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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总是要一遍一遍地提醒,用最惊恐的声音。
把不安定的种子,从小种进他的心里去。
一定要保持理智!不要相信笑容。忽然接近的人,最是危险……
把每个人都要剥皮三层地去看穿。
“因为是你,就因为是你,孩子。危险会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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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妈妈身边跑开,因为他承受不了她带给他的压力。其实那只是她心中的压力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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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如妈妈所说,她所担心的事还是要发生。不只一次。
被绑在冰冷的地下室,身高甚至够不到那一条狭小的窗子。
“这个就是谭笑天的独生子了。”
……
还不要保持理智吗?
以为自己早已做得到了。可为什么还有这样的一面。
谭侃侃的手从林沫的身体上滑过,他已经把这个人完全剥光,并让其面朝下趴在车的座位上。两只细长的胳膊也被绑在身后,使得这具身体的主人象是待宰羔羊,更为情/色。
细腻的皮肤,诱人的形状。怎么都抗拒不了。
谭侃侃却为此憎恨自己。
只是象喜欢一件美好的景色一样,不好吗?
只是当成美丽的衣服,不行吗?
甚至可以当成爱不释手的童年玩具一样珍藏,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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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伏下身罩在林沫身上,从后面抱住他,唇滑过小巧耳朵的轮廓。他能想象身下人的表情又会变得很动人。
很动人,
一举一动都会踏在我的心上。缺点那么多,却,还是喜欢。
喜欢,
调皮的、自以为是的、故作镇静的、自作聪明的,还有象胶皮糖一样挣脱不了的深情。
深情,
是不是真的?骗我的话会出口成章,爱我的眼睛会有多少真实?
我为什么非要知道这些答案。为什么放不下心念。
再一次犯轻信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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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次不再只是出于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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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林沫却显然感觉不到谭侃侃汹涌的心思,他放肆的只想满足现在的愿望。“不是要野兽式吗?还磨蹭什么。”他还会扭动身体。
难道吃定我不会真的凶狠?谭侃侃暗自咬牙。他捏住林沫的下巴,将他的头微微转向自己。
“我会野兽的。狠狠地折磨你。若不如此,你不会知道我还有很非人的一面。”
林沫眨了眨眼睛:“怎么折磨?”
“你只会听到自己悲惨的叫声。”
林沫的眼珠转了转,有点吃不准谭侃侃的意图了。“难道你还在生气嘛?不要了,珍惜大好时光吧,我还没在这么豪华的车里做过。”他说着便又兴起,臀不安分在谭侃侃身上蹭了蹭。
谭侃侃猛地把他翻过来,将两条被绑在一起手臂移到林沫的头顶上方,死死地按住他。
林沫兴奋地看着他:“要面对面地开始吗?”随着话音,他的两条腿已经夹在谭侃侃的腰上。
要怎么凶残?怎么样才算是凶残。
用力挥出的手,在落在身上的时间,只是象有力的抚摸而已。
是舍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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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当成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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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骗局,我会不会真的把握不住。为什么是他来。
可我怎么还会觉得是庆幸?若不是他,我怎么会知道自己也会变成感性的动物。激情重新回到心中。
在17岁之前的梦中,在那条无止尽的高速公路上,多了一个人一同前行,上天入地,形如疯颠。
不需要终点。
也不想要到达终点。
我们一直在路上,历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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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上了林沫的唇,用17岁的心思。绚丽的彩色的泡泡,不真实的梦,我宁愿留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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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若不是那一年的灾难,也许我会早早坠入这样激情的爱中。
曾以为已被永远禁锢。
但终是还有机会苏醒,即使是一场骗局,竟也心怀感激。是这个人,把我拉出来,从钢铁围铸的心墙中,从冰冷血液充斥的脑中。
可是,
我又该怎么办。
怎么能只是抱着他而不必思虑。怎么绕过他身后会紧跟而来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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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历历在目。
……
‘不就是想要我爸爸的钱吗!放开我,我去给你们拿来!’
‘小子,长大了啊。不再是十年前七岁的小不点了。’
‘还是你们?’
‘以为我们只是要钱?听说过怨鬼缠身的故事吗?把儿子防备的再严密又怎样,总有被看管疏忽的时候。仇未报,血未洗。十年磨一剑。’
‘要怎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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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是家里的独生子。我的上面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
“……嗯,怎么不讲下去了,他们去了哪里了。”林沫十分感兴趣。
“很多年前就失踪了。”
“怎么会这样。”
“所以,林沫,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在为谁做事。他们给你多少好处,我都双倍给你。”
林沫愣愣地望着谭侃侃,亲热的心思都消去:“你以为我?以为我是……”他拼命的摇头,“我发誓我绝不是想伤害你的人!”
