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雄争霸——小周123

作者:小周123  录入:04-06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他的。

新城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心里就有点虚。

毕竟他曾那样的虐待过他。

不是曾经,而是从认识他开始一直到现在,就从来没对他好过。

虽然他也从来都没有过怨言,但是,新城想,要让他回应他的感情的话,那恐怕就是天方夜谭了。既然没有任何希望,那倒不

如更彻底的断了这个念头。

夜里新城把他叫到宏园,近乎强奸般的上了他。比任何一次都要粗暴,他疼的全身都在抖。

新城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几次昏过去又清醒过来。俊美绝伦的脸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冷汗。新城微微的冷笑着,但心里那

种又虚又软的东西却越来越强烈。他没有爱过任何一个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种心情。在他长时间昏迷的过程中,他忍

不住狠狠的抱紧了他。

然而他一醒过来,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

有时候新城倒情愿他长睡不醒。只有睡着的时候,他秀美的近乎华丽的眸子里,才不会闪烁出那种令人心悸的流光。

难怪寒城会为他抛家舍业。

只是寒城的痴情又得到了什么呢?

不过是他的一声嗤笑。新城至今仍记得寒城脸上那种绝望的神情。虽然寒城的死不能全怪他,但他毕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可惜对此他从来都不会承认。

他只会摊开了双手,带点贵公子似的无赖说:"反正我是你们案板上的一块肉,要怎么办就随你们的便好了,至于寒城,我没有

什么对不住他的地方。"

新城恼的狠了,他就又把那句话抛出来:"我说的有什么不对,两个男人嘛,玩玩而已,干什么那么认真呢?"

新城想着想着,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从一旁的橱柜的抽屉里摸出一支烟点燃了。新城以前没有抽烟的习惯,有很多事,都是从

他来了以后才开始改变的。

他在社交圈里是出了名的风流人物,即便没有寒城这段过节,就以他的性情,怕也不是一般手段能拿捏的住的。

何况,新城苦笑了一声想,从来都被人们当宝贝一样娇宠着的他,却在自己手中吃了这么多的苦头,怎么可能不记恨。

要怪就怪自己定力不足好了。

听到他轻轻的呻吟了一声,新城回过头,正见他长长的睫毛闪了一闪,漆黑的眸子拨云见日一般的哗然一亮,新城只觉得心头

被什第东西狠狠的撞了一下,急忙别过了头。

他仿佛挣扎着想起身,被折腾了大半夜的身体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力气。软床轻微的颤动了一会儿,终于没有了动静。他叹了口

气,半倚在床栏上:"给我支烟。"

新城把烟递到他手里,却没有回头。

空气中的烟气渐渐弥漫开来。两个人闷着头,谁也没有出声。

在外人看来,就像是闹别扭的情侣一样,可事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许久之后新城下了床,走进了浴室里。

天色已经有点亮了,日光流水似的从窗帘缝隙间倾泻而入。新城从浴室里走出来,一眼就搭上他大刺刺的张着腿、在床上吞云

吐雾的情形,即使是新城也有点受不了:"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儿?"

他笑了一下,在枕头上摁灭了烟头:"你摸也摸了,上也上了,居然还想让我装清纯?"

新城抓起衣服扔到他脸上:"穿好衣服快点滚蛋!"

"现在我可没那种力气。"他华美的笑容中带了几分冷意:"要不然的话,这个地方我是一分钟也不想呆的。"

明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正因为是实话,新城被狠狠的刺伤了,但他习惯性的掩饰着,任何人也看不出他的情绪波动:"我给你十

分钟的时间,不管你走得了走不了,走不了的话我就让人把你拖出去。"

他知道新城是个心狠手毒的角色,即说得出就做得到,只好勉强撑起身,忍着痛楚把衣服穿上。

就在他和衣服搏斗的过程中,眼睁睁的盯着他的新城发现自己又勃起了,他为这样的发现而恼恨着,还没等他穿上上衣,就连

推带搡的把他丢出了宏园大门。

门在身后咣的一声关上了,他忍不住微微苦笑了一下。

好疼,全身都在疼。两股间热液和着血,灼的密处火烧一般的痛楚。

一动都不想动,可又不能赖在人家门前。

富人区为什么都要建在这种鸟都不肯生蛋的地方呢?平时还觉得清雅宜人有几分情调,可现在,他宁愿躺在闹市区里,至少还

有人骂他神经病。

跟这些有钱有势的人果然没什么道理可讲。寒城是在一次黑帮火拼中被人用冷枪干掉的,持枪的人绝对不会是他,可是,每个

人都要把罪过归咎到他身上。

他和寒城也远没有到人们所想像的那种地步,虽然寒城的确说过喜欢他,可是这样就过的人又岂止他一个,每个人都要他负责

的话,他早已死过成千上百次了。

归根到底,这帮家伙失去了亲人,总得需要一个出气桶。

他很不幸的就充当了这样一种角色。

他的成长经验告诉他,遇刚则柔,遇柔则刚,是一个人,尤其像他这样容色过于出众的人唯一生存的途径。

说他无赖也好,说他市侩也好,反正,他还活着。

在号称玉面阎罗的聂新城手中活下来的他,不可不谓是黑道史上的一个奇迹。

他拖着两条虚软的腿往前走了十几米,终于再没有挪动自己的力气了,慢慢的蹲了下来依在墙上喘息着。

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新城下手越来越狠,他想自己真是要撑不住了。他以前是那么耽于床弟之乐的一个人,现在却被新城

收拾的,一听到床字就觉得恐怖。

就算是这样活下去,也快要成个废人了。

他仰面望着天空,苦笑着想,这种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呢?

