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着气,努力的放松接纳,燕南雪和严青的脸在我面前不断变幻。
“小心肝,你夹得真紧。”千佛手在我背上撕咬,胯间的物件不断用力,深深捅进我体内。
我可以感觉到那原本狭窄的地方被撑到了极限,两腿不停打抖,合也合不上。
强烈的呕吐感涌上来,我把手指放在嘴里咬住,终于从里到外都一样肮脏了。
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难受,只要想象身后那个人是严青,身体就可以慢慢发起热来。
被迫扩张的甬道突然停止了被入侵,我以为到顶了,刚松了口气,臀部被千佛手枯硬的手指狠狠掐住,更加使劲的往两
旁掀开,甬道入口的撕裂感更甚,我似乎还感觉到腿间有液体流下。
千佛手气喘吁吁的趴在我背上舔着,两手改扣住腰,死命抽送起来。
一开始我只觉得象孤身一人在狂风大浪的海上漂泊,头晕目眩,但随即,我便清醒过来。
“小心肝,你那里面会动的,还咬人呢。”千佛手胡言乱语的低吼着,口水滴到我背上,让我又是一阵恶心。
我强打着精神,慢慢跟上千佛手的节奏,在他抽出时轻微蠕动挽留,然后收紧,待他重新进入的时候又一次享受开疆破
土的乐趣。
千佛手的呼吸一次紧过一次,变得十分急促,嘴里也淫声叫个不停。
甬道收缩得久了,我居然也感觉到一点痉挛的快感,嘴里发出轻哼。
我冷冷的看着腿间逐渐硬挺的情欲,悄悄伸手,咬着牙用力一掐。
双腿立即下意识的紧绷,连带着身后的甬道也拼命收缩起来,我疼得全身热度都消失了,额上掉下一颗冷汗。
“小心肝,你咬死我了。”千佛手猛的扑到我身上,死死顶入,几乎要把我的肠子都戳破。
我痛得低叫一声,便感觉到热烫的体液一波波的在我体内喷射。
千佛手喘了片刻,把分身往外抽,连带着抽出微黄的液体。
我有些脱力,微微的喘着气。
终于结束了。
不料,千佛手突然猛的又将我掀过身,仰躺在桌上。
他的眼睛里射出我不熟悉的光,脸颊被他抚摸着,我冷冷看他。
“你跟了我吧。”千佛手突然道。
我漠然道:“凭什么?你能为我做什么?又能给我什么?”
千佛手一噎,扶着腿间的物件猛的刺了进来。
我被撞得头往后仰,露出脖子,冷不防被千佛手一口咬住,居然被咬出血来。
他用力吸了两口道:“你不肯爷爷我就弄死你。”
我痛得皱起眉:“我肯不肯有什么用,你的林盟主一定不肯。”
千佛手象两道虫子似的糟眉也绞在了一起:“盟主拉拢我入武林盟,怎么的也得给点甜头吧。”
我闭上眼睛任他驰骋,露出鄙夷的笑容:“他会拉拢你,自然也会拉拢别人,保不好,下一次,我就会被他送给谁,凭
什么一定是你呢?”
千佛手猛的停下动作,小眼睛里冒出精光:“爷爷我还就看上你。”
我用力收缩甬道,懒懒道:“只是那个洞吧?”
