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玮的话让韦奕杰的心头一阵闷痛,韦奕杰觉得他简直比那种被包养的小白脸还不如。
"你说怎麽样就怎麽样吧。"
"你似乎不太情愿嘛。"
"我不是没有反对的权力吗?"
"你清楚就好。"
韩玮说话的时候看了韦奕杰,接著微暗的灯光韩玮看到了韦奕杰眼角泛起的泪光。
"你哭了?哭什麽呢?"
韩玮侧过身子,伸出手覆盖上了韦奕杰的双眼,再次帮他擦眼泪。
"你今晚哭了很多次哦,一个大男人怎麽这麽爱哭,你不会觉得丢脸吗?"
韦奕杰抬起手想挥开韩玮的手却被韩玮死死抓住,知道自己无力抵抗的韦奕杰不禁更是悲从中来。
"像我这样的人......哪还能算得上男人?"
闻言,韩玮终於收回了手,翻了个身再次用手撑在韦奕杰的头两侧,认真地看著韦奕杰。
"你看你全身上下哪里不像男人了?我看你的东西不是很有精神吗?"
韩玮说著将一条腿顶进了韦奕杰的双腿之间,然後轻轻的用腿摩擦著韦奕杰胯间的东西,韦奕杰羞耻地扭过头去。
"你别这样。"
"还是你觉得被我上就不像男人了?"
被说中的韦奕杰咬住唇不再说话。
"我看你还是满正常的男人啊,做爱的时候能勃起也能射出来呀,这不是很正常吗?做爱不过就是一种宣泄欲望的方式,无论对象是男还是女,无论你是主导的一方还是被动的一方,只要得到了快感满足了生理需要就好,你不会因为做爱体位的不同就变得生理构造也不同了,不是吗?被压在下面你其实也没什麽损失吧?"
"那你会愿意被我压在下面吗?"
"男人都是喜欢征服他人的生物,可你不要忘了,我们一开始就不是站在同一个高度,我才是征服者。你想上我吗?等到你能跟我站在同一高度的时候再说吧,我相信没有那麽一天的。"
"我对男人没有兴趣,对你更没有兴趣。"
"是吗?这是最好的。"
韩玮说完一只手抓住了韦奕杰的下颚然後轻轻地在他地唇上吻了一下,吻完之後韩玮又重新在韦奕杰的身边躺好。
"现在很晚了,快睡吧。"
韩玮侧过身去抱住了韦奕杰的肩膀,唇还在韦奕杰的耳垂下轻轻的磨蹭著,让韦奕杰全身划过一阵阵战栗的酥麻感。
虽然韦奕杰对韩玮刚才的那番话不以为然,但他却不能否认,韩玮的话使得一直梗在他心里的某根刺开始松脱了。
19
"韩玮......子杰他......出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韩玮就接到了陶梦林打来的电话,听到夏子杰出了意外让韩玮一阵手脚冰凉。
"他怎麽了?现在要不要紧?"
"昨天下午的时候他突然说身体疼痛,然後就脸色发白,全身一直在出冷汗,最後还晕了过去。我们赶紧把他送到医院,医生说也查不出具体原因。大约是他最近酗酒过度,对身体造成了伤害。"
"他现在在哪家医院。"
"医大的一附院,住院大楼12层404号房,你过来一趟吧。"
"好的,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韩玮顾不得早上还有课就赶紧洗漱穿衣,拿著车钥匙准备出门。出门前突然想起了还在房间里熟睡的人,韩玮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阿宽,你今天没什麽事吧?"
"没有。"
"那你等下到我学校的住所来,帮我照看个人吧。"
"是的,少爷。"
"那人受了伤你最好带个佣人过来。"
"知道了。"
"就这样吧,我挂了。"
挂了手机,韩玮才安心出门去。
韩玮按照陶梦林的话找到了夏子杰的病房,韩玮正准备进门的时候却迎面碰上了走出来的陶梦林,陶梦林说要去买点东西现在病房里只有夏子杰一个人就走了。
韩玮站在病房的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才握住门把扭开。病房里开著暖气,窗帘拉上了室内显得一片昏黄。稍微走进去,韩玮就看见了靠在病床床头吞云吐雾的夏子杰。
韩玮快步走上前一把扯过夏子杰手中的香烟,把它捻熄在旁边矮柜上的烟灰缸里。
"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怎麽还不好好休息?"