远远站在阁楼上的新城,看到他秀丽的脸上那样绝望的一种笑意,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

他都没有哭,从来都没有哭过,自己却哭的什么呢?

新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上晶莹的泪珠,他所记得的是,他唯一一次流泪,只是为了寒城。

也许是他脸上的神情和寒城太像了吧。

新城努力为自己寻找着借口。

"郭海。"

"少爷?"

"备车把他送回去吧。"

"是。"郭海应了一声,转身正要下楼,却看到一辆银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那个遍身狼狈的人面前。

车上走下一个男人,极清俊,高挑的身形有似T型台上的模特,他仔细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伸手撩起了垂在他额前的留海,他无

可挑剔的俊脸就在那人眼前一览无遗。

新城看到那人脸上惊讶的神色,开口说了些什么,他就笑了。完全不同于在自己面前的那种略带着嘲讽的冷笑,而春风拂岸般

的,仿佛转瞬就是万花齐放。新城从未见他那样笑过,如果他向他这样笑,新城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决心下那般重手。

那个男人把他扶上了车。郭海偷眼看着少爷,他有点孩子气的俊脸上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可是牙齿间的咯咯作响却清楚的传到

了郭海耳中。

"这个贱人!"他听到少爷这样低声咒骂着"这么快就搭上了别的男人,贱人!贱货````"

郭海微微的担心着,然而果然不出所料,刚刚修好的栏杆,在少爷非人的蹂躏下,再一次的化为了粉畿。

 

 

雷安没想到会在清水湾,并且是在宏园门外碰到沈洛长,宏园的名声一直不大好,洛长的样子又实在太过凄惨,不得不让他想

起了有关宏园的一些传闻。

洛长对此却失口否认:"怎么会有那种事,我是个平头老百姓,手里又不缺钱花,怎么会和黑社会扯上关系。"

雷安微蹙了眉头:"有麻烦的话一定要尽早报警。"

洛长微笑着想,尽早报警,就尽早一天死翘翘,他可不相信警方会为了他和聂氏一门对着干。雷安就是这点不好,在娱乐圈里

混了这么多年,仍然天真的像个孩子。难怪白长了这么高,却只有让人骑的份儿。

洛长忍住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你和你的那位王子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雷安清秀的脸上泛起了一丝苦笑"他结了婚,偶尔还会过来玩,出手倒还大方,我现在的积蓄买一坐小型岛国是没

什么问题了。"

洛长哈的笑了一声:"那可不就是卖的。"

雷安骤然沉下了脸。洛长也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轻声哼唱着些乱七八糟的歌词。过了一会儿才说:"也没什么不好,打着两情

相悦的旗号上了床,到最后,还不是人财两空。"

雷安猛一踩刹车,整个人爬在了方向盘上。洛长吓了一跳:"做什么?"

雷安没说话,许久,才像是从齿缝间狠狠逼出了两个字:"下去!"

洛长笑了:"戳到痛处了?"

雷安发了疯似的打开车门,一脚把他踹了出去。洛长掩着小腹呻吟了一声:"你要对王子也有这么狠的心,也就不用在这里黯然

伤神了。"

雷安别过脸,咬牙切齿的瞪住了他:"沈--洛--长--我从很久以前就想说了!"

"我是个混蛋嘛。"洛长颇有自知之明的微笑"很多人都这样说过,也不怕再添你一个。"

"你这个混蛋!"雷安歇斯底里的吼了一声,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洛长站在路边苦笑了一下,他最近好像很能引起人们凌虐他的欲望。被新城欺负到遍体鳞伤的地步也就算了,连雷安也要来锦

上添花。

这个雷安哪,足足有一米八七的个头,他就不知道他那一脚有多有的杀伤力。

洛长捂着肚子慢慢蹲下来,真是痛,干脆死在这里算了。

只不过,又怎么舍得呢?

