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我不行吗?我还没有资格进驻你的心房吗?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相信我一些,多依靠我一些?"实在是怕蓝月萧再次关上本已开启的心门,宇文昊天从背后环住蓝月萧的腰,阻止蓝月萧欲离开的身体,头也轻轻埋进蓝月萧的肩。
蓝月萧一惊,头转向宇文昊天,"昊天,你...你哭了吗?"也不怪蓝月萧吃惊,这样一个强势的男人,竟会趴在他背上流下不可轻弹的男儿泪,这叫人怎不为之动容,他意识到,是自己不清不楚的暧昧态度伤害了昊天,让昊天对他充满了不确定,让昊天误以为他回医馆是想借此离开,看来,只好把心中所想告诉他,"昊天,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回医馆不是要逃离你,只是觉得不方便,你这只有一张床,不是吗?你也累了一天,也需要休息。反正医馆里也有床,我可以去那里睡呀。"
哦,我怎么会爱上这种笨蛋,都到这种时候了,他还净瞎操心。
"噢,对了,还有,你刚才和冰森讲话时,我问到他身上有刃的味道。"
"噢~~,这就是你今晚沉默的原因?"宇文昊天还是不太明白蓝月萧没说话的原因。
"嗯,我...我...我..."蓝月萧吱唔了半天,最后在宇文昊天好奇的目光中说了出来,"我害怕"。说完,红潮就从他的额头染到了脖子根。
"没事儿,别怕,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宇文昊天抬起头,更加拉近两人间的距离。
还以为宇文昊天会取笑他,蓝月萧一说完就压低头,遮住羞红的脸,所以没看见宇文昊天心痛的眼神,可宇文昊天的话让他安心不少。
不过,蓝月萧的话引起了宇文昊天的注意。刃从来都不会让任何东西近他的身的,而且,近来狼族无缘无故的多出一位首领,实在是不像刃的作风。
"昊天,你想要我吗?"一句颇具震撼力的话从宇文昊天身前传出,让他一度以为那是自己的幻听,是以并未回答。
嗯?怎么没反应,自己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说这句话的,谁知那条臭蛇却不领情,一点反应都没有。蓝月萧一时间就泄了气,委屈的挣扎起来。
感觉到怀里的动静,宇文昊天才回过神来,"萧,刚才的话真的是你说的?"
"废话,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吗?既然你不想要,那就放开我,我回医馆去。"蓝月萧赌气地说道,当然也没有停止挣扎。
"萧,别再动了!我不是不想,相反的,是太想了,所以...所以我不敢相信,我以为那是幻听。对不起,对不起。"宇文昊天赶紧收紧环着蓝月萧的双手,拼命的道歉。说完,就像怕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消失般,把蓝月萧转过来,猛地吻住他还再说什么的嘴,深深地吸吮。
"呜~~放...放开,"蓝月萧气息不稳的说,之前的委屈一扫而光。
好笑的看着满脸潮红的蓝月萧,宇文昊天松开了点手,"萧,我们接吻的次数也不算少了,怎么你到现在还学不会怎么在这途中换气呀,这样可是会憋着自己的。"
对于宇文昊天的话,蓝月萧也不反驳,只是投去了一记白眼,殊不知,这样的眼神在宇文昊天看来却和媚眼没什么区别,风情万种,致使他的欲望烧得更加炽烈,迫不及待地一把抱起蓝月萧,就往床上走去。
突然双脚腾空,蓝月萧吓得双手紧紧搂住宇文昊天的脖子,开口想要骂他,却被他眼里的欲火震得忘了想说的话。有点后悔说出那样的话。
"呀!"臀部先落到冷硬的石床上,蓝月萧惊呼一声,下一刻,一个黑影罩住了他,遮住了开始出现的明亮光线。蓝月萧就这样愣愣的看着位于上方的宇文昊天,忘了该有的反应。
"这时候还在想什么呢?"一脸呆样的蓝月萧似乎取悦了宇文昊天,他一手扶住蓝月萧细瘦的腰,一手趁蓝月萧不注意,滑进他的衣内,四处摸索,双唇含住他敏感的耳珠。
滑腻的皮肤就像带有吸力,紧紧地让宇文昊天的手覆于其上。不久,上方就传出一声甜过一声的轻吟,更加助长了宇文昊天的欲火。
"啊!...不要..."蓝月萧推着宇文昊天,初尝情欲的他对这种陌生的热度极度不适应,想要推开他身上的热源,但手脚气力全无,到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啊!"宇文昊天的双唇渐渐往下,滑过蓝月萧的眼角、鼻梁、嘴角、喉结、最后隔着衣服含住了蓝月萧右胸的粉红茱萸,舌尖卷起。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那早已硬挺的诱人果实,惹得蓝月萧娇喘连连。
用手代替舌尖,轻轻搓揉两颗盛放的花蕾,宇文昊天的双唇转移了阵地,吻上了蓝月萧白嫩且无一丝赘肉的小腹,因为蓝月萧练过武的关系,所以他的身上均匀地分布着一些肌肉,却不粗旷,反倒为他看似柔弱的身子骨添加了一些强健,皮肤也紧绷、富有弹性,让宇文昊天爱不释手。
"啊!好痛...痛,出去...你...你出去,啊!"
