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腿间火热的器具被我粗糙而冰凉的大手抓住揉捏,他敏感地一抖索,很快就在我手里充血胀硬起来!
“宝贝,这么快就硬了呢!”我调笑着,抚弄着手里火热的男性器具说道,“看来这段日子来,想念的人不仅仅是我一个!”
“……那还用说吗?”他有点羞赧地抓着我在下面使坏的手,红着脸说,“我哪有一天能不想你……”
他的话顿时让我的头脑也如下面的性器一般充血起来!激动地在他一左一右的脸蛋啾吻了几下,就把他全身所有的衣服都扒光,不管他忸怩的反抗,抬起两条修长的腿,埋首进里面含住他的热棒子就吸吻!
“啊!……哥,英郎!……”
只顾着掠夺他的甜美的我并没有听清楚他叫我时的称谓。反倒是他羞涩、不安的举措更加挑拨起我已经熊熊燃烧起来的欲火,使我完全迷失了理性,忘记了我骄傲的“贺兰神鹰”在床上是从来不知羞涩为何物的!
为了看清他迷人的表情,我的头从他的腿间抬了起来,右手还在不断地爱抚他的茎子,左手则恣意游走在裸露的白皙胸膛上,热切的唇贪婪的吮吻他优美的机理,从胸部滑到腹部,留下一连串湿润的痕迹。
“嗯……英郎……”他的神智也被我热烈的挑逗融化为糨糊了,低声吟哦着,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让他为所欲为。
“这样舒服吗?”我恶意地一弹手下的刚阳之物,搜割着它湿润的前端,调侃地问。
“好舒服……好舒服……啊,别、别那么用力……我……我快……”
他的呼吸益发浊重,在我身下不断扭动,整张漂亮的脸因为狂烧的欲火而涨得通红。
终于,在一阵痉挛的挺动高叫后,我手中的茎子吐出了浊白的黏液。他倒在床上,喘着气回味那失魂的快感。
把掌中的白液当成润滑剂,我将一根手指钻进他的后穴,并开始窜动起来。
他显然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哥,不要……”
迷失在他的紧窘和火热内壁的我并没有理会他在说什么,只想快点让他松开那里,好让我可以投身进去尽情冲刺!
他把手放到我的肩上,咬着牙忍受着后庭被侵犯的不适感。
已经忍不住了!我把肿胀难耐的恶棍对准他的穴口,狠狠一用力,硕大的男根艰难但成功的整个填进了窄小的甬道内。
“啊!”
他惨叫一声,死死地紧束着我的地方拼命收缩,好象有液体泌了出来,湿润了我俩连接的部位。
我有点奇怪,他早就被开拓过的禁地在承受我的插入时为什么还会显得那么痛苦呢?我想大概是这一个月来,他也跟我一样“吃斋念佛”、连自己也没有动过那个地方的缘故吧?
我心疼地抱着他痛得冒出冷汗的躯体,亲吻着他的额头抚慰道:“没事,很快就会没事了……放松点,对,就是这样……”手又回到他稍微软下去的分身上,诱惑的揉捏着,让它重新打起精神来。嘴也没闲着,俯下头在他胸前娇艳的两点上不住吸咬,使它更加鲜艳凸起!
“恩……”终于,他的感觉又漫漫回来了,抱住我的肩膀,摩擦着饥渴的双腿。“我……我没事的,你可以……动……”羞愧地低着头说完这句话,他就把手绕到我的臀部上,推着它前进着。
“真是个乖宝贝!”我感动地赏了他一个吻,就开始慢慢地窜动着下体,摩擦我已经再也等不下去的淫根了!
“啊!……那里……就是那里!……”粗长的男根不经意间接触到他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他开始迷乱的自己扭动、摩擦那里了。
“好,我知道了!”捧着他丰润的臀部,对准那让他销魂蚀骨的一点就狂冲猛插,效果立杆见影,他激动得大叫,抓着我的肩膀快把它抓出血痕来!
“啊啊!不……好快啊……啊啊!……”
“就是这里,对不对?”
“对,就那里,就那里!……啊!……”
“哦,好紧啊!你快要把我夹断了!……”
“唔……”
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仿佛经过千万年的等待,今天才终于得以互相拥有一样,疯狂地互相撕磨着、交缠着,非要相互榨干了对方最后一丝精力不可!
终于我俩都筋疲力尽了,双双倒在床上,沉入了最深的梦乡。我在睡梦中也没忘记搂抱着他。这绝对是我一个月以来睡得最好的一觉!
