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男人(出书版)+番外 BY 小十四

作者:  录入:05-06

拭双腿间的浊液,被揉得通红的双臀向后挺起,因为大腿张开的关系,臀间的小穴露出,因为刚被疼爱过,微微向外翻

开,色泽嫣红诱惑。

喉结上下干咽几下,他勉强忍住再次扑上去一逞欲望的冲动,缓缓踏前,从后温柔地把子阳云傲拥住,说:“我们这么

久没见面,别一见面就生我的气,好不好?”

子阳云傲的身材在男子之中也算高挑,但与厉天邪异常高大壮硕的身形相比,登时便矮了一截,像个被大人拥入怀中的

孩子一样,全身都被他覆盖包裹。

耳边,了亮的心跳声响动不停,子阳云傲挣扎几下也挣脱不开,只得勉强定下心神,冷着脸说:“没有人迫你来见我受

我的气!”

“的确没有人迫我来见你,是我自己想念你,要来见你。”

厉天邪脸不改容地说着露骨的甜言蜜语,子阳云傲的脸微微一红,但依然倔强地哼了一声。

“别以为把话说得恶心一点我就会信你。”

“有什么事,我叫夏飘萍和秋愁雨办就够了,何必自己亲自前来?我来,实在是因为心中想你想得很呢!你知道江湖中

人都将圣教视为异端,我这个教主若不闭关修练加强自己的功力,只怕很快就要被他们宰掉了。”

子阳云傲咬紧唇,不语。

厉天邪柔声道:“分别半年,我没有一天不想你,傲……”

熟悉的热烫的气息吹拂在脖子上,耳边回响着他几近哀求讨好的言语,子阳云傲的心不由一软。

“不要脸!”子阳云傲最要面子,在口中不屑地啐了一声,另一方面却悄俏地把身子放软了,靠在他的怀中。

厉天邪登时就知道他心软了,高兴地弯下腰,在他鬓边,脖子一带亲过不停。

酥软麻痒的感觉传来,子阳云傲受不了地扭动身子,厉天邪索性把他抱起来,大步走向旁边的躺椅。

项颈交缠,久久不分,当两唇终于分开时,子阳云傲眼中已经蒙上一层水雾。

“傲,别气了……”

朦胧的视野之中,只见厉天邪坚硬如同刀削斧凿的五官温柔如水,软言细语,听得他的心暖暖的,心中的怨怼瞬间都变

得淡了。

难怪平日那些女人都那么爱听他说的甜言蜜语,听进心里果然舒服得很。

他慵懒地枕在厉天邪的大腿上,厉天邪的右手与他的右手交缠着,掌心对着掌心,指头贴着指头,细细把玩之余,状若

不经意地问:“那两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早知道这个醋坛子绝不会放过他,子阳云傲懒洋洋地打个呵欠,轻描淡写地说:“只不过是两个女人,你没有兴趣知道

的。”

厉天邪岂会轻易被他糊弄过去,皮笑肉不笑地牵一牵嘴角。

“你不说出来,又怎知道我没有兴趣。”

子阳云傲举在唇边的手瞬间僵硬,片刻后,摇摇头说:“我和她们没什么,真的……”

厉天邪眯起眼打量他半晌后,垂下眼,竟就此不作追问。

子阳云傲暗暗松一口气,头枕在他腿上,辗转几下,又觉得四周静悄得令他不安,想一想后,决定打破沉默,问:“你

这次的目的是沈沧海,还是广陵散?”

厉天邪边抚弄他柔软的发尖,边答:“两者皆是。”

听到他的话,云傲意外地“哦”了一声。

“你不是对我说过,沈沧海早已被逐出天魔教吗?我还以为你不会救他呢!”

“二十多年前,沈沧海的确因为从圣教偷走广陵散而被逐,但他到底曾经是圣教护法,若就此让他落在所谓的正道人士

手中,对圣教而言是一个侮辱。”

顿一顿后,厉天邪哼了一声,冷冷地接下去。“他要死,也只能死在圣教的极火之下。”

看着他满脸的肃杀,子阳云傲不以为然地别过脸去,用手背掩着唇,打个呵欠后,再问:“那广陵散呢?”

