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足足颤了三四下,把白色的浊液溅在他的后 庭外。更多的精 液则顺着阿斗的股 间滴了下来。
阿斗道:“你疯了,痛死了啊,轻点……”他伸手去摸,捞住沉戟泄出的液体,把它均匀抹开,又以手指沿着他的阳 物缓慢套
弄到根部。
套 弄动作还未完,他已抓起阿斗的双手按在墙上,第二次插了进去。
这一次疼痛感轻了,阿斗舒了口长气,感觉那滚烫的,满布青筋的肉根一路顶进,他微微颤抖,吻了吻沉戟熟悉且英俊的脸。
“这个姿势不能全进……”阿斗还未享受到丝毫快感,已从镜中窥见他进了大半根,忙恐惧地挺直了腰。
然而沉戟却不管不顾,一手按着阿斗双手,力气奇大,令他无法挣脱,另一手捞着他的腰,在他耳边道:“我知道。”
“那你还……啊!”阿斗纵是挺直腰时,被一捅到底亦令他十分受不了,更遑论二人抱在一处的这个姿势。他只感觉自己被彻
底贯穿,传来阵阵呕吐感。
他眼睁睁看着沉戟整根完全捅到深处,几乎快要崩溃了。
沉戟让他略略直起身子,阿斗大口喘气,不断哀求道:“出来一点,我……受不了。”
沉戟呼吸急促,却按捺自己,并不狂抽猛 插,松了双手,把脸埋在阿斗脖颈侧。
阿斗难堪地挺直了身子,稍一松懈,腹内便被这巨大的肉根顶得生痛,他还未彻底习惯这直没到根部的进入,沉戟已轻轻抽离
些许,又撞了上来。
阿斗登时失声大叫。
他的动作一如既往,极其野蛮且霸道,他紧紧抱着阿斗,像一只发情到极致的野兽,每一次冲撞都毫不留情,肉囊混着阳 根带
出的滑腻液体接连撞在阿斗股 间,发出淫 靡不堪的啪啪声。阿斗大声喘息,却被死死吻住,唇间无法喘气。
他眼睁睁地看着镜中景象——沉戟强壮健美的裸 体与他紧紧抱在一处,他侧过头,封住了他的唇,胯 间那物又来回狠捣着他
的后 庭,令他的情 欲憋在体内,压抑得近乎疯狂。
不知过了多久,阿斗只觉股间发麻,疼痛难忍,像是撕裂了,沉戟如狂风骤雨般的动作才停了下来,改为缓慢抽 插。
他不再一进到底,阿斗终于缓了口气,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自己早已不知在何时被插 弄得泄了出来,白液顺着二人交合处
淌在沉戟胯 间,又顺着他修长的大腿内侧,流下地面。
沉戟又泄了一次,他低声在阿斗耳畔道:“记得住?”
“痛。”阿斗断断续续道,他终于感觉到一点快感。
“这一下呢。”
“呜啊!”
