋在颤,原来是电话来了,李学文边接边咽嘴里的鸡腿。
声音有点乱,刘成不冷不热的声音传过来,“你在哪?”
李学文啊了声,忙说:“我往家走呢,你不是走了吗?”
刘成冷笑声说:“我是要走,我等飞机呢,你昨天怎么说的?”
李学文用脑子的时候少,猛的让他想以前的事还真有点难为他,他想了半天才说:“昨天……昨天你表现贼好,真的哥
,我遇到不少人,没几个人比过你的。”
李学文边说边站下,靠在楼道里,没有窗户的楼道,大白天的也没有灯,李学文光顾说话了,有个人蹭着他过去,他赶
紧让开些,只看见黑亮的一双皮鞋。
“你妈B!!”刘成恶狠狠的。
李学文吓了一跳,赶紧说:“大爷,怎么了?,我又怎么得罪你了?”
李学文觉的自己昨天做的满好的啊,要声有声,要动作有动作。
刘成冷哼了下。
李学文只好说:“我哪得罪你了……今天孟老板给我钱的时候还表扬我来着,你看我可是顾客满意率百分百的优秀职工
……”
刘成没理他的疯言疯语。
李学文听见电话里有在拨报着航班的声音。
刘成最后说:“行,李学文,我记住你了。”
电话啪的挂了,李学文猛的想起来,隐约有那么点影响,好像……自己答应刘成送他……
李学文拍了下脑袋,可又一想自己钱都到手了,管他去死。
刚往上走,就觉的有人在往下,楼道里窄,李学文忙侧开身子,那人走过去,还是那双黑亮的皮鞋。
李学文看见自己小出租房对面的门打开着,里面乱七八糟,得,房东又把这个要哪哪漏水,要啥啥不好用的小破房给租
出去了,谁这么倒霉啊,李学文还故意往里看了眼。
正巧王家乐回来,手里还抱了个箱子,看起来很费劲,李学文赶紧帮他抬了下,李学文笑着说:“你够团结友好的,刚
来个人,你就帮忙啊?”
王家乐气喘吁吁的说:“认识……就……上次……帮咱们买包子的……”
李学文脑子蒙了下,就听身后有人说:“谢谢了,我自己整理就行。”声音有点熟。
李学文转过头去,路南不紧不慢的给搬家公司掏钱,一张张很仔细的点给对方,再转过来路南就好像刚认识他一样的笑
了下,无害的但也不是很友善的说:“真巧,没想到市中心房租也挺便宜的,你们也是一个月500吗?”
李学文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他租的这个房子有多么不招人待见,说的又觉的自己砸了房东的买卖,没准惹点什么出来
,或者……还有那么点别的,李学文向来没什么脑子,他也最不喜欢动脑子的事,就笑了下,笑的门牙都露了出来。
王家乐忽然觉出什么,抬头看着李学文,找着话题说:“学文哥晚上吃什么啊?”
李学文想起自己买的鸡腿还有些乱七八糟的吃的,就说:“我买了不少,那个……阿……你刚搬来,要不要一起凑个热
闹……”李学文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显然阿南有点过分亲近了,但路先生……李学文觉的自己还是算了吧,他宁愿不
叫。
路南微笑着拒绝了李学文的邀请,就跟个无形的冰山似的,不远不近的矗在那,李学文是上不上下不下的,百爪挠心,
王家乐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来什么没有,李学文难道找个机会向对门借个酱油醋的,王家乐就跟飞毛腿似的给买回来。
李学文觉的自己有点多余。
倒是李学文有点担心凯子发现点什么,好在凯子对对门搬来个人毫不在意,对李学文还是那副样子,爱搭不理的,想起
来就拉李学文出去干一炮。但人有点瘦,李学文看上去大大咧咧的,睡觉的时候被凯子身上的肋条搁的疼。
李学文就和穿衣服的凯子聊天,问他最近没怎么住在出租房里,美丽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到底是怎么了?
