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洒泼。
李其徵将莲蓬头先挂在水龙头上,拿起沐浴乳给都冲湿的两人都抹上一坨,然後飞快把自己从脖到脚搓上一遍:
“喂!你赶快自己洗啦。”
胸膛被抹上一个手心的沐浴乳份量,巫泽远却仅止用手指慢慢的,诱惑的推着那些黏滑的液体,在自己的胸腹画着圈,然後,
拿起莲蓬头,主动替李其徵洗起性徵!
“嗯……啊,你的手好细……”
摸着揉着用水冲着的那里,他妈的有说不出的舒服……
巫泽远唇边挂着一抹暧昧不明的微笑,只冲乾净李其徵的性徵,其他地方都没冲,然後,拿起沐浴乳又挤出一些,直接淋上李
其徵刚洗好的阴茎,见李其徵不解地睁开写满疑问的大眼,只是转过身背向他,翘起窄臀,递出沐浴乳罐子侧头轻声吩咐:
“换你……用食指跟中指……沾沐浴乳戳进来……不要急……喂!不要太用力……转圈……呃嗯……两指撑开……”
方才巫泽远不让他碰的小菊花,好不容易现在肯任君采撷了,李其徵连点头都嫌费事浪费时间,继续奉行身体力行的座右铭,
遵循巫泽远的口令,替眼前人做扩张。
“嗯……你……你的手好巧……”
巫泽远说的是废话,李其徵可是做装潢的,需要靠手感吃饭的人:
“现在把无名指也插进去……啊啊……”
靠,有够骚包,大家伙都还没上,就叫得这麽浪,可李其徵还是骂在心里没有出口,直觉忙活手上的事最要紧。
“唔嗯……啊……用你的插进来……快点……”
巫泽远侧着瞧李其徵的那双眼波光潋滟,湿润得都快滴水出来了,再加上低软磁性的呢喃式命令,让李其徵大受刺激,手扶着
茎身对准已经无法密合的菊穴,快又狠的一插到底!
“呃啊啊啊!你!轻一点慢啊啊啊啊……快出去!先出去啦!”
被插得哀哀叫的人伸手朝後用力的推李其徵的胸膛,他没想到插进来的人这麽粗鲁又着急,他很少有被插得这麽痛的经验。
事实上,有身体洁癖的他十分挑剔,之前只有过两个性伴侣,而且都是同性的性爱高手,自然不会像李其徵这麽生疏於这种性
交。
李其徵挫折得低声怒吼,可是还是忍着顺着巫泽远,先将家伙给拔出来。
“干!你又怎麽了!”
见身前人转身面向他,眼里的水光流到脸上,心里醉死的愧疚被唤醒不少:
“喂,你很痛?”
巫泽远朝李其徵的脸扇了记没用啥力的巴掌,瞪着眼睛软着声音骂:
“你到底有没有……做过?是妓女……才能忍受你这种技术!”
李其徵听了自尊有点受伤,可是不知道为什麽,望着巫泽远的眼泪,宏亮的嗓门自动低减:
“以前我干过的……呃……都没人嫌过我,是你比女人还娇贵!”
“哼,我……我给你用的地方,跟女人那里……不能比?好,那你……滚,去找女人做!”
梦话之< 旷男怨男 >07H(直人攻X女王受)
巫泽远嘴里虽然呢呢哝哝的赶人,身体却像一条蛇般,朝李其徵靠近并缠上去,两具湿滑的躯体相磨,带起阵阵电流,流窜两
人周身!
“你不是要我去……呃……找女人做吗?”
李其徵又好气又好笑,他没见过这麽口嫌体正直的人,今天算开了眼界了:
“那你的手干嘛又……抱住我的脖子?这样我怎麽……怎麽去找?”
“喂……你……你很没风度耶……”
那表情一付就是要你让着我,你却不肯的十足委屈:
“我……我只要今晚要你陪我……过了今晚,随便你去找谁做,都不关我的事……”
这不是废话中的废话吗?
谁会对一夜情的对象这麽鸡婆管这麽宽?
两个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无谓的占有欲该搁在哪个基准上?
