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沉云夺日 第二卷 堕落与救赎+番外——WingYing

作者:WingYing  录入:03-02

其实写这个文的过程,很多人反应说,小祺应该离开他们,

或是要冷漠地对待这些人,更甚的是把自己尝过的苦楚报复在他们身上。

但是事实上,小祺本身的个性,其实我觉得我写的很明白的了。

他是一个很厚道的人,他对他们上一世所做的事情,不是没有厌恶的,

所以,他现在对他们有根深蒂固的排斥。

没有做到恶言相向,可是本能地带着疏离感。

这就是一个温和的人所做的反抗,再加之他本身比较随波逐流的个性。

其他方面,我觉得小祺还算是个有担当的人。

公司出问题,他没有逃避责任,而且竭尽所能地在挽救,

积极地去面对,甚至不惜去求本身存在芥蒂的任三爷。

他最大的爆发就是对着任三爷和王筝嘶吼还有泼酒(任氏晚宴上),

难道说用拳头现向就是真汉子?

小祺是文明的,他性格的确软,他很清楚自己有几两重,

却依旧不会忘记要去努力,做到最好。

比如,他娶舒媛,可以说他是软弱不敢反抗任老太。

但是我们就他上一世的立场来开,一个迟暮病重的长辈,

含泪对着你,说出她最后的愿望,以小祺这一种仁厚的个性,

他会硬得下心说不吗?

另外,他娶了老婆,有了儿子,小祺就再没有做过对不起这个家庭的事情。

他从来不把公司的问题带到家里,这样的男人,是窝囊的男人吗?

就算到后来公司出问题,他把这问题和他的妻子倾诉,小祺并不是想要舒媛帮助他,他只是想要告诉舒媛,或许以后不能再给她这么优

渥的生活,

但是舒媛本身就不爱他,进而扭曲他的意思。

很多人都说,为什么不要一重生就逃开他们。

第一,小祺年龄还小,而且他的确曾经尝试,不过是徒劳。

还记得吗,一开篇,小祺就换了小学,搬离任家。

后来是王筝自己贴上来的,再加上后来出事,三叔又软性地逼迫小祺回来。再加之,小祺知道任三爷时时派人监视自己。

第二,小祺对他们的态度,是软弱奉迎的吗?

很显然,大家都看到,并不是这样。小祺对孔雀,这一世还有多少的爱意?可能疙瘩或者动心什么的还是有一点的,毕竟对他上了一世

的心,

现在小祺对他也是敬而远之,就算有接触,对孔雀的强硬或是坏脾气,他选择包容——他两个岁数加起来都快五十了,孔雀几岁?现在

也只有18岁,他恨得起来么?另外,他这一世终于明白任老太叫他娶老婆的阴谋,所以他不是很明白地拒绝了吗?

第三,小祺会离开,时候未到。

这个牵涉剧情问题,不方便透漏。但是我只能说,小祺一定会离开任家。

这期间自然是发生一件,小祺无法忍受的事情。

结论是,你们总不能逼我一开始写,小祺充满恨意然后对其他人想办法报复报复报复,我觉得有一句话大家总明白,报复过后,终究是

把自己的心囚禁在一个死胡同里。

小祺他选择正面地面对,他的想法是——重来一回,他们都还没对他做过这些事,他找谁报复去。顶多是怨,顶多是疏离,小心翼翼地

面对他们,不再有什么其他的幻想。

小祺也想离开这乌烟瘴气的地方,但是他现在能力不足。我们要看看现实问题,十几岁的孩子,新加坡有多大,他能离开家,到哪里去

?去国外?拜托,未成年passport都要家长签名了。

哎,可能大家看了心里不太愉快,我写的也比较乱,

这些就是我想说的。没有其他的意思。

作者谢文不容易,我也知道大家看文也不容易,

对文的人物有意见是好,不过我不太想要偏见。

最后还是要说,可能大家并不明白小祺这种人,但是实际上,还是有这种人存在的。

他们性子软,却有他们的原则,只要超出这个底线,也是会反抗的。

请不要说他们没用,说他们窝囊,说他们活该如此,

不是充满个性的人,才能活在这个世上。

第六回

重生之沉云夺日

等我脑子真正清醒过来是稍久之后的事。那会儿,就连呼吸的时候,都能感受到一股凉意。

昨晚,我确实是枕着任三爷的手臂睡去的。

是故,任三爷的面色不是很好,眼底似是有微微的暗影,就连分家的叔伯姨妈们来问候时,都让景叔回绝了去。

再怎么说,任三爷现在的面子终究是比任老太大一些。

早前曾听张妈说起,按照任三爷的作息,不到中午是醒不来的,也只有在下午三点的时候才去公司一趟,一个星期也就去这么个几天,

唯有要事或是会议,才会早早露个脸。上一世也有听人谈论过,任三爷最厉害的地方,除了测谋划略,另一点,便是在于看人用人。

故而,对于新人,只要是任三爷曾指名的,或是赞美一两句,往往都是业界里难得的人才。

我那时候还觉得这档事挺神,敢情任三爷也有做鉴宝人员的才能。

只是,当瞧见一边备好的梳洗用具和换洗衣服,再加上事后热腾腾的中式早点,我心中不由万分感叹。

专家诚不欺我。

景叔这样的体贴入微、这等办事能力,打着灯笼也难找。

我在任三爷房里匆匆用了早点,虽说从头至尾对着任三爷也着实没什么食欲。

“吃得慢些。”任三爷又说:“别噎着了。”