沉戟疲惫道:“想说什么话?说。”
阿斗终于感觉到一点情爱而非野兽般的交 媾,他投入了些许,低声且放 浪地呻吟,沉戟亦意识到先前仿佛太蛮狠,放缓了幅
度。
阿斗颇为迷恋地看着镜中景象,沉戟的赤 裸躯体十分完美,这么一个性 感的男人俯在自己身上,令他心内涌起莫大的满足。
沉戟抱着他,侧过头去一同看着,阿斗断续呻吟道:“脚……抬起来点,看不清楚。”
“浪货……”沉戟嘲道。
他把长脚抬高,伸进木环中与阿斗一脚相摩挲,只余单足踏地,支撑着抽 插的动作,那刺激性的场面令阿斗情 欲难耐,他伸
出一手,沿着沉戟的脚踝朝大腿内侧摸去。
那场面像看着一只发情的狼趴在他的身上,阿斗有种被野兽糟践的快感,他顺着沉戟的腿朝上摸,摸到他的胯 间,轻轻揉弄他
的肉 囊,并不断轻按他的根部,沾了满手粘稠的湿液。
他咽了下口水,道:“真长,还有小半截……”
沉戟急促地喘息着,阿斗那手指朝后探去,摸到沉戟后 庭处,来回打着圈。
“那处不能乱摸……”沉戟低声道。
阿斗舔了舔沉戟的唇,沉戟惩罚性地顶了一记,道:“不、能、摸、那、处。”
阿斗疾喘道:“我只摸,不……伸进去。”他的手指在沉戟后 庭处不住打圈,揉弄,令沉戟气息急促了不少,沉戟伸出一只手
到身下,阿斗以为他要抓开自己的手,动作便停了。
然而沉戟并非去按阿斗的手,而是摸到二人的连接处,把肉根近乎整根抽出,直至茎头处,又伸直食指,贴在肉根茎背,一同
缓缓插了进去。
阿斗大声呻吟起来,直 肠本已被撑满,又进了一根手指并不断挤按前列腺处,令他倏然到了高 潮。
阿斗两指带着润滑的体 液,较劲般地去插弄沉戟的后 庭,指头还未进入,沉戟已狠狠整根捅了进来,阿斗大叫一声,抱着沉
戟的脖颈,道:“别全插进来,我不敢了!”
沉戟亦抽出手来,把他从那木圈上抱起,抱到榻上,掀过被来盖着,阿斗玩不转了,只得任由沉戟不断抽顶。
也不知过了许久,他半晕半醒,泄得筋疲力尽,感觉到沉戟离了他的身体,并起身穿上依旧湿漉漉的蹴鞠服。
阿斗迷糊道:“抱一会,去哪啊。”
沉戟道:“还有点事,做完就抱。”
阿斗抬头去看沉戟,见他坐在案前,提笔蘸墨,不知画着什么。
他心想,吕布真帅。
看了一会,阿斗睡着了。
再醒之时,天黑了,桌上压着一张纸,吕布走了。
阿斗起身唤了几声,唤不到人。昏昏沉沉,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全身酸痛得厉害,他裹紧被子,又睡了过去。
淋了一场雨,外加日前一番透支体力的折腾,他发起了低烧。
再醒时不知过了多久,见到的人是赵云。
阿斗心安理得地笑了笑,道:“师父,什么时辰了?”
赵云坐在床边,不答他的话,伸手在一个小匣内捞了点药膏,探手进被去。
阿斗又道:“哑巴写了什么,在桌上,给我看看。”
赵云答道:“地图。”
阿斗疑道:“什么地图?曹子建他们呢?”
赵云道:“洛阳皇城的地图,还有一份名单,已交给丞相了。”
赵云的手掌摸进被中,摸上阿斗的脚踝,他掀开被子,看见阿斗淤青的膝弯,叹了口气。
阿斗把脚朝被内缩了缩,却被赵云拉住。赵云在他膝后涂了药膏,又望向床脚的木圈,不知在想何事,过了一会,道:“他们
回洛阳去了。”
阿斗道:“也不来告别一声。”
赵云扬眉道:“你在生病,孔明便打发他们走了。”说话间又以手指撬了点药膏,摸到阿斗后 庭处,道:“过来点。”
阿斗听话地直起身,靠在赵云肩上,赵云的手指探进他肿胀的后 庭,把药膏涂开,他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反常,阿斗不敢多说什
么,只任由他涂药。
“痛?”
“还……好。”阿斗过了一会,搂着赵云的脖颈,低声喘息起来。
赵云却不为所动,为他涂完药,盖上盒盖,道:“你歇着好好养病,师父走了。”
阿斗怔怔看着赵云出门,觉得他兴许是生气了,几次想追出去,却又不知追上了该说什么,只得闷闷地倒头再睡。
这一睡,又是一天。
隔日起床,肚子饿得咕咕作响,却不见赵云了。
阿斗吃过早饭,在永乐宫内随处乱逛,偌大一个皇宫竟是安静无比,他拉过一个侍卫道:“赵子龙将军呢?”