凯子提好裤子就不认人,嚷嚷李学文让他少管闲事。
李学文看着凯子,觉的凯子遇到什么事了,最后李学文带了美丽去套孟老板的话。
孟老板对李学文早早的出现在店里,有那么点惊讶,但老江湖了,李学文一撅屁股拉什么屎他都知道,他没好气的吆喝
了李学文和美丽,对最近店里业绩下滑的事发表了下感慨。
这招对付别人还成,对付没脸没皮的李学文还差点火候,李学文等孟老板喝茶水的时候,话茬就接起来了,说:“这个
孟老板,最近店里买卖不好不能怪我,我不出去创汇去了嘛,那个财神刚走,我就紧着抓紧一切时间加班加点的工作,
倒是凯子不怎么爱岗敬业,我连着两天没看见他了。”
孟老板知道李学文是属橡皮筋的,索性说了,这个凯子阿,玩上粉了。
孟老板做了个手势,李学文一时没反映过来,呆了呆,才觉出来。
美丽阿了声,尖细的小嗓子,估计也吓的够呛。
孟老板瞪了美丽一眼,“我今天把话说开,我见过不少沾这个的,没一个好下场,我提前给你们透个口风,这个凯子我
可不敢用了,大烟鬼没几个好货,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你们也跟他注意点,要让他给带沟里,别怪我翻脸无情,道都
是自己走的,我可没逼谁。”
李学文就跟掉冰窖似的,坐在沙发上,美丽也脸色发白。
李学文说:“凯子是个聪明人,不会阿,他最恶心那些……”他说不出话来。
美丽含住眼泪,小声跟不敢说似的:“孟老板不仗义,他给凯子介绍的客人,凯子回来给我提过,说是让他吃摇头丸,
他说忍不住吃了点,说挺过瘾的……就是脖子第二天跟要掉了似的疼……”
李学文有点怨恨的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美丽抽了下鼻子,“那东西我也吃过,就是好玩,不那么好上瘾,再说做咱们这个的,有几个没吃过的,不就是玩……
”
“我没有。”李学文厌恶的皱起眉头:“嫌被糟践的不够怎么的,这叫什么?”
李学文想起凯子说的金盘洗手,改过自新,那些个当时他听了觉的好笑的狗屁话,李学文长长的叹口气,安慰的对美丽
说:“我看见他胳膊上没针眼,估计没那么深,咱们劝着他点,别这样了,好好一个人……”
李学文和美丽自从知道凯子的事后都有点无精打采,王家乐看出来了问李学文,李学文就隐约说了下,提醒王家乐离凯
子远点。提醒完,李学文又觉的有点难受,他觉的有点对不起凯子,可他没有办法。
时间过的很快, 一个礼拜后,路南就知道自己上当了,李学文见过房东老婆燕过拔毛的本事,为这个他还和美丽没心没
肺的打赌看房东老婆怎么撒泼,结果凯子的事一闹,两个人都没什么心情提这个了,凯子连着几天没回来。
李学文有点担心他,不知道孟老板那个吸血鬼给凯子说了没有。
李学文没精打采的在房里躺着,美丽出去买衣服去了,王家乐早早就去打工,李学文爬起来喝着王家乐特意给他买的豆
浆,吃着煎饼,看了眼表,已经十一点了,正考虑要不要睡个午觉。就听见对门传来来丁丁框框的声。
李学文站起来,胡乱擦了擦嘴,打开门,对面开着门呢,李学文就没脸没皮的进去,路南正撅着屁股修水管呢。
李学文就走过去问,“修水管呢,要帮忙嘛?”
路南回过头来,看到是他,也不拒绝,也不答复,接着回过头去修。
李学文就又问:“我给你拿着点管子,你这么不好弄。”
路南手上没停,就是不说话。
李学文知道这是为什么,他索性蹲在路南身边问他:“你是不是特烦我?特看不起我,觉得遇到我,跟我做那个是特丢
人,特丢份,特让你后悔的一件事,你要那么想你就错了,你知道我出次场子多少钱嘛,我老实告诉你,你占我大便宜
了,我是没和你计较,我要计较起来,就那天的服务质量……”
李学文话还没说完,一个扳子递到他鼻子低下,路南不冷不热的声音传过来:“你这是消费陷阱,我还没找你要损失费
呢,来,帮我把这个拧紧点。”
第 12 章
李学文流了一脖子领子的汗,水管里渗出的水还是不见少反倒多了。
路南默默的接过扳子两三下拧好,李学文向来不拿自己当外人,趁这个机会在路南房子巡视了一回,他以前来过这,当
时住这的是对不怎么地道的男女,那女的还趁老公出去的时候对他们眉来眼去,后来听见房东催房租的时候骂他们是卖
屁股的才没出啥事故。
墙上贴着的报纸都被扯下来,墙面是黑乎乎的,李学文看见角落里有油漆,他就对路南说:“你还要装修阿?这个房太
潮,多好的油漆都起皮,再说了,住不了多久就别费这个钱,那个房东抠门的很,肯定不会给你折钱。”
路南弄好了,把工具收到一旁,用脸盘里的水洗手。
李学文坐在沙发上,这个沙发是房东的,坐下半个人都凹进去,伸展开四肢,李学文觉的舒服点了。
路南洗好手的时候就看见李学文眯着眼睛在沙发上坐着,路南没说什么,只是给自己倒了杯水。
李学文靠过去也给自己来了杯。
路南说:“我租了一年,怎么也是住,不如收拾下,舒服点。”
李学文就说:“你想的开,说起这个,你那个……培训中心真完了?”