夏子杰挂著一脸轻浮的笑容抬起头来看了韩玮一眼。
"我根本没事,是他们大惊小怪把我送进来的。倒是你,凭什麽管我?"
"我只是为了陶老师,不是因为陶老师我根本不想来。"
自从被夏子杰误会他喜欢陶梦林之後,韩玮就习惯性地用陶梦林当挡箭牌了,但其实韩玮和陶梦林之间都很清楚彼此的心思,一直都弄不清楚状况的大约只有夏子杰自己了吧。
"呵,陶老师、陶老师,是他叫你来的?你说他到底有哪里好呢?脸本来就长得普普通通,还架著一副老土的黑框眼镜我越看越恶心。他的身材又矮又瘦抱起来一点也不舒服,接吻的技巧也很烂,声音还很粗,做爱的时候叫起来一点也不好听......"
"夏子杰你给我闭嘴!"
虽然韩玮喜欢的人并不是陶梦林,但是他看著陶梦林在韩瑜死後是如何掉入夏子杰给他设下的陷阱,看著陶梦林即使知道夏子杰不爱他,无数次被夏子杰玩弄和嘲讽也一直委屈著自己坚定地守在夏子杰的身边。对於韩玮来说陶梦林其实是最大的情敌,可是他对这个情敌无法心存敌意,而是对他充满同情,韩玮甚至还会不时地帮助这个情敌。
也就是因为韩玮对陶梦林的同情才会让夏子杰一直误以为韩玮喜欢的人是陶梦林。
"我说的都是事实呀,我看你那麽喜欢他,你想不想跟他做一次呢?只要开口求我,我或许就会答应你的。"
"夏子杰,请你不要再伤害陶老师了。"
韩玮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然後一步一步地向坐在床上的夏子杰走去,最後把夏子杰压在了墙上圈在他的双臂之间。
"你靠那麽近做什麽?给我走开!"夏子杰在韩玮面前露出了少有的慌张的神情。
"你又在慌张什麽呢?"
韩玮说著习惯性地抓住了夏子杰的下巴,面对相似的脸做出同样的动作,韩玮做得极其自然。这在以前,韩玮定是不敢的。
夏子杰和韩玮对视了几秒然後扭过头去,就连这样的小动作都很相似。
"你该知道,我不喜欢你的脸。"
"我觉得你应该很喜欢才对啊,毕竟那个人是我哥......"
"住嘴!"
"你还要因为我哥的事折磨陶老师多久?"
"我不会放过他的!一辈子都不会!我知道你们每个人都觉得瑜哥死了最好,你们根本不知道他总是因为自己的病不停地自责,他觉得自己只会不断地给大家带来麻烦。你,特别是你!肯定恨不得瑜哥死得越早越好吧?他死了你就能夺走他的一切,可是你不知道他根本就没想过继承韩家的家业,他的梦想只是有一颗健康的心脏可以四海为家走遍天下的名山大川,他明明已经和我约好了的啊。"
夏子杰说著哭了起来,韩玮怜惜地圈住了他颤抖的身体。对於那个心脏病的异母哥哥,让韩玮印象最深的就是小时候偶尔看见他坐在轮椅上被陶梦林推著走到花园里晒太阳。
"忘了我哥吧,他的命该如此,谁也没有想要他去死。"
韩玮说著吻住了正在哭泣的夏子杰,突如其来的吻让夏子杰半天做不出任何反应,任韩玮的舌敲开他的齿列长驱直入。
此时提著一个超市塑料袋开门进来的陶梦林清楚地看到这一幕,他没有出声,只是一脸黯淡地低下头去退出了病房。
韦奕杰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穿著黑色西装,脸上带著几块青紫,长相有些凶悍的男人坐在自己的身边。那个男人一直面无表情地看著韦奕杰,让韦奕杰紧张得直冒冷汗。
"您醒了吗?肚子饿不饿?现在已经是中午了,我已经叫人准备好了晚餐。"男人说话的态度很恭敬,韦奕杰一时无法适应。
"呃......你、你是?"
