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而且绝对是个男人,他的手正把自己身上的军服钮扣一颗颗解开,动作很俐落,但一点也不显得慌张,好像他并不清楚自己正在随时
有司官闯入的王族候见室里行凶。
「放开我!」凌卫大声地吼叫,希望可以引来附近的人。
他彻底的反抗和大叫招来了对方的惩罚。
似乎不希望他的脸上留下伤痕,几记重拳全部击打在腹部。
好疼……
凌卫不肯发出示弱的痛楚声,咬着牙,扭曲着面孔,痛苦地蜷缩起来。
军服解开后,衬衣也被打开了,胸膛凉飕飕的。
男人的指尖在胸肌上划过,不假思索地捏住了一个小巧的突起,下流地搓动。
凌卫倒吸一口凉气,又惊又怒,「你想干什么?」
「混蛋!」
「变态!」
不管他骂什么,对方似乎打定了主意不开口,充耳不闻地玩弄他的敏感的乳头。
把可爱的花蕾拉扯肿胀挺立起后,黑暗中的敌人如同啃咬果实似的,开始用牙齿咬玩他的胸前最敏感的地方。
「呜────」凌卫呼吸骤然加粗,忍无可忍地大骂,「你给我滚开!我一定杀了你!」
不知道他的话是否刺激到对方,男人一边持续对着乳珠的唇齿折磨,一边把手游移到皮带头的位置。
凌卫头皮一阵发麻,「不,住手!」
他激烈地反抗,企图翻过身,但是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太碍事,略翻个侧身后,对方很轻易地把他拉了回来,用仿佛要把那一点咬下来吃掉的
狠劲,重重地咬了已经被挑拨到半肿乳头一下。
辛辣的痛楚窜上脑门。
「啊!」凌卫失声叫了出来,扭动着挣扎。
他恨死了眼前这一片黑暗,让他像个白痴的洋娃娃一样,被人绑住双手为所欲为。
凌涵说得对,王宫是个可怕的地方。
如果凌涵在的话……
他咬咬牙,不允许自己再想下去,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依赖起凌涵了?既然是军人,应该随时做好应敌和犠牲的准备。
但是,这样的犠牲──连敌人的脸长的什么模样都不知道,还被淫猥地玩弄身体,实在太窝囊了!
「是男人的话就开口说句话!我知道了,你是性无能吧?不能和女性交往,所以才来做这种鬼鬼祟祟的事,对吧?」凌卫朝着眼前的黑暗破
口大骂。
和凌谦待久了,好像从前很多不容易出口的话,例如性无能什么的,现在居然都能很轻易地说出来了。
真是近墨者黑。
「真是太丢脸了,下流到要用卑鄙的手段对男人下手,不但是性无能,连精神上恐怕也被阉割……呜────!」
急促的呼吸中断了后面已经想好的台词。
凌卫拼命想合拢双腿,阻挡对方可恶的像蛇一样在自己下体爬动的手。
但那只手在解开军用皮带后,已经没有障碍了,它灵活地钻进布料下,不管凌卫怎么不愿意,还是坚定地抓住了自己的猎物。
狠狠地一使劲。
「啊!」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受到袭击,凌卫发出短促的惨叫。
「谁在哪里?」忽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候见室内发生的恶行。
正在施虐的手也猛然僵硬,停止了进一步的侵犯。
「殿下!我是凌卫,请救我!」听见皇太子的声音,凌卫精神一振,喘息着拼命大叫。
「门为什么反锁了。」
木门来咚咚咚被敲打的声音。
按压在凌卫身上的力量,忽然消失了,似乎那个人匆忙地打算离开。凌卫生恐敌人走,忍着痛翻身坐起来,靠着听觉确定方向,用脚扫对方
的后跟。
不过他的动作因为双手被绑,始终不那么灵活,虽然扫到一点,却只是让对手趔趄了一下
随即再也听不见偷袭者的任何动静。