“广陵散记载着圣教的天魔心法,本来就是圣教四大镇教宝物之一,我当然要取回!”

在厉天邪铿锵的声音中,子阳云傲的双眼眯了起来。

“但它也是我想要的东西。”

厉天邪弯身,在他鬓边亲了一口,说:“我的东西,不也是属于你的吗?”

子阳云傲翻身,用手肘抵着他的大腿,双手托着头仰看着他,道:“你的东西当然是属于我的,不过,我的东西却只是

属于我的。”

厉天邪蹙眉。“如果你想学天魔心法,我可以教你。”

“我才不用你教!”子阳云傲不屑地挑一挑眉尖。“你以为我感兴趣的是广陵散中暗藏的心法吗?哼!本侯爷才没有那

么庸俗!”

厉天邪眼中精光一闪,定眼瞧着他,问:“那你为什么要广陵散?”

“广陵散除了记载着天魔心法外,本身更是一本已经失传千年的琴谱,我对琴谱有兴趣,不行吗?”

“可以!当然可以!”厉天邪这才从容地笑起来,牵起他的手,轻声说:“等拿到广陵散,你弹琴,我奏瑟……就在千

刃崖的竹林里,你说好不好?”

“到时再说吧!”子阳云傲耸耸肩头,再次翻身枕在他的腿上。

厉天邪本欲再说,却见他已经闭上双眼,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明知道他只是在装睡,厉天邪的唇上下蠕动两下,勉强把话压下,默默地看着他的睡脸。

第三章

第二天,天尚未亮,子阳云傲就在一阵衣物窸窣声中醒过来。

睁开惺忪睡眼,只见一块块黝黑纠结的肌肉在眼前跳动,子阳云傲忍不住伸手摸上眼前几近完美的肉体。

停下穿衣动作,厉天邪回头。“吵醒你了?”

“嗯……”子阳云傲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白皙匀净的双手爬上厉天邪壮硕的身躯上,在热烫结实的肌肉上轻轻摩挲。

“别再引诱我,否则,我不敢保证你今天可以起床。”厉天邪吐出低沉的嗓音,把他不规矩的手按住。

子阳云傲轻笑。“没定力!”

“是你太有魅力了。”厉天邪也笑了起来,弯身,在他唇角亲一口后,神色温柔地说:“时辰还早,你再睡一会吧。”

“你不留下来?”

厉天邪摇摇头,“不,我要回房去了,免得你的卓大哥来找你吃早点时见到我。”

“怎么你说起话来总是酸溜溜的?”子阳云傲翻一翻白眼,把他推开,径自躺回躺椅上。

厉天邪冷冷反问:“就不知道到底是我酸溜溜,还是你心虚?”

“醋坛子!”子阳云傲哼了一声,翻身,更索性拉起被衾盖着头,不再理睬他。

厉天邪不吭一声,转身便走。

“喂!”待他走到窗前,子阳云傲忽然从被衾里探出头来,把他叫住。“叫夏飘萍和秋愁雨换过一身装扮吧!朴天算已

经在怀疑你们了,别太张扬!”

没有回头,但厉天邪冷酷的脸孔上已不由自主地浮起笑容,伸手推开窗框,足尖一蹬,身如飞燕地飞掠而去。

恼恨自己总是心软,子阳云傲不是味儿地歪一歪嘴角,再次拉起被衾,把自己密密裹住。

如是者,倒也沉沉睡去,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辰,才再次被外来的声音吵醒。

“云弟,是卓大哥,你起来了吗?”

门外充满节奏的叩门声令子阳云傲不得不再次清醒过来,揉着眼皮从躺椅起来,用犹带睡意的声音应一句。

“醒了!”