谭侃侃深深地注视着他,林沫便也用真诚的目光对望,不闪躲:“我想我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你会一点也不信任我。如果失去亲人,如果家财万贯,小心一些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要相信我,我是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人。我决定同意你那七条婚后协议,只为证明我不要你一分钱。我只是因为,爱你。”
谭侃侃垂下目光,脸上的忧虑却并不减少。
“请你,相信我。我会永远和你站在一起。”林沫轻轻地笑,他重复谭侃侃的婚誓,“爱惜你,安慰你,尊重你,保护你,欢乐苦痛,富贵贫穷,终此一生。……多美啊,我愿意真的这样去做。永远保护你。如果有人要伤害你,我绝不允许。”
谭侃侃摇着头笑了:“真有人要伤害我,你又能怎样?”
“也许我现在是没有什么能力。但至少我还能挡在你身前。”
谭侃侃的眼瞳猛然收缩,
往事如狂风,吹走此刻的甜蜜。
至少我还能挡在你身前?
“已经有人这样做过了。”谭侃侃松开抱着林沫的手,又陷进矛盾的旋涡。
林沫有些醒悟:“你是说……”
谭侃侃打断他的话:“我已经不需要被保护。我不是孩子了。我有智慧与能力保护自己。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什么人……”
“我只是一个爱你的人。”
“希望是这样。”
“就只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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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会什么也不信,所以你会草木皆兵。那么我懂了,我会等你慢慢信任我。”
被绑的不能动,林沫便用自己的目光表明心意。但是谭侃侃并不看过来。
“我只希望,我们这一段短短的婚姻,能是人间天堂就可以了。”谭侃侃最后这样说。
林沫坚定地点头:“我会给你天堂的。我的一切都给你。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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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冰雪的外壳渐渐消融,温柔的暖流渗进被深埋几万丈的激情里,在心底泛起层层涟漪。
谭侃侃开始给林沫温柔的吻。
“不,我要你的野兽式。”
“你?”
林沫目光涟滟地望着身边的人,形色也愈加放荡。
谭侃侃便在手上加力,在这具绝美的身体上留下一串串粉红的痕迹。而这个被折磨的家伙,会看似挣扎、看似求饶。实际却是兴奋到不得了。
“难道你是喜欢这样的?”虽然心中惊诧,谭侃侃却发现无比的兴奋也会在自己身上瞬间喷发出来。
他将林沫的臀猛地抬高,两只手用力地蹂躏两边雪白柔韧臀瓣,目视之下,分外刺激的效果。
内心终于无所顾及地产生强大的力量,这种征服的欲望让雄性的武器也仿佛更坚/挺更胀大!真的还有没被激发的潜能吗?
捏紧那一对臀瓣,将粗壮的性/器直插进其中的入口。象将一把刀慢慢插进温软的白玉。
那具身体在他插入的伊始,便开始兴奋颤抖。谭侃侃感觉,似乎他能触碰到林沫身体里的任何地方,他仿佛已无所不能。向下行进的过程,已把林沫身体里所有的细胞都扰动到开始慌乱逃窜。
林沫果然不堪重负地叫喊。
插到最深处,他没有立即向外做抽出的动作,而是在林沫的身体深处,做凶猛的搅动!刺激敏感内壁每一处,显然他也能不断地刺激到最有效的点。林沫身前的宝贝,立即硬将起来,显然是受得了非同寻常的刺激。他的口中已只能发出靡靡之音,也说不成句。
谭侃侃停顿了几秒,已给林沫反应过来的时间。
林沫缓过一口气,在喘息中兴奋地笑:“爽极了!你怎么会越来越厉害~!你的枪还能随时间不断增长的吗?或许以前还是有压抑的?现在这才是真实的你吧。”
谭侃侃不回答,他开始向外抽,两个人之间反而是林沫先变成发疯了的野兽,他高翘着臀追随着高升,紧紧包裹住,不让它离开。如此的过程两人都受到难以想象的刺激。但谭侃侃还是坚决地抽出来,在用力地顶进去。
林沫的身子已只剩甘美的剧烈的颤抖。“我爱死你的……”口中也已只是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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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性/事真的可以只是兴奋和激动,甚至美好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
并不都象他第一次亲眼所见。
在那个青涩的17岁的晚上。
他曾以为性只是罪恶的、丑鄙的、折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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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所有罪恶并未能加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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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着昏暗恶臭的管道摸索出来。
他们还是看不到出路。
‘你往前跑吧。别停下来。’
‘不要,我们一起……你不会死,是不是。’
‘我不会死,我没那么软弱。但我的力气走不快了,你先跑。’
‘不要。’
‘听话!’
‘为什么要这么救我……,你不过只是个薪水微薄的保镖而已。’
‘这是我的责任。’
‘可是其它人……都屈服了。还有别的原因吗?’
