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多买两个青菜,叫店家用水烫,不要淋卤肉的酱汁,加点酱油就好。汤就姜丝煮鲜鱼,不要味增不要九层塔……
”
“这样不行不够营养啦,你的手不是还没好吗?”
“要嘛你就这样买,要嘛拉倒,我自己出去吃!”
“……你喔,我败给你了。知道知道,在家乖乖等我,今晚路上车特别多,你一只手开车太危险了。不说啦,等下见。”
巫泽远将手机放回桌上,抬头站直身体看见铝门上深色玻璃的反影,才发现自己满满一脸的笑意。
“白痴,你笑个屁啊,光这样你就开心了?”
巫泽远骂着那个显然心情特佳的身影,忍不住拿手抹抹自己的脸再看:
“还笑?你会不会太纯情太好拐了,巫泽远?”
可是,他自己比谁都清楚,就是这种日常生活起居上的温情照顾,寒暄问暖,让他最没辄。根本,毫无免疫力可言。
转身走向厨房,他开始照着清洁阿姨的吩咐,将锅里已经呈温的中药茶,以勺子慢慢勺进她洗好倒扣在水槽旁的两个1250
C.C.可乐宝特瓶,准备待会将它们放进冰箱下层。
才刚做完这件事,李其徵的手机又响了,巫泽远朝客厅边走边想这个铃声好耳熟,隐隐还有车水马龙的杂音,什麽有缘无缘大
家来做伙,烧酒饮一杯的,豪迈欢乐的三五个男人合声也算和谐,该不会是李其徵跟他朋友一起唱,然後录下来的吧?
梦话之< 旷男怨男 >35(直人攻X女王受)
接通手机,果然是喊他开门的,楼下的大铁门这回被关得严密又没有住户进出,任凭李其徵滑溜如泥鳅也钻不进。
走到监视器对讲机旁按下开门钮,汲着室内鞋连换脱鞋都没有的迈出玄关打开自己这座的大门,果然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三
阶一步地窜上最後这段楼梯,手里提着……从塑胶袋冒出头的菜叶?
“你饿坏没?我来烫青菜煮个鱼汤,很快就能吃饭。”
爽朗笑着的男人冲一脸讶然的男人闪闪白牙,侧着身钻进门跟巫泽远之间的缝隙,蹬掉布鞋就熟门熟路泡进了厨房,开始手脚
俐落的洗锅洗菜。
“喂……你煮的能吃吗?”
巫泽远将大门关上铝门阖上,想了想还是跟进厨房当监工:
“明天就除夕了,你可别害我再进医院,去跟病床团圆过年。”
“废话,我阿母为了养我开小吃摊卖面,吃饭时间光忙客人都忙翻了,哪有可能餐餐都顾得上我?我可是从国小二年级,就搬
着矮凳垫脚端着炒菜锅,炸肉煎鱼炒菜喂饱自己的神童耶。”
“啧,神童,你还真是懂得推销自己。”
巫泽远口气有些吐槽,脸色却是很愉悦的。
李其徵又是一笑,啥都没问他,熟得好似自己厨房迳自从流理台下方的收藏柜拿出汤锅与平底锅,一刻也不停手的将它们洗净
後放上瓦斯炉的两个炉台开火,再把买来的两瓶五公升装矿泉水其一打开往汤锅倒,在平底锅爆香了蒜头铲进汤锅然後放处理
过的鲜鱼块,平底锅洗过装水继续烫空心菜与番薯叶。
不出二十分钟,巫泽远就稳稳坐在客厅的大茶几上,吃到他要求的低盐少油菜肴了。
虽然饭跟肉丝黄韭,盐水虾是外头包进来的,看不见料理过程乾不乾净,可是巫泽远还是意思意思挟了些进嘴里,而自家厨房
处理出来的烫青菜跟鱼汤自然不用多说,全都装进两个大男人的肚子里了。
“看不出你也满能吃的,食量不比我小耶。”
从坐下来就一直替巫泽远盛饭盛汤,布菜去鱼刺的李其徵看见巫泽远用一只手还能吃得挺快挺香,自己煮的也很捧场吃完,好
心情全写在脸上。
“离家後,我没有很多机会吃到朴素的家常菜。”
秀气的男人将嘴里的食物都吞下肚了,才张口说话:
“你煮的鱼汤很鲜很甜,我看你没有放味精,改天教我怎麽煮……行吗?”
