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慢慢活动腰。"
"唔...嗯......"
"啊啊,好棒。腰稍微抬起一点。"
久住用甜美的声音诓骗着芳,一边转向触动着芳神经的东西,其实,久住已经把芳脱得差不多了。
对性不太熟悉的小呆呆正因为久住那可观的男性证明眩晕着,还没注意到久住的行动。
"你是Career。两,三年就能到达辖区署长的等级。如果真的变成这样的话,无论你怎么找关系,也一定要让我做你的部
下。"
"咦......?"
"请你尽管往上爬吧,我会在现场帮助你的,这是我的梦想。"
"久住......"
去现场支持做Career的自己,突然说出这样真实的梦想,让芳甚至忘记了感动......
"就算只是想象,也会觉得很激动吧?在管辖区的空屋子里,侵犯身为上司的你。"
久住到底就是久住。
"......哈......?"
"我要在审讯室里,撬开你顽固的小嘴。当然不是这张嘴,而是这里的......"
当久住的手悄悄伸下去碰触到芳的双丘时,芳才发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全都露出来了。
裤子和内裤都被拉到了大腿上。
(唔哇啊啊--!什,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不过,让芳吃惊的,还不是自己淫乱的模样。
而是久住的前面那已经探出头来的部分。
"你,你的那个,一直,都是这个尺寸吗......?!"
"这才刚刚开始呢。"
"不...不会吧--?!"
"你到现在还没发现吗?"
"可,可是......我有没有仔细......看过。"
不管怎么说,都不可能进入的啊,虽然也用手摸过,可是当时自己的意识都已经飞走了,怎么,怎么能想得到会如此壮
观啊......?!
(那,那那那那那个绝对不可能的--!)
尽管究竟是否有可能,就连本人都不是很清楚。
总之不行的,绝对不行~
在心中不停高呼的芳,就像是有一盆冷水浇下来一样,让他彻底清醒过来了。
"爱真是淡薄啊。"
"别说这个了,根本就没有爱--!"
芳这么斩钉截铁地断言道,并且还把已经等不及要进入他身体的在颤动的东西一把抓住。
"芳......!"
他对露出一脸喜悦的久住说:
"不要恨我。"
话音刚落,芳就拿出在全国高中大赛获胜的实力,用他经过训练的腕力毫不迟疑地紧紧握下去。
一瞬间......久住都翻起了白眼。
"唔,哇啊啊啊啊啊--"
久住悲惨的叫声,在盛夏的阳光下,高高低低地回荡在警视厅的停车场里。
--之后,过了几年。
在本厅任职,最终升职为西新宿警署署长再度回来的芳,在刚刚回来的那一天,就被真的动用了一切关系好不容易来过
来的久住,做了一个非常非常危险的审讯。
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
番外?野猫发情期
"......好累......"
在五天都没回来的公寓玄关处,南部芳一边反手锁上门,一边冲着脚尖低声叹了口气。
在这一个月,芳工作的西新宿警署管辖区内,发生了很多下班回家的上班族被戴着头盔的男人们施以暴行,抢走财物的
事件。
尽管从手法和穿戴来看,似乎是同一伙人干的,但是线索也就只有这样而已。
只能持之以恒地坚持调查下去,真的是手忙脚乱的状况啊。
平常只负责写写文件接接电话的芳,都因为参加这个久违了的真正搜查而兴奋起来。
正在此时,又有上班族被袭击了。
被抬到医院的受害者,尽管面部已经肿到看不出原先长相的地步,但却有着武道素养,他的证言说他果敢地抵抗了犯人
的团伙。
"有一个人的锁骨肯定骨折了。"
他这样说......
于是,大家就从附近医院进行密集搜索,寻找锁骨受伤的人,结果真有个类似那男人的人出现了。
据说是骑机车摔倒才把锁骨摔骨折了,被朋友给带到医院来,那是个19岁的学生。
他说事发当日的他有不在场证明,他正和所有的机车好友一起兜风。
他们一共有四个人,体形和犯人团伙极其相似。
而且也调查出他们还在聚会的俱乐部里,很得意地吹嘘自己狩猎大叔们的丰功伟绩。
"让那些混蛋大叔们尝尝天诛的味道吧。"
在要求所有人一同前往调查后,发现其中有一个傻瓜受伤居然还戴着抢来的劳力士手表。
那是其中一名被害人从双亲那里得到的特别订做的就职贺礼,制造序号还留在上面。
另外搜查家里,也发现了从其他受害者手里抢走的贵重金属类的东西。
犯罪团伙的四个人,都是未成年的大学生。
四个都是金钱宽裕的普通家庭的孩子。
在大学里,他们也都不是问题学生。
但是,比起金钱来,他们更想体会那种惊险,所以才会屡次重犯。
他们一点都没有做错事的罪恶感,面无愧色地交代那是自己做的。
因为本来就是玩玩的,他们以为即使构成点伤害,去抢劫,也不算什么大罪行。
--但是。
今早,他们袭击的最后一个上班族死了。
为了表明他武道方面的素养,他英勇地进行了反抗,这个他带来了莫大的伤害。
没想到他会抵抗的少年们慌了手脚,什么也没想地就拼了命地踢他打他。
那句对抓捕犯人最重要的证言,就是他的遗言了。
他们是只有母亲和独生儿子的母子家庭。
今年春天,他进入了大公司,他说过现在开始要孝顺母亲。来领回遗体的号啕大哭的母亲,深深地烙印进了芳的脑海里
。
"......怎么回事?"
