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滨顿时白了脸,唇都有些在哆嗦,却无力反驳。
“您说您会满足尘的一个要求。”说着尘伏下身去,说道:“尘对主人说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并没想过要活下去,只求您放了烟儿,放了烟儿。烟儿他爱您,可主人根本不可能爱他,请您放了他,别再让他越陷越深,每天您这样温柔的对他,他分辨不出啊!”
“啪”的一声,古滨已是将手边茶桌上的座灯掴到了地上,两眼通红,一脚踹到尘的腹上,狂吼道:“好!好!你出息了!你有见识!!”
嘴里怒骂着,在屋里来回疾步走着,半天才停下来走到电话前,拨了串号,说道:
“给我准备个Party,就在俱乐部,通知各界要人,出价最高的50人可以参加,对,就明天!”
古滨并不知道,正是他这盛怒之下的决定,让两人从此踏上了殊途陌路,那样的创伤也从此成为两人永远的禁忌。
一早便被带到了俱乐部,熟悉而陌生的,并不明白怎么回事,待进了表演厅,看清了面前坐着的各异的几十个男人其中也有些自己也是认得,都是些政商要人又喜好男色常年流连于俱乐部中,隐约有些明白,挣扎着却被古滨一下扯住了项圈上的锁链,有些惊恐的望着他,却听到古滨在耳边轻声道:
“等老板脏得象破布一样任谁也不会有兴趣了吧?!”
瞳孔顿时放大,耳边开始嗡嗡作响,只听见古滨朗声对着众人说道:“欢迎各位光临!呐,今天的玩具便是这个!”说着一下踢在韩君的膝弯,一下跪在了地上。
众人早已是被迷得欲火高涨,何时见过这般的奴隶,古滨话音刚落,已是骚乱一片——
“开个价吧!”
“要怎么玩?”
“真是好货色啊!”
。。。。。。
“好说!老规矩,现在开始竞价,出价最高的25人便可上来体验一次。”
顿时,台下已是叫价声一片,俱乐部的管事忙成了一团。
40.永远的伤
从来没有想过他居然会这样对待自己,心已冷得象死灰,起身想要反抗,却是一片混沌空白。古滨身手虽是比不过但终究差不了太多,本就拽着锁链控制着韩君的行动,几下便擒住了韩君的手,用力一扭竟是生生让骨头错位,另一只手臂亦是如此,伴着骨头的脆响和痛哼,韩君的泪已是落下,再顾不了什么尊严、羞耻,跪伏在他的脚下,手无法动弹便用嘴扯住古滨的裤腿靠近,满眼惊恐绝望的看着古滨,尽是卑微哀求的声音:
“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我。。饶了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主人。。求求您。。。不要。。。。。”
狂乱的,泪也是不断的涌出。
那样的他此时竟是这般的卑微恐惧的哀求,古滨一怔,竟是有些失措。
这时管事已是过来报告竞价结束,古滨艰难的动了动有些干涩的唇,开口说时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在颤抖:
“那就开始吧。”
不顾韩君的哀求与挣扎,古滨退到一边,搂过烟好不容易才找回了些意识。
两个男人已是走上台来,一前一后,迫不及待的扯过韩君,露出硕大腥臭的凶器便往韩君的嘴和后穴里插去。
“妈的!快舔!老子可是花了几千万!”
说着,前面的男人抓住韩君黑色的发便猛烈的在口中抽送,嘴里发着阵阵粗喘。
“啊。。。真***爽!恩。。。妈的。。。。操死你。。。。。。”
大量的唾液从无法闭拢的嘴里流出,顺着那黝黑凶器与嘴的交合处一直滴到地上,淫糜不堪。
后面是一个肥胖的中年人,就着韩君的跪姿掐住腰便用力的抽插着,每一下抽出时肉棒上都带着血迹,却愈发激起了男人的兽欲,疯狂的不能自已。
不多时,前面的男人似乎并不满足,几步也是绕到韩君的身后,将利刃对着那已经血迹淋淋的后穴一个挺身竟也强行插了进去,既而偌大的游戏厅便只剩下一声凄厉的惨叫。
手本就已脱臼,身体早没有了任何的力气与知觉,只是腰部以下被粗暴的拉扯抽动着,两个肉棒在体内奋力顶送,现在竟也觉得没有了太大的疼痛。
“***,真霜,啊。。。夹紧,再夹紧!”
