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好,要是我干脆换成卢布得了”
高晓宝那根傲骨这时候又冒出来了,听傅红军这么一说,梗着脖子把欠条撕得粉碎扬在了傅红军的脸上。
给盖志辉心疼得不行,直拉着傅帅非让他再补一张不可。傅帅搂着长吁短叹的小盖说:“人家的钱都不心疼,你就省省
吧!”
盖志辉一琢磨,也对,这钱也不是给自己的,跟着瞎操什么心!可就算是这么开解自己,还是甩给高晓宝好几个白眼仁
。
个败家玩意!钱送上门都能踢飞的货!
可在高晓宝的心里,这位盖志辉确实一门心思向着自己的好大哥。
返回部队那天,硬是从新兵营的队伍里跑到盖志辉面前,一脸难舍难离的问以后是不是盖志辉当他的教官。
盖志辉理解晓宝的心情,从家乡投入到部队了,环境的变化难免让人心生不安。这些他都经历过,于是便笑着安慰了小
孩一番。
等上了火车时,傅帅板着张帅脸问:“高晓宝他爹给了你多少好处?”
盖同志紧张地看了看四周没人留意他俩,便压低声音说:“他们家都穷成那样的,得是什么样的人还能伸手要钱?你少
埋汰我啊!”
傅帅闻言翘了翘眉毛:“没收钱还对高晓宝那么好,你该不会跟我上完床就感染得喜欢上男人了吧!”
跟男人发生了关系,一直是盖志辉人生中无法消融的痛,简直成了他的死穴。被傅帅这么一奚落,立刻串起火儿来,飙
开嗓门怒喊一声:“你打小还跟你弟弟一块睡呢!那你怎么没被传染成一头猪!”
本来几个组织新兵拉歌的老兵正在那起着调子喊一二呢,被小盖这一声震得全没电了。
一车厢的新兵全瞪着眼睛看着两位长官。
盖志辉尴尬得不行。傅帅一脸正气地说:“盖志辉同志,就算我们俩的私底下有些不愉快,你也不能在公共场合侮辱我
的家人,你有没有注意过影响?你就是这么给新兵树立榜样的吗?”
盖志辉自知理亏,被训斥得脸青一块红一块的。两人谁高谁低真是立见分晓,在新兵面前的威信荡然无存。
一路上的大事小情,新兵蛋子全找傅长官汇报,盖志辉简直挤是一摆设。不能怪小孩们势力。盖志辉那一嗓门成功地帮
助他塑造了公私不分的小肚鸡肠形象,谁也不愿意摊到这样的上级,自然有是多远就避多远。
盖志辉作为技术干部,平时除了组织战士们劳动,就再也没有带兵的机会。现在难得有了过瘾的机会,却因为傅帅那厮
儿白白错过,心中的懊恼不亚于撕了100万日元的支票。
而傅帅呢,在盖志辉吼了那一嗓子后,似乎又恢复了好心情。笑容满面地在车厢里活跃气氛。
等好不容易空闲下来,他故意趴在盖志辉耳边说:“我不是猪,是龙,有粗又硬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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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龙的传人的话题,俩人并没有深入探讨下去。
不过盖志辉心里是不服气的。男人在这方面都爱一较长短,就算现在小盖宝刃未开,剑藏鞘中,他也觉得自己这方面不
能差哪去,平时自己在被窝里搓点手活儿时,也特别持久,量也够足,就算不是龙也得算是蛟了吧!
等回去的!……
可能被男人蹂躏过的原因,盖志辉觉得自己对女人的渴望更加的形象具体化了。
医生女朋友干瘪的身材也在饥渴的想象中丰满得珠圆玉润。这些时日,两人就靠不咸不淡的短信联络感情。这回房子就
着落了,看来回去必须要质的飞跃一下两人的关系了。
伴着火车的长鸣声,盖志辉真想高歌一曲《我的未来不是梦》。
不过等新兵运到之后,盖志辉所在的师就进入了新兵封闭训练期。整个师如果没有特殊情况,谁也不能请假外出。
眼看着女朋友的电话里的语气越来越冷淡,盖志辉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趁着午休的间歇,盖志辉一个人溜回寝室准备加温一下感情,可刚掏出电话拨出号码,傅帅就进来了。
“给谁打电话呢?”
