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王爷,迎风吃坏了肚子,忽然肚痛,我什么都不知道。」
云飞日不提乔迎风是中毒,冷冷道:「大夫讲他时间拖得久,怎么你在他身边不找大夫来,或是禀告上头的人?」
林嬷嬷犹豫了一下,不太想提到金凤的名宇,怕连累到她。
云飞日大喝道:「你还敢给我隐瞒!」
林嬷嬷吓得身体缩成一团,连连叩头道:「金凤说要去找总管,叫总管找太夫过来,可能找不到总管,所以去了许久。」
「许久是多久?」
「我记不清楚了。」林嬷嬷又犹豫了一下,没讲实话。
枉费这小奴才为了林嬷嬷跟金凤耗尽了心力,林嬷嬷胆小怕事,而且一心护卫金凤,根本就没把乔迎风的命看在眼里,竟眼睁睁的见他渐无气息,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再迟些时候,这小奴才铁定就去见他娘了。
云飞日不动声色,再吩咐道:「传金凤上来。」
金凤在房间内休息,知道王爷传她问话,喜悦无比的梳妆打扮,过了好些时候才过来。
一进厅门,就甜言蜜语倾巢而出的道:「王爷吉祥万安,金凤来磕头了。」
一边说话,一边还觑着王爷英俊的面容,对着王爷挑眉似的微笑,但云飞日却一脸寒峻。
「乔迎风吃坏了肚子,怎么你去找大夫找了那么久?我传唤你时,你竟然在房间里?」
金凤娇甜着声音回答道:「禀王爷,奴婢心想乔迎风只是肚痛,应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上个茅厕就好了,因此找不到大夫就没去找了。」
「你倒伶牙俐嘴。水是你端给乔迎风喝的?怎么大夫讲水里面下了老鼠药,要是乔迎风一整碗都喝下,现在早该肚烂肠穿而死,难道你想毒害乔迎风?」
金凤怔愣了一下,随即又甜甜回答道:「奴婢不知道这一件事,一定是有人冤枉奴婢。」
「那隔街药房的老板怎么说是你去买老鼠药的?说是厨房里老鼠太多,总管叫你来买的。总管,你有叫金凤去买吗?」
「禀王爷,没有。」总管在一旁摇头回答。
眼见事迹败露,金凤忽然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泪流满面的讲述乔迎风垂涎她的美色,对她一再骚扰,甚至还要霸王硬上弓,她实在受不了这种生活,也惧于乔迎风的迫害,因此才铤而走险毒害他。
她哭得梨花带泪,鼻头红肿,只是眼泪含在眼眶,不至于破坏她精致的妆容,她可怜兮兮的对王爷哀求,就是想要再当王爷的侍妾。
「若没有王爷保护我,总有一天,我会被乔迎风给玷污、逼死的,王爷若是不信,可以问林嬷嬷,她都看在眼里,一定会为我作证。」
林嬷嬷脸色一顿,显然不知该怎么回应。
金凤拉住她的衣袖,哭道:「嬷嬷,你就说实话吧,王爷一定会为我们作主,我知道你疼我像女儿一样,我以后也会待你如亲娘一样的。」
她满含眼泪的望着她,林嬷嬷心都软了,小声问她道:「你真的会像以前一样贴心吗?」
「当然,没有嬷嬷,怎么会有人拉拔我长大,嬷嬷就是我的娘,我这一生一世都会照顾嬷嬷的,还会此对亲娘更好、更亲呢。」
金凤是她一手养大的,乔迎风只不过是个外人,林嬷嬷咬了牙,顺从她的谎言道:「金凤的话我可以作证。」
好一对瞒上欺下的狗奴才,云飞日大笑了出来,躺在床上天真的小奴才今日若在这里听到这些话,恐怕没病也要病了。
他才是那个没有王爷保护,总有一天会失掉性命的人,不是这个恶毒的金凤,跟作伪证的林嬷嬷。