叩门声应声而止,子阳云傲也不急着开门,只是慢条斯理地梳洗起来。

身上的情事痕迹已经被仔细地清理过了,穿上亵裤,手摸着脖子,看着铜镜里倒映出来的瘀红吻痕,他皱起眉头,从柜

里挑出一件高领团紫花长袍穿上。

用银簪把长发束成髻,戴冠,他慢条理地套上长靴后,便向房门走去。

门外卓不凡笔挺伫立,他穿着一身天蓝长袍,头束布巾,俊眉修目,近看更是尔雅不凡,一看见子阳云傲走出来,就勾

起唇角,对他拉开一抹亲昵的笑容。

“云弟。”

子阳云傲打个呵欠,也叫道:“卓大哥,早安!”

“昨夜睡得怎样?”关心的问话未止,眼角不经意看到子阳云傲与房门间的空隙,卓不凡忽然一怔。

子阳云傲何等伶俐,登时便知道他看见什么,心中暗暗叫糟,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用收在背后的手悄悄把房门推上,说

,“还好。”

“还好?你昨夜是睡在床上的吗?我好像……”卓不凡蹙起眉头直接了当地说:“我好像看见房里的床塌下来了。”

子阳云傲俊脸微红,“那是……是我昨夜练功时不小心打坏的,也懒得叫人来换床,就睡在躺椅上了。”边说,边在心

中将厉天邪骂了七、八遍。

卓不凡点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倒是子阳云傲觉得自己编的理由太过牵强,尴尬地干咳两声,拉开话题。

“卓大哥想到哪里吃早点?城里的八宝楼环境好,味道也不错。”

“云弟,抱歉!”卓不凡摇头。“虎威镖局的镖车刚刚到达,我要过去迎接。未知云弟可愿屈就一会,先陪我过去?”

“有何不可?”子阳云傲潇洒一笑,与他结伴而行。

走过白马寺待客用的偏厅,卓不凡并未停留,而是笔直穿过。

子阳云傲虽觉奇怪,却忍耐着不作多问,只默默随行。

两人一直走到白马寺后山的一座五层佛塔前,只见卓震东,朴天算与白马寺副主持慧心大师都在,在场还有虎威镖局的

总镖头李文虎与五十多名镖师,各拿兵器守在空地上一个镖箱四周。

瞧见如此阵仗,子阳云傲心中一动。

卓不凡上前,与李文虎见礼后,便请他和其它镖师前去休息,并着四名亲信手下把镖箱抬入塔中。

众人直上佛塔第四层,但见塔内的摆设其是古怪,四面墙身满是小孔,地上铺着红,白,黑,青四色彩砖,隐含两仪之

势。

子隔云傲双眼不离卓不凡在彩砖间穿插的步法,牢记在心。彩砖阵中是个方形的石台,左边一个大铁笼。

卓不凡回头对子阳云傲说:“云弟,你猜得到这个镖箱里藏着什么吗?”

春风眼眸沿着镖箱转了两圈,子阳云傲笑着勾起唇角。

“如果我还猜不到,那我就是个笨蛋……”他笑着摇摇头,接着又叹一口气。“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谁也不知道沈沧

海的下落,卓大哥果然高明!”难怪连厉天邪也查不到沈沧海的下落,又有谁能想到卓不凡好不轻易擒下沉沧海,竟不

将他带在身边亲自押送,却交托了虎威镖局押运?

听见他的赞叹,向来谦虚的卓不凡也忍不住得意一笑,伸手把镖箱打开,内里果然藏着一个人,一个名头响亮,黑白两

道都容不下他的人。

卓不凡笑说:“我来介绍!魔教光明护法沈沧海。”

魔教的全名,其实是“天魔教”──起源自东北长白山一带,已有八百年历史,九代之前,乘皇朝战乱而入关,扎根京

城,因天魔教拜魔神,教规与中原有异,而且教众行事乖舛放肆,所以被中原武林视为邪魔外道。

二十五年前,当时的武林盟主凌青云发动中原各派围攻天魔教总坛千刃崖,天魔教第十二代教主厉狂天因此战而死,仅

留下六岁稚子,由当时的天魔教暗夜护法与一干亲信护着杀出重围。

经此一役,天魔教分崩离析,不得不退出关外,龟缩于发源地东北一带。

直至十四年后,厉狂天之子厉天邪于千刃崖上,再次点起天魔教的圣火,公告江湖,天魔教再次现世。

那一年,厉天邪年仅二十岁。所有江湖人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但是,谁也想不到,这个二十岁的年轻人竟然在短短时