第二天,日升五竿了,我迷朦地睁开眼睛。感觉到他还在怀里,我下意识地亲了一他的额头。“早啊,宝贝……”
还没说完,我就僵硬地愣在那里!
怀里的人、也就是我昨天拥抱的人根本不是贺兰!而是……
“恩……哥,早……”反过身子搂着我,怀里的人喃喃地说道。
居然是三弟!
我昨天拥抱的人居然是自己最疼爱的亲弟弟!
“呕……”可能是昨天酗酒太厉害,也可能是根本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我的胃里一阵抽搐,连忙跑到外面去干呕!
“啊!……呜哦……”胃液、胆汁、眼泪、鼻水一起汹涌而下,好象整个胃都要脱离腹腔,要从嘴里吐出来一样,我难受得不能自已!
“哥……”把外衣披在我的肩膀上,三弟低声呼喊道。
我抓住他的手,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缄默无语。
昨天我是醉得想死猪一样,但他是清醒的,“为什么不阻止我?!”我狂乱地咆吼道!
老天爷,看你做了什么好事?居然让我对亲生弟弟……做出了这种事情!这下子,我该怎么办才好啊?我对玉郎的伤害又大大加进了不可挽回的一步了!
“二哥……”三弟不忍心看我这样子,搂抱着我的肩膀,不住地抚摩安慰着,“你别这样……”
“我对不起你!……”抓住他的手,我几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看我都做了些什么……”对了,当时他好象很痛苦,甚至叫了出来,难道是被我弄伤了?“玉郎,还痛不痛,是不是受伤了?”
三弟摇了摇头,“没有。”
昨天他那个反应,不可能没有事的!“别死撑了,要是你有什么事,我一辈子也不能原谅自己!快点说,究竟怎么样了,要不要去看看大夫,或者让我帮你抓点药什么的……”
“没事,真的!”他抓紧我的手,生怕它就此不翼而飞似的,说,“与长年累月独自思念着身边的人,却又不能对他倾诉的痛苦相比,这点小痛小痒根本不值得一提!”
他的话,更使我愧疚不已!原来他一直以来,都是怀抱着对我的爱恋度过的,可我却丝毫不察觉!甚至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糊里糊涂地拥抱了他。事到如今,我该怎么样对他解释,怎么样安抚他才好?好象不管怎么做,都不可避免地伤害到他。
“昨晚的事……把它忘了吧!”我知道这样说对他很残忍,但我找不到更好的解决方法了!
“忘了?”他苦笑了一声,那个凄楚表情使我愧疚得几乎无地自容!“怎么可以忘了?昨晚,可能是我有生以来过得最幸福、最满足的一晚了!”
“可那毕竟是不对的!”我咆吼道,“那样的做法是逆天行道、禽畜不如的!你怎么能……”
“那么,二哥你跟那个贺兰誉的做法,就天经地义、绝对正确了?”三弟冷冷地反问。
我顿时僵硬在那里,无言以对。
“你看,你不也是在还没来得及追究何谓对错以前,就已经不可自拔地爱上他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了吗?与你相比起来,我爱上与自己朝夕相处、相濡二十年多的亲哥哥,又有什么好惊诧的?何谓对,何谓错,究竟该怎么样评定,又该由谁来评定?”一席话,他说得激动而酸楚,让我再也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来。
“可我……一直只拿你当弟弟来看待啊!”我低着头,喃喃地说。一直只是兄弟而已,即使是多么疼爱,也不可能再萌生手足之情以外的感情了!
“无所谓,”他望着我,重新投进我的胸膛里,象冷坏了的小动物似的索求更多的温暖,“我无所谓的。只要你不离开我,不将我拒之千里之外就足够了。你也可以继续追求着你的那个‘贺兰誉’,我不会介怀。毕竟他对你而言有很大意义,无论是你的身份价值、还是你在武林中的地位……”
我疑惑地看着三弟,“……为什么这样说?”
他浅浅地笑了一下,说:“没必要再隐瞒了,他其实就是那个‘贺兰神鹰’,对吧?”
“……”我一下子又愣住了。想不到三弟早就把贺兰的身份给识穿了!
“虽然有贤才的王子和其他皇族宗亲并不只有他一个,但他明显是霸气最足的,也有帝王心相。如果正的能帮助他登上帝位,二哥,到时你还何须为处理洪帮这么一点小事而烦恼?到时候你要烦恼的,可能就是治国安邦之事了!他如果是天下的至尊,那二哥,你就必定是武林的至尊!”
我惊讶地望着三弟,看着他形状优美的薄唇上吐出了这些有点脱离现实的话,整个人有点茫然了!
