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回到林集团后捅下一个那么大的楼子,自尊心强烈的林一定受到很大的打击,会对椿本怀恨在心也难怪。虽然不太愿
意提,可是又有我的事夹杂其中。
正当我想着这些事,椿本忽地从底下望向我的脸。
「藤芝,你没有被林怎么样吧?」
呜……
身体僵住了。不行,不保持平常心的话,会被椿本视破的。
「嗯,当然没有。」
我尽量自然地回答,但是椿本却瞇起了眼睛。
「总觉得很可疑呢!」
「怎么这么说?你觉得我在说谎吗?」
在解开束缚之前,我被林为所欲为的事要是曝光,这次不晓得会被椿本做出什么样的事来。林虽然恐怖,但在某种意义
上来说,椿本更恐怖。他一旦嫉妒起来,就什么也不顾了。
这种时候不要多说才是上策。而且,我也想早点把那种事给忘掉。
可是——
「就算藤芝能相信,我也无法信任林。而且,他甚至用药把你带上游艇,实在很难想象会什么都没做哪。」
「所以我……」
椿本看着我,忽地露出笑容。
「事情的真相,就问你的身体吧!」
椿本把我按倒在床上,一面亲吻一面把手伸进浴袍里。
「……嗯……、椿……本……」
他以舌头舔着我口腔里的敏感部分,手指开始抚弄我的弱点。
「呜……嗯嗯、嗯……」
我的分身立刻就在椿本手中近乎羞耻地增加重量,蜜口湿得发出潮湿的声响。
我呼吸困难地别过脸去,椿本便以拇指和食指抚摸起前端的敏感部位。
「啊……嗯、不……要……」
我情不自禁地发出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模糊娇喘。于是椿本调侃似地在我耳边低声呢喃:
「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嗯?」
这么说着,他更执拗地像要拖延快感似地在蜜口处画圆般地抚摸。
「嗯……、啊……啊……」
我难耐地弓起了背。好想现在立刻就得到解放。可是,椿本就是不肯施予决定性的爱抚。
「看样子林似乎没办法满足你呢!」
看到前端湿得不成样子、难耐地吐出灼热喘息的我,椿本甚至说出这种坏心眼的话来。
「所以、我根本没……被林……啊、……!」
我倒抽了一口气。椿本以舌头舔上前端,就这样滑上根部,攻向底部。
「啊……啊、啊啊……啊……」
过分强烈的快感让我无法停止呻吟。
这一阵子一直都无法和椿本两人单独见面,让我对刺激已经非常饥渴了。就算对林的爱抚毫无感觉——不,完全只有嫌
恶感——但是被椿本这样一碰,我便不住流汗,全身被灼热的感觉包围。
「那么舒服吗?那么这里呢?藤芝喜欢这里呢!」
话一说完,椿本便以口唇爱抚那里,伸手分开胸前的浴袍,开始抚弄我的突起。
已经因分身的爱抚而热起来的胸部,变得比平常更加敏感,只是稍微触摸一下,电流般的刺激便流遍全身。腰已经完全
瘫软了。
「变大了。」
椿本以嘴巴含住那里,揶揄地说道。
「……啊……、不……」
乳尖被画圆般地搓揉,我连自己都觉得羞耻地得到极大的快感。
「不要……椿本……、啊……」
我拒绝似地左右摇头,这次另一侧的乳尖也被捏起了。
「嗯……、嗯嗯、……呜……」
「挺起来了。你真的很喜欢这里被摸呢,嗯?」
「才没……啊……」
快感太过强烈,泪水都渗了出来。集中在腰部一带的灼热感已经到了极限。
「椿本……放开我……、已经……」
我知道前端已经渗出蜜液了。要是现在不放开的话,我就再也无法控制了。
然而,椿本却不放开我。
「没关系的,去吧!」
「不行……!不行……!」
我拚命的抵抗也只是徒然,椿本以嘴巴催促似地抚弄前端敏感的部分。眼前闪过一片闪光——下一瞬间,我在椿本的口
中解放了。
我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椿本脱掉衣服,也脱掉我的浴袍,覆盖上来。
「藤——」
可是他的声音却在一半停住了。
我疑惑地抬头望去,椿本正以一脸恐怖的表情俯视着我。
「椿本?」
「藤芝。你说你没被林怎样?」
心脏猛然跳动起来。
「呃……是啊……」
「那么这是怎么回事?」
咦?顺着椿本指的方向望去,我差点大叫出来。
我的全身竟然布满了许多红色的斑点——吻痕。
为什么刚才在浴室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从林手中逃离的安心感,让我脑袋一片空白地就这样洗完了澡。
直到刚才也是,因为一直穿着浴袍,我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竟变成这副德行了。