“哦,没打电话,查询一下手机欠费……你怎么么回来了?不是开会吗?”幸好盖志辉反应快,立刻按了挂断键,同时
心里暗自恼,大忙人怎么回来了?
至从回到部队后,傅帅又进入了忙碌的状态,常驻在师部,听小道消息说,傅公子又要高升了。
本来盖志辉还担心自己的告密信让傅帅下台了,听说这个消息心就落地了。到底是树大根深,啥事没有!
要早知道傅帅肯帮自己调军阶,打死他都不能发那封信,就算发也得卸了磨才杀驴不是?
傅帅进屋的时候顺手就把门反锁上了,回身做到了盖志辉的身边,搂住他的腰说:“连着开三天的会了,没什么大事,
我装病回来了。”
边说边解小盖的裤子。
俩人不腥不臭的那点事儿一直没断过,虽然回来后,傅帅并没有回来住过几天,但总会见缝插针的找些时间来互通有无
。
盖志辉最烦的是“肉龙入洞”。如果不来最后那么一下的话,男人间单纯的摩 擦还是可以忍受的。
有着肉 体温度的摩擦与口腔里湿润的吮吸,是那么点让人沉醉的糜烂。
起码自己每次能坚 挺10分钟的记录,到了傅帅的手里就大大的缩水。小盖总是第一个喘息着将热 液喷薄在傅帅的手里
。
这次也不例外,褪下裤子不到5分钟,半躺在傅帅的腿上,小盖下面就已经泄洪开闸了。
盖志辉脸色潮红地大口喘气,绯色迅速蔓延进半解的衣领中。傅帅的舌头一路乘胜追击,不一会就舔弄到了盖志辉的肚
脐。
盖家老太太生盖志辉的时候没去医院,是村里的接生婆在土炕上接生,接生手法糙了点,脐带结扎得突出了一块,圆溜
溜的,倒也别致。
傅帅特别爱舔弄那里,有时甚至用犬牙细细的啃哧。
每当这时,小盖总有一头饿狼趴在肚子上,随时都要开膛破肚的战栗感。特别是舌尖与牙齿的交替刺激,直窜到下方,
激得刚刚疲软下来的那一根立时进入战备状态,屡试不爽。
看着盖志辉下面有立起来了,傅帅熟练地将他翻转过来,将被子塞到肚子下面。用手指试探着盖志辉的后门。
盖志辉挣扎了起来,喘着气说:“不行,我下午要去协助三团训练新兵,得站3个小时呢,你饶了我吧!”
傅帅死死地压在了盖志辉的身上,用自己的那根在盖志辉的臀缝间磨蹭了几下,咬着耳垂说:“那我怎么办?忍不住了
。”
盖志辉也能感觉到,戳着腿根的肉头都是湿的,估计是跟自己的大腿拉起了黏涎。
傅帅该说不说,有点进步,现在在床上跟盖志辉走的是民主路线。在里面还是外面,能给盖志辉点发言权。只要反对的
理由充分还是能采纳的。
“要不你给我吸出来吧?”说着,傅帅拽起了盖志辉就要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腰部按。
盖志辉还是挣扎着不干,中午吃的是炖鱼,盖志辉贪嘴,吃了一整条小河鱼。要是现在含着那玩意,估计都能吐出三条
来。
最后民主之路算是到头了。傅军官硬是捏开了盖志辉的嘴,来了把焖咸鱼。
等盖志辉吐出嘴里的白色黏液,郁闷地发现自己居然没吐,习惯真他妈伟大。
跟傅帅鬼混完,盖志辉整理好了衣裤准备去三团报道。
傅帅倒在床上懒洋洋地说:“那个叫高晓宝的是不是分到了三团啊?”问就问吧,尾音拉得特别长。
盖同志心里想:也真够没劲的,你说三男人之间还非得整点酸啊醋啊的,那高晓宝要是长出一对大奶子,自己倒是能考
虑考虑。
回了三字“不知道”。盖志辉戴好帽子就出发了。
关门的时候,一声冷冷的“哼”被阻隔在了门板的里面。
搭了运菜的顺风车来到三团的大操场,远远的就看见一群新兵蛋子在板板地站着。
三团的王连长正拎着卷尺在那量着新兵的站姿胳膊呢!
