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三号杨戬

作者:三号杨戬  录入:04-01

“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哈啊哈──────”几乎在声音可以发出的瞬间,季屹凌用力叫喊著,身体拼命往上弓起,想要触碰到更多展飞的肌肤,想要那只在自己欲望上揉捏的手指更加用力,再用力。

展飞没有停下继续解开束缚的动作,当最後脚裸处的绳子被解开,季屹凌已经整个人呈八爪鱼样的死命抱著展飞,穴口在触碰到他同样高涨的欲望时,再也没有所谓的矜持,放荡地主动地开始挪动身体,想要让那利刃的刀口磨上快要痒到爆的穴口,然後用尽全力地刺穿。

在感觉到季屹凌那身下的小穴忍无可忍的开始扭动祈求更多触碰的时候,展飞没有再耍手段,而是非常配合地移动了下欲望的位置,让那穴口可以对上自己的顶端,接著有些情不自禁地被季屹凌反握住握著他欲望的手,用力,没错,那简直是要让自己欲望彻底弄坏的力量,开始揉搓起来。对,是反复的揉搓,而不是上下的滑动,这已经不是打手枪,而根本是要平息什麽强烈地痒痛。

看著那穴口慢慢地又有些控制不了地吞入自己欲望的动作,那仿佛口交一样被缓慢地慢慢包裹著欲望的窒息感,却比口交更难以想像的紧致,让展飞差点在那个吞入的过程中,飙射而出。

於是,几乎在季屹凌全部吞入展飞欲望的瞬间,展飞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季屹凌的胯骨就开始疯狂冲刺起来,那终於被填满的甬道,以及那刺穿的力度和强度让季屹凌满足地大叫著,更加加速了展飞疯狂的占有。

“啊啊啊啊啊──────还要啊啊啊────用力──────呜────啊────就那里!!!!啊──────好棒────────飞!!!!!!!!!!!!!!”

在欲望得到彻底逗弄到要释放的那瞬间,展飞突然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银针,在季屹凌仰头喷射的瞬间,刺穿了他激颤著的龟头。

“啊啊啊啊─────!!!!!!!!!”不知是太过性奋,还是在这当下的剧痛,反而更加让季屹凌一发不可收拾,喷射出了比平时更多的白浊,明明是几个小时前刚刚释放过的欲望。

在那史无前例的仿佛要将自己欲望夹断的甬道中,展飞也释放了自己的欲望,然後紧抱著瞬间虚脱下来的季屹凌,在他的耳边,仿佛下定什麽决心一般的说到──

“有了这个孔,你这辈子,别想再抱任何一个女人。”

第六章(下)

身体上近乎凌虐的对待,精神上封闭式地不再交流,季屹凌知道,两人正在以史上绝无仅有的,最为变态的方式,做著情人间的永别。

呵呵,是啊,即使是地下情人,也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怎麽自己从来都不知道,展飞的爱,是如此地霸道又充满占有欲,极端地没有其他选择馀地,既然得不到,我就毁了一切,无论是那具身体还是自己那强烈的感情。

即使没有这次的意外破产,他们的关系也会一直这麽纠缠不清吧,哪怕是政治婚姻,我们都需要给家族交代,但看来,以前都只是季屹凌自己想的太过简单了,展飞除了在他真正对你没有兴趣之前,不会轻易放手,结婚又如何,有孩子又如何,这个男人才不会因为这些就结束两人的关系。

而现在,则是加速这也许会纠缠一生的关系在一星期内彻底完结,硬生生的要他将所有感情与欲望在一周後彻底平复,变为没有。

因此才会用如此激烈的举动,以最没有原谅馀地的方式,毁了我的身体,毁了他自己的感情。

身体已经被蹂躏地没有丝毫尊严可言,季屹凌却还能如此冷静的替展飞分析这一切虐行的原因,不知道是不是还太爱他的表现。

“在想什麽?”没想到在这样的刺激下,季屹凌还能有閒工夫开小差,展飞皱著眉,手也再次握住那个几乎就没有再被放松过的部位,手指穿过那个可耻的在顶端的小环,微微向外拉扯,轻微的疼痛却带来异常激烈的刺激,让季屹凌浑身颤抖地更加厉害,比起害怕,更像是奢望得到更多爱抚。

