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的意思。
这样的姿势实在刺激人。"......不愿回答就算了,何必下重手。"醉落勉强扯开笑容。他绝不会在这家伙面前示弱半分。
"你与那些家伙是什么关系?"冷冷的声音,竟带着一丝不悦。 虽说那个术士打扮的家伙也许是妖,但剩余的却是神仙与麒麟。
这只傲慢的狐狸到底是怎么与这群家伙混在一起的?
醉落又笑,只是这回笑得得意:"我的魅力连神仙都无法抵抗,这样的答案是否满意?"
刚说完这句话,他就失去了继续言语的能力。
不是被咒封住了嘴。而是被人封住了嘴。
温热的舌尖深入他的口中,嚣张的纠缠着他的舌头,激烈得像要勾起天火才肯罢休。
单膝跪地的人愣在那里,完全失去了平日轻松自如的应对能力。
他竟然想起了第一次偷袭白狼时的情景,无论是双唇交叠时差点失去自我的感觉,还是那家伙反攻后露出的挑衅的神情,这些
回忆反复在脑袋里转动,像是要炸开他的脑袋。
睁开眼睛看,那张比自己完美,却比自己冰冷上一百倍的脸蛋竟露出满意的神情--尽管依旧缺少笑容。
狐狸有些激动。他认为自己的本性就是这么被白狼给无辜的挑逗起来的,所以后来发生的一切,不能怪他。
醉落终于决定按照本能,有所反应。 然而他才刚刚昂起头,想要深入这个莫名其妙的吻,对方竟立刻推开了自己!
"你!"大受打击的狐狸涨红了脸,正想怒骂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对方却轻易的将他一拉,一甩,轻易的挂在了肩上!
"我们回去。"九咎淡淡的扔给他这句话,便挂着这只已经浑身染红--包括脸蛋--的狐狸,朝段府走去。
"放......"拒绝还没说出口,狐狸就被施了定身咒。
......他被绑架了。
朱清邪啊!
朱清邪啊啊啊!!!除了眼睛能瞪,什么部位都不能动的狐狸,此刻心里只能大吼那个唯一会来救自己的人的名字。
即便对方此时在床上睡得香甜。还留着口水。
被绑架到段府的时候,九咎堂而皇之的走正门,让狐狸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带入自己房间。被奇怪视线包围的醉落如果能动,第
一件事就是用爪子把那家伙像冰块一样的脸蛋给挠烂,然后连皮带肉的扔到地上,狠狠踩踏。
我是说如果。
如今被九咎像肥肉一般搁在软塌上,不能动的醉落望着屋顶的房梁,想尽了一切报复的方法。其中包括让这家伙一辈子都不能
人道。
......好主意。反正这张脸也不错,不能人道以后,就跟着自己,被人道吧。
这么想着,一双眸子带上了恶毒的笑意,喉间因为震动,而冒出了诡异的声音。
"疼么?"那家伙开口的时候,伤口处传来冰凉的感觉,只有眼珠子能动的醉落这才看到九咎在干什么。刚刚还在恶毒的家伙立
刻就愣了。
"忍着些。这药不会留下伤痕。"九咎没看到他迅速变化的神色,只顾着给他的伤口上药。修长的手指沾了些白色的膏体,轻轻
的抹在醉落的伤口处。
"嗯......"只能发出这些声音的醉落死死地瞪着他。
因为嫌他身上的衣服太过碍事,九咎毫不犹豫的全给撕了开。我行我素的作风比起狐狸毫不逊色。赤裸着上半身的醉落只能眼
睁睁的看着自己成为他人砧板上的活鱼。
上好药后,又仔细给他包扎了伤口,狼王认真的做着本可以让别人来做的事情。
醉落盯着房梁,没有任何神色,更没再发出任何声音。
猜不透对方的时候,那就静观其变。
第 13 章
"为何不去夺回本属于你的东西?"半天,九咎终于开口,问的话却是醉落最不想听的。
沉默就是他的答案。
其实他有自己的理由,有充足的理由。只是比起跟他解释清楚自己的落魄,还不如什么都不要说,让自己保有一分自尊更有挑
衅的意义。
不过,笨狐狸你怎么就不记得,被施了定身咒自己就算想说话也没法说出声呢?