连最初行刑的那段日子都熬过来了,现在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等新城玩的不想再玩了,他的大好人生自然而然的也就归复原位了,到那个时候,洛长想,一定要把个绝色的美眉好好乐一乐

洛长的人生目标很简单也很纯洁,那就是吃--喝--玩--乐。他也确有这样的资本,漂亮的脸孔流光溢彩,身形修长华丽的令人

眩目。有一段时间洛长甚至想去做非正常职业,最终因为学历太高而不得不打消了这种念头。所以,不能说洛长不是个聪明人

,只不过他的聪明,从来都不肯用在正途上。

紧盯着地面的视线里,出现人一双高档的黑色男式皮鞋。洛长一看到这种样式的皮鞋就想笑。他和新城第二次见面,就在他一

巴掌把他扇倒在床上的那一瞬间,他对他说了一句话:"哗,什么年代了,你还穿这么土的皮鞋。"

于是新城就用那双价值不菲却又土的掉渣的皮鞋狠狠的踩在了他的手上,至今他修长秀美的右手,仍有两根手指不能动呢。

"我要是你,早就找面墙一头撞死了。"新城嘲讽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被男人从车赶下来,连条狗都不如,居然还有脸笑。"

洛长轻轻嗤笑了一声:"你这么替我羞愧,索性好人做到底,也替我撞墙死了算了。"

新城在口齿上从来都占不了他的便宜,越占不了便宜越忍不住要去挑衅,有时候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不可理喻:"真不知道你的

脸皮是什么做的,怕是连原子弹也炸不透呢。"

洛长意兴阑栅的吁了口气,舒展了四肢,仰躺在路边上:"那好的很呐,什么时候打起仗来,人人都要忙着抢我,可以挡枪弹嘛

。"

新城被他气的鼻子都歪了,用鞋尖踢了踢他的额头:"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洛长也不反抗,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关你屁事啊。"

新城看他这副懒洋洋的样子就想揍他,可以时不比当初,就算被他气到了牙根都在发痒的地步,竟也是下不去手了。

这个人哪,如果不是这张嘴这样讨厌的话,真真是极品中的极品人物。可是这张嘴--他闭上了眼睛,微抿着的薄唇轻佻中透着

性感,唇色不比一般人,竟是女子上过唇膏之后的淡粉色,更给他略显轻浮的气质中添了几分娇纵。

新城心头一热,不知不觉的就随他俯下了身。他猛然睁开眼:"你干什么?"

新城怔了怔,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正停留在他柔软的薄唇上,那种触感呵``````

洛长微挑了唇角:"大白天就发情,到底是谁像一条狗啊?"

新城气的把手指往两边一扯:"真想撕烂了你这张嘴。"

洛长轻哼一声:"你又不是没干过。"

新城一呆,是呵,当初是什么花样都玩出来了,强迫他给他口交,明知道他最讨厌这样做,为了欣赏他痛苦挣扎的表情,恣意

的玩弄着。他常常连嗓子都是肿的,食不下咽,却仍然能够笑着嘲讽他。

洛长看似浅薄轻浮的外表下,灵魂却意外的坚定而无畏。

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呐。

新城自身后轻轻的拥住了他,有许多话说不出口,说了,也未必能让他理解,然而不想放他走,不想一辈子这样横眉冷对下去

:"洛长--"

"什么?"

"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重新来过?"洛长像是笑了一下"随你便呐。"

"真的?"新城大喜过望,搬过他的肩膀让他面对自己。

他脸上一如往常挂着面具似的微笑:"反正我也没有反抗的余地,你想把以前做过的事重做一遍的话--那也是你的事,和我有什

么关系?"

新城大喜之后遍体冰凉,只觉得连心底都被他的话凉透了,那解不开的心结横在他们之间,无论他说什么,他也只会往歪处想

新城呆呆的看着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浮土,他要走了,要离开他了,新城脑子里轰然一热,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你--"

"你还真是性急。"洛长淡淡的说道"从现在就算开始了么?"

新城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爆裂开来,怒不可扼的掐住了他的脖子拼命摇晃:"我掐死你,我掐死你算了``````````"

失去意识之前,最后停留在洛长视线里的,就是他像毁坏的人偶一样扭曲了的脸。

洛长忽然觉得开心的不得了。

 

第二天清晨,洛长是被一阵电话玲声吵醒的。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家里的床上。

身上意外的清爽,居然还换了一件平日里常穿的睡衣。

洛长想,这又是玩的什么把戏?

他拿起电话,立刻被一串污言秽语所淹没:"你奶奶个K的,你到底还来不来上班--弄一大堆事情丢给老娘来做,嫌老娘我死的

还不够早是不是?"

洛长见怪不怪,笑了笑说:"你才二十三岁,自称老娘不是太早了点?"

对方颇得他的真传,一听他语气不善,立刻就软了下去:"大爷,求求你了,你再不来的话,我就要被老板操死了,你也知道嘛

,他只听你的话,我们没有你是不行的啊。"

洛长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听不得女人的恭维,当下就笑了:"你放心,小言,我怎么会扔下你不管呢?"

对方欢呼一声:"那我等你哦。"

洛长放下话筒,仔细一想,确实有点过份,已经有半个多月没在公司露面了。公司老板是他大学时的学长,家里很有些底子,

惯成了二世祖式的人物。洛长名义上是公司客户部的总监,但实际作用,不过是找尽了一切机会陪他玩罢了。

推书 20234-04-06 :思情——飘飘何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