多了行吗两个字,命令就变成了请求。李其徵忍不住凑头过去啵了下巫泽远红红的菱角嘴,觉得坏脾气女王脱掉刺蝟装,好声
好气跟自己相处,这俏模样真他妈的可爱到一个不行。
“你多看我煮几次自然就会了。你喜欢我的手艺,往後可以去我家吃晚餐,我也可以过来弄给你吃。”
“你真恶心,吃饭时候亲嘴!”
女王虽然皱起眉头抱怨,但是口气并不强硬,也没有嫌恶地去擦:
“长期找你搭伙,这样怎麽好意思。”
“喂,巫先生,你现在跟我是交往中喔,一齐吃饭很正常吧?人不总是要吃饭的吗,何况我们都要上班,不趁晚上碰头吃饭,
那要几时才一齐吃饭?每个周末一次两次?我个人认为隔太久了。”
李其徵一连好几个吃饭吃饭,逗出巫泽远两颊浅浅的酒窝:
“你很厉害,随口就能来段绕口令,舌头都不打结的。”
“绕口令算啥,我舌头最厉害的本事不是说话,你要不要试试?”
吃饱喝足的高大男人趁着话题话锋一转,就扑向才刚将筷子放下的单手男人耍流氓,一下子就将人吻得晕头转向,衣服裤子能
解能拉的都解开拉开了,此刻正凌乱不堪地挂在两人手脚上,两堵火热的胸膛是裸裎相贴的。
“我洗好了才过来的。你呢?”
李其徵小心翼翼地架高巫泽远的伤手,将它提出三角巾外,把毛线外套与衬衫那端的袖子轻手轻脚抽掉。
“出院後一回到家……嗯……我就泡过澡了……”
李其徵低头探舌,轻舔慢挑巫泽远胸前两点深红,让他回话不自觉轻轻嗯地出声……
听见巫泽远情动的喉音,李其徵血液里掠夺的雄性因子野性都被勾出来了:
“你手伤还没好耶……今晚就只能互摸了事吗?泽远……我想你想好久了……真想进去你里面……”
“啊啊……其实……嗯……你还是能进来的啊……”
梦话之< 旷男怨男 >36H(直人攻X女王受)
面对情欲,巫泽远向来诚实。别说野兽哈很久了,自从上回跟李其徵春风数渡後,这几个星期他也没再跟谁做过,连自渎都没
有。
“可是你的手这样,不管哪个姿势都会摇到痛的吧?”
李其徵有断过脚的经验,所以清楚伤手伤脚被摇晃的痛楚。
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贪玩又贪吃,跟同学偷爬邻居阿伯家的芒果树,被阿伯拿着竹竿威吓地一敲脚边的叉枝,就吓得从两层楼高
的树上往水泥地上跳,当场跳折了右小腿。
那年的少棒锦标赛他跟着校队去比赛,却只能全程坐在休息区的板凳上,要不是他是当家投手之一,而且还有六年级一年可以
效力,需要多看多观摩吸取经验,教练本来还不让他跟的哩。
“有个姿势……可以。”
巫泽远单手推推李其徵的肩膀,示意他先起身别压着:
“可是在沙发上……空间不够……”
“那就进你房里做。”
野兽的行动力优於表达,话说完女王也横抱於胸了。
“我又不是脚痛,为什麽要抱我?”
