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傲哥,医生说那具尸体是冷老大的……”
沉默了好一会儿,坐在老板椅上挑染了一头金发的男人叹了口气,挥手让进来报告的下人出去。拉下窗帘,他软软地躺在了椅子上,却在瞥见桌上和冷飞拍肩合照的照片觉得内心有一种闷痛的感觉。冷飞,老大,从此以后,你就这么消失了吗?
坐在老板椅上的人是狂龙会的2号头目,林傲。前几天狂龙的老大冷飞被人绑架之后,到今天终于有了下落。有人说看到绑架冷飞的车从城郊开过去了,而在附近的一所被烧得漆黑的房子里他们找到了一具焦尸。当时,谁也不敢确认那就是冷飞,只不过旁边一只破壳的劳力士确实和冷飞所戴的一个型号。直到送到医院进行尸检后,狂龙的人彻底丧了气。那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正是他们那个冷酷英俊以手腕强硬著称的狂龙会创始人冷飞的尸体。飞傲双龙曾是这个社团的支柱,如今冷飞死了,总是相伴相随的林傲似乎也在一夜间苍老了下去,背后的人不敢在他面前多谈冷飞的死,谁都知道,林傲和冷飞之间有着多么深厚的情谊。
“嫂子,节哀。以后有什么事我都会替飞哥担起来的。”
冷飞的丧礼办得很浓重,和他结婚五年的结发妻子燕流云正牵着她和冷飞的儿子冷云中在家属跪席上烧着纸钱落泪。林傲摘下墨镜,露出有些发红的双眼,跪到了这位年过三十依旧是风姿绰约的嫂子面前,冷飞死了,一切他都会担起来的,无论是社团,还是他的家庭。
“那我就替飞哥还有小中多谢你了。”
话未尽,燕流云拉着身边还不知到发生了什么事而在一边看着火盆燃烧而傻笑的儿子跪到了林傲身边,“快磕头叫干爹,小中,以后我们一家孤儿寡母的就指望你了,傲哥。”
听见冷云中嘴里脆生生的那句“干爹”以及燕流云那满面的泪痕与无助的凄楚,林傲翕动着唇说不出话,只是把冷云中抱进了怀里,心里默念着冷飞的名字……
最开始没有了冷飞的日子里,狂龙受到了不少压力,生意场上的,黑道上的,以及警方的,这一切都在林傲的预料当中。墙倒众人推,但现在也还没到树倒猢狲散的地步,冷飞是不在了,可他林傲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过渡期之后,和冷飞一样有着强硬手腕的林傲很快一个人接管下整个社团的生意,把一切又扶上了正轨,而他自己也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待人接物上有些象冷飞以前那样冰冷甚至是有些无情了。但是他对冷飞的家人却很好,经常都抽时间过去对燕流云嘘寒问暖,而他特别是对冷飞的儿子冷云中简直是象对自己亲生的儿子似的,身为狂龙的新任老大,也愿意屈膝为这孩子做牛做马。
“驾驾~~”
冷云中冷呵呵地骑在林傲的背上揪住他那头平日里桀骜的挑染了金色的长发做缰绳驱赶了起来,刚从厨房亲自做了饭进来的燕流云看这架势吓了一大跳,急忙过去抱下了这明显是被宠坏了小祖宗,说起来,以前冷飞在的时候,也是这么宠着这孩子呢,燕流云的眼里不觉有了丝黯然。
“真是不好意思,傲哥,这孩子被宠坏了。”
“没事,没事,我这个做干爹的也只能做这些哄哄他了,小中经常哭着找飞哥吧?……”
看到燕流云又是一副快流泪的样子,拢了拢刚刚被弄乱的长发,林傲无奈地笑了笑,伸过手抱过了闹着还要骑马马的冷云中,“小中乖,吃了饭干爹再陪你玩,好吗?”
