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错阳差爱上你1——斑鸠サハラ

作者:斑鸠サハラ  录入:04-21

“畜生!廉是大浑蛋!我绝对不原谅你!”
口头上的威肋只是装腔作势,眼泪仍扑簌簌地落个不停。残留在眼中的另一只隐形眼镜,不知何时也随着泪水流出。当然

,又是下落不明了。
趴伏在床上的知华,边哭便臭骂廉。
“我最讨厌那种人了。我没拜托你喜欢我啊!”
不管再怎么骂,再怎么骂,心中总是不畅快。在体内流窜的狂热,似乎无法可治。
“……最讨厌你……”
既然那么讨厌廉,为何还会感到悸动?为何身体还此燥热?
……好热……。
支配着身体的,既非怒气,也非屈辱,而是更为更为炙热的念头。
“救救我,身体……好热。”
知华依靠般地抓紧床单。
“……好热。”
眼泪不听话地落了下来。
(……廉……)
被廉抚摸过的地方,全散发着一股疼痛般的燥热。
腹部、腰际、胸口,还有……。
知华胆怯地朝下腹伸出手。那个被廉摸过的羞耻地带……。
明知这么做是不对的,知华仍旧败给无法冷却下来的热度。
握在手中的物体早已膨胀,整个都湿了。知华握着它,上下律动着。窜升的快感让他不住地发出呻吟。在体内纠缠不休的

热气,而今胀得更大了。
“……廉……”
脑中浮现他的脸。那张夺走自己双唇,学生会会长美丽的脸。
(廉……廉……)
接下来的话被热浪给吞噬了。
“……啊……啊啊!”
热度抵达了界线。再也无法忍耐,激烈的热度。
“啊啊、啊啊啊!”
身体大角度地弓起,白浊的液体弄湿了知华的手。
隔天早上,知华挣扎着想起床,无奈天不从人愿。他似乎彻彻底底的感冒了。
这样一来,便无法到眼镜行去了。虽然是难得的礼拜天,还是安静待在家中睡觉比较好。明天应该能下床吧?上学前先到

眼镜行跑一趟,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总而言之,治好感冒才是首要之务。
最好不要再见他了。‘织花’已经不能再和廉碰面。见面的话,又会开始期待下次会面。见了面之后,又会被吻,接着…

…。
沦落到那种地步的话,惨的人一定是自己。
因为引起廉兴趣的人,是‘榆崎织花’,而非‘樱庭知华’。

第四章
1
星期一。
喉咙好痛。头好重。身体好疲倦。
别说是去眼镜行了,今天根本连学校都去不成。感冒好严重了。
知华狗爬似地走下床。才一站起,马上一阵头晕目眩。世界都围绕着自己转圈圈。看来这回病得不轻。
没戴眼镜就已经看不见了,加上眼前又罩着一片热雾,视线更添几分朦胧。
知华几乎是在半摸半前进的状态下,慢吞吞地踱到厨房。样子根本没办法做饭(反正也没胃口)他从冰箱拿出牛奶,把它倒

入杯子。但是,他根本喝不下,结果还是将牛奶悉数倒在流理台。
至少要吃药吧,知华又挣扎地爬回寝室。昨天根本什么东西都没吃,搞得知华一点体力都没有。钻入被窝的时候,他已用

尽身上最后一丝气力。
知华再度坠人梦乡。
浅眠当中,有好几次好儿次都梦到了廉。他变得好温柔,对人好亲切。
……梦中的廉对‘知华’异常温柔。
每次睁眼时,都只会徒增苦闷。
结果,昨天廉并没有出现。他来的话,又怕不如该如何应对;事实上,知华或许是很期侍他的出现。明知有可能再被他的

情绪化弄得狼狈不堪……。
“不是的!我从没那么想过。”
会产生这种感觉,一定是因为生病的缘故。自已应该不是软弱的人。只是因为刚好生病,所以才会变得如此感伤。
知华拼死否定脑中的思绪。
既然如此,胸口为何还会感到痛楚呢……。
“……廉,……我想见你。”
眼泪扑簌簌地掉了出来。