李其徵这样抱着巫泽远,让他很不习惯,也很没安全感,不知会不会半途被摔下地,反而被抱他的大块头压成肉乾。
女王虽然瘦削,可身长有1米77,体重有68KG,前两任男友都是玉树临风型的,可从来没有用这样公主抱的方式抱过他
。
李其徵看见巫泽远眼里的质疑,大咧着嘴自豪一笑,边使劲抽动发达的臂肌与坚硬的胸肌现宝,边跨着大步将人往房间床上放
:
“你怕啥?我可是跑山鸡不是饲料鸡,我这体格就算你以後被我养胖成80公斤,继续抱你上床也不成问题!”
“你这身材怎麽有的?”
两人上了床以後,巫泽远开始主动单手协助李其徵脱掉衣裤,等两人都赤裸地立跪着面对面相拥,巫泽远完好的手便不停留连
在李其徵每块形状美好,结实却不过份夸张的肌理上。
“我从小练棒球,持续到现在还常常练重力训练跟跑步,我参加的那支业馀棒球队常常跟大公司的球队友谊赛,是常胜军喔。
”
“切~,你的口气愈来愈臭屁了。看看,连尾椎骨都骄傲得翘到半天高。咦?你的这两团肉也是硬的耶……”
“喂~,你别捏别揉我的汉堡啦,要玩,我前面这根大热狗给你玩啦。它,它常常想你想到硬着抽痛……”
好像为了证实主人没有骗人,李其徵才抓着巫泽远的手包上那支大家伙,它马上雄赳赳气昂昂变粗变大起来,还在那光滑的掌
心一弹一弹地跳着。
“你真为了等我,忍了二十几天?”
巫泽远低身跪坐,偏头枕上李其徵的颈窝,半阖着眸媚眼如丝的仔细用手服侍着李其徵的阴囊与茎身。
“喔……你的手好棒好会弄……我自己有打掉4次还是5次,没办法,太想你了,没将它弄软根本没法子睡,满脑子都是你那
天早上躺在这里,皮肤被阳光照得又白又透明的样子,耳朵里不停幻听你叫我快一点深一点的叫床声……啊,你慢点!我快要
了!”
“你别忍先射一次,等下才能让我舒服……”
巫泽远轻声呢喃,张嘴吮住李其徵不停上下移动的喉结,催促着待会儿要取悦他的肉刃先解放一回,期待着这大家伙再次勃起
时,能如上次在这张床上的表现一样持久。
“好……你要不要先拿纸挡一下?”
“没关系,你尽管来吧……我喜欢让你灌溉……”
充满情色暗示的话,让野兽不再忍耐地用力摆动腰身,在女王的手里加大磨擦的力道,将漂亮的肩头箍住菱角嘴儿提上,凑脸
过去狠狠吸住不放,如此律动了两三分钟,才将白浊喷在巫泽远的大腿与小腹上,份量虽多但带稠,没有立刻流下滴到床单,
看起来极像保湿浓度甚佳的润肤乳液。
李其徵高潮的低咆很性感很动情,勾得巫泽远更是心痒难耐。
巫泽远等李其徵充血的阴茎软下後才放手,再次立跪起身挪着膝盖,去床头抽卫生纸先递给李其徵擦他那大家伙跟腿根的残留
,再给自己拭净身上的浊液。然後打开抽屉拿出两个保险套跟一条软管状的润滑液,挪回还立跪着不动,可浑身肌肉已然放松
,明显还沉浸在高潮馀韵的男人身前:
“趁你再次奋起的空档,帮我做扩张。”
李其徵微笑着点点头,将塞进手里的保险套拆开一个替巫泽远套上,先把自己的那个放在膝盖旁,然後瞧了眼那管润滑液的包
装与字样,心想这管今晚用完了,下回该自己去药局还是情趣用品店补货,买条一样的带过来。
梦话之< 旷男怨男 >37H(直人攻X女王受)
巫泽远背对着李其徵双腿大张,弯下腰只用完好的那手撑着床铺:
“手劲放轻点,别让我痛趴了。”
“这样你会很辛苦耶,我们换个让你省力点的姿势。”
李其徵侧抱住巫泽远不痛的那侧平躺,让巫泽远侧卧在他身上抬高一脚,将食指中指涂满润滑液後,只凭手感的替巫泽远拓开
菊穴。
“你真的是生手吗?好舒服又不疼……嗯嗯……老实招来,跟女人有没有用後庭做过?”