"乖,不哭,马上就不痛了,在忍一下。"中指停在蓝月萧体内,宇文昊天吻去蓝月萧眼角因痛沁出的眼泪,嘴里也不忘轻哄着。"放松,萧,放松一点。"
"嗯,"宇文昊天又伸进了一根手指,发现蓝月萧并没有排斥,便捅进了第三根手指。
"啊!"灵活的手指找到了蓝月萧体内的那一点,宇文昊天一按,一股又酸又麻的感觉刺激了蓝月萧,他惊叫了一声。
宇文昊天抬起上半身,冷不防地吻住蓝月萧,两人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蓝月萧的雪颈和他浑身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宇文昊天抽出手指,在蓝月萧的蜜穴还未闭合之前,把自己的巨大送入他的体内,温暖一下子包围了宇文昊天。但看到蓝月萧仿若被撕裂般痛苦的神情时,拼命地压抑下想要在萧体内纵横驰骋的欲望,等待他适应那种感觉。
"啊...哈...哈...呜...痛...。"蓝月萧的头不由自主地往后仰,满脸泪水的瞪着逞凶之人,无声的控诉他的粗暴。
楚楚可怜的样子瞬间击溃了宇文昊天傲人的自制力,还没等蓝月萧完全适应,就开始动了起来。
"啊!哈...啊..."
"萧...爱你...萧...我爱你......。"一句爱语,抚平了蓝月萧的不安,他架在宇文昊天肩上的双腿紧了紧。
鹧鼓励性的动作更是让宇文昊天的理智化为乌有,他更加剧烈的动了起来。
"慢...慢点...昊..."蓝月萧连话都开始说不清楚了,多余的话渐渐消失,余下的,是那满室的呻吟。
"呜,好累。"橘红色的光辉填满了小屋,唤醒了床上累坏的人儿。
"醒了吗?要不要在休息一下。"宇文昊天推门而入,手上抬着一杯热茶,温柔的问着刚睡醒的蓝月萧,手里的茶也递给了他,"怎么样?还痛吗?"
"痛?"接过茶杯的手顿了一下,蓝月萧不明白宇文昊天的问话。
"还痛吗?让我看看。"误把蓝月萧的疑问句当成肯定局,宇文昊天把茶杯塞进蓝月萧手中,空出双手掀开蓝月萧身上的被子,蓝月萧光裸的身子马上曝露在空气中,布满青紫痕迹的身子使空气中出现了一种暧昧的颜色,宇文昊天的呼吸不禁粗重了起来。
"等等,你干什么?"想要阻止的蓝月萧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被子离开自己的身体,突然想起昨晚两人的翻云覆雨,又羞又窘的大吼。
复又想起宇文昊天说的‘痛'是什么意思,怕他真的检查自己的身体,又急急的叫道,"我不痛了,把被子还给我。"说着,一把抢过即将落地的被子。心里也感到有些奇怪,咦?昨晚我还痛得要死要活,怎么才半天,身上就一点都不觉得痛了呢?而且,我的身上也很清爽,应该是昊天帮我净过身了吧,嗯?不对,昊天他...帮-我-净-身。
宇文昊天这时倒像个初尝禁果的小毛头了,一点情场老手的样子都没有,脸也有些微红,喃喃的向蓝月萧解释,"萧,我怕你浑身是汗会睡得不舒服,所以我已经帮你净过身了,脸你体内的东西也挖出来了。还有,对不起,昨天是我太粗鲁了,所以你的‘那里'有血流出来,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治好了,应该不会再痛了......"
