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侃侃果然中招,他抱起林沫,走上楼梯。“我们现在就去卧室看看你做了什么准备。”
林沫从谭侃侃肩膀上,对站在楼梯下面焦急地望着他们的希安做了一个羞辱对方的鬼脸。
希安气愤地跟着那两个人走上一半的楼梯。想了想,又返身下来。他到外面的游泳池边上深呼吸了一口气,整个人跳进游泳池里,好一阵凉快。
……
(五)三人关系。
一年半后。
谭氏豪宅花园内,林沫愁苦地拄着下巴昏昏欲睡。他正坐在花园的草地上,身上围着一个白色的围裤,手里拿着三个奶瓶。
在他面前,停着三辆婴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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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汽车回来,林沫兴奋地跳起来,奔过去,当看到走下汽车的只是廖凌咤,林沫分外的失望。
廖凌咤对他摊开双手:“那个小子又要在实验室加班。”
林沫愤恨地把围裙解下来扔在地下:“他的三个儿子他都快不认得了!又不晓得要回来照顾。”
“不是给你请了三个保姆,你为什么不用。”
“我——我还分不清他们。我要等到能分清的时候再让保姆来照顾。为什么他们要长的一个样子。”
廖凌咤笑了:“我去看看。”他走到三个婴儿车前端详了一会儿说,“我来猜猜吧。这个是nicky,这个是Shane。这个嘛,就是kian了。很好认嘛。”
“你怎么会这么快分出来。我天天都要分辨好几回,还是会搞错。只好在他们手臂上拴名字签。奶奶为什么要一下子要三个重孙子呢?好累!好过份!”
“我告诉你辩认的技巧吧。这个总在发呆的肯定是来自那个臭小子的基因。这个总是动个不停、一刻也不闲的肯定来自于你的。另外一个搞不清来自谁的,就是,——我一直怀疑是抱错了别人的孩子。”
“是吗?你觉得这最后一个和我们两个都没有关系喽?怎么会抱错呢。”林沫紧张地观察起来。
……
晚上谭侃侃回来的时候,兴奋地奔进卧室,抱住在床上入睡了的林沫。
“宝贝醒醒,我要做/爱。”
“不给你做。”林沫气愤的翻身到另一边。
“为什么,为什么啊。”谭侃侃跟他到另一边。
“你记不记得你还有三个儿子在那边的婴儿室里。”
“噢。今天忘了。现在想起来了。”
林沫拿枕头打他。
谭侃侃不服:“我又没想这么早要儿子。等我刚到四十,他们就成年了。为什么要这么早啊。我还没感觉。还不都是你答应了奶奶。和我没关系。”
林沫继续打。
“好吧好吧。我去看看,好吧!”
谭侃侃气鼓鼓地到婴儿房里去,对着婴儿床上的小人看了一遍,转身返回卧室。“三个都闭着眼睛睡觉,平安无事。我们可以开始了。”
林沫拧住谭侃侃的耳朵,把他再次拉回婴儿房。“给我说说他们的名字。”
“你以为我连这个都会忘吗?nicky,shaen,kian。对了吧。”
“现在对一遍号,哪个名字是哪个的。”
谭侃侃傻了眼,但又故作镇静的说:“你难道以为我会连自己的儿子是谁都分不清。别闹了,我们快睡觉。”
“分得清就给我分一遍。”
谭侃侃被迫转回身:“这个吗?是nicky。”
“错了!”
“那就是这个是nicky。我知道他是象你一样的小贱贱!”
“错了!不许这样说!”
“哎,不要那么大声吼。吵醒了,我们就做不成了。那显然这最后一个就是nicky了。”
“以后每次回来,都给我认一遍,认错一个,就别想上我的床。”
“那今天呢?”
“今天你认错了。”
“天呐。你不让我上,我就去找希安。”
“噢!你竟然想起用他威胁我!”林沫气愤地奔回卧室。谭侃侃自知失言,跟在后面不停地道歉。
“我忽然提起他的名字,是因为他今天打过电话,要周末来做客。哦!宝贝,对不起。我怎么可能对他有兴趣。他比不上你一根脚趾头。哦!宝贝,我只喜欢你。我的枪只为你才能立起来……”
好话说尽,林沫也不同意做。谭侃侃就收了笑脸霸王硬上弓。也别有一番乐趣。
……
希安周末来做客。兴奋地给小孩子买了许多东西。
他竟比谭侃侃还能准确地辨认出三个孩子来。
他抱着那个分辨不出是来自谁的基因的孩子,坚决要认成干儿子。“就当是来自我的基因好了。我不介意的。”
林沫一把将孩子抢过来:“我介意!”
……
孩子被奶奶以及三个保姆带走后。
三个人到楼上的露天平台上喝咖啡聊天。
“一年半的婚姻生活,有没有乏味的感觉。”希安关心的问谭侃侃。
谭侃侃瞥了一眼走出去的林沫的背景,悄悄对希安说:“他没有原来热情了。我正在苦恼怎么哄好他呢。”
“什么原因呢?”