日子间,灭绝了几乎所有在北方扎根的大小门派,令天魔教再次雄霸一方。

其手段之狠,作风之凌厉令人闻之心寒,出道不够两年,就被冠以“魔王”之名,外传他的天魔功已练至第十一层,所

向无敌,其手下亦是猛将云集,为首的是左右二使“妖魅暗影”夏飘萍,“腐心邪刹”秋愁雨,四大堂主,十八分坛。

除此之外,更有自厉天邪父执辈已存在的“光明护法”沈沧海,“暗夜护法”厉无痕。

厉无痕绝少露面于江湖,除中原围攻天魔教一战中,他保护年幼的厉天邪冲出重围之外,他的事迹几乎没有人知道,不

过,与他并立护法之位的沈沧海的名头却闻名江湖,无人不知。

但这还是子阳云傲第一次亲眼见到沈沧海。

他曾经听厉天邪提起过这个叛教的魔教护法多次,但是沈沧海的长相竟与他想像中没有半点相似。

子阳云傲从未想过,这个成名于二十多年前的天魔教光明护法看上去竟然如此年轻,苍白,惹人怜爱。

他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衣,身段看上去瘦削得厉害,长发及腰披散开来,尖尖的脸蛋上镶着一双丹凤眼,细细长长,双颊

与薄唇都呈现着一种病态的苍白。

子阳云傲的眼神正巧与他的眼神对上,只觉他眼瞳中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沧桑凄迷,看得他的心头无由一酸。

他勉强收敛心神,发出轻佻的笑声,指着沈沧海说:“他就是沈沧海?卓大哥,你没有骗我吧?我看我用一根手指头就

可以把他推倒了。”

卓不凡还未答话,一旁的卓震东就声如洪钟地插口说:“小傲,他的确就是沈沧海,哼!你别看他现在连站都站不稳的

样子,若不定时给软骨丸让他服下,只怕就要逞凶了!你也不知道,当日不凡费了多大的功夫才打探到他藏身之处,又

用了多少功夫才把他从紫竹林里擒住。”

“哦?”子阳云傲挑一挑眉头,看向卓不凡。“沈沧海的名头响亮,不知道卓大哥是怎样把他擒下来的?”

据他所知卓不凡的功夫虽好,但应该未至于能够胜过沈沧海,毕竟能位列魔教光明护法,沈沧海绝不会是省油之灯,而

且他在二十多年前把广陵散盗走,一定也偷学了里面记载的只有天魔教教主才能学习的天魔心法,就当他天资愚顿,学

得不好,但功力也应该很惊人了。

疑问的眼神斜斜地向卓不凡投去,却见他听见问题后,只顾沉吟着并不答话。

瞧着他的神色,子阳云傲心知他多半是用了些不光明的手段才把沈沧海擒下,暗叹一声,便不再追间。

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到沈沧海身上,但见他虽被人用刀架着勉强站着,但憔悴苍白的脸孔上神色自始都是淡淡的,一副我

心已死,波澜不兴的样子,子阳云傲佩服之余,也隐隐生出几分怜悯。

卓不凡指挥手下把沈沧海关入铁笼之中,对他抱拳说:“沈护法,委屈你了!”

沈沧海连眼角也没有抬起一下,只木然地看着自己的指尖。

“哼!装摸作样的魔教妖人!看后天公审你时,你还能不能装出这副傲慢的模样?”卓震东不屑地说着,从一名拿着铁

铜的手下手上拿过勺子,将刚烧得滚烫的热铜灌进铜锁。

子阳云傲忍住喝止的冲动,眉头却不由得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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