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背,回抱起莲见。
终于有一点进步了,在杜辉铮漫长不知会持续到什么时候的恍惚无反应中,终于开始有一点起色,虽然只是一点点,但就
足以让内心持续被失望困绑的莲见有了力量挣脱失望的枷锁。
他喜欢这个味道吗?看着在薰衣草薰香中露出浅浅微笑还回抱自己的杜辉铮,莲见觉得自己内心也流过一股带着香味的暖
流,一种名为幸福香味的暖流。
“辉,你喜欢薰衣草的味道吗?以后我每天在房内放上一束新鲜的薰衣草,你说好不好?”
莲见在杜辉铮耳边用只有两人的听见的音量说着,杜辉铮依然保持着嘴角上不甚明显的浅笑,没有焦距的迷惘眼神慢慢抬
起看向莲见的脸,迷蒙的眼中除了迷惘还是迷惘,但是置于莲见背后的手却开始有了手指紧缩的动作,他将莲见的衣服抓
在手心里,缓缓的上下左右不规则的移动。
这对于拥抱着他的莲见,无疑是种邀请恳求的动作。
“辉……你想要了吗?”
莲见伸出舌舔弄杜辉铮柔软的耳内,引起他身体微微的颤抖,迷惘双眼也逐渐眯起,像是在忍受又是在享受莲见给予他的
爱抚刺激。
“启吾,你可以出去了。等一下我还要回公司,我出门后你再过来便可。”
“……我知道了。”
国分眼神复杂的看着莲见将杜辉铮慢慢放回床褥上,也不管他是否站在后面,就开始解开自己的领带与衣领。国分无言的
拉上房门退了出去,站在昏暗的走廊上,他盯着房内小夜灯的映照下模糊显现出的人影,看着人影脱去衣物之后重叠在一
起合而为一的模样,国分沉默的转移视线迈开有如灌了铅般沉重的脚步,打开走廊上的木制门板,走入刚才在这里手忙脚
乱处理脸盆毛巾,以及自己沾水的头发与衣裤的浴室。
他没有关门,坐在干燥的浴缸边缘听着从房间内慢慢传出的喘息声,国分的脑中随着耳中听入的声音开始想像杜辉铮和服
之下的诱人躯体。
……脑中的自己慢慢脱下杜辉铮的和服,让他白皙纤细却富有弹性的诱惑躯体完全显露于自己眼前,迷蒙的双眼正微微眯
起,无法行走的双腿也缓缓打开,让隐密于其中令人怜爱的欲望以及其下的粉色洞穴全都暴露在自己面前。
自己同样全裸的身躯覆上杜辉铮诱惑的躯体,用自己温热的唇覆上他柔软的唇,探索追逐他隐藏于其中馥软的丁香,舔过
他口内湿润的黏膜,汲取他口中甘美的汁液,让他因自己的吻而喘息,让两人唇舌交合的细缝流下湿溽的痕迹。
双手抚摸上杜辉铮胸前朱红的突起,不断搓揉后再用指头揉捏玩弄,让两颗果实都他挺立绽放,开起成熟后甜美的艳红等
他亲手采撷。手指离开后改用口吸吮舔弄,牙齿有时还恶意的咬着成熟后的果实,让他白皙逐渐染上红晕的躯体自己的动
作而颤抖弹起,柔软艳红的唇也开始泄漏出甜蜜又疼痛的呻吟。
持续舔弄着杜辉铮胸前的成熟果实,另一只手缓缓抚摸爱抚着他白皙柔细拥有弹性的肌肤,慢慢往下移动来到他双腿中心
泛着热度与硬度,开始挺立的粉色器官,用自己发热的手覆于其上轻柔的上下来回抚摸、套弄着,手指指尖也在顶端处揉
捏刺探给予他更大的刺激。杜辉铮喘息、呻吟、扭动着,手中的灼热开始液出甜蜜的泪珠,很快的湿溽了整个下体,乳白
的液体甚至往后流至后头粉色的穴口,使整个下体都完全呈现一片湿溽,诱惑着每一个见到他的男人。
国分禁不住强烈的诱惑,将杜辉铮的双腿往左右张开,使已经湿润的粉穴整个暴露出来,他低下头难耐的伸出舌舔着杜辉
铮粉色的密穴,感受柔软穴口一张一合的动作,用舌尖感受着里头的紧致的柔软与火热的温度。
国分打开准备好的白色乳液沾上自己的手指,和着杜辉铮甜蜜的爱液慢慢探向已湿润成一片的后穴,他将指头缓缓探了进