白狼显然知道这一点,并没打算从他身上得到任何答案。
九咎没再说什么,拿着药箱就离开了房间。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留下狐狸一只,躺在舒服的躺椅上,已经好久没有享受如此待遇的醉落很想变回狐狸的模样好好睡上一觉,
只是定身咒不但把他的动作封印了起来,连变回狐狸的力气都没有了。
本来悠哉的心情,在想到九咎这个混蛋居然没解开自己的咒术就扔下自己跑了的时候,迅速变得糟糕起来。
难不成这家伙到最后会忘了自己,然后自己成了世上第一只因为定身咒而饿死的狐狸?
可恶!至少也该让他先把朱清邪那可恶的吝啬鬼上了,再饿死吧?
满腔怨言的时候,房门再度被推开,已然换了一身单衣的九咎走过来,单手撑在醉落的头边,俯视着他。一双金色的眸子里流
动着醉落看不懂的情感。
醉落在外面,听说过这家伙无数的传言。
狼王冷酷无情。霸气独断。雷厉风行。无狼能敌。
......呃,总之,狼王不是这种莫名其妙就亲下来,还亲得人手脚发麻的家伙。
醉落恼火的想要说些什么,可嗓子连震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一双已经塞满了无数怒火的眼睛,去质问对方"你倒底想干什么
"。
只是那家伙的脸蛋离自己实在太近,近的只要睁开眼睛,就会扫到他的眼帘。嘴巴被堵住尚且能呼吸,眼睛如此近距离的对视
,实在......实在是......
令人屏息的糟糕。
那妖异的金色是第二次如此接近自己。第一次,是自己想要压倒尚且年幼的白狼,结果竟落了个狼狈的结局,如今,是这家伙
主动靠过来,到底谁会赢得这场胜利?
莫名其妙燃起的自尊让醉落回过了神,不再轻易落入对方的陷阱中。哼,即使手脚不能动,要反抗依旧不是不可能。
察觉到身下的改变,九咎终于微微抬起了身子。
"你这只高傲的狐狸......"没有笑,也没有皱眉,只是声音里带了些许的无奈。狐狸认为那是自己的错觉,便不去想里面的含
义。
"不过我还是喜欢更高傲的你。"九咎的话让醉落僵了好一会。最后,他把"喜欢"二字理解成了"欣赏"。他才不会,也不要自作
多情。这么想着,心里竟更觉得憋闷。本来强状出来的坚强里面,渐渐添了些的烦躁。
等他发现的时候,身上各处已经恢复了知觉。九咎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解开了自己的咒缚。醉落猛地就撑起身子,想要从软踏上
起来,却被旁边的九咎直接按回去。
"放开我!"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三个字。就算把自己当作玩具,也该有玩腻的时候,更何况,自己明明是他的救命恩人,
不知恩图报就算了,还一而再的欺负他!
"你跟他们是什么关系?"他再次提起这个问题。
"我跟你又是什么关系?"醉落气极反问,却想不到,这句话在最后被证实了,是个......
禁句。
"我跟你什么关系?"刚刚还算和缓的声音立刻变得冰冷。九咎一手压着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按着他的额头,把他整个人按在软
榻上,接着......竟直接地跨坐在了醉落的腰上。
如果能像少女一样的尖叫,醉落现在就叫了。可惜,除了被吓得有些反应不过来之外,他黑狐大爷的自尊还是下意识地阻止了
他的尖叫。
"你说我跟你,是什么关系?"他又反问了一次,这次嘴角勾起了一个讽刺的弧度。"你不是我的救命恩人么?你不是与我朝夕相
处了好些日子么?难道这些关系,比不上那个才出现没多久的二流术士?"