芳也不像以前那个认真的芳了,他把上衣扔在地上,拖着沉重的脚步去了浴室。
为了冲洗怎样也无法平静的愤恨,他把热水直接从头冲下。
他已经深切体会到自己的理想化了。
--我想给负着日本未来的年轻人,创造一个容易生存的社会!
对于把这种漂亮的口号半认真地高声宣布着的芳来说,他最不想调查的就是未成年犯罪事件。
"我说大少爷啊,如果你为这样的事情就丧失信心的话,可是没法做刑警的哦。"
负责刑警岩田非常严厉地对咬牙不甘的芳说了这么句话。
他明白。
这种事情只是开端而已。
这世上没道理的事,简直数也数不完。
而要作为警察Career向上爬升的话,又会碰到诸如利用职权施压这种更让人不快的事态了吧。
他无法习惯。
事件是不会等人的。
完结的事情就必须忘记。
芳甩甩脑袋将水滴甩飞后,他披着浴衣就回房间去了。
回到寂静无声的房间里,一打开灯他才看到了刚才没注意到的留言电话。
按了重放后,听到的是老家的妈妈要来看望他的留言。
接着他从扔出去的西装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看,果然没有新信息。
"今天也是,什么都没有......"
芳要让自己理解似地自言自语着,他把手机丢在茶几上后就往厨房去了。
看了看冰箱里面,芳取出一盒有三块奶酪的盒子,外加加了冰的威士忌,然后坐在床上。
平常他都是一边看电视一边小心喝着酒的,但是现在没那个心情。
这些天的疲劳,仿佛沉淀物一般滞留在身体里。
但是,让他疲惫的,并非只因为那重压在心头的事件的结果。
他再次伸出手,拿回手机。
直盯着屏幕看着,但是手指却无论如何也动不了。
或许,已经一点也不想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了吧。
以前,明明是每天都有联络的。
即使稍微长点时间不见面,他也会用各种方法约他。
从他们突然一下子断绝了来往到现在,已经有两个月了。
--久住弘数。
在芳知道那个他认为是可疑的GAY吧的调酒师的男人,其实真正的身份是警视厅的药物对策课的刑警后,他们还带着公平
一起约会了四次。
芳非常喜欢孩子。
公平也很喜欢和芳一起玩。
只有唯一一次,久住对带着孩子约会抱怨了一句,但是......
"你不喜欢这样子吗?"
暧昧的提问最后却没有得到答案。
最后一次约会,是在秋高气爽的天空下。
那之后季节变化,临街的彩色玻璃窗上都已经可以看到红色和绿色的圣诞节装饰了,但是却没有平安夜的邀请。
这是怎么回事?
单纯是因为工作忙,所以不能联络吗?
"还是说......"
脑袋里浮现出这种消极想法,芳慌忙摇摇头。
--那天,在双剑交错的瞬间,他明明觉得他们互相了解了一些事情。
这个男人,的确想要自己。
而且,自己也回应了。
激烈交锋的剑,明明已经把两人的想法传达给对方了......
本身就不是太擅长跟人交际的芳,嘴巴非常笨,很难表达清楚自己的心意。
可是......对芳来说,这是初恋。
正因为自己本来就比较晚熟,所以也不用着急,但这只是芳的借口而已。
芳其实是很想接受他的。
就算没有亲身试验过,他也听说过那会非常疼,不过才小就练习剑道的芳,比其他普通男人更能忍耐。
都到现在了,他不会想小姑娘一样,害怕性。
只是,太过急剧的发展,虽然没有兴奋到不能控制,但是没了平时的冷静这是事实。
这和四处可见的男女间的恋爱不同。
警察这种职业就要求清廉洁白,所以不该容许男人相爱。
而且,久住还有个刚六岁的儿子公平。至少在公平可以独立之前,他不能被免职......
到底是自封恶德警官的人,久住似乎就没有这些不安。
随时都可以被辞。
只要活着,什么都能做。
在世间的冷风中生存过来的久住,有这个随机应变的能力。
--但是。
芳却不能如此决断。
他不想放弃警察职务。
这是他自幼便有的梦想。
以身为警视总监的姨父为目标,作为Career,向着该去的地方前进。
他不允许失败。
他不能踏出轨道。
对于在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常识中生活过来的芳来说,跟男人结合,就必须要有推翻至今为止的所有生活的觉悟。
这需要像从悬崖绝壁上跳下来的那种决断--!