去,只见湿润的穴口完全没抵抗的欢迎国分手指的侵入,国分手指一没入其中,立刻感受到他紧致肉壁的包围,那感觉几
乎让国分疯狂,原先轻柔的动作也开始逐渐粗鲁起来。他不断的用两只手指旋转刮搔着肉壁内部,尤其当他处碰到一个点
时,杜辉铮颤抖的身体明显大幅度弹跳颤抖起来,连前面挺立的灼热都抖动着流出欢愉的泪珠。杜辉铮迷惘的眼眸充满迷
蒙的水雾,艳红湿润的唇也断断续续溢出甜腻的呻吟喘息。
“啊啊……唔嗯……”
现实中听见从房内传来的呻吟与国分脑中的杜辉铮合而为一,那声音有着恳求、催促、以及难耐的痛苦及甜蜜。国分抽出
被密穴包围住的手指,让自己下身早已挺立热烫的阳刚取代抽出的指头插入完全绽放的粉色湿润密穴之中……
“啊哈……啊啊啊……唔嗯……”
房内急促的喘息,以及肉体交合产生的湿润撞击声占领了国分的听觉以及全部的观感。他用手急促着套弄着自己热烫挺立
的肉柱,与脑海中想像的杜辉铮做着最亲密原始的肉体接触。
“唔……嗯……啊哈……啊哈……”
“小悠……小悠……”
耳朵听着房内传来的淫糜呻吟喘息,国分也喘息着呼唤杜辉铮的小名,用自己的手激烈套弄着热烫硬挺的灼热。脑海中的
他正将杜辉铮白皙惑人的双腿高高抬至自己肩上,使自己的阳刚更加深入杜辉铮甜蜜柔软的穴内。他不断重复着抽出、插
入这般来回律动的原始规律动作,感受自己的硬挺在杜辉铮火热柔软的密穴中,被紧紧包围住的快感,以及内部高热的令
人晕眩欢喜的温度。他喘息着、律动着、抽插着,不断规律重复这些动作,否则除此之外,他根本找不到能令自己火热烫
人足以焚烧理智的情欲完全抒发的路径管道。
理智被燃烧成一团火后灰飞湮灭,他像是在火与冰的交界处一次次死去又一次次重生,令他感到极度的痛苦与极度的欢喜
。他发狂似的占有杜辉铮的身体,与他疯狂的做着最原始的行为。激烈的交欢做爱,让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溢出湿润淫荡的
爱液,发出淫靡润泽的潮湿声响;他舔弄吸吮着杜辉铮胸前艳红挺立的完熟果实,让他因激情而淌下湿润水渍的唇发出更
多让人血脉奋张的淫荡呻吟。
“啊……啊啊嗯……唔……啊哈……”
“小悠……小……悠……”
“不……啊啊……啊啊啊啊───”
“小悠、小悠……唔───”
房内一声痛苦欢愉的高昂尖叫过后,国分也紧闭着双眼头部大幅度的往后仰,喷射出激烈欢乐的滚烫种子。
一片空白过后,房内的喘息与国分的喘息融为一体,一时间因激烈快感而空白的头脑无法运转思考任何事物,直到他的喘
息逐渐平静而房内的喘息又再度开始为止。
国分着看着自己手中灼烫的液体,颤抖的用水清洗干净,拿起面纸沾湿将自己下体的白渍擦拭干净后缓缓站起身穿好衣裤
,用肥皂将手清洗干净擦乾后走出这间浴室,用双手掩盖住自己的耳朵阻挡房内春色不断的呻吟与声响,颤抖的身体快步
离开这条暗不见光的走廊。
国分一边跑着,内心一边激痛着。
只因为他明白为何当初看见杜辉铮与莲见在车上欢爱时,内心除了震撼以及被蒙在鼓里的欺骗愤怒外,心里深处所感受到
的异样波动从何而来。
因为那代表自己最初纯粹的心情已经变了质。
已经泼出去的水,永远、再也无法重新收复恢复原本的模样。
温度07-1
椎名有志一进入室内,就被直到昨天之前都不属于这里的一束紫色花束给引去了目光。他双脚站立在门前静止不动,细细
的无框眼镜下一双细长美目完全不转移的盯着黑色半公桌旁一多出来的白瓷花瓶以及插于其中的浅紫花草,端正的瓜子脸
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是梳理整齐的头发之下的脑中却飞快思索过几个可能性。