‘你真是爱疑心的小孩!不告诉你原因,你会一直怀疑吧。’
‘那么何不告诉我。’
‘你,大概不知道我是个,同性恋。’
‘什……么~’
‘我无可救药,你不要放在心上。’
‘……这……’
‘如果觉得内心愧疚,在向前跑之前,给我一个吻吧。’
‘我,没吻过。我的教会……’
‘我又不是要跟你上床。’
‘好,的。我应该告诉你,从今以后,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除了我的父母。’
‘这是对我最大的恩赐。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不。我马上到18岁了。我会自己保护自己。我发誓,我再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
……
进与出的动作还在进行的激烈。
谭侃侃不知道是不是林沫忽然变的更弱小了,还是自己忽然变得更强大了。他已经完全能让身下的这个家伙因为自己,神智全无,象甘心受之的奴隶一样,祈求他的甘泽雨露更多的降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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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在各个方面。
他终于都开始变得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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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也许已经困不住一只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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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徜徉的欢娱中,
他竟然会想到要在今天之后,应该给爸爸打个电话。
并不是要求合好。
他只想告诉他,自己已经长大了。
可以承担所有能承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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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冲出少年……
再不怕倒下!
第48集:恐怖的怪癖
温带海洋气息的风,吹过欧式的窗棱。
柔软的睡衣和杰斐逊酒。
抬眼望去,青白色的私人沙滩,漂亮的年轻男子正信步游历。
美景与美人,同时拥有,似乎真是人生的极致了。
谭侃侃一手执书,一手执酒,向海滩走去。
浅蓝色的遮阳伞下,摆着两张空着的躺椅,他在其中一张躺椅上坐下来,将酒放在扶手上,小心地打开崭新的书页。
林沫在不远处的海水线上,追着浪花玩耍,他自己一个人也能又笑又跳,玩的甚欢。
谭侃侃在几次看书入迷的情况下,都会被林沫吵到,抬头望过去几眼。很是不太理解这种喜悦的状态。
并没有观众,也能如此疯狂表演?
只是一个人,却好象是和一群人玩闹!
真是能耍宝。
林沫回头看到阳伞阴影里的谭侃侃,他就显得更兴奋了。一溜烟跑回来,舒服地躺到另一边躺椅上。
“我好喜欢这种生活啊!我们如果永远都只是在渡蜜月,该多好!”
谭侃侃对这种没边没影的话,从来不予理睬,他眼睛望着书页,伸手去拿酒杯……却是没有酒杯了,旁边的扶手上竟是空的。
抬眼,终于找到酒杯的去向,此时正在林沫的手中,他已经一口气喝下了大半。
喝罢酒,林沫很舒爽地叹出一口气,这才注意到谭侃侃的眼神。
“这酒不错。就是酒精太浓。”他把酒杯重新放回原位。
谭侃侃的眼睛转回来继续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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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啊,浪花。阳光啊,豪宅。”林沫大声感叹,瞄了一眼谭侃侃,后者并无反应,林沫便把声音再次提高。“美景啊美景,你永远不要消失啊不要消失。如果半年后,我就要离开你,那么我现在愿意与你融为一体啊融为一体,变成砂子装点沙堆,变成水滴化成拍打着你的浪花。”
谭侃侃终于忍受不住而转头看向林沫,难道这是在作诗?真是恐怖。
林沫没能继续说出一些押韵的句子来,便只好开始正常说话:“我以前也总到海边去玩,象这么干净漂亮,美如画的海,还是第一次见呢。这种纯粹自然的美很难得,看来这里的环境被保护的相当之好啊。”
见谭侃侃还是不接他的话,林沫好奇地向他接近一些,把脑袋低下来,看谭侃侃手中书的封面。
不需要看清上面的字,便也知道谭侃侃看的是什么书,依旧是枯燥的电子专业书籍。封面上就是一些电子晶元体的照片。
“这种书你也看得进去?难道这枯燥的东西,能与眼前的美景相比吗?”
“这是最新的一本电子微元件新发明的汇总。最有趣的书。”
谭侃侃虽然是做了回答,可跟没回答一样,并没能让林沫明白什么。林沫眼皮低垂,甚感没趣。“你总是要看这种让人一听就头痛的书。”
“我不头痛,不过你肯定是头痛。你平时有喜欢看的书吗?”
林沫想了想:“除了上学时的课本,一般没买过什么书。在网上看过一些书。”
“我猜你在网上看的应该是市场方面的书籍,你的职业范围。”
“不是,我只看黄色锻子和色/情小说。”
谭侃侃被闷到了,他瞟了一眼林沫,林沫倒是一脸坦然。提到这个话题,林沫竟然还兴奋起来,似乎根本不知道羞耻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