“恩,干爹对我最好了。”小孩子终究是小孩子,随便哄两句也就破啼而笑了,冷云中肥嘟嘟的小手抹了把鼻涕就直接擦到林傲的衣服上,这一大一小也就那么又笑了起来。
燕流云看见这出父慈子孝的画面,想起了冷飞还在的日子,虽然那是个为人冰冷乃至是有些冷酷的人,但是对自己,对儿子却一直很好。可是,就这么没了,虽然她也知道象冷飞林傲这些江湖上舔着刀口过日的人迟早会出事,但当事实来到面前时,还是不能接受,不能相信。
“拿开……”
一栋别墅的地下室里布置的很精致,简直就和楼上的卧室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宽敞的大床上正牢牢地绑着一个被脱到精光的男人,他的四肢都分别用铁铐和皮具双重捆绑着,而皮具上更是用三股皮绳系牢在床头床尾,膝间和手肘也有皮具紧束在床沿的栏杆,而他的整个头部都套在黑色厚重的头套里,眼部是没有开口的,这意味着他被彻底的夺去了视力,而口部则配有可以随时取下的嵌有假阳具的捂口器,脖子处的收口有着可调节松紧的绳口,或许是怕勒着他,绳口收得并不紧,但是同样有三股皮绳连接在绳扣上绑在床头,让他的头连一丝毫的转动也不做不到。有人正试图将食物喂进他的嘴里,可是却只换来一句狠狠的拒绝。似乎是有过不能对他用强的命令,负责喂食的人摇了摇头,拿过旁边的特制塞口用的口罩又堵进了那男人的口中,不再让他发出声音,然后拉过被子盖住了男人的身体。随着一声铁门关上的沉重响声,整个房间又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与黑暗当中,躺在床上,准确说被绑在床上的男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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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强H
林傲从冷家回来时,已经是深夜,揉了揉在地上被冷飞的儿子当马骑而爬了快半小时的膝盖他竟有一种岁月催人老的想法。没有上楼去洗澡,进门看见德叔闪烁不安的眼神后,他若有所知地把人叫进了书房。
“怎么样?”
“傲哥,他从今天早上开始不肯吃东西了……”
“恩,我知道了。继续好好看住他,有什么立即向我报告。”
林傲蹇起的眉里不免带了一丝忧郁,他知道自己在做一件错事,可是,也只能错下去了。而他一直这么认为,爱,是没有错的。所以,他一点也不后悔自己抓了冷飞,制造了他的假死,让他永远消失,只属于自己。
任何细微的声响对于听觉,视力和语言能力都受到压抑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个不小的刺激,在听到铁门再度开启时,被缚在床上根本不能有丝毫动弹的冷飞还是下意识地想挣动手脚。
“没用的,冷飞。”z
林傲的声音,低沉而阴冷地响起在冷飞耳边。似乎是为了表示自己的抗议,冷飞仍旧扭动着不能移动分毫的身子,嘴里也艰难地呜咽着,而有些显得瘦弱的胸膛更是激烈地起伏着。
走到冷飞身边,林傲冷冷地解下了捂住冷飞嘴部的塞口器。贪婪地呼吸和气流不畅而引起的咳嗽后,冷飞起伏激烈的胸膛慢慢平静了下来,以他做了那么多年老大的经验,他知道现在这个环境不是自己该失去理智的时候。对于,林傲,他实在太清楚不过了,毕竟他们曾是同生共死10多年的兄弟,那是怎样一个傲慢,冷酷,阴险的男人。他不是没防过他,但是没想到终于还是着了道。从被绑架到禁锢到现在已经过了很长的时日了,按理说,林傲的目标已经达到了,可是,为什么他还不杀了自己,斩草除根这种事,林傲不会不懂。
“林傲,你到底想怎样,现在你已经如愿以偿地坐了我的位子了吧,为什么还不除掉我?”
冷飞渐渐平静下了自己的呼吸和思维,毕竟,这是这些日子来,林傲第一次走到自己面前,自己的绝食终于有了些作用。但是想到这里,冷飞不禁觉得悲哀,这个曾经还算是兄弟的人,如今已经彻底将自己背弃了。
“飞,我其实不是想做老大,你知道吗。”y
冷飞感到对方的声音在变得温柔的同时,手正隔着皮具开始抚摩自己的脸,那种感觉,让他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似的不安,可是被三股皮绳固定的头部却不能有丝毫移动只能这么忍受着林傲对自己的抚弄。
“这种时候你就不必假惺惺的说这些了,你这混蛋!混蛋!”