人家送的?不可能,从来不会有人送花给老板,要送也是送金钱或是贵重的黄金宝石,或者是女人甚至是男人。
老板的情人带来的?不可能,老板的情人到现在都还没有清醒,是个连走路都没办法行走的残废,根本不可能自己拿花过
来放。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是老板自己拿过来放。但是这有可能吗?以他待在老板身边工作将近十年的时间,他根本不是这种会
碰花草的人。
“你站在门口做什么?”
莲见总司手上拿着一个透明的水杯,见到自己的秘书椎名有志正呆站在他办公室的门口,镜片后方的双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似的直盯着他的办公桌猛瞧。
“我在想办公室什么时候多出一种颜色了。”椎名有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迈开伫立多时的脚步走入办公室内。
“你不喜欢?”
莲见拿着水杯走到插着浅紫色花束的白瓷花瓶前,将杯内透明的水漫注入瓶中,直到杯中的水告罄,才将空无一物的杯子
放到花瓶后方。
“这是老板的地盘,我的喜好也无法改变什么。”
“那就是喜欢了。”莲见擅自帮他下结论,脱下大衣交给椎名后坐入黑皮制的办公椅上,打开电脑萤幕看着上面所显示的
资料。
椎名有志将莲见的大衣整齐放入衣柜中挂好,拿出自己公事包内的一叠资料递给他的老板莲见。
“这些是德国方面传来的资料。”
“又是他们。”莲见蹙起优美的眉毛,神情严肃拿起椎名给他的资料,如鹰般锐利的视线仔细扫过资料上的每一个文字。
德国方面的麻烦问题似乎有越来越增多的趋势,连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短,让人不想怀疑对方根本就是故意的都很难。莲
见甚至开始认为,这个找他麻烦的德国人根本就是冲着他个人而来。
“这个叫戴里克的德国佬究竟是什么人?还是察不出他的底细吗?”
“我查到一些蛮有趣的事情。”
“说。”
椎名推了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开始跟莲见报告他连日追查终于得到的一点情报。
“那个叫戴里克的人,似乎根本不是德国人。”
“喔?不是德国人?”莲见埋首于资料中的精神被勾起了兴趣,他眼光离开手中的资料,将视线投向恭敬站在一旁的椎名
。
“这个是我查到的消息,老板您过目一下。”椎名从公事包内拿出一个牛皮纸袋装的文件,拿出后递给莲见。
莲见接过文件,眼神撇了椎名一眼,似乎是在责怪他为什么不先拿出来,反而先拿惹人心烦的资料给他。
“我追查到戴里克原本的据点并不是德国,而是香港,虽然现在他主要的活动地几乎转移到德国,但在香港还是有戴里克
权力控制的地盘,也拥有着一定的引响力。”
“你的意思是说,戴里克其实根本就是香港人,转移阵地后成了德国人还取了个德国名,但是他的根依然留在香港。”莲
见接着椎名的话。
“简单来说就是这样。”
椎名说的干脆,让莲见如老鹰般锐利美丽的眼睛微微眯起,深不见底的眼神盯着椎名完美的瓜子脸。
“椎名,我知道你本来就是这样,不过我现在并不需要用一大堆文件,最后的结论只是短短的一句话这种测试我判断力的
事来测试自己的头脑有没有腐朽。”
“我很抱歉。”
椎名立刻致歉,但他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任何歉意。
“然后呢?有他在香港的资料吗?”