“你!”千佛手气得不行,狠狠的顶了几下,直到我痛叫出声:“小浪货,爷爷我还没对人说过这话,你居然不识相。
”
“其实吧,我还挺喜欢你的!”我突然对他一笑,左手勾上他的脖子。“下面够大,腰力也好。”
第79章
“真的?”千佛手突然露出一个类似于窘迫的表情。
“假的。”我一笑,漫不心经道。
千佛手顿时又泄了气,但随即他又扬起粗嘎难听的嗓音像赌咒般道:“爷爷我一定要把你弄到手。”
我勾紧他的腰,拉低他的脖子,强忍着恶心在他的嘴上轻触一下道:“这也不难,先帮我弄到十香软筋散的解药就行,
依林天阳谨慎的个性,那解药一定藏在他身上。只要我内力一恢复,林天阳就管不住我。”
千佛手一阵激动,又是快速几个抽插,这回达到高潮的那下子便猛的将那玩意儿拔出来,全射到我身上,喷得我小腹胸
前一片粘腻。
他抹一把腿间的物件,伸手在我身上反反复复的揩,将那腥臭的体液涂得到处都是。
就跟狗撒尿圈地盘一样,仿佛这样便可以证明所有权。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骗我。”千佛手的声音里还饱含欲望,有些嘶哑,但眼睛却出奇的亮。
我将眼神定在他脸上,仿佛眼前站着的是严青,轻声撒娇:“尝过了你的滋味,若没有你,我可怎么活?”
千佛手一声不吭的瞅了我片刻,突然道:“林盟主应允过,若是爷爷我入了武林盟,美人权势要啥有啥,光凭你这两句
,就想让我背叛他?”
我轻叹:“原以为你是有血性的汉子,原来也不过一个狗腿子。你不知道我是谁吧?我也是林家的后人,这武林盟的盟
主之位他坐得,我坐不得?”
“什么?”千佛手惊道:“那你怎么肯……我……”
我勉力撑起身体,伸手一把握住千佛手犹半勃起的分身,依回忆中严青曾在我身上的施为进行挑逗,挑着眼看他:“人
总是会寂寞的。我本来就喜欢男的,现在觉着你这根用得正带劲,再说,我看你是真喜欢我,不象那些说一套反面又是
一套的。天上哪有掉馅饼的事,不拼一拼,怎么知道成不成?”
千佛手的欲望猛的弹跳起来,绷得老高,他揪着我的头,便要往我嘴里送,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你个浪货,给爷爷
我吸出来吞下去,爷爷今天就信了你。”
我含笑吞进那粗长的东西,闭上眼睛,用心的吸吮,手指也抚上那物件的根部细细抚摸。
男人本来就没有什么清白可言,没有事不能忍,没有事不能做。
再怎么难以忍受,咬咬牙,也就这么过去了。
燕南雪,你会怪我的对不对?
我要活下去,替你那份一起活下去,来年去看紫云山的云彩。
不止如此,我还要把这些肆意欺辱我的人全部踩到脚下,让他们尝一尝那罗刹地狱的滋味。
待林天阳重新返回水榭的时候,我脖颈的项圈已被千佛手取下。
林天阳接过项圈后意味深长的打量我的一身狼籍:“千佛手,看来解这个锁果然是费了你不少功夫。”
千佛手赔着笑脸,两手在身前不停的搓动,看着十足的卑贱:“不费,不费。”
千佛手的确没有吹嘘,那锁在他手下如同废物一般,不到一刻钟便被卸下。
我冷笑,所谓的两个时辰不过就是玩弄的游戏时间而已。
林天阳挑眉道:“怎么才短短两个时辰,你看起来就神清气爽,象脱胎换骨似的,莫非是碰上了什么好事?”
千佛手尴尬的看我一眼,垂头闷声不吭。
林天阳原本就为了看我恼羞成怒,此时见我反应淡然顿觉无趣。
但我身上的痕迹却是假不了,他看了片刻居然神情愉悦:“千佛手,你功劳很大,可有什么要求?”
千佛手涎着笑道:“还真有一桩,不知盟主可否应允。”
果不我所料,千佛手一说想将我要走,林天阳立即变了脸色。
“你听没听过贪心不足蛇吞象?”林天阳绷着脸,那怒意十分明显,任谁都看得来。
千佛手吓得额头冒汗,扑通一声跪在地下:“小人不过见不得光的鼠蚁,若不是盟主大人赏识绝上不了台面,是小人逾
越了。”
林天阳傲慢道:“你知道便好。”
说罢,又缓下语气,快步上前搀起千佛手:“快起来吧,跪来跪去成什么样子。我是这么小气的人么?”