淫荡的身体。

埋下头,舌尖舔过乳环穿过乳尖的部位,立即感受到那颗蓓蕾高高挺立著,颤抖著,迫不及待地往他的口中送。用力含住整个乳晕,窒息般的刺激从那右边的胸膛开始蔓延,让下体被掌握在掌心的部位更加跳跃不已,晶莹的液滴越过缠绕著之间的环,展飞眯起双眼,下身一阵汹涌。

几乎在展飞欲望挺起的瞬间,那个被迫面对面坐在他大腿根部的後穴就感受到了那紧紧顶著自己的硬条。

灵巧的舌在温热的口腔中玩弄著乳尖和乳环,在轻咬爱抚之後,突然一个用力,将乳环一拉,力气很大,速度又快,完全没有准备的季屹凌从束口器中溢出一身闷叫,下体直觉又想喷射,却被轻易堵住那个口。

明明看开了,放弃了,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轻易跟著展飞期待的方向走,果然,无论一个人的意识有多强烈,身体还是会被调教成仿佛不是自己的。

在那个下体的环被套上的瞬间,季屹凌就已经心死,对展飞不再有任何期待,也不会再指望用那所谓的爱情来阻止他的行为。这种精神层面的爱,对他这个实干家而言,全然没用。

剥夺了做男人的权利,那耻辱性的环洞即使将来可以自然填补,但确实如他所言,有著这种可耻经验的自己,还能挺得起来去操女人麽?

呵呵。

好一个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毁到什麽都不是了,再像一堆垃圾一样的丢开,现在的你,对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随便你要滚多远,滚多久,一别子不见也无妨。

既然展飞你要做到如此,那我季屹凌自然也奉陪到底,不就是一具身体嘛,你尽管摧毁,就让它成为我们感情的牺牲品,将来,没有爱情,没有性爱,我也照样可以活得精彩。

舌已经放弃了那被扯拉出血迹的乳头,舔弄而上,在那布满咬痕吻迹的锁骨舔著,就像刻意做出的下流动作,伸出那仿佛被通了电流的舌尖,这麽从右到左,在锁骨上滑走,留下一条暧昧的银色痕迹。

然後在感觉到季屹凌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难耐的时候,一口咬住了他的左边颈侧,耳下一尺的地方,吸吮舔弄著。

“还真是好一具敏感的身体,怎麽?这麽简单就受不了了?”低沈的笑,听不出任何感情,季屹凌不知道,在摧毁了自己身体的同时,你的感情又摧毁了多少?是否已经不再在乎身下玩弄的人是谁?

心是冷的,但季屹凌的眼神却是充满水汽有些迷茫,有些虚脱,更多的是充满欲望的。

耳垂被咬住了,展飞的唇在吻过那麽多地方後,竟还能如此冰冷,不知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太烫所以才会感觉特别冰冷。

一周……还有几天?这样的无意义单纯的玩弄,还要多久?展飞,你还没有玩够?

“想不想试试更刺激的?保证让你尝到有史以来最痛快的高潮……”展飞说话的时候,舌也肆无忌惮的在耳郭爱抚,在最後那两个字说出後,那舌也好像兴奋似地钻入耳洞,轻吻著。

闭起眼睛,反正怎麽样都无所谓了,都已经毁成这样了,季屹凌根本不在意还能怎麽毁,难道你想用刀子一点一点将我的欲望切下来?呵呵……

没有听到回答,展飞却也丝毫不在意,反正连续两天,季屹凌除了呻吟,和痛叫,也不会再说其他东西。

就著坐著时的姿势,展飞将曲起身体的季屹凌整个抱起,手上的分量轻的太过明显,明明才只有4天,却好像一下子瘦了40斤一样。

无所谓这些,却还是自然而然的在意著。

将那仿佛傀儡一般的身体放在床上,展飞没有遇到任何反抗的将季屹凌的手腕和腿裸再次捆绑起来,露出下体,手指轻轻插入,在甬道里轻轻转圈著,润滑著,其实根本没有这麽做的必要,那个连续长时间接受各种各样东西的部位,早就不知道闭合的时候是什麽感觉了。

但即便如此,还是贪婪地吸著展飞的手指,仿佛还不满意那插入的粗度,深吸著,祈求更多。

“呵呵……别急……等下有你爽的……”