紧接着,阿斗下意识地转身回房收拾物事,匆匆穿过长廊,险些摔了一跤,继而跑到皇宫后院,牵来赤兔马,翻身上马,猛抖
缰绳。
“你不能去。”于吉扛着招幡不知道啥时候出现在阿斗身后。
阿斗道:“废话少说,一起。”
于吉正儿八经道:“小亮让我看着你,不让你出门。”旋从怀中摸出一张定身符,威胁地在阿斗面前摇了摇。
阿斗挠了挠头,道:“五盒桂花酥!”
于吉道:“再多也不成的拉,这次是说正经的拉。”
“十盒。”
“不成的拉,下来——”
“十五盒。”
“下——来——”
“五十盒。”
“成交!”
于吉屁颠屁颠地爬上马去。
赤兔站着不动。
阿斗哭丧着脸道:“我错了,不该剪你尾巴,我给你吃好的赔罪。”
赤兔咴了一声。
阿斗怒道:“再不走,把你挂在我房间的圆圈上,爆你菊花!”
赤兔吓了一跳,撒蹄子载着阿斗和于吉穿过长安后街,从东门处出城,沿着官道,向武关方向跑了。
自蜀军占领长安后,潼关与武关便成了扼守洛阳、长安通道的两大关口,双方各占一处。魏军已大部分撤离武关,把重点兵力
陈列于潼关处。
蜀军在诸葛亮的示意下,佯攻了几次武关,便获得了战役的胜利。
赵云在三天前出发,率领五千名侍卫,无声无息地通过武关,向洛阳秘密前进。
诸葛亮交给了赵云一张名单,那是吕布提供的,洛阳城内的人名。
名单上共计七百七十三人,都并非赫赫有名的人物。
有吏部文书官员,将军家的马倌,朝中三公家的门房,兵部尚书麾下的信使,洛阳皇宫内的太监头目,某一时换班的侍卫。还
有洛阳城东门处守城的队长,副队长的妻妾。
更有吕布按照诸葛亮的要求,带进洛阳城后所布下的暗哨。
这些暗哨将在城中等候,以接应赵子龙与他亲自训练出的暗杀部队,再带他们去寻到该杀的人。
若吕布再次倒戈投敌,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只要吕布的忠诚度足够,赵云一举便能拔除洛阳的所有枢纽衔接人物。令整个洛阳城在短短的几个时辰中瘫痪。
赵云刚走,诸葛亮便发动起了三万骑兵,一万步兵,亲自领兵绕过武关以及洛阳城西南,凭借高机动力,一路隐蔽进发。
洛水南岸有宫内秘道出口,吕布更交出了一张从缚虎牢至洛水外的详细地图,以及具体机关布置。
如果诸葛亮所料不差,曹真回去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与曹丕联手诛杀受到重创的左慈,城内将有动乱甚至政变,正是从秘道
中潜入,而后一举攻破洛阳的大好时机。
只须城门能开,城内又有吕布接应,要获得巷战的胜利并不难。
赵云吃了一口干糙的麦饼,喉中苦涩。
他倚在树上,怔怔望着夕阳透过树杈投进来,的卢被绳索套了马口,以免发出声响,它低下头,赵云把麦饼喂给它些许。
赵云道:“你老了,的卢。”
的卢无法作答,静静看着面前的银铠将军,数十年前,正是这个人杀了他原本的主人张武,把它带到刘备面前。
赵云道:“阿斗剪了你的尾巴,你不生气罢。”
的卢在赵云脸上蹭了蹭,赵云笑道:“子龙给你赔个不是,归根到底,你亦可算是我的马,不能输给赤兔……”
的卢抬起头,像是有一丝不屑,眺望树林深处。
赵云坐直身子,继而起身,峻声道:“全军隐蔽,启陷阱!”