"......你想做什么?"狐狸涨红了脸。他不是傻子,因此能感觉到身下蠢蠢欲动的东西。
"这关系,你说断得掉么?"九咎不答他的话,继续反问,醉落从未见他一次性说这么多的话,竟不知如何回答。"我忍了三年。
结果你给我消失得无影无踪。你不是高傲的狐狸么?本该属于你的东西,为何要如此轻易地就拱手让人?难道就不懂得来找我
,替你夺回你的东西么?......你这该死的善良的狐狸......"
醉落瞪大了眼。
"你说要回去,你回到了哪里?哪里才是你的去处?"他停了停,似在等在狐狸的回答。
可恶。"......没有。哪里都没有。"最后只能说实话。
结果那只该死的白狼竟然破天荒的笑了,还笑得得意。
按着醉落胸口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慢慢的就滑到让狐狸足以一蹦三尺高的地方。
"嘘......门外有守卫。"按着他额头的手挪到嘴巴那里,不让他冒出任何抗拒的言语或者羞恼的怒吼,"你想让大家知道里面发
生的事么?"
骄傲的狐狸自然不可能让大家知道自己是弱势的那个。不管里面发出什么样的声音,被大家看到如此被扛着进屋的样子,只要
用脑子想就能猜到大概会发生什么事。
可惜骄傲的狐狸怎么就又没想到,比他更傲慢的白狼怎么可能让别人听到里面的动静?
狐狸开始怀疑对方撕掉上衣的动机。无论怎么看,没有上衣后,什么动作都能顺畅无比。
比如,当自己嘴巴被对方的吻封住的时候,无需低头,就能抚摸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肤。
离开狐族后的放荡生活,狐狸没少与他人欢好,对象当然也包括男子。只是从来都是他主动的,又哪有现在这样被人压倒着,
强迫接受种种爱抚?
啧,说强迫似乎有些委屈九咎。明明狐狸此刻已经舒服得喉间冒出了阵阵压抑的呻吟。
温润的双唇贴着自己的,舌尖窜入口中,与他勾缠不休。要真是一味的强迫那还好,偏偏这恶劣的家伙还要若既若离,逼得脑
袋已经涨热了的狐狸主动靠上来,单手紧紧扣着他的脖子不让他再离开自己。
热吻还在继续,下身已是感觉到冰凉。
狐狸知道自己的欲望从来容易出卖自己,只能欲哭无泪的让他轻易的抓住自己的把柄。"真是个骄傲的小狐狸......"冰冷却好
听的声音带着笑意,竟比任何一种媚药要来得有效。
醉落忍不住弓起了身子,想把坐在腰上的他圈在自己的腿间,然后顺水推舟的反制......
结果这个动作却让对方更加顺利的找到了个合适的体位,于是一只手绕到醉落身后,探向股间,一只手不停歇地爱抚着醉落的
分身。
"......唔......哈啊......"醉落控制不住的往后仰,因为控制不住而在九咎的身上留下了划痕。那分明是只有狐化后,才能
留下的痕迹。
醉落甚至觉得自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紧闭的双眼里因为欲望而挤出了水分,咬紧了牙关也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该死
的......再这样下去,万一变回狐狸的模样,可是比被这家伙强上还要丢人......
似乎发觉了他的担心,九咎忽然把他的脑袋拉回来,按在自己的肩窝里,然后低下头,用自己的唇,从他的耳际一路轻吻至他
的唇边。
带着点凉意的唇瓣让醉落脑袋一空。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些白色的浊液已经落到了对方的身上。
险些连气都喘不上来的狐狸心想,如果眼前能有一把匕首,一定先刺自己一刀,然后......
再刺死眼前这个该死的淫狼!