一面是不能忍受林傲的背叛,另一面是不能忍受对方这近似轻薄的抚弄自己,冷飞的情绪又激动了起来,沙哑地大声叫骂。
“我知道你不会明白,不过,我会让你明白的。”b
拿过塞口器,林傲小心翼翼地对准冷飞的嘴堵了回去,假阳具再度和开合的咽喉接触时,立时噎得冷飞一阵做呕。而接下来林傲做的事,更让他的心里也做呕不止。
搭在身上的薄被被林傲一把揭开了,整个身体曝露在空气中时,冷飞也感到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也忍不住轻颤了一下。而林傲粗糙的手在自己大腿内侧滑过一圈后,一把握住了那根柔嫩的肉芽,林傲的手很大,他的手掌低部蹭住了两颗紫色的小球,而前端的手指又似乎是饶有兴致地逗弄起那在突然的刺激下做出张合之势
的玲口。自己快湿了,冷飞耻辱的想,嘴里的呜咽最终变成了破碎的呻吟。林傲满意地听着这诱人的声音,一只手继续轻握住肉芽帮助它完全挺立,另一只手的手指更是轻柔地继续揉搓着冷飞最脆弱敏感的顶端,看到透明液体在自己的允许下渗出时,他埋下身子含住了激昂的顶端。温暖的感觉,澎湃着海的包围,冷飞的神智被调弄得不再清晰,从一开始感到耻辱的惊恐到现在,他竟希望那人温热的舌头可以更进一步地舔噬自己的分身。而林傲似乎从冷飞那频率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呻吟中听出了玄妙,吮吸着肉芽的口腔也是津液漫溢,他明显得感受到了手中还握着的小球还是越来越硬而整根肉芽最终完全的坚硬灼热了起来。冷飞,其实,你很温暖,你知道吗。林傲闭上眼做着最后的吮吸,他听到冷飞那声长长的呻吟,接着,突然收紧了自己的手。呻吟变成了痛楚的呜咽,冷飞在高涨的欲望被阻的刹那慢慢清醒了过来,紧接着是分身传来了难以忍受的痛苦。他要射,这是他脑子里唯一有的信号。
“呜呜……”g
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和呜咽并没有引起林傲的同情,他的嘴已经离开了冷飞的分身,一只手却牢牢钳在那被强制压下的根部,不肯松开。而另一只手则撤过柜子上早准备好的皮绳开始了从冷飞分身根部起的捆扎。
有些戏谑地打上了一个蝴蝶结,林傲看着这个被自己捆得欲泄不能却又保持着激昂状态的肉芽很是觉得可爱,竟忍不住用手指弹了一下,而这一下痛的冷飞又是一声惨哼。他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再去想林傲对他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了。突然,塞口器被取了下来,内嵌的假阳具从他的咽喉深处拿出时,牵起一片晶莹的唾液。
“解开啊,解开啊……”
第一次遭到这种对待的冷飞显然是没能抵抗住强迫禁欲的折磨,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所想坚持的尊严与信念开口恳求这个背叛自己的男人。
“要解开也可以,象以前那样叫我的名字吧,飞。然后求我。”
林傲斜斜地看了那个张着嘴呼吸急促的男人,从头套下隐约露出的坚毅而有些扭曲的唇角,林傲看到了那痛苦的完美的唇痕。林倒干脆上前取下了整个头套,冷飞的额头面部早就因为汗液和呼吸而凝结上了薄薄的水雾,又因为长时间的剥夺视力,在房间里的微光下,冷飞仍是难以睁开眼睛。在听到自己的要求后,那个男人,雕琢般的俊美面庞因为痛苦而扭曲之后,坚忍地咬紧了牙关。怎么可能求你,叛徒,变态!……冷飞开始用最后一丝意识抵挡着林傲施与自己的残忍。林傲明白了,冷飞的心果然是不容易屈服的,那双一直就在继续着替冷飞自慰的手加大了力度,而林傲还时不时地伸出舌去舔弄那被憋得发紫的小蘑菇。
两人的拉锯没过多久,冷飞终于受不了了。
“求你解开吧,我求你了,阿傲!”