起初是在梦中听见的。发现是有人来访的电铃声时,知华才啪地张开眼睛。当电铃声再度响起,他才明白原来不是作梦。
……说不定是廉!
知华撑起虚弱的病体。不快点应门的话,他就要回去了。
知华在全黑的房间中,跌跌撞撞地走向玄关。他已经不想扭曲自已的心意了。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玄关的门,从门缝中窥见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
(……廉?)
“知华,我来探病了。会给你添麻烦吗?”
……知·华?
“你一直请假,害我有点担心。”
站在门口的男子用沉稳的语调温柔地说道。和廉一样的身高。可是,他不是廉……。熟悉的声音让知华体力一下子用尽。
“……天沼学长?”
身体软趴趴地倒了下去。失去支撑的铁门啪当关了起来。从门缝看到知华反应的天沼,瞬间推开门冲进屋内。
“知华!振作一点。”
天沼走入玄关后,铁门再度于他身后传出巨响。
“我没事。只是,有一点、”
……失望。
可能是感冒药生效了吧,身体状况比早上好很多。
“怎么啦,连电灯都没开。”
扶着知华站起的天沼,被伸手不见五指的室内吓了一跳。
“……嗯,因为我一直在睡觉。”
“是吗?突然来访是我不好。我回去了,你回床上睡吧!”
确认知华已经站起来后.天沼正准备打道回府。
知华反射性地拉住天沼。
“……知华。怎么了?”
天沼很担心地问。知华实在不知如何回答。他只是不想一个人而已。
“我知道了。你一个人很寂寞吧。那,我陪你直到家人回来可好?”
天沼打趣地说,拍拍知华的肩膀。他并不知道知华是一个人住。连这个家,再也没有人会回来的事也……。
“唔,电源开关在哪里?这么暗什么都看不见。”
“别开灯!”
知华下意识扯住天沼的手腕。
“那个……,我的脸现在很惨。……因为,……生病的关系,整个都肿起来了……。……所以,我不想被别人看到。”
其实,知华是不想让天沼发现自己哭红的双眼。
“对不起,强留住你。我已经不要紧了……”
知华放开天沼的手.向后退一步。不意,身子突然被拉近。
“天沼学长!”
“别说话。乖乖不要动。”
天沼的大手哄孩子似地抚摸着知华的背。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
“可以问你那个问题的答案吗?”
“啊……”
这么说来,知华才想起还未对天沼的告白做出任何回应。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他的温柔,不知不觉间便将这个问题抛到脑

后……。
“……对……不……起。”
知华轻声道歉。天沼发出又深又长的叹息。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
天沼的声音听来有点落寞。
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从一年级开始,知华便很喜欢天沼。现在当然也依然喜欢。他的善意和信赖不知带给知华多大的勇气。知华无时无刻不想

报答他。
知华会如此拼命,都是为了不辜负天沼的一番好意。
面对天沼告白的时候也是,知华很想对他的心情做出回应……。尽管他并不明白,天沼是抱持着怎样的心情,说他喜欢自

己的……
讽刺的是,知华现在己能完全体会。所谓的喜欢上一个人,会让心口感到多么的焦急,不求回报的恩绪,又是多么的艰苦

……。
“对不起。天沼学长,对不起……”
眼泪掉了下来。为了心中的深深歉意,以及对廉的悲切想念。
“别哭了。反正,我原本就没期待你会点头。”
天沼竭力逞强,充满体贴地说。
“……你有其他喜欢的人吧?”
感应到知华眼泪的天沼,安慰般地抚弄他的发丝。
“如果是痛苦到无法忍耐的恋情,欢迎你随时来找我。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天沼再一次用力搂紧知华,放开了他。
接着,他回复成平日的温柔学长。
“要早点康复喔。知华一不在,连早濑都大呼伤脑筋呢!”
“早濑学长?”
“嗯。不管怎么说,那家伙总算承认知华的能力了。”
胸口窜起一股暧流。只要想到廉多少承认自己的存在价值,知华便高兴得无以复加。
“那么,我要回去了。你要好好睡喔。帮我跟家人问好。”
说罢,天沼便消失在门的那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归途。
到最后,他还是没发现知华是自己一个人住。还有,连摘跟镜后的脸蛋有多么可爱也……。因为两人的对话始终是在黑暗

中进行。
如果,天沼在那时打开了电灯,然后,在离去之际回过头,他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潇洒而去,实在很值得怀疑。

天沼离开后的房子,再次被凝重的死寂所笼罩。
他的来访,让知华对人的依恋更添几分。当天沼说出廉的名字后,心中那股想见他的冲动,再也无法压抑。
……睡着的话,是否可以在梦中见到他?
知华想着廉,闭上了眼睛。然而,睡魔却迟迟不肯来访。
过火的寂寞,一点一滴地啃噬着知华的身体。
忍耐,再忍耐,到了终于忍耐不下去的时刻,知华拿起了话筒。他忘了现在是深夜,黑暗中,拔下闪着微光几个数字。
虽然他从未打过这支电话,但身为总务组员,至少得知道学生会会长家的电话号码。
经过数秒钟的空白,话筒传出接通的声音。一次、两次……。近乎窒息的紧张,让心脏噗通噗通地狂跳着。
自己到底想透过电话对廉说什么呢?告诉他‘想见你’?抑或是‘想要你抱紧我’……。
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结局想必是‘织花果然很淫乱’之类的轻蔑吧!就算廉对‘织花’抱有极大的兴趣,那也不代表喜