“啊。。。真***就是欠操。。。。好爽。。。。恩。。。。”
“操死你。。。。”
看着台上两人的欲仙欲死,台下等着的人更是迫不及待,高声叫嚷着,几乎要冲上台去,管事叫来了不少人才好不容易控制住局面。
人一拨拨的上去,一旁的古滨早已是喘不过气来,喉头一甜竟是涌上血来,悄悄的吞了回去,身体不住的颤抖,也愈发的冰凉,急坏了怀里的烟。
“主人!主人!”
41.真相
正在烟不知所措时,门突然被踢开,伴着几声枪响,还杂韩君身上泄欲的男人已是倒在了血泊中,没有了拽力,韩君眼前一黑便是晕了过去。
古滨略是一愣,抬眼却见是文西和王奕,身旁还跟着个四十上下的女人。
“妈的!他杀了这些畜生!”文西哭喊着,几个利落的动作已是结果了厅里50来个吓做一团的男人,颤抖着又把枪指向古滨,杀红了眼,几乎就要扣下扳机,却被王奕一下抱住。
“文西!要死也让他死个明白!”王奕拼尽了全力才制住文西的动作,说道:“还是先去看看老板吧。”
猛是一颤,枪已落在了地上,跪扑在韩君身边,将韩君紧紧搂在怀里,狂乱的扯下自己的衣服盖在那已然不堪的身体上。
一旁的王奕也是不禁握紧了拳头,咯咯作响的。zybg
那个一直站在一旁的女人已经泪流满面,捂住了嘴也是掩不住那悲伤欲绝的哭泣声。好半天,几步走到古滨面前,颤声说道:“你。。还认得我吗?”
古滨已是呆楞,有些茫然的:“你。。。。。。”
“也难怪,我走的时候你才1岁不到。。。。。”女人惨笑着,接着说道:“都是我造的孽啊。。。。呵呵。。。。”
“当初君是被人下了媚药倒在我们家门口被小舞救了。。。三天后君离开时留了书信,他当时被人追杀自身难保为免连累匆匆离开,而且当时确实不知小舞怀孕之事。后来派人多次来寻但被我暗中破坏了。。。。明白了吧,放火想要烧死你们的是我、是我啊。。。。。”
古滨已是僵住,这样的话象是晴空霹雳一般,半天才哆嗦着:“为。。为什么。。。。你。。。”
“小舞她什么都比我强,我喜欢君,我不想让她得到君,不想。。。。”
“一切都是我暗中做的,连你的身世也是我故意透露出去的,呵呵。。那天我以你身世相要挟要和君上床,可他竟是可笑的要为你守身。。。。哈哈,我便狠了心要拼个鱼死网破。。。。。可是、可是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
古滨一口涌了上来,终是一下吐在了地上,面色惨白的吓人。
“本来我想带着这个秘密死的,算了,告诉你吧,这个我都还没有告诉文西,连君也不知道吧。。。。。”女人看了眼文西怀里的韩君,说道:“古滨你的生日是9月吧,呵呵,其实你是7月生的呐,小舞在遇见君时已有了2个月的身孕了呐。。。。。。”
在场的三人均是一愣,这时文西觉得怀里一动,竟发现韩君有些苏醒过来,古滨踉跄着上前颤颤地想伸出手去,却发现韩君两眼空洞木然的,心口绞得生疼几乎又要吐出血来。
怀里的人挣扎着,文西也不知韩君要做什么只好松了手,却见韩君低下头去竟要去舔弄文西的分身,一切麻木的自然。
“是我啊!我文西啊!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文西一下搂过韩君,心疼得要死了般。
“是吗。。。。。”呓喃着,终是完全跌入了黑暗中。
看着几人消失在视线里,古滨仍是无法相信发生的一切,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跪倒在地上,只是绝望。
原来连父子都不是了呐。。。。。。
古滨知道当自己听到这个真相时只是更加的绝望,和他连这唯一的牵绊都没有了。。。不、不要。。。。。
缓缓的抬起手臂伸向他消失的方向,颤抖着动了动手指,想要去抓住什么,却觉得满耳都是大声嘲笑着自己的声音,痛苦的想捂住,嘶哑着想开口,但身体根本不受支配,僵冷着,生不如死的痛苦潮水般席卷过来,却隐隐明白了他那一心求死时的绝望,原来是这般的痛苦,而这一切不正是自己一手带来的吗,是自己将他的尊严、他的感情、他的一切狠很踩在脚下,用最刻薄残忍的话践踏着他的所有,他的身体、他的心都已经被自己用最锋利的的刀刃毫不吝惜的刺透。泪蒙了双眼,竟觉得鲜红一片,是他的鲜血吗,他是在用他的鲜血祭奠着他最后的灵魂吗。。。。。。