"我叫张宽,是少爷的保镖。"
"咦......那现在,你这是......"韦奕杰的脑袋有些混乱,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
"少爷今天有点事,让我来照顾你。"
"韩、韩玮他、他、他......怎麽会那麽好心!"
闻言,张宽有些夸张地笑起来了。
"我们家少爷一直待人很好的,你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我起不来。"
"少爷说你受了伤,你是伤了哪里?"
"听说我断了几根肋骨。"
"不碍事,在躺上几个星期就能好了,我以前挨过好几次呢,我去给你端些吃的来吧。"
"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
张宽向躺在床上的韦奕杰点头笑了笑,转身走出门去。
那个韦奕杰醒来时看到的自称是韩玮的保镖的男人虽然长了一张让人有些畏惧的脸,性格却出奇的温和好相处,和韩玮正好是完全相反的类型。他就像个温和的大哥,不出一天时间韦奕杰就和他熟识起来了。
这天韩玮一直到晚上才回来,韩玮一回来张宽就离开了。
这晚的韩玮心情似乎很好,无论韦奕杰说什麽他都好言好语。睡觉之前在床上韩玮还一直抱著韦奕杰完全不能动的身子并且不断地亲吻他,看著他的双眼里也写满了深情与温柔。对於韩玮这些突如其来的举动却只让韦奕杰感到恶心。
20
在床上躺了整整4个星期之後,韦奕杰终於可以解下固定在胸腹部的胶带了。那天,韩玮专门请了几个医生和护士到住处为韦奕杰才胶带。胶带拆下来的时候,韦奕杰的身体不可避免的有些异味,虽然说曾经在工地也有几天不洗澡的记录但是环境不同了,韦奕杰没法心安理得地在韩玮这个高档的住所里一身脏臭,於是他只好一直羞耻地躲在被子里不出来。
韩玮送走了那些医生护士之後,回到房间就看见裹在被子里蜷在床上的韦奕杰。
"明天我还得带你上医院拍个片,刚才医生给的药我放你床头了,你记得按时吃药。"
许久,韩玮才听见被子里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
"知道了。"
"我说你身体有没有觉得特别不舒服的地方?拆了胶带感觉怎麽样?"
"我感觉很好啊。"
"那你肚子饿不饿?"
"不饿。"
"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不关你的事。"
听到被子传来有些窘迫的声音,韩玮坏笑地走近了在床上像小孩子一样裹著被子蜷成蜗牛状的男人。
"你从刚才就一直躲在被子里做什麽?"
说话的时候韩玮已经站在了韦奕杰面前,韦奕杰抬起头看到他赶紧抓住被子将身体在床上往後挪了一段距离。
"今天很冷。"
"是吗?我不觉得啊。"
韩玮说著坐到了床上并且向韦奕杰挪近了一段距离,韦奕杰见势继续向後挪。
"真的很冷。"
"好吧,冷就冷吧。你为什麽那麽突然怕我?"
"我、我没有啊!"
韦奕杰一边说一边裹著厚厚的被子笨拙地向後挪动身体。
"你再後退就要掉下去了。"
韩玮话音刚落,韦奕杰感到自己的身子悬在了半空中就要往下坠,这时韩玮眼疾手快地一把将韦奕杰连人带被子地抱进怀里,在床上滚了一圈把就他拉回了床上,而韩玮此时已经骑在了韦奕杰的身上。
"你到底在怕什麽?"