宇文昊天的话还没说完,蓝月萧就气得把枕头扔向他,大喝,"宇文昊天!你给我滚出去。"他不明白,这种露骨的话,宇文昊天怎么会毫不避讳就把它给讲出来了,他都羞得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再听下去,难保自己不会抓狂,后悔昨天轻易的就把自己给交出去了。
宇文昊天吓了一跳,慌忙的接住蓝月萧砸向他的枕头,把衣服放在蓝月萧手边,然后退到门边时最后又说了一句,"萧,衣服已经洗好了,因为上面沾满了你和我交合时的......"
"闭嘴"。蓝月萧要被气疯了,抓起旁边的茶杯狠命的扔向宇文昊天。
宇文昊天见势不对,赶紧退出门槛,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之后,门后就想起了瓷器破裂的清脆响声。
听着宇文昊天走远了,蓝月萧才拿起衣裳,慢慢地往身上穿。我这样做是对的吗?这次战斗铁定是凶多吉少,难保自己不会伤亡,不管结果怎样,他好歹已经得到过我,总能弥补一些缺憾。这样一想,蓝月萧的心也放宽了不少。
狼族领地。
"刃,蛇王在此地出现,你有何感想?"冰森一丝不挂的趴在狼族首领刃的身上,凌乱的痕迹表示之前这里有过一场激烈的欢爱。
"蛇王宇文昊天?"刃沉思了下,显然,宇文昊天的出现也是出乎他的意料的,"森,除了宇文昊天的出现外,还有什么奇怪的事吗?"
"说起来,奇怪的事还真不少。"冰森媚眼如丝,浑身上下无一丝戾气,和在蓝月萧的面前判若两人。
"哦?"刃翻身压住冰森,双手也不规矩起来,"说来听听。"
"刃,呵呵,别闹,你这样,我根本没法说。"冰森推开不断在他身上点火的刃,正色道,"首先是蛇王毫无理由的出现,其次,全村竟无一人,最后,我们认为的两个带有仙气的人只出现一个,而且,出现的那个并不是人类,依我看,他应该是仙。"
"你确定‘他'不是人类?"见冰森难得在他面前出现的严肃表情,刃暗忖,怎么回事,我明明感觉到身上的元神与某人起了共鸣,这代表附近有逾白莲君有关的人。当年自己没有亲手杀死白莲君的儿子,如果那时他没死,那么他的后代,或多或少会带有一些白莲君的仙气,这就是今次自己来此的目的,还是说那时本该死了的人未死,还阴差阳错的成了仙,一旦他知道了当年自己袭村的真正原因,他是必要报复的。还想说这次应该会很容易夺到新的仙气呢,看来得花费一番功夫了。对了,那不见的另一个又去了哪,而且哪一个还不知是人是仙,麻烦了呢。
"森,先起来去洗一下,然后把弟兄们聚集起来,我有话要说。"刃率先站起,披了件外衣,捡起其它散落四周的衣物,挑出件干净的,回到床边,轻柔地盖在瘫软无力的冰森身上,并在他的额头印下一吻,"辛苦你了。"
又是一个美丽的傍晚,遥远的天际飘来一声狼嚎,尚在休息的狼立马清醒,纷纷响应。
见狼来的差不多了,刃坐于上位,宣布,"计划有变。"
第八章
"计划有变。"四个字,让洞窟顿时炸开了锅。
"怎么会这样?"
"出什么事儿了?"
"为什么?"
"好好的计划为什么要变?"
"......"