“三弟,这种话最好还是少说为妙!”我有点惶恐地捂住他的嘴,说道。
他轻笑着,推开了我的手,“怕什么?不管他在这当中起到什么作用,我都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将你推上武林至尊的宝座的!”说完,他就自己整理好衣服,走出了我的别院。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感慨万分。
坚定、丝毫不会因为外界的影响而动摇的眼神,从容、优雅的姿态,还有异于一般人的执着和冷酷……此刻看起来,三弟和那个人竟然如此相似!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我生活得太春风得意,得罪老天爷了,这阵子的麻烦事真的象倒水一般纷纷一涌而上。三弟的那事让我还没找得到解决的办法,马上洪帮又出状况了。
“我最近收到密报,说武林中将会掀起一长权利割据的纠纷。”
这是贺兰临走前留下的话,事隔两个月后终于应验!
“帮主!帮主!”一大早就被人大户小叫着弄醒是件粉肠不愉快的事情!我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看一脸焦急地站在我床头还在忙着摇醒我的小李,嘴里还模模糊糊地问道,“搞什么呀?……”
“不得了了帮主,出……出大事了!”
“什么,出什么事?”我抓住他的肩膀,示意他别那么激动,慢慢把话说清楚。
“咱……咱们北上去郢州的船队中途遇劫,船跟上面的货物全被劫走并且销毁,船上的兄弟全被捉走,生死未卜!”
“什么?……”竟然发生这种事?“究竟是何人所为?”
“不知道,消息才传回来,我就立刻向你报告了!”
我推开了他,拿起外套就立刻往外跑!
“可恶!这事究竟是哪个王八蛋做的?”我匆匆忙忙地赶向议事厅,远远就听到里面不安的吵杂声。
一看我推开门,大家都涌了上来围住我,七嘴八舌地竞相报告。
“帮主,出这种事了,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最近惹过什么人了?”
“要说最近惹过的人,你们猜会不会是长运镖局啊?最近与我们有过过节的就只有他们了!”
“怎么会呢,自上次在帮主手下吃了大亏以后他们就元气大伤了,哪还有力气跟我们扛?”
“这可很难说,要是找到新靠山的话……”
“要不要我立刻带人马去郢州,把那里一切可以的帮派都捣个稀巴烂?”
“帮主……”
真是够了!这帮混蛋还嫌我不够烦吗,这样被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乱吼,等我理清楚其中的真相时恐怕都日落西山了!
“都给我静下来!”
我大喝了一声,如赶集般吵杂的大厅果然立刻静了下来。“冷静点!给我站到一边去,慢慢把整件事情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地说个清楚!”
“英郎,你也不能怪兄弟们焦急,情况真的不对路啊!”老爹走到我跟前说道。
老爹、娘亲、二叔、五叔……洪帮的一大干元老都聚集在这里,既显现了事态的紧急,也表现了他们对我还是不太信任。
待他们把事情都仔细交代清楚以后,我也总算弄清楚事情到底有多严重了——
我们的船队全部遇劫,船和上面的货物都被销毁,包括我大哥在内的几十个兄弟则不知所踪,估计应该是被肇事者所劫持。
肇事者究竟是什么人,现在还无法下定论。可其中最为不妙的是,船上的货物要运往郑州“冥王神教”——无论武力、人力、才力、势力都在现时的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强大教会。
在武林一些自诩为“名门正派”的教派口中,冥王教被诬称为“邪教”!但我总觉得他们也许只是因为嫉妒冥王教才出口诋毁它而已。冥王教地处富庶的郢州,手中把握着南北各地的大量丝绸、米粮生意,财大势大,气焰甚盛;教会里面高手云集、武功精辟而狠辣;他们制造的独门暗器和毒药使人闻风丧胆,有不少敌对者都是死于他们那些杀人不见血的利器之中的;冥王教教主韩应九为人冷酷、处事不留情面;教里面的人大多与世隔绝、孤独行事,使外界的人看起来更觉得该教会阴森可怖、神秘摸测!
更让人觉得恐怖的,是它坚硬的官僚后台!下至地方官员、上至皇室宗亲,大多都跟他们有联系。因此要是他们愿意,“武林霸主”的名衔简直随手可得。
这样的教会,自然是人人都不敢得罪的。本次我们洪帮给他们押送的货物虽然并没有什么倾国珍宝,都是一些普通的日用杂货而已,可为数巨大,一定会造成他们很多的不方便与不满。那个人称“鬼面冥王”的韩应九是不会就此罢休的。如果他们真的追究起来,我们必定吃不了兜着走!
“英郎,你无论如何都要将你大哥他们救出来呀!”娘拉着我的衣袖,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