“你这麽龟毛,我……陪得很辛苦耶。”
李其徵故意挖苦在他身上不住磨赠的男人,见巫泽远自己抬起一腿缠绕着他的腿,只用一脚金鸡独立,便用双手各抓着一瓣浑
圆向外掰开,刻意放慢速度的,再次将硬挺的阴茎刺进巫泽远还很松软的菊穴里……
“嗯……啊……对……啊啊……喔~~”
这次的进程显然让巫泽远很满意,他挺直颈子头向後仰,发出销魂的呻吟。
李其徵试着深入浅出插拔两三趟,才用力的整根贯入,之前的一插到底只让他觉得插入的地方很紧很热,现在动作放慢了,才
发现主动吞吐着他的大家伙这妙处,确实比女人的阴户更会含更会吸,服贴到毫无缝隙的温暖丝绒感,让他爽到因酒醉而略见
迟钝的神智更是涣散,逐渐无法自主的,频频粗喘出声……
一室淫靡,娇吟与低咆合奏,胸贴胸乳对乳尽情摩娑,进攻的人在即将射精的前夕将包容的人压上磁砖猛力迅速的穿刺,包容
的人亦神魂颠倒不能自己,甜软的呻吟变成抑住嗓子尖叫,最後,不知是谁的嘴寻着谁的,两个男人到达高潮的呐喊,都让对
方吞进肚子里。
这颗水蜜桃的滋味,竟出乎想像的甜美,这是进攻的人稍微回过神後,第一个跳进脑海的念头。
“喂……我累死了,你快把我冲乾净……”
还被压在磁砖上的男人,今晚够呛的了。
酒醉吐了三次,还要被一个不懂同性做爱的鲁男子折腾,背靠着的磁砖冷得像冰块,也难怪他全身微颤,头枕在鲁男子的肩窝
,抬都抬不起来。
李其徵其实也觉得很累,男人性欲发泄完一般都只想躺平大睡,可是靠在身上的男人被自己操到抖得站不直身子,他只好认命
处理善後。
凭着每周总有一两次给自己老母洗澡的经验,李其徵让巫泽远坐在浴缸边缘,有些条件反射的,不知不觉间,发现自己已经轻
车熟路地给巫泽远洗好头洗完澡,正将比起自己有二头肌的手臂,显得有够纤细的胳膊架上肩膀,把几乎已经睡着的男人朝床
的方向拖过去。
一打开浴室门,李其徵就傻眼了。
数步之遥的床沿,坐着一个西装笔挺,翘着腿抽菸的英俊男人。
而这个阴沉味很重的男人,正用看不出是怒还是冷的眼神,盯着两个未着片褛的男人看。
梦话之< 旷男怨男 >08(直人攻X女王受)
“喂喂,你先醒醒!”
见那个阴沉男人没有打算开口,也不离开床沿,李其徵摇晃着抓在巫泽远肩头上的那只手掌,想把人叫醒看看眼前到底是怎麽
回事。
巫泽远从舒服的梦乡被摇回残酷的现实,咕哝着不满的声音不知所云,夹杂着李其徵听不懂的语言。
“你……好吵……”总算吐出一句李其徵听得懂的。
“你好像有朋友来了耶……我记得刚刚进来有关门,可是他……现在就坐在你床上喔。”
巫泽远还是迷迷糊糊:“啊?啊。可是我这里只有两个人……有钥匙……”会不会方才开门钥匙没拔,让小偷摸进来了?
“泽远,是我。”
床上那尊终於出声了,虽然脸色不豫,声音却很温柔低沉,声线好听得像李其徵母族部落里,那个天主堂爱唱诗歌的神父。
“……宜闵?”
李其徵可以清楚查觉身畔紧靠自己搀扶的男人身躯一僵,飞快抬起头望向那尊煞在床上不起来的男人,突如其来的挣扎让李其
徵措手不及,巫泽远就这样跌跌撞撞的把自己关回浴室里。
床上那尊慢条斯理将手上即将燃尽的菸奈熄在脚边的水晶菸灰缸里,菸灰缸中有两根菸尸,足见男人并非才刚进房间,不知刚
刚浴室里的情事,他从几时就开始窥听?
“泽远,你能接受别人,对我而言算是解脱。我走了,钥匙我就放在客厅桌上。往後,你我还是只做朋友吧。”
西装笔挺的男人走到浴室轻叩门扉,对着门里的男人说出这番话後,在离开房间前莫测高深地将赤裸的李其徵从头看到脚,然
後特意盯着李其徵的性徵,无声的以嘴型发出嗤讽,斜高一侧唇角,将不屑的眼神抛给李其徵转头走了。
妈的,看三小,拎杯的大家伙难道还会比不上你?要不要你也脱裤子来比个高下?
李其徵真想这样开口冲那个一看就知道很高傲的男人几句--要不是自己可能是浴室里那个懦夫的奸夫嫌疑人的话--那尊可
是有钥匙的耶,还有要走前那些话,一听就知道是正主儿,应该是巫泽远的现任男友。
“喂,那个人走了,你出来啦。”
李其徵想走了,可是没衣服穿,他不想将沾黏呕吐物的肮脏衣裤穿回身上:
“你至少要出来找一套能先借我穿回家的衣服……”
然後,随便你爱躲哪就躲哪,浴室衣橱被窝,电冰箱洗衣机烘碗机,都不关我的事。
再然後,浴室门开了,一个眼睛鼻子通红挂水的男人扑出来,可怜兮兮搂住自己的脖子不放,抖着声不住要求:
“陪我陪我陪我陪我陪我……不准走……我好冷……身体冷心里冷手脚冷……”
哇靠,今晚这份兼职保母的任务,当真不见天亮不到尽头?