第七章(上)

展飞从一个奇怪的医用包里取出一个小小的金属的环扣,下面跟著半截同样是金属材质的管子,季屹凌并不知道那是什麽东西,但直觉告诉他,这东西多半是会塞进自己的身体。

想像著,好歹是医学用品,不会真的痛不欲生,季屹凌也算是将那些微的紧张感排除,死人一般的看著展飞将扩张器慢慢地塞入甬道,金属特有的冰冷,将温热的肠壁激得有些痉挛,不过也只在最初,当习惯了那又冷又硬的东西後,也就没什麽反应了。

由於早就充分做过了润滑,只有在那个固定器的口插入穴口的瞬间,才有些肌肉被用力扩张开的痛楚,紧皱眉头,季屹凌已经习惯了忍耐,比起挣扎带来的更剧烈的痛,还是深呼吸放松自己去适应更减缓一些疼痛。

“真是好风景……呵呵……”捧著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展飞赤裸裸的望向那被强迫固定了的通道,似乎都能看到内处肠子的蠕动。

闭起双眼,强迫自己屏蔽展飞的污言秽语,知道他想摧毁自己的身体,但季屹凌绝对不允许他击溃自己的精神。

毁吧毁吧,反正已经残缺地不堪入目,就继续以你喜爱的方式摧毁吧,这样,自己也能轻易的将对你的感情埋葬,彻底的两清。

久久没有接下去的动作,那被固定了抬高的部位,被室内不知何时吹起的冷风吹拂著,轻微颤动了起来。

睁开双眼,季屹凌企图寻找突然消失的展飞,他到底准备怎麽样?把自己弄成这样之後又去了哪里?呵呵,不会是想拿出一条蛇吧?

如果真是如此,那展飞真是畜生不如了,这个他插了那麽几年的部位,现在已经沦落到连蛇这种低等动物都能随便碰的了?

季屹凌不禁有些冷笑,自己果然已经达到了灵魂和身体分开的最高境界了麽?居然能够如此清醒的分析展飞可能对这具身体做出的事,就好像这身体已经不属於自己一样。

最终,季屹凌还是要叹一口气的,展飞并没有如噩梦一样的拿出一条蛇,而是一根不算细也不能算长的蜡烛。

鄙视地看了展飞一眼,季屹凌这次是真笑了,平时西装笔挺,现在却将那些丑陋的欲望表现出来,该说是穿著衣服的禽兽麽?

这些SM的戏码,季屹凌也同样记忆犹新,在某次无聊的时候,展飞曾经拿出过一盘调教的GV出来,两人窝在沙发上,吃著薯片,津津有味地看著,那时,记得展飞说过,那些喜欢把人弄得死去活来的人还真是变态。

是啊,没想到,你也会沦落到这种变态的地步吧!

那天之後,在持续两个多小时调教的GV播放到後半部的时候,展飞已经和季屹凌在沙发上做了起来,更为激烈,更为醉生梦死。那种想要让自己彻底融入对方身体的感觉强烈到每个细胞都能化成岩浆,融合在一起,烫到心脏都燃烧起来。

看到季屹凌的笑,展飞也同样扯了个不算温柔的冷笑,“怎麽?你很期待?”

将蜡烛放在一边的桌上,展飞拿出另外一个长条形的束口器,将季屹凌现在的那个都是小孔的圆形束口器换下,在带上新的束口器之前,季屹凌虚弱的笑出了声,“你是怕我痛到没有可以咬住的东西吗?”

尽管气息是虚弱的,但语气的嘲讽意味却十足。

没有回答,展飞只是快速的将束口器换上,并在季屹凌的脑後用力扣紧。

然後将那被嘲弄的愤怒用蜡烛讨回。

已经燃烧了一会儿的蜡烛上早已积起了一层滚烫的蜡油,在展飞移动到季屹凌身体上时,那些飞溅下的蜡油也毫不客气的直接洒落在了那泛著红晕的皮肤上。

刺烫的感觉太过强烈,那好几滴同时在皮肤上绽开的痛,让季屹凌瞬间紧闭起了眼睛,用力深呼吸起来。

当然,这只是一个开始。

蜡烛慢慢移走,在胸前那两点上停留,接著那再次被酝酿满的蜡油,没有任何手软的被洒下,在挺立著的乳尖上绽开,瞬间覆盖住整个乳晕,季屹凌的身体巨颤著,那滴在左胸口上的蜡油就好像直接烫伤了他的心脏,没有任何缓冲的,直接击中那脆弱的内脏。