总管也频频摇头,连他不太认得乔迎风,都知乔迎风没跟人结过什么怨,更何况王爷日日召唤,乔迎风被王爷宠得脱力,怎么可能会对金凤起邪心,而且金凤的风评在府里还差得很。
「所以你毒害乔迎风有理,反倒是乔迎风该死了。」云飞日笑问道。
「是,求王爷体贴奴婢的难处,奴婢不是故意要害死乔迎风的。」
「也罢,反正乔迎风也没死,不过乔迎风之前一心求我放过你,我问他是否对你有意,他回答不是。」
「他知我是王爷的侍妾,不敢在王爷面前说实话。」
金凤顶了回去,见王爷脸上露出笑容,知道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再加上有林嬷嬷的证词,王爷一定会饶了她这个千娇百媚的小姑娘,然后又把她收为侍妾。
「是吗?全王爷府若是让我评论的话,除了柱子是白的、干净的,再来最干净的就是乔迎风了,他在我面前多不中听的实话都说了,岂会说这种小谎?」
「禀王爷,乔迎风私底下真的想要侵犯我,他见我美丽可爱、年少可欺……」
金凤说了一堆自己是多么楚楚可怜,而乔迎风则是见色心喜的人面畜牲。
云飞日越听越是开怀,像是听得津津有味,没打断金凤的话,终于金凤加油添醋的滔滔不绝讲完了,云飞日笑着作出裁决。
「你跟嬷嬷情同母女,本王十分感动,本王会让你们永远在一起。还有,鉴于乔迎风对你一再伸出狼爪,所以本王决定让你外嫁出王爷府,永远不见乔迎风,这样自然就不必毒害这个人面畜牲,反倒替自己增加麻烦。」
金凤顿时一愣,还来不及反应,云飞日就下令道:「总管,前些天我见了王爷府前一个乞丐,长得面目奇特,金凤与他八字相合,就许给他了,叫他立刻就来迎娶,林嬷嬷跟着陪嫁,细软尽可带走,只是我王爷府不出任何礼金,小夫妻成婚之初自然要同心协力营生,有了我王爷府的金银,怕他们懒惰了。」
金凤嘴巴打开,就再也合不上,就连林嬷嬷也傻了,金凤立刻放声大哭,这次泪流满面,妆都花了,显见是真的流泪。
「求王爷开恩,我刚才说的都是谎言,乔迎风从来没有对我不矩,他待我像哥哥一样。」
云飞日已经起身,代表审案已经结束,他无视于涕泗纵横的金凤,还转身向总管道:「对了,可别忘了向这个乞丐讲明,金凤心肝恶毒,能编派谎言,对毒害好人绝不手软,而林嬷嬷会跟着作伪证来帮她,叫他要小心点,好好管她们,可别自己被毒死了。」
总管不屑的应声道:「是,王爷交代的事,奴才会办得妥当,这贱骨头水性杨花,连和他爹年纪一样大的男人也勾搭上,这事我会一并说明。」
「不愧是我底下的总管,办事妥当,从不让我在芝麻小事上操心。」
「能替王爷分忧解劳,是奴才的福分。」总管回得谄媚。
云飞日嘴角微勾,毒害乔迎风就算被判了死刑又如何,人生不过一死而已,他可没那么容易让这两个人死得轻松,他要让她们活的非常痛苦。
而人生最大的痛苦,不就是所求不得吗?
金凤想要攀着他荣华富贵,他就让她这一生贫贱穷困、翻不了身;林嬷嬷待金凤如亲女儿一般,她对金凤没了利用价值,当然对她就不可能亲爱,这两人就会得到此生最痛苦的报应。
王爷走出了厅口,不出王爷府,云飞日意料中的事已经发生,金凤把所有的气都出在林嬷嬷身上。
「你这老不死的,竟作伪证,若你老实讲,我怎么会说出下面那些话,都是你害的,你这老不死,我要打死你!」
她扑到她身上,拳头重重的击了过去,林嬷嬷呼天抢地的叫救命,总管恭敬送走了云飞日,他自知不是什么好人,人虽然不一定做到感恩图报,但像他们这种恩将仇报的,他也唾弃,再加上金凤之前一再找麻烦,没她在府里闹事,他更高兴。