所以,他至少,想要多一点的时间。
--为什么?
是不是这种不紧不慢的对待,让他误会了什么?
所谓恋爱,热情起来的时候,是花。
约会的时候一直陪着公平,也为了逃避久住的魔掌,可是会不会不知什么时候就错过了对方的心意呢?
更是多让他碰触一些是不是会更好?
不追求他的心灵,只是身体纠缠,就可以满足了吗?
久住所期待的是那种做什么都会允许他的那种人吗?
"可是......应该不会吧......"
就算这么小声说着,心里还是不踏实。
反正身为恋爱白吃的自己,是没法看透对方的心情的。
自己有什么地方判断错误了吧。
这两个月,连一个电话都没打过,这不是证据吗?
"哈啊......"
芳握着手机,最终还是没能播出电话,只是无奈地长叹了一声。
最后一次跟久住重逢,是在公平幼稚园的运动会上。虽说是约会,但芳非常怀念当时的那种家庭感......
万里晴空。
空中飘着几朵积云。
孩子们欢笑着,虽然公平比同年的孩子还小一圈,但是他的运动神经可不输给久住,就连比他大的孩子都赢不了他,他
第一个跑到终点冲开了终点线。
当芳用拥抱来祝贺公平时的那种感动,该怎样说明好呢?
接着,他就觉得,自己得到家人了。
晶离开时失去的东西,他再度得到了......
因为心情很好,他把为公平准备的便当,大大的摆开在塑料桌布上。
"哇~!看啊看啊,我们家的便当是最棒的哦!"
跟周围人家的便当比较过之后,公平开心地欢跳着。
至今为止,有什么活动是公平带的一直都是便利商店买来的便当。
公平只能羡慕地看着带来妈妈亲手做的便当的孩子们,对他来说,面前这样的美食,应该算是最棒的礼物吧。
"我可以吃吗?可以吗?"
公平瞪着大大的水灵灵的眼睛询问道,芳肯定地点点头。
"可以啊,这本来就是专门为公平准备的便当。"
"我开动了~"
公平把小小的嘴巴张到最大,咬了一大口夹满了红烧鸡肉,番茄和生菜的三明治,把脸颊都胀得鼓鼓的。
"好好吃啊~"
少年一脸幸福的模样,让芳的心里也感到无比幸福。
芳和公平的心温暖地交流着,可是久住却独自一人,有些不愉快的板着脸眺望远处。
"你好像觉得很无聊啊?"
"没有啦。我也有好好地录像,也有给他加油,只是......"
久住对芳投去愤恨的视线。
"如果不是和公平在一起,你就不愿跟我约会吗?"
"咦?"
"平时我约你,你不是都以公平也一起去为条件的吗?"
"那是因为父亲是个刑警,孩子想跟你一起玩也必须忍耐着。公平是个聪明乖巧的孩子,虽然他忍着不说,但他肯定很寂
寞的。休息日的时候,给公平一些时间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可另一个孩子不是也很可怜吗?"
"......咦......?"
"这里的孩子啊。"
芳的视线追着久住的食指看过去,等清楚地确认了他指的是什么后,芳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呐,你别说为他费心了,还突然给他上捏碎刑罚,我还真以为我以后都不举了呢。"
"你,你!不要马上就谈论你的下半身啦~"
"不是下半身。只要有一点差错,这可就是不得了的伤害事件了。"
久住总拿停车场事件出来唠叨,只要有机会,就要发发牢骚。
不过,同是男人,有些想忘却忘不了的事情,他不是不能理解。
"别一直闹别扭啦~我不过是才稍微多用了一点力气握了一下不是吗?"
"稍微多用了一点力气握了一下?根本不是!你可是很微妙地重重捻了他啊!他又不是抹布,你应该明白那里不是用来拧
的吧?"
"有什么不好啊,反正都是海绵体的块。又不会骨折,只是有点痛罢了,你是刑警啊,这么点痛你应该能挺住的。"
"哦~?刑警,就是指即使小弟弟被捏碎也要忍耐吗?如果因为这个机能不健全了,被人嘲笑成性无能,你要我到这样了
还要忍耐吗?"
"不,不要再说了!你......你不要在这种场合,列举那些猥亵的词汇出来!"
芳赶紧看看周围。
(在纯真孩子们正开心地举办运动会的时候,居然说出这种话来,这个家伙~)
尽管心里这样想,但是秋天的祥和日光正给大家创造了很好的野餐气氛,其他人也都大声说笑着,似乎没人对他们的对
话有兴趣。
"你不要总是发牢骚啦。怎么可能......会变得机能不全的啊?"
芳小声说着,用手肘捣了久住一下。
"谁知道呢~你又没尝试过,所以没有发言权。这部分神经很多,一要勃起的时候,那时候的恐惧就苏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