千佛手感激的顺着林天阳的搀扶站起,却不留神脚下一崴,几乎整个人都扑到林天阳身上。
林天阳被吓了一跳,连退三步,才站稳脚,手忙不迭的甩开,大声喝道:“怎么搞的。”
千佛手拱手连连躹躬:“都怪我一时激动,手脚不利索了,盟主别见怪。”
林天阳拍了拍衣服,顿觉失态,于是又温和笑道:“无妨,我一时惊讶而已,千佛手不必介意。”
他暖昧的笑笑,拿眼神轻瞟我一下道:“想必是我这宠物给你惹了不少麻烦,害你花了不少的力气,所以现下才两腿虚
软吧。”
千佛手立即附合的淫笑出声,林天阳的心情于是更好。
林天阳没了锁琏,却仍要胁我跪行。
我内忧外患,体力不支,刚出了水榭便觉得天眩地转,眼前发黑,手脚顿时就软了下去。
“盟主,再不找大夫,他会死的。”千佛手的声音真是难听,嗓门又大。
不知谁一把将我抱起,耳边又传来林天阳的声音:“千佛手,管好你自已,武林盟里何人何物都由我做主,不劳你费心
了。”
那声音带着刺骨的冷冽,我听得打了个寒颤,随后便感觉到有丝绸盖住身体,寒意顿消。
一开始我只是无法控制身体,不能睁开眼睛,但意识却十分清醒,可以听得到声音,感觉得到外界。
有人把我放在床上,拿柔软的被子盖住。
明明杜绝了寒意,我却颤抖个不停。
手脚一片冰凉,我喃喃道:“冷……”
身上的被子又重了些,但我依然四肢麻木,冷得要命,就象要冻僵了一样。
没过一会儿,我又觉得一股燥意上来,那被子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呼呼的喘着气,拼命想推开被子,却又被人死死按住
。
明明热得我意识都糊涂了,偏生一滴汗都出不来。
又过一会,我又开始打冷颤,如此周而复始。
就在忽冷忽热,反复无常的当口,我闻到药香,清清淡淡,十分好闻。
心不知道怎么的就静了下来。
这是不是燕南雪来看我了?
他来接我一起走么?
有人撬开我的嘴,灌进难喝的药汤,我呛得直咳,却依然睁不开眼。
心里有一个模糊的希望,眼下照顾我的人,会不会就是燕南雪?
但潜意识里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于是便又想着就这样永远不要睁开眼睛算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开始发汗,粘粘得,全身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可是身上的被子却被人牢牢按着,不容我掀开
。
“好了,开始发汗就没什么大碍了。”有一个温和好听的声音说着:“右肩的伤口拖了些时候,再不医他的右手要废了
。从现在起,他需要好好静养。”
那声音停顿了一下,又道:“还有,房事也最好停一停,他那里面也伤了,若是并发出什么别的症状,就糟糕了。”
我听得有些失落,这声音我从没有听过,当然不是燕南雪。
原来,我真的被他抛在了这世上,从此飘零。
他怎么不问我愿不愿意便替我做了决定?
就象严青所说,若是我,也是拼死也要两人一起活,因为我现在已体会到只剩一人在这世上,是件多么残忍的事情。
第80章
“小心肝……”一个难听的声音叫个不停,我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把头蒙进被子里。
不想,那个声音叫得越发的急:“哎哟,祖宗,快醒醒。”
一只粗糙的手在我身上动来动去,我毛骨悚然,猛的醒转过来。
刚睁眼,便看到两只眼珠在黑暗中滴溜溜的转着,若不是有点眼白,还真看不出来。
我一惊,脑子立刻就清醒了。
“张嘴!”那低嘎的声音说道。
我乖乖张了嘴,也不问是什么,把那扔进嘴里的药丸吞了下去。
千佛手有些奇怪,推了我一下:“你就这么信我?”