至于林嬷嬷对乔迎风见死不救,若是乔迎风有个万一,他这总管也当不成,这个更可恶,所以他当成没看见的道:「你能当没看见乔迎风快死了,那我也能当没看见你被打。」
关上了厅门,阻断里头的吵嘈声。
乔迎风喝了好几天的药,身体逐渐好转,原本就身体强健的他,恢复力快,再加上王爷特地吩咐要炖上人参鸡汤,早晚一碗,喝得他精力充足。
乔迎风不知自己为何会肚痛昏倒,云飞日也不讲金凤与林嬷嬷的那一些事,甚至还吩咐了总管若是乔迎风问起,胡乱编个理由给他听就好,以免他心里难过。
乔迎风问起自己的病因,云飞日笑着勾他下巴,轻佻道:「本王不在这几日,你想我想得病了。」
哇哩,这么恶心的话,云飞日怎么说得出来,害他全身鸡皮疙瘩全都掉了下来,不过云飞日早晚嘘寒问暖,对心地柔软又没有亲人的乔迎风而言,云飞日待他好不好,他又不是草木,当然很有感觉。
他身子已经大好,喝鸡汤也喝得有点烦腻,云飞日叫人换了燕窝莲子汤,他喝了几口满嘴生津,连叫好喝,这么好喝的甜汤,他做下人的哪曾喝过。
云飞日看他喝得回味再三,竟也嘴馋起来,拿过他的碗喝了一口,与他以前喝的没什么差别,乔迎风看着的他的嘴喝了好几口,主子喝汤,他怎么敢唐突,只好苦着脸,看他能不能把汤还给他。
「没什么特别啊。」
云飞日喝了两口就嫌腻,把碗还给他,乔迎风露出非常高兴的笑容,接过碗,吸吮着甜汁,云飞日气息一僵,嘴边笑容渐渐有些阴险,跟他躺在同个榻子上,侧了身子问道:「你身子好了吧?」
「谢谢王爷关心,我身子已经好多了,可以回去扫地了。」乔迎风遵照总管的标准指示回答,奴性不变。
「大夫讲你还得多运动,多出点汗。」
「是,大夫讲的话,奴才会好好做,很快身体就会回复强健。」
「嗯,那就好好的做吧。」
乔迎风愣了一大下,「做?做什么?哇啊!王爷您干什么?」
才刚讲完「做」这个字,云飞日就掀起他的下衫,手心直接放在他的裤子上,而且是重点部位上,整个抓住,抓得他惊骇又舒爽。
「本王今日心情好,不如就帮你做做出汗的运动吧。」他那阴险的笑,已经变成情色的笑容。
「王爷您可以心情不好,没关系,奴才担受得住。」他可怜兮兮的哀求。
云飞日爽朗大笑,身子一翻,已经翻到他的身上,「怎么你越希望本王心情不好,本王的心情就越好?」
这个变态!
乔迎风真想这么说,但是上次说了恶心被搅了屁股好多天,这句话还是不要太快说出来。
云飞日已经坐在他的腰身上,手心更是毫不含糊的隔着薄裤玩弄,乔迎风额头沁出薄薄汗水,力图挽救最后一线生机。
「王爷,您知道大家都怎么叫我吗?」
「怎么?说你是本王近来最宠爱的人吗?」
乔迎风连连摇头道:「不是,他们说我把自己铐起来,试图让王爷扑到我身上,又说我把那里弄得颜色粉嫩勾引王爷,还说我长得像块死猪肉,像我这么没姿色的男人,王爷一定很快就会腻味。」
「死……死猪肉?哈哈哈!」
云飞日差点笑岔了气,乔迎风的确猛一看没什么姿色,但是叫成死猪肉也过分了些,不过他在床上的风情万种,小穴的软热嫩紧是其他人都比不上的,最重要的是他常让他开心,而且是开心得不得了。
他朝乔迎风的耳垂轻咬轻笑道:「本王可没吃过这么活色生香的死猪肉,吃了一遍又一遍,怎么吃都不会厌。」
「王爷,为了英伟高贵的您着想,奴才这块死猪肉不能玷染王爷的名声。」
乔迎风也知道,云飞日荤腥不忌、男女通吃,早已没什么名声可言,但是为了脱身,他还是说了谎,只是说谎时脸色有点痛苦。
云飞日开始隔着薄衣,濡湿了他衣料下的乳尖,轻轻啮咬,这让乔迎风浑身不对劲,连屁股后面的可耻地方竟然也开始收缩。
这是怎么回事?他被男人咬个乳尖,竟然小穴传来一阵酥麻?