李其徵原想伸手拉下那双手臂坚定想走的立场,可是一与巫泽远那双旁徨无助的视线对上,嘴巴自动违背主人的心意,手也不
听大脑的指挥,反抱住怀里身体凉透的男人:
“你还真是个任性的女王耶。”李其徵没发觉自己出口的语气,潜藏的无奈里夹杂着怜悯与……
……一丝丝的宠溺。
梦话之< 旷男怨男 >09(直人攻X女王受)
累极的两个男人相偕上床,眼眶里还有泪光的男人不肯放开攀住的手,随他所兴的男人只得与他头足相抵,相拥而眠。
不带情色的赤裸相依,李其徵的怀抱温暖舒适,安全感十足,让巫泽远放松地越睡越沉。
良好的睡眠品质,对失眠已久的人而言,是梦寐以求的奢侈享受。
直至天色微亮,李其徵才转醒。有些讶异自己身上黏着一头无尾熊,看见巫泽远的脸,昨晚的点点滴滴悉数忆起,他不禁在心
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想赏自己两巴掌,却发现ㄧ只手臂让无尾熊枕到发麻,另ㄧ只手掌被无尾熊捂在他胸口动弹不得。
“呃……”原本想将两手直接抽出就好,但还在沉睡的男人蹙紧的双眉,眼下的青灰,都让李其徵不忍心粗鲁对待他。
轻轻抽出被握着的那手,李其徵正以不自觉的小心温柔,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推开趴住自己大半身正在好眠的无尾熊,然後拉出
那只发麻得快残废的手,头重脚轻的掀被下床,忍着宿醉的晕眩失衡感,去翻脏裤子拿手机看时间。
“靠……竟然超过六点半了……来不及回家换衣服开车了……”
发现已经赶不及七点整上工,李其徵正想打电话跟合夥人说自己晚点再开私车去南投工地会合,要他先领师傅们过去,这时床
上的男人突然坐起上身,眼睛连睁都没睁开的,就慵懒出声问:
“宜闵……你去哪……要上班了吗?”
宜闵?是谁?李其徵搜寻手机电话簿的手指停下ㄧ响,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
“宜闵,啊嗯……几点了?”
还没完全睡醒的男人打了个呵欠又问,音色跟李其徵昨晚记忆里的不太相同,比较低磁,口条也很清晰,就跟之前在工地上听
见他批评老师傅们的手艺时差不多。
“六点四十二分。”李其徵在继续搜寻电话的同时,顺口给了回答。
“嗯?你是谁?!”
爱困的男人双眼倏地大睁,慵懒亲腻的神情顿时像川剧变脸,ㄧ张带着警戒疏离的面具在转瞬间已经贴妥上脸:
“你为什麽在我房里?你是怎麽进来的?”
“喂,你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啥事了吗?”
要是敢答他酒後失忆,李其徵有八成是不太相信的。
推说喝醉酒就不记得自己干的事说的话,会喝酒的人都知道是藉口。除非是当时大脑醉死了,人完全被放倒,否则,在还有行
动能力还能交谈的这个等级这般程度,除了枝微末节,大部分应该都能靠自己醉醒之後回朔想起。
“……你……是昨晚送我回来的那个……乡崇建设的员工?”
巫泽远边想边问,赤着身下床走向衣橱,打开後随手ㄧ挑,往李其徵扔去ㄧ套休闲服:
“这套你将就穿,出去请帮我带上房间门,客厅纱门跟大门。”见李其徵拿眼紧紧盯着自己,巫泽远想了几秒才又说:“昨晚
谢谢你。”
然後,随便套了件长棉T恤,穿上下身内着,巫泽远面无表情的将一套由送洗归还袋罩住,有衬衫外套外裤撑在同一个衣架上
的西装甩过好几步距离甩上了床。
再然後,对个站在浴室门前,视线全在自己身上的大活人视若无睹地擦身而过,巫泽远走进浴室开始刷牙洗脸,推起马桶盖与
座垫,当着李其徵的面将门关上。
从将醒未醒到现在,李其徵有没有回话,有什麽反应,对巫泽远看来完完全全没有差别。
从他打发李其徵的方式来看,很纯粹的,完完全全是对待一个陌生的一夜情对象的方式。
可是李其徵也不懂为什麽,看见巫泽远早上这种冰死人的态度,他就是忍不住想发脾气!
梦话之< 旷男怨男 >10H(直人攻X女王受)
走到床边,将手机放上床头柜,李其徵决定要好好教训一下浴室里的那头白眼狼。
“有事?”
听见外面的人用力擂门,坐在马桶上弯腰抱住头,为自己昨晚的饥不择食正在懊悔的巫泽远原来想置之不理的,可撞门的声响
实在太大了,他不想因门外之人一大清早就这样扰人清眠的举动,被社区管委会至电关切。
见巫泽远面带不耐,只开一小缝门探出半张脸问他,李其徵肝火更旺了,双臂奋力一推就将门整个推开,门里的人也被自己的
蛮力推得退到浴缸旁!
“喂!你想做什麽!唔……”话还没问完,嘴就被强硬堵住了。
靠!问我想干嘛?哼哼,我要讨债,讨昨晚的看护费加夜渡资!
巫泽远使尽全力想挣开一进门就抓住自己双手,将自己压上墙强吻的大块头,却发现这人的臂力异常强健,动作也很快,连双
脚都被他的髋部强制大张,他的腿分别勾拐着自己的腿,不让自己有机会用脚踹开他,整个硬梆梆的下身,紧紧贴着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