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位娇少爷一时兴起想去跟人谈生意,他老刘还放心不下咧。
「好!」南云一拍掌,心想昨天夜里八成是老天爷听见他的牢骚,今天就降下贵人相助,他不仅又有钱花了,还有人殷勤地请他喝花酒
,哈!哈!他南云果然要时来运转!
南云喜不自胜,把管家打发走了,从床上爬起来梳洗更衣,然后度日如年地在房里打转,眼巴巴地盼着夜幕降临。
入夜,花街柳巷正是人流如织的时刻,南云摇着扇子,面露得意之色,踏入醉红楼的大门。
「哎呀,这不是南公子吗?可有一阵子没见啦!」老鸨扭着水蛇腰,热情万分地迎了上来,搭上他的袖口,道:「我的姑娘们一个个都
让你折磨得茶不思饭不想,得了相思病喽!快来快来,韩老爷在楼上等着呢!」
南云入了这烟花之地,浑身上下每一个汗毛孔都觉得畅快,和老鸨寒暄了几句,脚步轻快地上了二楼,立时有几个娇艳如花的姑娘拥上
来,簇着他进了一间包房。
「咦?怎么是你?」南云一脚踏进房门就楞住了。
发现座上赫然正是那天救了他 , 又趁着换衣服乱捏他那里的男人,而那双漆黑的深邃眼眸让他不寒而栗。
南云扇子一收,扭身朝外走,自言自语道:「看来是我走错了。」
「没有错。」那男人发了话,低沉的声音略带笑意,「你不想要这笔生意的话,就自便吧。」
南云迈开的脚步又收了回来,站在原地挣扎片刻,最终还是回过身来,不情不愿地走到桌前坐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若是连契约单都没签下就落荒而逃了,岂不是显得他南云少爷太不中用,况且为了银子着想,他可犯不着把财
神爷往外推。
韩啸城似笑非笑地瞧着他,带着几分邪气的目光放肆地在他身上游移,看得南云浑身不自在,瞪起眼,道:「你看什么看?」
韩啸城对他举举杯,话里有话地说:「南公子真是一表人才,风流俊俏,让为兄相见恨晚。」
「韩兄过奖,小弟愧不敢当。」南云皮笑肉不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什么「相见恨晚」?这个厚颜无耻的王八蛋,那天在船上不仅见了、摸了、还把他从头到脚扒光,现下竟有脸装什么正人君子!?
像是看出他的心思,韩啸城的视线在他胸前扫来扫去,扫得南云忍不住想往后缩,不过这么容易败下阵来他就不是南云了,就算底气不
足,装也要装得若无其事,于是他定了定神,将一名艳妓抱坐在腿上,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就这么大大方方挑起情来,逗得对方娇喘不
断。
哪个姐儿不爱俏?比起对面那个不茍言笑、长相粗犷的男人,女人还是喜欢他这种白凈俊俏、能说会道的小白脸。
南云左拥右抱、百花环绕,心中好不快活,得意之下,竟有些忘形,搂着姑娘们甜哥哥蜜姐姐地乱叫,以身经百战的调情技巧惹得她们
花枝乱颤,娇喘连连。笑闹中,南云不知不觉喝过了量,面带一抹慵懒的笑意,眼角微微挑起,不经意地散发出勾人的魅态。
与女子娇媚截然不同,他眉梢眼角都带着一股子漫不经心的挑逗之意,丰神如玉的俊脸上尽是淫靡之色,柔软的嘴唇被美酒染得艳红,
正微微开启,头发不知何时被人挑散了,柔软光滑的黑发披了一肩,凌凌乱乱地撩到腮边,整个人犹如弱柳扶风,春情荡漾。
让人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侵犯,看看这个傲慢骄纵的大少爷会哭得肝肠寸断,还是叫得活色生香?