反而门外的声音清晰起来,不知道外面做了什么,被反锁的木门似乎被打开了。
听见推开木门的声音,凌卫猛然想起自己的军装都被打开了,凌乱的翻开的衬衣,还有皮带松开的裤头,这一切都不堪入目。
但双手还被铐着,连想把衣服掩起来都不行。
在匆忙的脚步声出现在面前时,他用最快的速度移到沙发和茶几之间,试图把自己的狼狈相稍做掩饰。
但眼不能视物情况下,凌卫并不知道这样做注定徒劳无功。
甚至,这副姿态只会使他目前的形象更可怜兮兮,也更诱人。
线条优美的胸肌,红肿的乳头,裸呈在左右散开的衬衣下,布料的半遮半掩,窘迫羞愤的英俊脸颊,再加上窘迫掩饰的动作,这一切只能用
活色生香来形容了。
「凌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刚人在这里偷袭我。」
「有人偷袭你?现在人呢?是从窗户逃走了吗?有看见他是逃往哪个方向吗?」
「我不清楚他逃走的方向,不过确实有另外一个人,而且他……」凌卫剎住下面的话,为了凌家的声誉,刚才发生的事绝对不能说出去。
「而且什么?」
「劳烦您……请先把我的手铐解开。」
手铐很快被解开了,也许是考虑到凌卫的窘态,皇太子吩咐随行的那名心腹司官出去追捕袭击者。
凌卫深深感激他的体贴。
「你的样子好像不是很对劲。」
「是的。」凌卫背对着皇太子,用微微发颤的手把拉链拉上,摸索着扣上上装纽扣,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我看不见了。」
「失明吗?」不知是否因为震惊,皇太子沉默了一下,「正常人是不会无缘无故失明的,你大概是什么时候不小心被下药了吧?药物设陷的
话,如果不想将来被追查,一般只会使用暂时性药物。我知道有几种药剂可以导致人暂时性失明,都有解药。」
「真的吗?」凌卫生出一丝希望。
「我这就叫宫廷御医把解药送过来。」
凌卫听见他使用通讯仪,发出了传换御医的命令。
「御医很快过来,放心吧,如果是临时药剂,他会让你重见光明的。」皇太子说着,伸过手,握住凌卫的手腕,拉到自己眼前。
「殿下?」
「你的手出血了。」
「没什么,匕首割到而已。」
「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
看不见东西,其他的感官加倍的清晰起来,被皇太子握住手腕的肌肤触感,还有隐隐约约的,被凝视掌心伤痕的感觉,都让凌卫感觉不自在
。
「不用了。这些对军人来说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伤,不劳您费心,殿下。」他把受伤的手掌抽回来,划伤的地方还在发疼,鲜血粘答答地沾在
掌上。
四周的黑暗还是像天罗地网一样笼罩着他,失去视力后,才知道漆黑会给人造成多大的心理压力。
凌卫坐在沙发上沉默地等待御医到来。
如果,不是临时药剂的话……他压抑地想到这个极其糟糕的可能性。
「知道是谁对你下手的吗?」
「不知道。」
「偷袭者,或者下药者?」
「完全不清楚。我……」看不见皇太子的青情,凌卫只能根据皇太子声音传来的方向偏过脸,苦涩地笑道,「根本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对我
做这样的事。」
不但下药、偷袭,而且还用那种龌龊的手法,是存心折辱自己,从而伤害凌家?
叩叩。
敲门声响起。
「是御医。」皇太子说了一句。
他站起来开门,但并没有立即把御医领进来,凌卫听见皇太子走出去的脚步声,低声的交谈渐渐听不见了。
他们似乎走到了走廊的另一头,隐秘地讨论着什么。
是在说自己的眼睛吗?