我咽了咽口水,“还……还要上课呢……”

“今天……”任三爷似乎想着什么,眼神有些飘忽,口气一如既往地轻:“别去了,留在家里休息。”

“不、不行!”我急急摆手,却对上任三爷那双略嫌暗沉的眼,心头登时小鹿乱撞——这形容用的没错,确实是吓得小鹿乱撞。

“那个……”我仔细观察他的面色,“现在的课有些难,我怕跟不上。再说,我下半年也要大考了——”

我有些心虚地看着他。

任三爷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我顿时有种绝处逢生之感。

我擦了擦嘴,说声“我去学校了”,转身就要走。任三爷由后唤了一声,“祺日。”

我整个人一怔,瞧见他冲过招了招手。

我走近他,略微弯下腰,他却伸过手来,指腹在我的发丝间穿过。“头发没梳好。”他顿了顿,欲言又止,末了道:“让阿景送你吧。

我胡乱点头,又摇头。

“不、不用了……我叫小何——”

任三爷垂了垂眸子,“我不放心。”相比之前,虽说任三爷现在谈话上还算流利,却是气虚,要是稍微用力就会咳嗽,怎么也根治不了

他侧头咳了几声,手摆了摆——他老人家这么做是送客的意思。

我完全不知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冒犯了任三爷。

唯一庆幸的是,结局是美满的。

到学校的时候,已经缺了上午两节的课。下车之前,景叔在前头嘱咐说:“三爷让我转告小少爷,平时别太操劳了。”

我点头应了,关上车门前,景叔又唤:“小少爷。”

“小少爷,这下面一句,是景叔自己说的。”

“小少爷要是不觉得妨碍,也请回主宅住上一些时日,三爷近日不太舒心,小少爷权当陪一陪三爷……”

我一怔。

“有些事情,小少爷——”景叔轻叹一声,口气中带着无奈说:“三爷他为了小少爷,也很是辛劳。”

透过车窗,我瞧见景叔摘下眼镜,拧了拧眉心,然后拿出手帕擦了擦眼镜,模样一瞬间像是老了好几岁。

接下来几日,算是难得地平顺。

白君瑞来了几趟,对那天的事只字不提。这两天白君瑞皆是在校区内随意晃了晃,我带着他到校内餐厅用餐的时候,远远瞧见王筝。

王筝对头坐着方维,不知在说些什么,方维的脸色很是难看,柳眉紧紧拧在一块儿,眼眶甚至微微泛红,像是刚刚哭过一样。

王筝的神情倒是意外地冷漠。

白君瑞似是和王筝不大对盘,两个人私下似乎也没什么交流,就是舒媛粘着王筝粘得紧,隔三岔五就找来学校,动作很是高调。王筝有

个漂亮美国女友的事儿这段时间几乎传遍整个校园,走到哪儿都会听见人说上几句,其中包含妒忌艳羡。

方维估计为了这事和王筝闹腾。说起来,王筝打从上一世,在这方面就……不太检点,曾经好意劝了几句,也让他一句“你对女人不举

就少来管我”给堵了回来。

现在,我也不好说些什么。

白君瑞饶有兴致地看了看那方向,我们原来拣了靠窗的位置,白君瑞却直直往王筝那儿走去。

等等……喂喂喂——!

“王筝,原来你也在这儿。”王筝他们坐得挺里边,白君瑞拉着我走来,丝毫不觉尴尬。

王筝看见我们的时候,眼里显然有着惊讶。白君瑞看了看方维,友好地打了声招呼。

“白少爷也来这儿?”

王筝对着白君瑞,神色似是不快,目光略过我,然后不知紧紧盯着什么地方。

服务员又多拿了两张椅子,白君瑞拉着我顺势坐了下来。

“这几天和祺日到处逛,新加坡才多大,也有些厌了。之后,想说多了解一些祺日学习的地方,就来这里看看。”

“是么?”王筝扬了扬嘴角,看了我一眼。

“这位是——”白君瑞看了看方维,方维窘迫地低了低头,下意识地往王筝挪了挪,双颊泛着红晕。

白君瑞笑容有些暧昧,像是恍然地挑了挑眉。

王筝无所谓地用手指轻击桌面,眼神有些冷漠地说:“只是学弟,在处理一些麻烦的事情。”

方维猛地一震,咬着下唇。

我嘴角硬是扬了扬,面对这诡异的场面,僵硬地打圆场说:“这样……那白大哥,我们也不打扰了。你们好好谈——”

王筝猛地站了起来,目光凶狠地看了我一眼,拿了外套就往外走。

方维吓了一跳,含泪说了声抱歉,赶紧跟了上去,差点摔倒在地。

我无奈地低叹一声,罪魁祸首白大少佯装无事地摊了摊手。

“祺日,你……生气了?”