一路上横移,蜡油也滴滴地洒落在两个乳头之间的胸膛上,就好像修筑了一条漂亮的石子小径。在右侧的乳尖上,再次的如法炮制洒上滚烫的蜡油,这次由於穿了乳环的关系,在蜡烛被滴落的瞬间,甚至可以清晰看到那个没有人碰触的环竟因为瞬间的刺激轻轻竖立了起来,然後在一下子就僵硬了的蜡油包裹下定型。

“很爽?嗯?所以下面都等不及了?”由於一只手拿著蜡烛在蹂躏著季屹凌的上体,展飞的另一只手一直穿过他欲望上的环扣就这麽紧紧握著他的欲望。

因此知道,在蜡油滴落在皮肤上的瞬间,那手心中不断膨胀好似在拼命在水中探出头呼吸新鲜空气的颤抖,一下又一下地向上拼命挺著。

“这就给你爽……”蜡烛在展飞说话的瞬间也同时向下移走,没有停留地就在那高耸著的欲望顶端,开始倾洒滚烫的蜡油。

“呜──────”死命咬住那被塞入口中的棒子,好似可以直接将那坚固的棒子咬断。此刻季屹凌是真的觉得展飞之前的举动有多温柔,居然想到要把自己的束口器换掉,否则现在的状况,这种难以负荷的剧痛,又不能够咬住什麽东西来缓解的话,自己一定会疯掉。

展飞没有移走手中的蜡烛,而是看著那随著燃烧,一滴一滴从倾斜角度滴落的蜡油慢慢包裹著挺立著巨颤著的欲望顶端,不一会儿那个死命颤抖著的欲望顶端就被封上了一层坚固的腊。

季屹凌的身体已经扭曲,紧紧舒服著的四肢拼命想要拉扯开,坚固的皮绳将手腕拉扯出一条红痕,却无论怎麽挣扎,还是挣脱不了束缚。

知道展飞还没停手,在顶端被包裹著蜡之後,蜡烛继续向下移,能够感受到那坚挺的欲望上慢慢被滚烫的令人窒息的蜡油包裹起来的每一个步骤,那些还没有被全部包裹的部位,在冷风的吹拂下,有种被判了死刑等待子弹穿透的胆颤。

过程依旧是缓慢的,在虐待这具身体的时候,展飞一直是耐心十足的,不放过每个角落。

整条欲望都被蜡油紧紧包裹著,那蜡烛特有的颜色下,将季屹凌欲望的形状表露地清清楚楚。

眯起眼睛,展飞瞬间涌上一股可怕的冲动,将季屹凌整个人全部用腊塑封起来,然後藏在自己的屋里,哪里都不能去,谁也不能看见。就像是一具蜡像,确实用真实的人体塑造成的。

直起的蜡烛,蜡油很快就满溢,滴落下来的时候,经过了握著蜡烛的展飞的手,但他却完全没有知觉,只是这麽看著季屹凌用力喘息著的身体,那麽漂亮,那麽充满诱惑。

展飞不懂,为什麽已经用尽方法在摧毁了,却还是无法将那对自己的致命诱惑力磨灭,相反,越是如此,自己却越是没有抵抗力。

想像在看到季屹凌身体一个剧烈地弹跳後才意识到,那个经过自己手指的蜡油继续滴落,已经掉在了那比欲望本身更加脆弱的阴囊上。

那种皮肤,薄得仿佛都能看到精子在里面簇拥,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滚烫,难怪季屹凌会突然痛到险些跳起来。

没有移开手,展飞的视线向上移走,对上了季屹凌恐惧的目光。

不要,展飞,不要继续……够了……一切都够了……

第一次的示弱,季屹凌拼命摇晃著脑袋,眼眸中蓄满了液体,身体紧紧绷著,被定型的欲望也随著那过於强烈的摇头动作而晃动,蜡烛却还在继续燃烧出蜡油,顺著展飞的手指,继续滴落在那两颗脆弱不堪的小球上。

在展飞有行动之前,季屹凌最後看到的是,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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