这几年训练新兵有愈发BT的趋势,老兵将自己刚进军营时的血和泪,加入点因地制宜的改良创新,再如数灌给新兵崽子
们。让他们知道BT是怎么练成的。
带兵的事儿,按理说轮不到盖志辉,可是正好南边调防,抽调了十几名干部,得一年半载才能回来。人手不够,小盖就
滥竽充数来撑撑场面。
看到盖志辉过来跟王连长打招呼,有个新兵晃了晃,直冲盖志辉挤眼睛。
王连长眼尖,大喝一声:“高晓宝,你眼睛抽筋啊!是不是还想再跑十圈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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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不用倒霉孩子挤眼色了,盖志辉想不瞧见他都难。
小孩进了军营后,身形较以前黑瘦了一圈,估计是被这帮子老兵们操练的。盖同志瞟了他一眼之后,就没再理会他,像
模像样地指导起新兵蛋子来。
晓宝见盖志辉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也讪讪地收起雀跃的笑脸。
等到解散的时候,别人都是呲牙咧嘴地往宿舍走去,只有高晓宝磨磨蹭蹭地走在了后头,时不时地回头看看盖志辉。
盖志辉叹了口气,冲晓宝挥挥手,破崽子还端起架子来了,歪着脖子气鼓鼓地走了过来。
盖同志也没客气,照着小孩脑袋来了一下子:“怎么?睡落枕了?脖子扭不过来不会正眼看人啦?”
晓宝这么不甘愿地转过脸来说:“我没你手机号码,新兵又不让出营,我没法去雷达站找你。”
“找我有事?”
“我爹寄来了自家酿的豆瓣酱和米酒,特别嘱咐是给你的。”
盖志辉想说不用了,可转念一想,人家老爷子千里迢迢地搭着邮费运过来了,别伤了人家的心。于是便欣然收下。
然后拉着晓宝去福利社买了几瓶鱼罐头和面包,在空无一人的学习室里,启开罐头,就着沉着米渣的白酒,用面包蘸着
豆瓣酱,跟晓宝来了个把酒言欢。
晓宝别看年纪小,酒量还不错。不一会的工夫,一矿泉水瓶的白酒都进了两人的肚子。
喝着喝着,盖志辉发现晓宝的俩眼喝得发亮,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他低头一看,原来是刚才喝酒不小心洒在了衣服前襟上。他顺手把衣领的扣子解开,用手随意地抹了抹前胸。
刚抬起头,就见一团黑影袭来。躲闪不及被贴了个正着。
顿时血管里的酒精开始翻腾起泡泡。
一个念头将盖同志砸在了那里——操,高晓宝在亲自己,而且是伸舌头的那种亲法、
这崽子真喝高了?还是他妈让傅家老二彻底玩儿弯了?找下酒菜都找到自己的嘴上来了!
仿佛还嫌不够乱似的,学习室的门忽然被人拉开了。
盖志辉猛地推来晓宝,定睛一看,门口立着的不是别人,傅大少爷是也。
好家伙,看姓傅的脸色阴得跟泼了墨汁似的。死盯着被捉奸成双的俩人,盯得人心都一阵颤悠。
盖志辉结结巴巴地解释:“他自己扑上来的,不赖我……”话说一半,发现自己的气场不对,怎么跟要被浸猪笼的小媳
妇似的,犯得着跟他解释吗?
于是立刻直起腰板,冲着傅帅一指:“你看看你弟弟干的好事,多淳朴的孩子啊,楞跟你们学的开始不着调了!”