凌卫的心微悬起来,他情不自禁地站起来,扶着沙发高背的边缘,想走到门外去。
不过皇太子在此之前
「是等待得太焦急了吗?抱歉,刚刚聊了一下你的状况。」
「皇太子殿下,御医不进来吗?」凌卫只听见皇太子的脚步声。
「没有必要的话,我不希望御医看见你现在的样子,这但不涉及凌家,也涉及王族的声誉,毕竟,事情是发生在宫廷宴会上,我希望你可以
明白。」
「可是……」
「放心好了,御医根据你的状况,诊断你应该只是受临时药剂的影响,我已经拿来口服解毒剂,喝下去后睡一会就会好转。如果……解毒剂
无效的话,我就立即把你送到有最高级设备的医院去。」
凌卫感觉到他把什么东西塞到自己手上。
「拔开盖子,一口气喝掉就好。」
这个就是解毒剂?掌心接触到小小的圆柱形容器,如试管一样的冰凉,是常用口服药的外观。
在目不能视的状况下,喝下外人递过来的药物,透着令人不安的危险,不过,这种时候已经没办法选择了,身处陌生的地方,连方向都分辨
不清,只能抱着恢复视力的期望把这东西喝下去。
再说,如果要害他的话,现在根本用不着诡计,因为失明的他早就失去了至少一半的反抗能力。
「谢谢你,殿下。」凌卫拔掉盖子,仰头把里面的药剂喝掉。
顺着喉咙下去的液体药剂,好像瞬间就在胸腔迸发出效能。
「我……」他忽然身子一软,跌坐在沙发里。
皇太子扶住他歪倒的身躯,安慰着说,「不要害怕,这是毒剂的副作用,你同时会小睡一会,很快会醒过来。」
最后的几个字,凌卫已经听不见了。
他陷入全面昏迷状态。
第八章
皇太子低头瞅着洋溢着刚劲而又不再戒备严肃的英俊脸庞,唇边的笑意缓缓加深。
身后的木门传来被推开的声音,紧接着,似乎又被人关上了,而且下了锁。
「看来您玩得不亦乐乎啊。」佩堂踱到沙发旁,低头看着怀抱猎物的皇太子,邪恶地微笑,「看起来,凌家的新玩具令您非常满意。」
「你不也玩得很高兴吗?」皇太子抬起头,视线狡黠地扫过,「趁人之危,对忽然失明的人上下其手,干这样的事情,如果传出去的话可是
会毁掉修罗家名声的。」
佩堂玩味地扬着唇,「要是民众们知道皇太子殿下是一个喜欢把害人药剂抺在自己衣服袖口上的邪恶魔王,还会对王族充仰幕和爱吗?」
「我是喜欢害人的邪恶魔王?」
「那是我对您的最高赞美了。」
「谢谢。」皇太子毫不介怀地接受了佩堂给予他的评价,「对了,多谢您提供的致晕剂,功效确实非常快,我还没把话说完,他就睡在我臂
弯里了。」
他轻轻叹了一声,低头凝望着完全失去知觉的新鲜猎物。
「真是单纯的小东西……」有些莫名的爱怜的语气,不知为何,反而散逸着邪恶的香味。
「您就不用么认真的和我道谢了。说起来,凌涵那家伙进入了高端军备委员会,确实让我们挺头疼。不过,他在军部药品研发部的关系可没
有我们修罗家深厚。」
皇太子把晕过去的凌涵平放在沙发上,摸索着他端正笔挺的军服领口。
刚刚才扣上的钮扣,又被重新打开了。
胸膛的肌肤被扯开衬衣露了出来,在候见室的灯光下,散发蜜色的暧昧光芒。
「胸肌可真结实。」皇太子不由夸赞一句。
然而,更为吸引他注意力的是另一个地方,受到蹂躏的乳珠还没有消肿,红艳艳地挺立着,淡色小小乳晕旁,还残留着齿印。
他意味深长地瞅了佩堂一眼。
佩堂只是理所当然地扬了扬眉,「如此美好的气质,让我有点情难自禁了。不过,您也不该太挑剔我,要知道,当年卫霆可是风霏整个联邦
呀,不但他那出生卑微的平民战友对他疯狂拥护,甚至军部的高级将领中也不乏仰慕者。他可以在短短几年中迅速冒起,也是得到了不少军
部人士的暗中帮助。」
「是吗?」
「你见过卫霆的资料和相片吧,想象一下,把全联邦最英俊而且最有阳刚味的军人弄上床,让他那张正义的脸在胯下痛苦地扭曲,这根本就