白君瑞低笑一声,说:“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同性恋在美国是再正常不过的。”

“你认为呢?”

我点了点头,确实是如此。

不过,在亚洲这地方,毕竟还是不怎么光彩的。

我本身对这名词有点疙瘩,谁让上一世,我的名字曾占了各大报纸的版面,旁边就是一排闪亮的“同性恋”三个大字。

说起来,这种事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如果是为了喜欢的人而出柜,也不见得是坏事。

只不过,那时候……

发生那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要怪谁。怎么看都觉得是王筝一手设计的,事后他光明正大地谴责我,事后更因这件丑闻,任氏股票暴跌,

这般下来,害得我自己也心寒。

就是不知白君瑞和王筝有什么私仇,怎么非要踩着他的孔雀尾巴。

说起来,白君瑞这人的确很是俊逸,算是走在街上,回头率还挺高的人。

据说,他这次来新加坡,名义上是前来游玩,实际上是有意在新加坡发展的意图。舒媛的父亲在我的记忆之中,是一个眼光锐利的人物

,能把这件事交给白君瑞,想来是有把生意交给他的意愿,莫怪任老太对他很是亲厚。

白君瑞这一次的戏弄,果然惹火了王筝,殃及池鱼,我就是那可怜的鱼。

王筝打升了高中,对我的脸色便时好时坏,不知是不是叛逆期来得迟了还是什么。

我回到宿舍的时候,果真瞧见王大孔雀站在我的房门外。他这些年虽不像早些年看我看得紧,可脾气以来,依旧是六亲不认。

进了房,他开口便问:“你和那姓白的感情很好?”

王筝脾气傲,又有控制欲,想来是觉得我和白君瑞交好的事儿没让他知道,他觉得自己被蒙在鼓里,火气就这么来了。

“嗯,还挺好的。”

我轻叹一声,又说:“看你,白大哥这人就那样,他人其实挺不错的,你应该试着和他沟通看看。”说实在话,按照王筝的个性来看,

白君瑞这种人,应该是笼络都还来不及,怎么两个人就交恶了呢。

“他人不错?”王筝冷哼,道:“他是只对你不错吧,只有你把他当好人来看。”

我皱了皱眉头,王筝咬着牙,恨恨说:“祺日,白君瑞在外头什么名声?他接近你有什么意图,你会不知道?”

“王筝,别把每个人都往唯利是图那方面来想。”

“那你知不知道!白君瑞他对你有什么企图!”王筝语气一扬,“他是同性恋!所有人都知道——白君瑞他妈的就是对你有什么肮脏的

想法!”

我顿了顿,抬头看着王筝。

他估计也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抬手掩了掩嘴。

唉。

我把眼镜摘下,疲惫地揉了揉眼,“我有些累了,你也回房吧。”

天色暗了下来,我看不太清楚,转过身去要把灯打开。

我只觉得后头似乎有什么涌了过来,王筝这些年个头越长越高,现下已经高出我至少一个头,由后环过我的腰的手臂,亦是精瘦有力。

他说:“祺日,我……说错话了。”

“我只是着急,白君瑞他——你别和他走得这么近。”

我叹息。

稍微费力地挣了挣,王筝却搂得死紧。

“王筝,那我也和你说件事。”

“不要把别人的感情不当一回事,要是你喜欢就算了,要对人家好一些,可要是你真不喜欢,都要说明白。”

舒媛也好,方维也罢。

别在人傻傻地付出感情,以为一切还有希望的时候,再转过来对那个人说——少自作多情了。

“我和白君瑞只是朋友,他对我也没什么好企图的……我——”

这会儿,王筝主动地放开我。

我松一口气,冲他一笑,说:“我知道你是担心……”

“你那天……明明看到了。”

嗯?

王筝猛地拽着我的手,很是用力地将我压至门板。

“你那天明明看到了!”

那天?哪天?看到什么——?

我疑惑地看着他,现下天都暗了下来,也瞧不清楚王筝现在的脸色。只是,空气中弥漫着让人不安的气息。

那天……

我似乎想起来了。

王筝的力道很大,我总觉得他似乎再用力,就能把我的手给生生扭断。王筝忽而凑了过来,我心中突然闪过杀人灭口四个大字,很是憋

足地闭上了眼。

有什么凶狠地撞了过来,嗑得我牙齿生疼,连耳朵亦是嗡嗡响着——我挣扎着侧过头,头发让人用力扯了过去,那股陌生的触感又铺天

盖地地袭来。

现在这是……

这是在干什么!!!

我奋力地推着王筝,和他只隔开了一点距离,他又像是爆发一样地狠狠地凑了过来,用力得仿佛要把我整个人扭散一样。

推书 20234-03-03 :盗爱总裁(出书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