那两根手指灵巧又温柔,不躁进不拿指甲刮搔,几乎没让承受的男人领受到痛觉。巫泽远侧脸贴在李其徵耳边与他共枕,嘟哝
着声音慵懒地问。
“没有,认识你之前,我从没想过要进其他的洞,甚至连口交我都没尝试过。你怎会这样问?我只不过记性好,照着你上次教
的做而已。”
李其徵边回话边将手指抽回眼前,拿润滑液沾湿无名指後,想了想又问:
“我的家俬好像比三根手指粗耶,需要我扩张到四根手指吗?”
巫泽远轻轻的鼻出长息,心想这人的性爱悟性真高强,才教一次就做得又快又好,还懂举一反三:
“不用……嗯……我喜欢一开始紧绷的摩擦感,弄太松了就不够刺激……你三根插得很顺时就抽出来,听到没……”
“喂,你会不会太懂享受了点?”
李其徵问话的声音充满笑意,侧过头用舌钻进巫泽远微张呻吟的唇间肆虐,进而交缠起深深的亲吻。
两人直到吻得脸色潮红气喘吁吁才分开,这时李其徵也将三根手指抽出已然湿软的後穴,略哑着嗓子出声催促:
“泽远,够了……你要我用什麽姿势进去?”
“你躺平就好,我来。”
巫泽远恋恋不舍地厥着嘴啄吻了李其徵的双唇几下,这才从枕上抬起头:
“帮我起来。”
李其徵轻着手劲扶住巫泽远的肩头,让他滑开自己身躯跪坐起身,只见眼眉含媚的男人背对着以膝跨过自己腰际,扶着一柱擎
天的部位慢慢往下坐:
“喂……你脚底撑着膝盖打弯……将大腿立起给我抱着……”
李其徵依言而做,将与巫泽远完好右手同侧的那腿屈起,让巫泽远能单手穿过他的膝下抱紧,整个上身的重量得以前倾贴上李
其徵的腿面,分散负担减轻撞击:
“小心你的痛手,啊……有够紧……好爽……”
李其徵将巫泽远的菊穴里外拓得很湿滑也够松软,所以巫泽远对准後朝下一纳,就顺利地将整个巨硕的顶端都吞了进去;他被
大撑得有些辛苦,扑扑不停扇动的眼睫泄漏了难耐的感觉,喉间滚出一声尾音微颤的轻吟,窄而翘的臀部坚决地向上一举,复
又多使力气有些嫌重的再次坐下,霎时两人都喟叹出声!
“嗯啊啊……别顶……”
整根都被包进潮湿紧致的所在,野兽再也忍不住本能的驱动腰力,向上顶刺寻求更多快感。巫泽远骨伤未愈的那手不堪颠簸,
好似自骨髓里隐隐钻出的痛带着酸软,连忙开口制止李其徵:
“手好痛……你……先不要动嘛……”
李其徵低咒着停下腰间的一切动作:
“肏伊老木!那些敢抢你还打你的不良仔,我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害拎北做个爱也不能尽情随兴,还要顾忌这个忌惮那个的,要是因此让拎北的女王以後手变成气象台,拎北绝对要连这些不良
仔的第五肢也折断,让那些小老二也跟着报气象!
“你别急……我在动了啊~”
巫泽远搂着身下野兽布满硬毛的大腿,以下半身摆动幅度不大却缩缩放放的技巧,极尽吞吐之能事的取悦着李其徵,虽然已经
尽量固定住上半身,胸膛与腿毛那小幅却刺激的磨擦,还是让他胸前两点敏感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