不是性的问题,对军部的人来说,就好像征服了帝国的胜利感一样。」
「我不得不公道地为可怜的卫霆上尉分辩一句了。」皇太子不经心地开口,「根据我查到情报,在被军部秘密逮捕之前,卫霆并没有和任何
军部的人发生过关系,实际上,他在前线三审四次受到陷害式的调令,常常接到最危险的任务,不过令人惊讶的是,每次他都成功回来了,
让军部的人找不到惩罚他的借口。」
「好运总会用完,军部的刁难,他躲得过一次两次,躲得过一百次吗?」谈起这位充满传奇色彩的上尉的下场,甚至连无心无肺的佩堂也可
惜地叹了一口气,「他终究还是栽在军部的手里,而且还被折腾得生不如死。不过,我真的有那么一点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殿下为什么会忽然有和我成为盟友的想法呢?」佩堂帮皇太子扶起昏迷的凌卫,把凌卫蓝色的军装外套和闪烁着绸缎色的白色衬衣通通剥
下来。
性感的锁骨,平坦的小腹,线条优美的手臂……一无遗了。
好像藏着魔力的躯体,深深地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两人都呆了片刻。
如同心有灵犀一般,同时伸手抚摸细腻的肌肤,一边继续交谈。
「佩堂,每个人都需要盟友,我这个皇太子也需要在联邦上流社会恶劣的政治斗争中求存啊。」皇太子轻描淡写地说。
爱不释手地摩挲隐约透着诱人色泽的腹部肌肤,结实美的肌肉感,和他触碰过的所有人都不同。
说起来,卫霆到底是哪个星球的特殊人种呢?能够拥有媚惑力如此强大的身体。
联邦由数以十万计的星球组成,许多星球都有其独特的人类品种,经过长期的战乱,人口在星际间混乱流动,强暴、一夜情、婚姻,私生子
和婚生子的繁衍,人种混合情况越来越复杂。
「我说的并不是这个,对于殿下您的深谋远虑,我已经深有体会。我指的是,卫霆虽然是昔日让军部头疼的对象,不过对殿下而言,可是大
恩人呀。如果不是卫霆受尽酷刑仍然宁死不屈,不肯吐露秘密,您的母亲,如今的女王陛下也许已经湮没在联邦历史的洪流里了。」
「军部的如意算盘,是打算屈打成招,让卫霆说出对王族不利的供词吧?对于受到联邦民众衷心拥护爱戴的王族,军部一直都想找机会毁掉
。」皇太子看向佩堂。
两人视线在一瞬间相碰,凌厉的光芒很快就被微妙的笑意掩盖了。
「您也知道,卫霆风光的那一段时期,王族复辟,要重掌军权谣言甚嚣尘上。军部将军们一定也是相当的焦虑不安。」
「这些将军里面就包括当时还非常年轻的修罗将军吧?嗯,还包括你的祖父,上一的修罗将军。」
佩堂失笑,「殿下,您要把我祖辈的过错也算在我头上吗?那我真是太冤枉了。」
稍顿一下,他对皇太子了然地说,「看,您已经成功把为什么要恩将仇报的话题给转移开了,就没必要再继续执着于从前军部和王族的纠葛
了吧。」
手,轻轻搭在闪耀着白金色的皮带扣上。
很想,像刚才一直接解开,记得伸手进去握住那个器官的时候,狼狈挣扎的凌卫给予他极大的满足感。
要是把他玩弄到高潮的话,说不定会屈辱地哭出来吧。
不过,现在还没到可以独享新鲜玩具的时候。
「说真的,您刚才来得太快了点,似乎不是我们约定的时间,害我逃走得颇为狼狈。这里的窗户不太好翻,而且还要先把线性警报给解除掉
。」佩堂缩回自己的手,旁观着皇太子饶有趣味地解开猎物的皮带。
「不好意思,刚才是坏了你的好事吗?我是担心你真的会一时冲动做到底,万一留下体液的话,被人追查到修罗家就不好了。」
失去意识的人手脚放软,像在帮真人大小的精致娃娃脱衣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