傅帅没搭理他,反而走到了高晓宝的面前,扬手就给孩子一嘴巴。
“我不是傅红军,谁要是敢占我的人的便宜,我就让他死得连渣都找不到。”
晓宝没有去揉立刻肿起半边的脸,反而用比傅帅更冷的眼神去瞪着傅帅。
瞧瞧,两男的争自己,够带派的啊,怎么没有坦克车开进来轧死两王八犊子?全他妈不正常!盖志辉恨恨地想。
“你们俩慢慢研究啊,要不这样,你俩既然都稀罕男人就凑成一对得了,这样大家就都静心了……”
话音刚落,盖志辉就后悔了,自己趁早溜走得了,说这些引火烧身的臭氧层子干嘛啊!
果不其然,傅帅慢悠悠地转过目光,忽然大喊一声:“站长!”
不远处立刻传来回应声:“咳,怎么?没找到书吗?我不告诉你在第二排的书架上吗?”
只见雷达站长端着茶缸乐呵呵地走了进来。
等进了屋,现是一愣,然后一眼扫到了杯盘狼藉的桌子,又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拧着眉毛问:“谁在学习室喝酒了?
”
傅帅立刻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报告站长,好像是雷达站盖志辉与三团新兵高晓宝在进行下午茶!”
“下午茶?还宵夜酒呢!盖志辉,你不知道站岗期间禁止饮酒吗?自己喝还不算,还带着新兵一起喝?你是想拉帮结伙
开始造反吗?”
这回盖同志血管里的酒精终于停止沸腾了,全变成冷汗争先恐后地从身上的毛孔里涌了出来。
“不是……站长……是高晓宝他爸爸邮来的……”
“新兵家属给你寄酒?你跟高晓宝是什么关系?也不是老乡啊”
傅帅立刻在旁边见缝插针地提醒:“这次征兵工作中,是盖志辉同志给高晓宝做的家访。”
看着站长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盖志辉真恨不得立刻掐死那个阴险的小人。本来自己并没有跟高家有什么金钱交易,可
他这么一溜嘴,不是明摆着误导站长往歪道上寻思吗?
新兵封闭期,不能外出闲得冒油的军官们终于有营生了。
当天晚上,雷达站内部开了一个小型的思想教育会议,盖志辉当着大家的面,念了5大篇自我检讨。从灵魂的深处,骨头
的缝里,寻找了自己错误的根源
跟新兵喝酒只是表面,实质上自己是犯了贪图利小,蒙骗群众,纪律松散的错误。如若不改,必将成为军队里的毒瘤,
社会的垃圾,人类的寄生虫。
在座的各位都积极地帮盖志辉寻找隐藏起来的错误,连盖志辉水壶坏了后,一直不肯买新的,总蹭别人的开水,去水房
刷牙总挤别人牙膏的卑劣事迹,也被亲爱的战友们翻了出来。
批评与自我批评进行得十分热烈。
改造间隙,盖志辉用眼睛瞟着下面一直在微笑的傅帅,心里怎一个恨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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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小领导们都过完了瘾,批斗会算是结束了。
盖志辉收起满嘴的吐沫星子,拖着疲惫的脚步往寝室走去。刚走到寝室边上便顿住了脚步。
虽然不知道今天晚上傅帅会不会回来住,但他也不想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与那小人共处一室。
盖志辉好面子,自己打小就是班级的优等生,甚少被人当众批评,结果小时候的挫折教育没到位,冷不丁的让人大庭广
众的这么轮着开虐,心理上的屈辱感
不亚于被人轮 暴了。
现在要是看见罪魁祸首,他怕自己真干出半夜掐死人的傻事。
正好隔壁寝室有个士官回家探亲去了,于是他脚后跟一转,去隔壁寝室找剩下的战友打扑克去了。
扑克抽得畅快淋漓,盖志辉不失时机地表示不回寝室了,正好哥俩作伴聊聊天。
战友一想,白天小盖也够惨的了。估计心里憋屈想找人聊聊,于是也没表示反对。
可盖志辉刚铺好床就有人来敲门。战友过去开门一看,傅帅抄着兜在外面笑吟吟地立着:“小李啊,盖志辉在屋里没?
”
“在啊,正在我屋里郁闷呢!怎么,你今天没去师部?”
“哦,我也是怕盖志辉想不开,特意跟参谋长请的假,回来陪陪他。”傅帅边说边往里走。
盖志辉听了肺都要气炸了,正脱着袜子顺手就将脱掉的一只撇向傅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