第 14 章
九咎并没有打算如此轻易地就放过他。
沾了体液的手指顺着体位,轻松滑到了他刚刚就受过刺激的后庭,醉落猛地从他肩窝处抬头,一双染上情欲色彩的眼睛凶狠地
瞪着他。
就算在这样的状态下,依旧不肯死心就范,狐狸的行为似乎已经不仅仅是能用骄傲来说清的。可他本人并不知道,也不愿去知
道。"可恶......不许你碰那里......"咬紧了牙关才咽下的呻吟声,把他的抵抗也弱化得近似勾引。
下手总是很及时的狼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猎物。尤其是当狐狸身上唯一能阻碍自己的布料也被撕毁得惨烈之后,攻势就越
发绵密起来。
纠缠的舌尖带出的是除欲望以外,许许多多隐藏了三年的心事。如果言语无法轻易对你诉说,那么,用身体的温度来表达如何
?
炙热的身躯交叠在一起,沉浸在欲望中的醉落勉强睁开眼睛,映入眼底的是九咎若有所思的神情。
明明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却还有空余来思考别的事情?
醉落粗鲁的推开他, 在对方还没反应的时候,又猛地伸手将他的脑袋扣向自己,一反方才的劣势,主动的吻了上去。
激烈,而又充满情欲的吻,像是要把对方的魂魄都给勾走一般。
狐狸一个翻身,将坐在自己身上的九咎压在了软塌上,深吻一刻不停地迎了上去,直到彼此都几乎窒息后,才一边喘着气一边
瞪视着他:"要是真想做,就不要想着别的事。"
"第一个吻是我教你的,如今我也有义务教你:床底之间,没有杂念。"他笑得高傲,虽然这幅狼狈的样子已然让他失去了许多
威风。
九咎盯着他的笑脸,眉角微挑。"随后呢?我的老师?"既然是自己的老师,就有义务继续教下去不是?
醉落笑着,轻佻地脱去他的外衣,手指顺着他的腹线,一路滑至他的下身,然后俯在他的上方若有若无的与他的身体碰触着,
一双充满诱惑的狐眼盯着他,伸出舌尖,从他的唇瓣,一路轻舔至他的喉间,直到感觉到对方下身的紧绷后,才大笑着抽身而
起:"这才叫真正的床第之欢,你方才的动作,不过是单纯的亲吻爱抚罢了。"
说完,就想离开,却忘了因为自己的翻身,两人的下半身俨然纠缠到了一起。九咎只需稍稍使力,那个做完坏事就企图逃离的
狐狸便被抓了回来。
挣脱不开的狐狸忍不住大吼:"可恶!我才不要被你这只死白狼上!我可是公狐狸!我才不要被你这头公狼上了!"气急败坏中
,吐露了自己不愿被压倒的最终原因。
"若是那个术士呢?"撑起身子,把狐狸圈在自己的怀中,九咎的眼神变得冰冷。
"朱清邪怎么可能上了本大爷!"用尾巴去想都知道不可能!
"......所以,我便是你的第一人?"刚才的冰霜迅速溶解,九咎轻笑。
这样的笑容,实在是看了就让人恼火。"......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冷笑着说完,醉落居然就变回了狐狸的模样!
有本事便来侵犯我这只狐狸。黑亮的眸子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看着怀中黑色的狐狸,九咎没沮丧,反倒顺了顺他的黑毛,在醉落反应过来之前,就变回了白狼的模样。软榻上,仅剩一狐一
狼,狐狸因为对方的动作,而呆滞得不知如何反应。
不,不会要以这幅模样来交欢吧?
白狼轻舔着他的皮毛,白色的皮毛紧贴着黑色的狐狸,对比鲜明得扎眼。
若不是他变回原形,醉落怎么也没想到当年比自己还要小上一圈的白浪如今竟能变得比自己还要高大威风。这三年,唯有自己
止步不前么?
眼框忽然有些难受,狐狸低下头,不去接受他亲昵的舔舐,猛地就从榻上跃下。
他们本不可能再有交集。床底之欢,如果不是为了身体的愉悦,就是为了履行某些承诺,可他们之间除了早已废弃的盟约,还
剩什么?
本该轻松落地的身子,却悬在半空中,狐狸一愣,立刻恼火的回头。这只该死的白狼,竟然踩着自己的尾巴!
本想挣扎着跳下去,对方却张嘴,把狐狸轻松的叼了上来,身材上的优势,顿时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