欢。知华无法忘记,廉对‘织花’说过多么残酷的话。
两种声音在心中激斗着。
(……挂掉电话!难道你想让自己继续悲惨下去吗?)
(只是听听他的声音而已。一声就够了,然后……)
“喂,我是廉。”
身体猛然震了一下。霎时,知华陷入全身血液也为之冻结的错觉中。
“请问是哪一位?”
虽然明白必须说些什么,可仅有心情急燥,嘴唇却怎样也动不了。
知华一直保持沉默,大概是觉得可疑吧,廉也不说话了。
两人都不发一语,等着对方先开口。率先败在紧张感底下的人是知华。他默默将话筒拿离耳朵,正要用颤抖的指头切断通

话时,再次听到了廉的声音。
“……是织花吗?”
“——!”
知华还以为心跳会就此停止。
结果他什么都没说,迳自切断了电话。
一边听着微弱的嘟嘟声,知华一边张着眼度过那一晚。

2
“今天的组员只有这些?”
放学后的学生会办公室,只见两个总务组员。
“嗯,大家都因感冒请假了。”
其中一位出席的总务组员回答了廉的问题。
“是吗?那就没办法了。这次的感冒好像来势汹汹,你也要多加注意身体。”
被廉笑脸相对,该位组员的脸马上泛起红光。
“怎么办?天沼。只有我和你,以及他们两个,今天似乎做不成事了。”
“……同意。”
天沼也困扰般地耸耸肩。不只总务组员,连书记游佐都请了病假。没想到鬼也有得到霍乱的一天。
廉体贴地对总务组员说:
“你们可以回去了。工作留到明天再说吧!”
“是,那我们先走了。”
两人同时点头致意,离开了学生会。目送两人离去后,廉对着天沼说: “你不走吗?你很担心小朋友的身体吧!”
“咦?小朋友?谁啊?”
“樱庭知华。难道你不想去探望他?他从礼拜五就开始请假了。连我都有点在意。”
“你在意的,是堆积如山的文件吧?再说,探病的话,昨天我就去过了。”
面对廉揶揄般的口吻,天沼怃然回应。
“是喔!那他的情况怎么样了?己经可以上课了吧?”
“这个嘛,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是吗?那倒伤脑筋了。”
从礼拜五算起,今天是第五天了。缺少知华的执行部,事务处理的速度也跟着延宕下来。
自知华进入学生会以来,廉便一直以为他的能力也和容貌一样,属于‘平民’以下,不过他马上就察觉,自己的想法实在

是大错特错。
廉之所以没在天沼面前,撤回自己对知华的一番批评,自有他的理由。
那是因为副会长天沼身边,有知华如此优秀的‘贤内助’,而身为会长的廉,却连个可靠的助手都找不到。
更何况,天沼完全将贤内助占为己有,拒绝出借,不时还会拿出来炫耀一番。
迁怒到最后的结果,廉不是在下意识贬低知华,就是故意远离他,其实这些都是忌妒的表现。
或许,廉才是最希望知华能当他‘贤内助’的人。当然,这只限定于干部和助理间的关系。因为不管能力再怎么优秀,知

华的容貌终究上不了台面。
“帮我转告樱庭,我也衷心祈祷他赶快复原。你今天会去找他吧?反正你们正打得火热。”
廉用多少带点讽刺的口吻说。天沼脸上浮现虚弱的笑容。
“昨天我才刚被甩,今天实在无法和他见面。”
“你说什么?”
廉实在太过惊愕,眼睛直盯着天沼的脸。
“你说你被甩了?”
“……嗯。”
“你,被那个樱庭甩了!”
廉下意识上扬的语调,害得天沼脸颊微微泛红。
“少哆唆。别甩啊甩的一直强调!”
“不敢相信耶。你居然被甩了……”
“喂喂……”
廉踩着痛处不放的恶劣口吻,让天沼又是一阵无力。
安慰好朋友一阵子后,廉便目送着天沼离去。一个人留在学生会的廉,总算放下心中一颗大石头。虽然他本人似乎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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