李学文还记得去过的那个培训中心,地方不大,这么快就没了?
路南笑了下,有点无奈:“本来就不是为了赚钱开的,我手下有个姓李的接过去开别的了。”
李学文哦了声,发了会呆,实在找不出话题就说:“你忙吧,大家都是邻居……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李学文抬
头看向路南。
路南疏离而礼貌的笑着,就好像一堵墙。
李学文知道这个,也跟着笑了,半职业的说:“要是寂寞了,就找我,我给你打个折扣……”
路南没有反映,只是眉头皱了下。
李学文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忽然这么下贱,压低了声音,靠近路南,“活不忙的时候,我还能免费……”
李学文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了,路南已经伸出手,破旧的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
李学文杵在外面,刚才出的汗已经凉下来,变得有点冷。
中午吃饭晚上吃饭,到了工作的点就得笑着给人玩屁股,日子一天天的混吃等死。
美丽说:“咱们这个是什么贱命?!”
美丽难得发脾气,半大的孩子有点缺心眼,平时啥都不在乎,就玩玩的,现在是真怕了。
李学文躺在床上,长长的出口气,自己早就怕了,一入这行的时候就知道。
美丽嘟囔着:“凯子去哪了阿?”
李学文不吭声,他想着自己入行的事,那时候他遇到个人,是老江湖了,那人对当时的李学文说:“干这个的都是进来
容易,出去难,说改过自新,都他妈放狗屁,一次几百,这个钱来的多容易,让你去伺候人,被老板骂的跟孙子似的,
那不玩呢嘛……所以少来那个做婊子还要立牌坊的吊事。”
美丽觉的没意思,就到处打电话,他有帮子朋友,正在帮他打听凯子的事。
美丽终于唉了声,眼睛看着李学文,连拉带扯的,李学文看了眼表才下午四点,就说:“干嘛去阿?”
美丽边穿上凉拖边说:“快,快,有人看见凯子了。”
李学文一下机灵起来,提上裤子就往外冲,美丽跟上来,两个人小跑着打了车。
在车上美丽说:“有人看见凯子了,孟老板不要他了,他现在在深巷里找私活呢。”
李学文一听这个名字,胃里就冒酸水,整个胃跟被人拧了三拧似的。
李学文头疼的说:“我的天皇老爷,凯子疯了阿?!”
深巷是个娱乐城的名字,里面乱哄哄的,什么人都有,李学文还没投奔孟老板的时候在这里待过几,饶是李学文够不要
脸,也被折腾的够呛,李学文看着跟印象中一样的大牌子,半天不敢动。
现在也就五点,里面大门紧锁,还没开始正式营业,李学文知道那些卖的人早早就来了等在里边,接私活的不管接着没
有进去就得掏两百,不过敢在这里接私活的不多,这里的货色一般都比别处好点,全城消费最高的地方,还有帮子钱多
的烧包的人渣流氓什么的,李学文在里面是真开过眼的,三教九流啥玩意都有,孟老板跟那些人都成菩萨了……
李学文就纳闷这个凯子,他脑子进水了,来这么个地方。
可生气归生气,还是得硬着头皮进去,李学文蹲在大门口。
美丽等的脚有点酸,就对李学文说:“学文哥,光等不是办法,咱们先吃点东西吧。”
李学文看了眼表,这个地方要等到七点才开,现在还不到六点,就带了美丽钻进附近的胡同吃了碗面,深巷周围都是些
乱七八糟的小出租房,什么东西有了名,就成了片,出租房里住了一群群的歪瓜裂枣,等着捡深巷里流出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