满意地微笑在林傲的嘴边浮现,他解开了勒紧冷飞欲望的皮绳,却没有立即让他发泄,而是用手指堵住了玲口,然后他贴身到冷飞的耳边,低沉的声音毒药般诉说,“你不是问我到底想干什么吗?我告诉你,我要你。从今之后,你就是我林傲的人,你要为我生,为我死,你只能为我射……”
说到射字时,林傲终于松开了堵住冷飞玲口的手指,一股浊流很快就从那暗紫的小孔中激喷出来,染了林傲一手。而此之后的冷飞就象泄气的皮球,软软地不再挣扎。突然,嘴里感到一阵腥甜,林傲蘸上自己精液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进了自己喘息着的口中,在舌间打着转,压住舌根,逼自己咽下这屈辱的液体,喉头一动,腥甜的味道随着不断分泌的津液滑进了喉咙。
“畜生……呜……”
冷飞虚弱地骂了一句之后,又是熟悉的窒闷感,林傲已经着手替他再度戴上遮掩住自己身份的头套,随着假阳具再次抵触到深喉,冷飞无力地呜咽了声,呼吸又开始变得短促起来。
“别怪我,现在还不能放你自由。而你从现在起得有做我奴隶的觉悟,知道吗,飞。我爱你,所以我要得到你。”
固定好冷飞的头部后,林傲微微地昂起脸打量着这具只为自己展现的赤裸身躯,分身是刚发泄过的暗红,而腹部胸前的白浊点点更别提有多么诱人了。绕到床后,林傲瞥了眼那紧窒的后穴,摇了摇头,拿过一根贞操带,熟练地替冷飞戴了上去。分身自然是被绳圈的组合拘束了起来,而后穴也插进了一个很小型的电动肛塞。虽然肛塞很小,但是异物的侵入还是让冷飞不适地哼了一声。林傲没有多理会这些,打开了低频率的震动开关,看着冷飞敏感的的三角地带怎样在突如其来的“惊喜”下微微颤抖起来,以及他又是怎样发出惊呼似的呻吟。
“你会适应的,以后我会逐渐给你换大,直到你可以适应我为止。还有,不想吃这两天就暂时别吃吧,反正这东西你带上多熟悉会也好,哈哈哈。”
林傲那带着胜利者姿态的显得有些高傲的笑声如今在冷飞耳里听来特别刺耳,他想林傲一定是疯了。
什么我爱你,什么我要得到你,疯子。林傲,你是个疯子,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叛徒。这些耻辱这些恨,我将加倍还你!
冷飞下身传来的震动感将屈辱与愤怒一波一波地传导进了他的脑海里。一片黑暗的眼前却顿时让他明白了现在他的处境或者是死才能了结的另一个痛苦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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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关上沉重的铁门后,林傲的脸色微微变得有些难看,冷飞,他朝思慕想的人现在终于属于他一个人了,可是自己这样对他真的好吗?
“德叔,这两天不必送食物给他了,那么绑着就好。”
精瘦的德叔小心翼翼地随着林傲跟上了书房,听了林傲的吩咐,他点点头,然后又在瞥见林傲目光淡然地落在桌面的相框之后又欠身退了出去。
窗外月明星稀,林傲知道已经不可能再回到过去,明天,又是一个新的开始。冷飞,或许是不会理解自己的,然而也没有这个必要,只要自己认为是爱,那么,就是爱。脑海里很自然地又浮现出刚才在地下室时出现的场景,林傲的身子有些痉挛地抽搐了一下,他咬住唇才想起了自缚的下身其实从他开始进入地下室时就起了反映,到了最后,他戏谑地折磨了冷飞的同时,也忍受着同样的折磨。坐回椅子上,他滑下身子,解开了皮带,脱下裤子,露出被贞操带绑得异常牢固的分身,拴住两颗小球的绳子已经在其膨胀之下有些深勒进去之势了,又看了看那晶莹的柱头已经是通体的暗紫色,林傲无奈地笑了笑,开始颤抖着双手松解自己的束缚。
“呃……唔……”每一下碰触都是难耐,林傲咬住唇吞下自己的呻吟,闭上眼一面回想着冷飞受虐时的画面,一面用双手大力地蹂躏起自己的分身,刚毅的面庞很快因为在快感中扭曲,挑染过后的金色长发从额前搭到了微汗的面上,轻声呻吟中叫喊着冷飞的名字,一个眩晕到达高潮,白浊射出的刹那,紧绷的身体立刻软了下去,气喘吁吁地望着相框里的人,林傲只有一抹苦笑。冷飞,我爱你……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