“每天都让我分辨三个孩子谁是谁。可是我总是认错。认错就不许我上/床和他亲热。”
“那你岂不是很久没……”
“也没多久。他不让我上,我不会就硬来嘛!”
“我可不喜欢硬来。”
“也不算硬来。我了解他,只要一插进去,他的身子马上就软了。啧啧,他本来就是一个放/荡的妖精。”
看到希安双目放光,谭侃侃自知说多了。很为自己的失言后悔。“你别企图对他硬来。我警告你,有一次我就废了你。”
“你不同意,我不会做。这么久,你还不相信我?倒是对我说说,你有什么弱点。”
谭侃侃喝了一口咖啡,瞥了希安一眼:“难道你倒现在也没死心。还想和我们搞点什么?”
林沫恰在此时拿着一个糕点盒子返回来,听到谭侃侃的最后一句话,他反问:“谁想和我们搞点什么?是希安吧。趁我不在的一分钟也不忘要勾引一下他。”
“我没有拉。只是正常交谈。我听说,你们现在的性/生活不如从前。”
林沫猛然去看谭侃侃的脸,谭侃侃急忙转头看窗外。
“这是自然现象,林沫你不会不懂吧。就算和天神做/爱,时间久了也会有麻木的时候。我愿意当你们的调剂品,可以随你们的需要扮演任何角色,情人、性/伴。我无所谓。”
林沫拧过谭侃侃的耳朵:“和我的性/生活没有乐趣了吗?要对希安倾诉 ?”
“我没有这样说。我说的是,每一次我说错孩子的名字,你就不让我上床。这让我们在一起的频率明显减少了。”
“减少之后才是正常的,原来就是太频繁。”
“可是我喜欢频繁。我答应你到五十岁之后会考虑减少……”
林沫转头对希安说:“听见了吧。他还是喜欢和我做。到五十岁都不想改变。你可以把你的色心挖下去了。”
“我知道他专一啊。这么多年还不了解他吗?我说的是,如果你同意,我愿意……”希安眼珠一转,“我愿意被你们玩呐。让你们寻乐都可以。”
林沫对着他咬牙切齿:“见过放/荡的人。但是象你这么放/荡无度的,还真是再难见到!不和我们有点什么,你这辈子也死不了心吧。那好吧。你回去等通知。如果我们需要你来当调剂,我们会致电给你。不过我们致电给你之前,请不要随便再向我们其中任何一个推销你自己。”
“哈,你还不知道我会让你们多爽。不如今天就让你们试用一下好了。”
林沫把牙齿咬的咯咯响,他和谭侃侃对视一眼:“这个人始终会是我们之间的祸害。”
谭侃侃不敢表示异议。就立即表示赞同。
“那今天就让他试用一下好了。看他的作用如何。”
听到林沫的话。谭侃侃和希安都以为自己的听错了。反应过来后,谭侃侃立即表示反对:“不对!难道我让你不满足吗?”
林沫笑了,把谭侃侃拉起来:“我们去卧室商量一下。让希安在这里等通知。如果十分钟之后,我们还不回来。就代表我们同意了,你就直接去我们的卧室就可以开始了。”
希安惊诧地点头。
-
谭侃侃和林沫返回卧室之后。
林沫对气鼓鼓地谭侃侃说:“傻瓜,我怎么可能做你不喜欢的事呢?可是这个家伙不解决他。我担心你早晚会失足。”
“我不会的。我倒是很担心你。我不小心对他说你的身子很淫/荡,只要硬插进去,你就会立即接受了。”
“天呐。你以为把蜡烛台插进来我也会接受吗?我对你淫/荡是我爱你。不是什么人都愿意接受的!你好蠢,好气人啊!”
谭侃侃对林沫的回答比较满意,他抱着林沫兴奋地扑倒在床上。两个人一番热吻之后,谭侃侃就要求来一次。林沫说:“希安马上就要来了。我们先教训下他,再继续。”
“怎么教训他?你有什么主意?”
林沫鬼笑着贴到谭侃侃耳边说了什么。
……
过了十分钟,那两个人还没有返回。希安兴奋地奔进卧室。
果然,两个人已经相拥地躺在了床上。希安激动地磨拳擦掌,就要往床上跳。
“先等等!”林沫制止他,“我们两个要共同检验一下,你是否能让我们两个都满意。所以——你先跳个脱衣舞。”
希安愣了一下,随及无所谓地笑了:“想看看我的身材是否诱人,是吗?哈哈,你们应该都见识过了,不是都让你们觉得是无可抵抗的诱/惑?”他说着很自信地边扭边脱衣服,竟跳的如同街舞一样的美观流畅。
两个观看者来了兴致,一起给他鼓掌。希安原来对跳舞满有技巧。将衣服一件一件的脱的不徐不急。很是会诱/惑人。
谭侃侃只觉得希安很滑稽,下巴都要笑掉。
林沫则露出欣赏目光。“快脱,全脱掉!”他终于知道做为一个看客的,是多么舒服的一件事。
希安毫不犹豫地脱个精光,再次要往床上跳。
“等等!你的身材虽然见识了,但你的枪是不是真的好用。还不能肯定。现在亮一亮它的规格!”