我大病体虚,只懒懒道:“还能比现在更糟?”
千佛手在我身上捏了一把,低声道:“说不好就是春药什么的。”
我叹口气:“那你直接弄死我奸尸吧。”
千佛手顿时恬着脸道:“小心肝,我哪里舍得?”
“你胆子真够大的,这时候偷偷潜进来。”我等了一会儿,见千佛手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忍不住开口道。
千佛手有些不悦:“爷爷我这拼死拼活的是为谁啊?白眼儿狼。”
“我现在体虚,走不了,还不如留在这里养伤。你帮我留意着林天阳有什么动静,一有消息就来告诉我。”我丹田处已
有热流萦绕,果然是十香软筋散的解药没错。
千佛手磨磨蹭蹭了一阵,还赖着不走:“小心肝,你可别骗爷爷我啊,爷爷我可是把心都掏给你了。”
我瞟着他:“怕什么?事成之后,你想跑我还不乐意呢。”
千佛手撅嘴过来:“那给爷爷我亲个!”
我做出情意绵绵的模样,任千佛手洗了一遍嘴,他本不满足,还在我身上捏捏摸摸,被我连声叫疼给吓了一跳。
“算了,等你伤好了,爷爷我再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千佛手有些悻悻然,但终于还是收起了色心。
等千佛手离开后,我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床帐顶部,猛的翻身,将头对着床外,然后伸出手指放进嘴里,使劲一抠。
胃里一阵翻涌,我呕了半天,只呕出一些酸酸的胃液。
好象今天一天,什么都没吃过,只喝了药。
我慢慢坐起,将腿盘好,拇指轻搭中指中上部,挽成花型,两手在丹田横向相对,缓缓上移到前胸,再各绕行半圈,掌
心朝上放在两侧腿上。
荒废已久的玄冰诀在我体内筋脉慢慢游走。
自从燕南雪帮我打通任督二脉后,我似乎就再没有机会好好修练过它。
真气在体内不知疲倦的循还反复,我渐渐恢复神智清明。
医师灌下的药汤对症,汗也发过,烧其实已经退得差不多,剩下的就是右肩的伤势,还有身后那处轻微的撕裂。
我行功九周天后,天已蒙蒙亮,窗外的光线将昏暗的室内照明了一些。
右肩的伤经过医师的调理,虽然还在疼痛,但伤处冰冰凉的,显然是上过好药。
那么,我现在需要做的就只有等了。
等着林天阳的消息,还有严青的消息。
我低头轻笑,林天阳现在武林盟盟主的位置还没有坐稳,盟内异动一定不少,若是有办法与严青里应外合,想必毁了武
林盟也不是难事。
那么,严青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突然无比迫切的想见到严青,看看他现在的模样。
然而,见到之后呢?
我叹息,连我自已都不知道。
屋外传来脚步声,细碎轻盈,这声音我很熟悉。
我重新躺下,盖好被子,等着欣欣进来。
随着门响,我做出刚醒的模样,使劲的眨了眨眼,迷蒙的看着这个明显憔悴了许多的少女。
“二公子!你醒了。”欣欣将手中的水盆放下,便小碎步跑到床边,伸手轻放在我的额头上,另一手放在自已额上比较
了一会,才绽开笑容。
“二公子,你的烧已经退了。蒋大夫说了,只要烧退了就没有大碍,慢慢静养就可以了。”欣欣高兴的说个不停。
我对她微笑:“让你担心了。”
欣欣俏脸突然一红,低下头道:“奴婢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我伸手在欣欣绞动衣带不休的手上轻轻一捏,退开:“但你的心意在,我明白的。”
欣欣的脸更红,那双含情目水汪汪的,藏着无限情谊。
“那天交给你保管的腰带,还在不在?”我心中有些歉意,我对欣欣并无男女之情,却又勾引她,实在是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