韩啸城眼中冒出几星火花,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发现无论是哪种猜想,都勾起了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十年了,他心心念念不忘这人,无论是年少懵懂时的心动,还是尊严扫地之时入骨的恨意,都化为强烈的执念,支撑着他度过那些艰难
岁月,一步步出人头地,成为人人争相巴结的富商巨贾。
然后,像当年离开时说的那样,回来找他。
看来南云已经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凈了,他捏紧酒杯,眼睛危险地瞇了起来,看着猎物依旧无知无觉、洋洋得意,心里就不禁涌上一股异
样的愉悦感。
这样更好,等南云彻底被他攫取的时候,那打击必然会更加惊人。
若有所思地盯着对方微醺的面颊,韩啸城绽开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南云则是彻底沉浸在醇酒美人当中,忘乎所以,还一边枕着美人酥胸,一边不知死活地挑衅他:「韩兄怎么一个人喝闷酒?是眼光太高
、这里的美人一个也看不上?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说完,又灌了一杯酒,仰头大笑,浑然不知自己的后庭花正被人虎视眈眈。
南云醉眼朦胧地看着对方,还在火上浇油,道:「难道韩兄已有妻室,还娶了个母老虎,不让你出来拈花惹草?」
韩啸城看他醉到满口混帐话的地步,知道离收网不远了,他不动声色地朝南云倾过身,道:「南云,若我看上了此席间的美人,可否筑
金屋以藏之?」
「有何不可?」南云打了个酒嗝,强撑着坐直身体,嬉笑着吟道:「汉帝重阿娇,贮之黄金屋。咳唾落九天,随风生珠玉。宠极爱还歇
,妒深请却疏。长门一步地,不肯暂回车。韩兄,美人虽好,却受不得冷落,若是不施雨露,可要小心后院起火。」
摆明了暗示他是个精气不足的男人。
韩啸城也不恼,又问:「那,若再加上夜夜恩宠,如何?」
「如此甚好。」南云面带几分讥讽的笑意,暧昧地挤挤眼,道:「只怕韩兄独木难支,寡不敌众,哈哈哈!」
韩啸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那,我倒要向你讨教讨教了。」
「好说好说。」南云尾巴快要翘到天上,虽然他别的本事没有,风流韵事可是车载斗量,这韩啸城还算识相,知道虚心求教,真是让他
骨头都轻了,于是越加口没遮拦,道:「过来给大爷我捶捶腿,伺候得本大爷高兴了,个中技巧,必然倾囊相授。」
韩啸城乖乖地在南云面前半蹲下身子,骨节分明的大手覆在他腿上,暗中使了眼色,众妓会意,悄悄退下,还把房门锁了个严实。
韩啸城轻轻揉捏着南云的大腿,一手绕到他身后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是隔着袍衫探入双腿中间,南云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并紧
双腿,却夹住了对方的大手,怪异的感觉让他脸颊泛红,一把拽开他的手,怒道:「你这畜生又做什么?咦?人呢?她们人呢?」
他这才发现偌大的花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而且面前这家伙明显不怀好意,南云一根弦绷得死紧,跳起来想跑,却被韩啸城一把抱住,
扛在肩上带到内室。
「混账!畜生!放开你爷爷!」南云吱吱喳喳地乱叫,在男人肩上又抓又咬。对方却根本不痛不痒,眉毛都没皱一下,直接把他放倒在
床榻上,壮硕的身子压了过来,一手钳制住南云的双腕,让他像只被拎上砧板的肥羊,空门大露。
南云悔得恨不得一头碰死,自己怎么记吃不记打,又入了这龟孙子的圈套!?
他嘴上不停地骂,身子也扭动不休,死命地踢打对方,几次眼看着要踢倒韩啸城的命根子,都被轻巧地闪过,让他更是怒火冲天,嘶声
大骂,一连串的下流脏话能让妓院里资历最长的龟公听到脸红。
韩啸城半点不为所动,几下把南公子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然后在对方又惊又惧的瞪视之中俯下身来,声音轻柔得让人寒毛直竖:「现
下,为兄就要向贤弟讨教了。」
「不必了!」南云吓得浑身发抖,失声惊叫,拼命往床里缩,哑声道:「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故如此折辱于我!?」
韩啸城用衣服把他的手绑在床头,然后在南云羞愤交加的视线下,慢条斯理地一件件褪去衣衫,袒露出结实精壮的躯体。
「别过来!」南云害怕得声音都变了,目光不由自主地盯着对方胯下的阳物,垂软的样子已是如此吓人,他根本不敢想象韩啸城硬起来
的时候会壮观到什么程度!