希安闻言不但不羞,还自行提起来展示:“保证让你们两人都满足。知道我最高的纪录是……”
“你说过很多遍了,让八个人达到了高/潮,而且你还没射。现在把它弄起来,让我们看看是不是真的象你自夸的那样。”
无数性派对都玩过,这些对希安肯定不能成为难堪。他单腿跪在床上,近距离地对着两个人抚弄他的武器。
谭侃侃拄着额头看了一眼林沫,他首先有点招架不住这种调/戏朋友的方式。
希安很快把自己的性/器弄的硬挺起来,果然大的惊人,长度也十分不可思议。
“亲爱的,你觉得他怎么样。要不要接受。”林沫问谭侃侃,听不到配合的回答,他转过头这才看到谭侃侃正拄着额头一脸无比尴尬的表情,眼睛也不肯望着希安。
林沫用肩膀撞了一下他:“评价一下希安如何。”
谭侃侃无话可说,不想赞美也无法贬低。
“既然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许了。希安来吧。”
林沫的话音未落,希安已经开怀大笑地跳到两人中间。“终于盼到你们心甘情愿的一天。哈哈,我们都会爽死的,我保证。”
他把两个人都搂过来,亲亲这个又吻吻那个。左右思量了一下,他决定还是先从谭侃侃开始。他兴奋难耐地正要翻身压倒谭侃侃,根本没有去注意身边的异常。那两个人对视一眼,一起从被子中各拿出一条绳子,三下五除二,将赤/裸的希安绑个结实。
“你们?”
“哎呀,我忘了通知你,最近我们迷上了虐待的游戏。正缺少一个愿意被我们虐待的人,你就送上门了。”
希安惊诧了一下,立即又嘻皮笑脸:“好啊!我喜欢虐待游戏!把我解开我虐待你们。”
“你搞错了。我们喜欢虐待象你这个身材健美有又一只大枪的美男子呢。而且,我忘了告诉你。”林沫嘻笑着附身趴在希安的背上,“我们两个人现在都喜欢插入别人。你要让我们好好地干一回哦。”
“什么?”希安这才傻了眼。“你们要干我?”
“对滴!”林沫一副色/狼模样,摸向希安的身后,希安急忙扭动被绳子绑住的身体来阻挡。
“不要!我才不要被人干。”
“你不喜欢被人干,为什么又那么喜欢干别人。”林沫骑到希安的身上,用力击打后者的臀。然后又扒开臀瓣看里面那片绝对的禁区。
“我不要在下面。放开我。你们两个太过分。竟然这样对待象我这样的好朋友。——喂!林沫,把你的手拿开,——”希安忽然哇哇大哭起来,连谭侃侃都被他的样子搞的哭笑不得。只因为林沫忽然把一根手指捅了进去。“哇!原来没被人插过。你这么喜欢玩花样,怎么不玩被人插的游戏呢。今天我就成全你。”林沫嘭地又塞了一根手指。希安忽然就不哭了,因为他感觉到非常的不适。已经欲哭无泪了。
谭侃侃实在是看不下去。他上前一步把林沫从希安身上拉下来。对他大吼:“你怎么可以真的插进去。”
“那只是手指哎!”
“手指怎么样?进去了就是进去了。你很喜欢玩他吗?”
“啊!我是在教训他啊,让他以后不敢再打我们的主意。”
“我没看出来,我看你玩的很高兴。”
希安趁两人争吵之时,从床上翻滚下来。在地板上向一只蚯蚓一样,向门口悄悄地爬去。
……
谭氏豪宅三楼的一间主卧室的门忽然打开。
希安赤/裸的身子横七竖八的绑着绳子,他一边向外爬,一边努力挣脱身上的绳子。眼前两样都要成功。屋里忽然传来一阵呼喊。
“人呢,不要让他跑掉!”
随及希安的两条腿被屋里的两个人拉住,他又被拖回卧室。
“不要,我不要被人干。好拉!我死心,不再打你们的主意。”
“没那么容易!今天就让人尝尝被干的滋味。”嘻嘻哈哈的正是林沫的声音。
“不要啊!我不要回去。”随着希安颇为凄厉的声音,他的身子彻底被拉回卧室,卧室的门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
房子里忽然了安静。
婴儿房里的三个小宝宝一起醒了。莫名其妙地听着外面的声音。
……
最后的声音从三个人的卧室里传出来。
一个狡诈又俏皮地声音说道:
“你真是决定彻底退出了么?希安?——呵,做为你终于不再干涉我们婚姻生活的奖励,就把你绑在这把椅子上观看,让你彻底看明白我和他是如何亲热的,让你明白我们的婚姻是多么的激情四射。想等到我们麻木冷淡,你就不要做这个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