"停!"冰森一声令下,洞窟又安静下来,众狼都被他身上冷冽的气息吓到了。
冰森能当上副首领,不仅仅因为他是首领的爱人,更重要的是,他有着不亚于刃的领导能力,以及对人的谋略,让在座的众狼不得不臣服于他。
"先听刃把话说完,在讨论不迟。"狼族里虽有等级之分,但互相还是以名字相称,所以,刚才冰森并没有称呼刃为首领。
"想必有些弟兄也知蛇王在此出现的消息了吧。"刃没有往下说,看见下面大多数狼一听见蛇王这个称号就变了的脸色,他心里也就明白了七八分,他接着往下说,"本来,我们打算让森带领半数手下突袭这个村子,并把那两个带有仙气的人抓住,这一战,如果按原计划,本该是稳操胜券的,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蛇王的到来,出乎我们意料,如果他与我们为敌,我们的胜算不大,而且,他身边似乎还跟着一个神仙,这对我们更为不利了。森,对于此事,你有什么好的意见吗?"
"此事,我得思量思量。刃,如果没什么要告知他们的,就让他们先离开吧。我有些事想不通,你来和我讨论一下。"冰森也觉着此事颇为棘手,不敢掉于轻心。
"大家都下去吧,等我和森商量之后,再和各位讨论。"等其它狼离开之后,刃面对冰森,"森,你发现了什么?"
"不要在这说,我们先回房。"说完,并森就消失在墙后,刃也随后跟上。
"刃,你没发现吗?"一到他们的房间,冰森就问刃。
"发现什么?"刃不知冰森意指何物。
"一仙一妖,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的组合太过突兀,怪异吗?"冰森提醒刃。
"确实,听说宇文昊天之前还被天界捉去过,肯定受了不少酷刑,以他的性格,他铁定要报复,这会儿,怎么可能和仙混在一起,他们的关系不简单。"
"那你觉得他们是什么关系?"冰森接着问。
"你觉得呢?"刃反问。
"昨天我去时,那个小神仙对我身上的杀气有些惧怕,蛇王就替他挡下了我的气,这种强烈的保护欲,让我想起以前的你和我。"冰森仔细的分析。
"是吗?那个自私自利的家伙会保护别人,不用多想了,他们肯定是恋人关系,就算是还未到达两情相悦那一步,可无容置疑,蛇王的心肯定在那个小神仙身上。"刃也跟上了冰森的思维。
"这样就好了,那小神仙就是蛇王唯一的缺点,我们不能和蛇王硬拼,只好从小神仙身上下手了。刃,到时候你就......"冰森在刃耳边低声道出它的计划。
天很快就黑了,情况和前一晚冰森来时大同小异,唯一的区别便是领头的狼是正统首领--刃,而冰森,并没有在今晚狼族的队伍里。
"宇文昊天,真是好久不见了啊。"刃首先开口。
"哼。"刃的到来,宇文昊天更加警惕,右手紧紧拽住蓝月萧的手。
"你还是那个样子,惜字如金呐。"宇文昊天的无礼并没有激怒刃,他还是面带微笑。只不过,那笑却让人冷到骨子里。"哟!您身后的人长得还真像我的一位故人呐,可惜的是,那位故人已不在世上了。"刃感觉到,越靠近宇文昊天身后的人,身上那颗白莲君的元神越加不安分,更加让他确定那个白衣男子和白莲君关系匪浅。
一听刃的话,蓝月箫就要冲出去和刃拼个你死我活,好在宇文昊天在他做出傻事之前拉住了他,借以提醒他注意当前的形势。故人,刃竟敢说父亲是他的故人,父亲的元神,此刻还在他的身体里呢。
"他在试探你和白莲君的关系,不要冲动。"宇文昊天用心里传音告诉蓝月萧。
蓝月萧一下子清醒过来,稍稍松开宇文昊天被他掐出血丝的右手,有些安慰。要不是宇文昊天的警告,他恐怕已被自己的莽撞给害死了吧。
"蛇王,咱哥俩好歹有些交情,有些事情不期望你的帮忙,但也不希望你从中作梗。"刃说得很婉转,也很明白,就是告诉他不要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