「这样你还说没被怎样?」
怎么办?嘴巴干得说不出话来。
「藤芝。」
听到椿本催促的声音,我终于死了心。
「对不起。」
「那……!」
看见椿本的眼中顿时燃起愤怒的火焰,我慌忙否定。
「不是那样的!不是什么都没有,可是……呃……没有做到最后……因为我也不愿意啊!可是手被衬衫绑住,根本没办
法。」
椿本瞇起眼睛,咬住下唇。
「说谎的事我道歉。对不起。可是,因为我也想早点忘掉这种讨厌的事啊!」
沉默是如此地沉重。我不想告诉椿本这种事。去年在滑雪场发生的事也是。
于是椿本开口了。那是极度沙哑的声音。
「那么,为什么没有做到最后?」
「我好不容易解开衬衫,把他给推倒了。」
椿本睁大了眼睛。
「你?把林?」
他一字一句强调般地问。
我点了点头。
「没错。」
下一瞬间,椿本抱住肚子大笑起来。
「噗哈哈哈哈哈!干得好!你把林给推倒了!真想看看那家伙当时的表情哪!」
「因为要是不那样做的话,我就一定逃不了。」
听到我的话,椿本停住了笑,从上方紧紧抱住了我。
「椿本?」
「抱歉。你遭遇到这种事,我却没办法去救你。」
「没这回事,你不是来接我了吗?」
我掉进海里,听见椿本的声音时,真不知道有多么高兴。
「藤芝!」
椿本粗暴地吻上了我。
椿本彷佛要用亲吻淹没我的身体似地,在我全身各处洒下如雨般的吻。
「啊……、不……」
额头和眼皮就不用说了,脸颊、颈子、锁骨的凹陷处、胸部和乳尖全都被舌头舔上。
「……嗯……啊啊……」
潮湿的声音淫猥地传进耳里。明明已经解放过一次,但是受到爱抚,那里叉立刻挺立起来,坚硬地微微颤动着。
「啊……嗯……、椿本……」
「藤芝,你好可爱……」
「啊……啊……」
椿本的身体滑进我的双腿之间,左右分开我的双腿。
「那家伙,竟然连这里都……」
椿本愤怒地低吼,执拗地在大腿根部反复着亲吻。
每当他这么做,我的分身便颤抖流泪,弄湿了椿本的手指。
「啊啊……、啊……」
我吐出灼热的喘息。
「藤芝……」
椿本将我的双腿搭在肩上,凝视着一点。
「这里也是吗?这里也被他碰了吗?」
他轻轻抚上我的秘蕾。
我的身体僵住了。要说谎是很简单的。可是我已经不想再对椿本说谎了。
「……只有……一点而已……」
「可恶!我绝对不会原谅那家伙!竟然敢碰我的藤芝!」
椿本气得咬牙切齿,极度悔恨地这么说道,将手指插进秘蕾之中。
「啊……!」
腰弹跳起来,我发出愉悦的喘声,椿本仔细地抚弄内壁,以纤细的指尖展开刺激。
「……啊……、啊……嗯……」
每当敏感的地方受到抚弄,腰便淫荡地晃动起来。身体好像要溶化了。
「啊、啊、啊!」
「你对林也一样有感觉吗?」
「怎么可能……」
被林触碰时,我只有嫌恶感而已。满脑子只想着要怎样才能逃开。
椿本的手指一次又一次地进出,抚摸敏感的部分。我的分身已经膨胀得几乎发疼了。
「啊……、不行……、那里不行……」
「你对谁都有感觉吗?你也让林听见你的这种声音了吗?」
椿本以带着露骨嫉妒的口气这么问道。
「……嗯……、我当然……只对椿本一个人……、啊!」
最敏感的部位受到擦弄,我因快感弓起了身子。秘蕾淫荡地紧紧箍住了椿本的手指。
「……啊、……、啊、啊﹑……」
难以忍受,腰自然而然地摆动起来。椿本一抽离手指,花蕾便不舍地反复蠕动。
我激烈喘息,椿本紧紧抱住了我。
「藤芝!」
已经挺立起来、远比我灼热的椿本分身进入了我的体内。
「啊、啊啊!」
秘蕾被分开,当中的椿本阵阵鼓动着。秘蕾贪婪地反复着收缩,紧紧箍住了椿本。身体的中心热了起来。
「真好,藤芝……」
椿本低声呻吟道。
不久之后,椿本开始展开激烈的律动。
「藤芝、藤芝……!」
「椿本……、啊……」
敏感的部位被坚硬的物体擦过,麻痹般的快感划过全身。为了追上椿本激烈的动作,我的脚缠上他的腰部。
椿本的手指抓住我的分身,上下擦动。
「啊、啊嗯、那里……、啊啊。」
巨大的物体一次又一次进出身体。脑袋中充满了椿本所带来的快感。
「呜、好紧……!」
「呀……、啊……、已经……」
被激烈地贯穿,我反射性地紧抱住椿本。
「啊、啊啊、椿本!」
「藤芝!我爱你,藤芝!」
「我也是!我也爱你!」
「我绝不将你交给任何人!你是我的!」
被激烈地摇晃、贯穿,我们同时解放了。
激烈跳动的心脏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我大大地吁了一口气。
「藤芝?」
「没事,只是觉得能像这样待在这里,好像假的一样。」
数小时之前,我还在林的手中。走错一步的话,我就已经让林为所欲为了。真危险。
而现在我却像这样,和椿本一起置身横浜的饭店中。