呆跪着直到麻木,最后终是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世上有一种无解的毒药叫做爱情,象罂粟一样让所有的人万劫不复。有人义无返顾的追寻从此坠入万丈深渊,有人嗤笑着它的可笑避之惟恐不及,然而不一例外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在上演着爱恨情仇的戏码,乐此不疲的。不到两人体无完肤、累累伤痕绝不罢休,不知不觉中彼此的心灵从此烙下了即使是时间也消磨不掉的伤痛,不知何谓、不知何苦,不知短短人生几十寒暑几十年华到底这苦苦追寻的究竟是什么,不知那冥冥中的相遇纠结着千年怎样的牵绊伤害着他注定最疼的又是谁。不考虑未来不计算后果不想着彼此不知道体谅和包容,不明白该怎样收拾这亘古不变的可笑残局。。。。。。
然而,无论怎样,那样的伤痛,却是真实的刻骨铭心,谁也抹杀不了,谁也割舍不断,此所谓因缘两系,福祸相倚罢了。
缓缓的抬起手臂伸向他消失的方向,颤抖着动了动手指,想要去抓住什么,却觉得满耳都是大声嘲笑着自己的声音,痛苦的想捂住,嘶哑着想开口,但身体根本不受支配,僵冷着,生不如死的痛苦潮水般席卷过来,却隐隐明白了他那一心求死时的绝望,原来是这般的痛苦,而这一切不正是自己一手带来的吗,是自己将他的尊严、他的感情、他的一切狠很踩在脚下,用最刻薄残忍的话践踏着他的所有,他的身体、他的心都已经被自己用最锋利的的刀刃毫不吝惜的刺透。泪蒙了双眼,竟觉得鲜红一片,是他的鲜血吗,他是在用他的鲜血祭奠着他最后的灵魂吗。。。。。。
呆跪着直到麻木,最后终是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世上有一种无解的毒药叫做爱情,象罂粟一样让所有的人万劫不复。有人义无返顾的追寻从此坠入万丈深渊,有人嗤笑着它的可笑避之惟恐不及,然而不一例外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在上演着爱恨情仇的戏码,乐此不疲的。不到两人体无完肤、累累伤痕绝不罢休,不知不觉中彼此的心灵从此烙下了即使是时间也消磨不掉的伤痛,不知何谓、不知何苦,不知短短人生几十寒暑几十年华到底这苦苦追寻的究竟是什么,不知那冥冥中的相遇纠结着千年怎样的牵绊伤害着他注定最疼的又是谁。不考虑未来不计算后果不想着彼此不知道体谅和包容,不明白该怎样收拾这亘古不变的可笑残局。。。。。。
然而,无论怎样,那样的伤痛,却是真实的刻骨铭心,谁也抹杀不了,谁也割舍不断,此所谓因缘两系,福祸相倚罢了。
说的在好听,也挽不回来了。
人为什么总在失去时才后悔呢?
——第二部完——
一
夜色已深,一个约莫二十上下的女子正要取钥匙开门,却发现屋门口半倒着个衣着凌乱的男子,年纪不大怕是不足十五但从身体上看却已是成熟。
“先生,先生,您怎么了?”女子有心不管却于心不忍。
“。。。。。。”男子并不答话。
“呼,算了,先进屋吧。”
好不容易扶着男子全无力气的身体进了屋,不小的动静让另一与此女子颇为相象的略大的女子有些不满,出了自己的房间看见这种情景不禁一惊。
“小舞,你。。你干嘛?”年长的女子问道。
“姐,这人倒在我们家门口了。。。好重,我先扶他进房间。。。总不能见死不救啊。。。。”被称做小舞的女子径自进了自己房间。
“啊?!。。。。。”擦身而过的刹那,年长的女子已是被男子的俊美震撼住,伫在当地半天无语,看着妹妹紧闭的房门眼里却藏着嫉妒与残忍。
屋内。
“对不起。。。。。”男子极力忍耐着,说道:“我被人下了药,倘若不解恐有性命之忧。。。对不起。。。。”说罢,男子一下将小舞压在身下,撕扯着衣服,不住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尽量轻一点的。。。。。”
几番折腾后,男子终是沉沉睡去,一旁的小舞看着男子一如孩子般纯然的睡颜,明白自己已经无法自拔地爱上了这个尚不知姓名、不知来历的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