运用未被缚住的下肢,飞起一脚朝那碍眼的物件踢过去,被韩啸城顺势抓住脚腕,压在身侧,热意迫人的身子贴了过来,南云像只蛤蟆
似地双腿大张被男人压在身下,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韩啸城看着对方青白交错的俊俏面容,轻笑一声,道:「你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怎么怕成这样?」
这王八蛋根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南云虽然纵横风月场数年,抱过得美女小倌不计其数,可是从来没被人碰过后庭,他哪知道自己会
有屈于人下的一天?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想想怎么从这人手里逃掉才是正经!
南云眼珠子一转,颤声道:「韩、韩兄,小弟有些内急,怕扫了韩兄的兴,韩兄可否改、改日……」
本以为这个借口能煞煞对方的兴致,没想到韩啸城远比他想象的难缠,这厮一手扶起他的腰,另一只手朝股间探去,硬生生地伸了一指
捅入他的后穴!
南云眼珠子差点瞪下来,粗硬的手指摩擦过柔嫩肠壁的感觉让他嘶声尖叫,紧绷的身子软绵绵地垮下来。
他、他竟然这么容易被一个男人戳了后门!?
南云回过身来,霎时羞愤欲死,徒劳无力地扭着细腰挣扎,内壁也颤抖着收缩,想把侵入其中的异物赶出去。
韩啸城压住他的身体,执拗地将手指一插到底,还故意在里面旋转了几下,弄得南云像打摆子一样颤个不停,哀声求他:「韩兄、韩兄
,别……小弟知错了,快点出去。」
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韩啸城邪笑着凑近他,道:「你看,干净得很,待会儿我的那话儿进去,怕也是乐不思蜀哩。」
南云惊喘着,朝下看了一眼,头摇得像拨浪鼓,道:「进不去的,韩兄饶命!」
他的后庭未经人事,怎能盛下那么粗大的东西,会死人的!
韩啸城不理会他的哀求,从床头取出个青瓷盒,沾了些香膏在手指上,又朝他的股后探去。
见苦苦哀求没有用,南云又开始破口大骂,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之后 , 又骂他猪狗不如断子绝孙,韩啸城一边在他后穴之中涂
抹膏脂,一边低声威胁道:「你再多骂一句,我就叫人来瞧瞧你现下的尊容。」
南云顿时乖乖噤了声,恨恨地瞪着他,眼圈开始泛红,委屈得快哭出来,心知这次是在劫难逃,一边暗自发誓以后要把这王八蛋挫骨扬
灰,一边低声乞求:「你……你轻一点……疼……」
越王卧薪尝胆,韩信能忍胯下之辱,他有什么不能忍的?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必先……啊……
忍不住呻吟出声,南云腰部虚软地打着颤,狠狠咬住下唇,满脸通红。
被男人手指侵入的地方,不适感渐渐淡去,反而像被点起了簇簇火焰,越来越热,内壁紧紧含住他的手指,随着每个抽出探入的动作而
收缩绽放,每当指节擦过一处时,他都觉得像有一股热流从哪里滑过脊背,直窜上大脑,让他头皮阵阵发麻,害怕得想逃,又忍不住期
待更多。
这死男人难道在他身上种了蛊?怎么不到一炷香的时刻,他的身体已经兴奋起来?沉睡的欲望,在对方的撩拨之下渐渐抬头,吐露出几
滴透明水液。
南云又惊又怕,想反抗却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瘫在那里喘个不停。
感觉到紧窄的小穴已经变得湿滑火热,韩啸城撤出手指,抬高南云的双腿,在他的惊喘声中将自己昂扬贲张的硬热欲望送了进去。
「好疼……」南云眉头紧皱,胡乱地摇头,身体被劈成两半的痛楚让他面容扭曲,哀叫连连。
韩啸城也不好受,被卡在中间进退不得,他一手覆上南云的分身,轻轻抚摸,没多久,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而对方的痛苦表情渐消,
轻轻哼喃着。