韩玮说著拉开了裹著韦奕杰的被子,韦奕杰赶紧又扯了回来。
"你走开。"
"我怎麽可能走开?我都等了快一个月,就等这一天了。"
韩玮继续扯著韦奕杰身上的被子。
"现在不要!我求求你。"
韦奕杰把头埋进被子里死死地抓住被子不松手,韩玮心软了不再扯他的被子。
"让、让......我先洗个澡吧。"
闻言,韩玮突然明白了韦奕杰一直躲在被子里的原因。
"无论你的身上有什麽味道我都不会介意的。"
韦奕杰一阵羞耻,於是用力推开了骑在他身上的韩玮,要是平时韩玮一定没那麽好对付,今天韦奕杰没用多少力竟真的把韩玮推开了,於是他赶紧翻身下床冲进浴室里然後从里面锁上门。
就在韦奕杰以为自己已经安全的时候,却听到浴室的门外响起了一阵钥匙声,不久门就被打开了。
进来的韩玮反手锁上了门,然後一步一步慢慢向坐在浴缸边缘的韦奕杰靠近,而且韩玮每向韦奕杰靠近一步就脱下一件衣服,走到韦奕杰跟前的时候他已经全裸了。
韦奕杰坐在浴缸边缘抬起头看著韩玮,不禁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
"还要我帮你脱吗?"
听到韩玮的话,韦奕杰的手就不受大脑控制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钮扣,不一会儿两人就裸呈相见了。
"我帮你好好洗洗身子吧。"
韩玮把韦奕杰压到了冰冷的墙上吻住他,灵巧的舌撬开了他的牙齿不断地挑逗著他的舌。韩玮一边吻著韦奕杰一边用手拧开莲蓬头的开关,温暖的热水立刻撒了下来,让两人间的热度又升了几分。
韩玮不知何时已经弄了一手的沐浴乳就往韦奕杰的身上抹,最後他的手来到了韦奕杰的分身上不停搓弄,韦奕杰的欲望很快被他挑起,不一会儿分身就傲然地挺立了起来。
"你看你的东西真有精神,随便弄一下就硬了,你怎麽还说自己不像男人呢?"
韩玮在韦奕杰的耳边吹著热情,让韦奕杰顿时头脑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被韩玮拉住握住了韩玮的分身。
"不能你一个人自己享受吧?"
仿佛是受到了韩玮的话的蛊惑,韦奕杰的手又不受大脑控制地开始上下套弄起韩玮的分身来。两人就这样互相握住对方的分身,彼此靠著对方的肩膀,帮对方手淫著。
"嗯啊......啊啊......"
最後两人同时射在了对方的手里。
射精之後的疲软感让韦奕杰靠在韩玮宽厚的肩膀上不停地喘息,可他还没顺过气来就突然被韩玮打横著抱了起来来到那面大镜子前。今天这面镜子异常明亮,把赤裸的他和韩玮都照得清清楚楚。
韩玮将韦奕杰放在地上,自己在他身後蹲了下来,然後从背後用手臂大大地分开了韦奕杰的双腿。
腿间疲软地垂在两个球形囊袋间的暗红色的分身在镜子里特别清晰,韦奕杰羞耻地转过头去。韩玮从他的背後伸出手覆盖在他的性器上缓缓地上下搓弄。
"你的体毛比较少,连这里的毛都很稀疏,但却很黑。"韩玮说著,手指不时地梳理起那片草丛来。
"你看你这里以前颜色是淡色的红有些接近粉红,但现在颜色变深了哦,就像成熟了的果实。"
韩玮继续说著让韦奕杰无比羞耻的话,还用手指夹住了韦奕杰的分身前端以指腹轻轻搓揉著。
"还有这里的颜色也很漂亮,兴奋起来的时候它还会不停地抖动。"
这次韩玮的手指来到分身下面的两个小球间玩弄。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韦奕杰再也受不了韩玮的话,不禁开始抗议。
韩玮用一只手抓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镜子,逼他看著镜子里自己那最羞耻的被韩玮用手握住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