莲见翻了牛皮纸袋中的资料,除了纸类文件以外,里面还夹杂了几张照片,那些照片有黑白的大头照,也有看起来不甚清
楚像是偷拍的照片,还有几张建筑物看起来像是风景照的照片。
“这些是仅能察到的资料,因为从没有人见过戴里克的模样,就连德国那边的组织也没人见过他,所以追察起来特别困难
。”
椎名指着桌上的照片做起解释。
“这张是从香港某所中学得来的学生毕业资料,因为从没有人见过戴里克的模样,所以我是追查在香港的学校中,有没有
学生曾经与黑道有关系,结果有一个在十四年前毕业名为『仇锋聿』的学生家里是当年九龙地区势力不小的帮派『天结盟
』其中角头的儿子。在与德国方面有关的相关组织中,的确曾经有『天结盟』的名字过,但该组织已经解散多年,连组织
内相关的人全都销声匿迹无人得知去向。”
“仇锋聿……”
莲见看着那张黑白照,念着这个第一次听见的中文名字。照片中的人年纪虽然小,稚气未脱的脸上已经有着一对散发出魄
力的双眼,同果是现在也应该是二十九岁的年龄,成熟后的模样不难想像是个令许多女人尖叫的美男子。
“不过这一切也仅是我的推测罢了,因为仇锋聿在中学毕业两年后也就是高中二年级时就发生车祸急救无效伤重死亡,这
是当时的诊断书与死亡证明。”
莲见看着椎名从桌上资料中抽出的两张纸,上面印有香港九龙医院的名称以及标志,还有用英文写的仇锋聿伤势诊断及致
命伤处,后面一张则是仇锋聿的死亡证明,证明他在一九XX年二月十四日下午三点四十八分死于脑部出血缺氧造成的脑
死,家属同意拔管,在下午四点二十三分时停止心跳,宣告死亡。
二月十四号死亡,死在西洋情人节这个日子,他如果有情人的话也算他倒霉了,莲见嘲讽的想。
“我查到这是道上恩怨的车祸,造势者是蓄意的,当然最后也被天结盟铲除完毕。”
“如果已经死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拿一个死人的报告来给我?”莲见抬眼看着椎名,他端正的脸上依然没有任
何表情。
“我相信老板您应该猜测的到才对。”椎名原本应是优雅的嗓音经过刻意压低后,显得有如机器般冰冷毫无感情。
“这几张是我请人拍到的,最近经常在九龙地区出没的欧系人种。”椎名指着其中几张看起来像是偷拍的模糊照片。
“另外这几栋建筑物都是九龙当地参与投资的厂商内,有德国方面参与的建筑。”椎名再指着几张建筑物的照片。
莲见蹙着眉盯着那些照片看,他精明的头脑正串联起这常人看起来可能没什么的讯息,讯间将它们组织起来,做出最后的
答案。
莲见沉默一段时间后,丢下资料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旁边的紫色花束前。
“其中有诈,而且跟德国那边脱离不了关系。”
“老板您的判断力还没有退化。”
椎名的口气让人听不出来他究竟是在褒还是贬。
莲见低低的笑起来,他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在这间色调的办公室中更添增危险的气息。
“不用再说什么猜测了,这一切根本就是事实,戴里克就是仇锋聿,一个利用假车祸从此替换身分变身成戴里克的伪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