「是啊……」
椿本抱近我的肩膀。
「是你击退了那家伙的。他现在一定正陷入沮丧吧!」
「是吗?」
如果林能够就此了解我的心情,那真是再好也不过了。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椿本打气似地开口道:
「林的事就忘了吧!好不容易可以两个人独处。」
「是啊!」
老是烦恼讨厌的事也不是办法。我现在正和椿本在一起,这样就已经够了。
床边的小灯微弱地照亮房间。
「我爱你。」
「椿本……」
我也爱你。只爱椿本你一个人。
椿本的唇重合过来。我闭上眼晴,接受他的吻。
正当两个人接吻的时候,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了钟声。
椿本稍微放开了我的唇。
「钟声?」
「好像是呢!」
我们暂时就这样倾听钟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的钟声,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庄严气氛。
「好美的声音。」
「嗯,好像在祝福我们一样。」
这装模作样的台词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椿本则稀罕地红了脸。
「什么嘛,别笑嘛!」
「对不起。——可是,或许真的是在祝福我们呢!」
我微笑着说道,椿本低声呢喃:
「我爱你。」
嘴唇再次重合,我的双手环向椿本的背。
我们一面聆听钟声,就这样永无止尽地持续着接吻。
八点半起坠入爱河
椿本以完美姿势打出去的球,漂亮地落在果岭上。
「NICESHOT!」
我——藤芝辽太郎出声叫道,长我两年的前辈椿本崇便高兴地回过头来。
「今天情况特别好呢!」
「真让人羡慕。我今天怎么打都打不顺哪~。唉~唉。」
平常的话应该可以用好一点的杆数打到果岭的,今天虽然不到两倍的程度,可是成绩也够惨的了。
而且,还把球打到障碍区褪去。
「别这么悲观嘛。难得可以单独两个人一起来打高尔夫球哪。」
说的也是。
要不是发生了这种突发状况,想要在平日像这样悠哉地打完一场高尔夫球,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我深深地吸了一大口平常在都心无法闻到的清新空气。
我和椿本是在葵凤银行新宿分行营业课上班的银行员。
依照总行企划部的指示,我们今天应该要在山梨县矢上乡村俱乐部的这里,接待财政部的官员。
可是——
我和椿本才一到达这里,便接到梅宫课长的电话,说总行企划部透过分行长,连络我们说接待取消了。
理由可能是因为,这一阵子财政部与金融界之间的接待所引起的问题,可是就算这样,也不要在当天人家到场了才说要
取消嘛!
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在平日的黎明时分千里迢迢地开车跑来这里的!?
企划部也是。
当初企划部提出这个计划时,营业课里所有的人都担心这真的没问题吗?
而企划部却坚持「这一阵子舆论也平息得差不多了」,结果却是这样。
小职员的我们为了事前各种准备而不得不提早出门,可是应该一起过来的分行长和课长因为还没出门,所以可以不用赶
到高尔夫球场来了。
但是也因为如此,我和椿本才可以像这样在这里悠哉地打高尔夫球。
梅宫课长说就算我们现在赶回去,回到银行也已经快中午了,所以允许我和椿本就这样待在这里打球。
或许会有人觉得梅宫课长太松了,可是我们的银行一年当中,能够随时得到许可的连续休假,只有叫做四季休假的一次
假期而已,除此之外几乎没有余暇能够得到有薪休假。
去年桜内也是,他因为感冒而发烧到三十八瘦,却照常来到银行上班。
看到那样的桜内,我大吃一惊,可是其它的职员却都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
我和椿本在去年除了四季休假以外,一次都没请过有薪休假。
和凤银行合并之后,行员数目虽然有一段时间增加了,但银行提出裁员计划,有许多行员都接到提早退休的通告。
传闻说现在行员数目只比合并前增加了一些,也就是有那么多的职员遭到裁员的意思。
因此,如果没有什么重大原因,实在是无法随便请假休息。
我们听从梅宫课长的话,依照预定,在八点半开始打球。
「话说回来,平常的高尔夫球场真的是空荡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