湿热的后穴也开始一下一下地收缩,韩啸城再也忍不住了,搂住南云的腰,将胯下硬物一插到底。
「啊!」南云身子弹了一下,失声大叫,脸上看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细腰在他掌下不住地颤抖着,韩啸城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抽送
。
每一下都像要了他的命,南云大口大口地喘气,巨大的热杵挤进他身体深处,捣烂了五脏六腑,他觉得自己快要从内部烧起来,灼热的
脉动侵犯着柔软的肠壁,有一种要和这男人熔铸在一起的错觉。
南云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一发而不可收拾,他抽抽答答地哭泣着,颤声道:「畜生……畜生……啊……慢点……我要死了……」
感觉到那个销魂之地越来越软滑,韩啸城加快了律动,用力撞击在他的最深处,直抵花心,感受着被紧窒甬道包裹的强烈快感,香膏完
全融化了,随着他的抽动带到体外,混着透明欲液,弄得南云雪白双臀间一片湿滑,每一下顶进抽出,都会发出羞人的黏腻声音。
南云一开始还叫得凄惨,哭着求他慢点,没多久,声音越软腻绵长,脸上的表情也转成迷醉,双眼一片氤氲,两腿勾在他腰背上,细腰
随着他的动作而情不自禁地扭动迎合,放浪形骸。
「嗯……啊啊……畜生……再来……」南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会在男人身下咿咿呀呀地乱叫,从未品尝过的快乐让他神智
尽失,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到了正被人狂猛侵入的地方,被硬热的硕大男根撬开、填满、不间断地撞击……夹杂着几分羞耻,让他全身酥
麻如醉,后穴更是又热又痒,只有吞下那硬物之后才得快活,每次男人抽离的时候,他都会恋恋不舍地迎上去,穴口湿漉漉地收缩着期
待下一次被攻占。
韩啸城腰下不停,双手放肆地抚弄着他的身体,可怜南云细小的乳珠被揉捏得鲜红挺立,诱人品尝,他俯下身子,张口含住对方的乳首
,舔吮亲吻,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让南云羞恼不已,又恨这贪图享乐的身体,又不由自主地弓起身来把自己送到他口边。
檀木床在他们的动作之下不停地摇晃,南云的呻吟声越来越煽情,混和着韩啸城浊重的喘息,漾开一室旖旎,最后,随着一声撩人的啜
泣,南云眼前一阵眩晕,白液溅上韩啸城的胸膛,高潮的瞬间后穴紧咬住男人的阳物,韩啸城头皮一麻,急速地抽插几下,将精华射入
他甬道深处。
喘息渐渐平复,而高潮的余韵仍时不时引起细微的战栗,南云从狂热中清醒,露出恨不得咬他一口的凶狠神情。
韩啸城解开缚住他双手的衣服,脸上立时挨了一巴掌。
可惜虽然恨得咬牙,他的手臂却酸软得没什么力气,只好使出看家的本领,哑着嗓子骂道:「畜生!禽兽不如!你这乌龟王八蛋,你爷
爷饶不了你!」
韩啸城只当是耳边风,大手一推,把南云拨拉到床里,拉起被子,道:「少啰嗦了,睡觉。」
南云挣扎着想起身,红着眼圈叫道:「我要回家!」
「你能走?」韩啸城斜着眼睛看他,冷哼道:「我可不会送你回去。」
呜……他这是遭了什么罪!南云动动身体,发现自己腰虚腿软屁股痛,连爬起来穿衣服都难,不要说一步一步挪回家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一向好逸恶劳的性子让他没再犹豫,老老实实地躺了回去,只是裹着被子缩在床内侧,戒备地瞪着韩啸城。
虽然都已经被吃干抹凈了,他再防也没什么意思,不过对上这人的眼睛,总是让他本能地想往后缩。
难道上辈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辈子老天爷才会派下个煞星来克他?亏他还以为会有贵人出手相助,没想到根本是奸人一个,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