「放心,你玷染不了本王的名声。」云飞日亲完了这一边的乳尖,朝着另一边乳尖而去。
「可是王爷……」
「你这小奴才多嘴什么,本王位高权贵,哪个嘴巴敢讲我坏话,就算敢的,我一刀砍了他,就没人敢讲了。」几句话就打断了乔迎风想讲的。
云飞日厌烦了衣服隔着,立刻就解了他的衣结,朝着他的乳尖用力的吮一口,真是甜香可口,香喷喷,软嫩嫩,比刚才那碗甜汤好上几百倍。
「啊啊……」
不愧是王爷才有的霸气、没人性的想法。乔迎风神智开始昏乱,刚才隔着衣服,已经让他有了感觉,云飞日现在直接吮他,使他下半身立刻有了反应。
他的身体怎么这么怪,热得像在油锅里面大火炸酥,而且小穴好像要流出汁液一样蠕动,他不由得出口问道:「王爷,刚才那碗甜汤有春药吗?怎么我觉得怪怪的?」
云飞日吮得正开心,听到这一段话,他一愣仰起了头,随即嘴角一抹爱笑不笑的表情,又讲出让乔迎风不敢苟同,甚至有点想吐的话。
「本王不就是你最好的春药吗?你见了本王当然春心撩乱、下身湿热,急着跟本王亲热了。」
「王爷,我可以吐吗?」
乔迎风诚实的说出感觉,但一说出来就后悔万分,说不定因为这番话,又要被云飞日给恶整一番。
想不到云飞日脸色平常道:「当然可以,你爱吐多少就吐多少,本王会让你吐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他还在想怎么云飞日那么好讲话,只见云飞日单手探入他的底裤,玩弄着他的根部,色迷迷的笑道:「来吧,先吐个一回。」
不是这个啊!是嘴巴想吐,不是下面那个小头想要吐啊!
乔迎风大叫起来,王爷手心快速运作,他屁股扭一下,大概是最近补得太多,一下就泄了出来,云飞日趁他全身虚软,立刻就脱光了他的衣物,手指插进他的密洞,让他全身颤抖,连腰部都软得提不起来。
「让本王验一下你甜滋滋的小蜜洞,有多想本王的雄伟玉柱?」
「一点也……不想,啊啊……」
他还想挣扎一下,但是下半身的开口吸进了云飞日这变态的手指后,就再也不肯让他出来了,而且他戳一下,他就叫一声,越叫声音越迷媚。
「说,想不想本王的硬挺玉柱啊?」
云飞日这变态王爷又开始来我问你答那一招了,乔迎风下半身热得像火在烤,反正是春药作怪,他含着眼泪悲惨点头道:「想。」
一说这个想字后,云飞日眼神马上就变了,他狂暴的堵住他的嘴,拉高他的双腿,才伸出手指,就立刻填满他的内部,而且进得又深又猛,让他甜蜜的小洞惊喜连连,而他当然手酥脚麻,云飞日喂给他口水吃,他就认命的全吃了。
什么大夫讲要多做运动、多流汗,他的汗水濡湿了被巾,这一辈子都没流那么多汗过,云飞日真的让他吐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战到快天亮,才让他悲惨的屁股休息。
第九章
天亮了,他要回去扫地,云飞日只是一迳的微笑,大手在他赤裸的肩膀上揉搓,另外一手又开始摸向他的臀部,亲了几回后,才起身更衣。
他忍着腰身的虚软,帮云飞日穿好衣物,他知道尊贵的王爷从小到大,向来有人服侍,不会自己穿衣的。
「你这小奴才真贴心。」他赞美了一声。
「多谢王爷称赞,恭送王爷。」他回得恭谨。
这句「恭送王爷」喊得真心诚意又大声,云飞日大笑起来,走了出去,乔迎风就开心的拿起扫把,准备要去庭院打扫。
总管见状,立刻就过来对他嘘寒问暖,拿起他的扫把,换总管在扫地,他要抢过扫把,还被总管扶到旁边石椅上坐着,一边谄媚似的笑道:「你身体还不太好,坐着休息。」
反正他走到哪里,总管就跟到哪里,一天都没得闲,他没扫到地,反而都是总管扫得汗流满身。
到了隔天,已经有仆役在扫他原本负责的庭院,而且一箱箱新的衣物搬进他现在住的房间,那些衣服质料好得像是王爷在穿的,让他还以为是送错而上报总管,总管证实没错,但他还是依然穿着旧布衣衫,照旧到云飞日房里帮他捏脚、送茶。
云飞日见他前来,脱光了他的衣物,他连连喊不,但被喂了一口水后,就开始头晕眼花、性致高昂,醒来时,所有粗布衣衫都不见,只剩一件锦缎玉衣在床边,云飞日还很高兴的帮他穿一件薄得可怕的小裤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