周遭军士训练有素,一瞬间尽数散开,地上扯直无数粗索,赵云使劲拉扯的卢,的卢不情不愿地躲到树后。
赵云屏息,背持银龙枪,缓缓转过身,落日的一点余晖在枪身流转。
蹄声从树林尽头传来,赵云一振长枪,正要刺出那时,瞳孔倏然收缩。
只见赤兔马如一团红云冲进树林,姿态优美无比地越过第一根绊马索,华丽地闪过第二张兜马网,继而踩中了第三个陷坑。
紧接着,赤兔马失前蹄,长声嘶鸣,把背上的流氓主公与小白仙师甩了出去,直飞出两丈开外,于吉一头杵了上树,阿斗晃悠
晃悠地挂在树杈上。
于吉“哎呀”几声,道:“你看,掉坑了吧。”
“靠!”阿斗在树上大骂道:“哪个混球挖坑不填!!”
作者有话要说:傲娇名车内心独白
赤兔:尾、尾巴什么的,才无所谓呢!
那个……吃的,反正,知道就好拉!
哼,要不是主、主人,我才,才不理你呢!
还有……那个,嗯,我才不会承认我怕剪尾巴,怕、怕露菊花,怕爆菊花呢!一点也不怕!
反正菊花也没全、全露出来,只、只有一点点拉!
好了好了就这样了,不要啰嗦了,快走吧!
不许围观我!谢绝喂食!
62.前路漫漫
洛阳城内。
偏殿中空无一人。
古董送去太和殿,亲兵铠甲近百套散予中军部属,以作留念。赏赐余银若干,留于赈济洛阳城民众。
名马爪黄飞电赠予……
曹真想了想,侧过笔锋,将后面的那个“刘”字以浓墨抹了。
曹真写毕遗书,把武士服一路系到领口,在殿内坐了一会,想了想,解开衣领,扯下第一颗扣,压在遗书上。又掏出祖传玉佩
,在手心不住摩挲,最后系在脖颈上,贴着心口塞进衣内。
剑锋如一泓秋水,诤然归鞘;明月黯然,群星隐曜。
他迈出了御花园,黑锦服与夜同成一色,朝后宫走去,长靴踏于青草上,发出极轻微的“沙”一声。
曹真侧身立于院门外,听到院中一男一女的低声交谈。男人是曹植,女人是甄宓。
甄宓一路走来,低声道:“你该把那方儿抄一份下来才是,师父要的药材多得数不胜数,又分开了遣人送进宫内,我压根记不
住……”
曹植不悦道:“我又何尝不想?药方上被华佗施了仙家法术,无法以笔墨……”
甄宓与曹植同时停在院门处,朝外走便越过左慈所住别院的地界,为保密为见,两人不敢踱出院外交谈。
曹真屏住气息。
静了一会,甄宓又道:“黄月英你可见着了?是否有头绪?”
曹植不答,显是摇了摇头。
曹植道:“我旁侧敲击几次,俱是套不出话,你为何如此担忧?”
甄宓低声道:“子建,此人来历极为可疑,她是荆楚望族,黄家黄承宪之女,师父从未去过荆州,怎可能收她为徒?我连番套
问,师父俱答非所问,我疑的便是,她根本不是师父徒弟,貂蝉死后,我才是师门首徒……”
远处传来左慈的几声咳嗽,曹植与甄宓再静。
片刻后,甄宓声音更低了些许,听上去直似南疆蛊婆施法的呓语,道:“待师父配出那药来,身子好转了,我便带子桓去见他
,你收拾停当,等着坐稳位置便是。
“吕奉先此人如豺狼,你绝不可依,许褚乃是老臣,此时亦不可令他得知……”
曹植“嗯”了一声。
曹真心头一凛,曹植要篡位?
甄宓虽说得不甚清楚,然而话中却满是弑君篡位之意。是该先去通知曹丕,还是继续诛杀左慈的计划?
曹真正拿捏不定时,甄宓已挽着曹植的手臂,步出别院,曹植像是颇为不耐烦,想避开甄宓,却又终究不敢。
曹真心内暗自叹了口气,见甄宓几次转过头来,像是想看什么,却又终究未回头。
“甄姬,你……”
“曹子桓膝下无嗣要废我,我不过是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