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不是被老爷……抓走了?”心又重新吊起……
“……”无言以对。
不回答就是默许……
“少爷,……求你……救救他。”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不管他做过什么,我都不能可能真的恨他,求你救救他……“老爷会杀了他的,老爷会折磨他,杀了他的,求你救救他……”
抱紧情绪激动地小琛,苦笑,我该怎么解释?他不会杀了他的?魔障了一辈子的人,怎会舍得伤害?就像我和你……我怎忍心伤你。
(你一直在伤害我……多年之后两人仍争论不休的事。)
“少爷,……”嘴被堵住。
实在找不到好办法了,只能……
再次醒来,身边的早已离去,身上的痛,已被思绪的慌乱打败……我该怎么办?
老爷,我必须见他,我有交易的资本,他放了我爸爸,我就离开他的儿子,最好的结局,对所有的人……
“达叔”精心准备的早餐,对于我来说,早已食之无味……“达叔,老爷现在在哪?”
“……不知道”有些言不由衷。
“达叔,我想见老爷,求你了……”真心的。
“好吧……等等……”
“我在等”
“我给你备车,你先去上学吧。”
“不,我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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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小琛想见你……”
“等以后再说吧?”将电话挂断,吻了吻怀中熟睡的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浮现在脸上,将所有的冷酷击碎。
“嗯……”呻吟了一声,缓缓回转身体,那不适的感觉,一再提醒自己……不是做恶梦。“森……你……我……”
“救命呀……”发自内心的呼喊。
“寒……”沉声问道,心情很不爽,自己的脸更寒。我已忍耐到了极点,对你忍让得太多了是吗?久别重逢的爱人回来,竟然搞得像自己是个犯……谁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高兴吧……?
“森,你说过的……不会……”无助的祈求。
“寒,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冷冷得看着怀中的人。
“……”将头缩起来,装作自己不存在……
“我给你机会逃走,但你不许再回香港来,否则……”
“你耍赖,你扣住了小琛……你……”看着眼前恶魔般的眼神,明智的闭上了嘴。
“寒……”冷冷的看着他,等着迎接他的花招。
“在给我一次机会……”不知死活,人就是这样……
“寒,你爱我吗?”没有机会了,我不会再让你逃掉的,心疼了疼,你爱我吗?得到你的心怎么这么难?
七年了,也许更久,自己就像是在太阳底下暴晒的鱼,煎熬……这就是等待的滋味,自己不想在承受一次,七年了,自己从不曾放弃,密切的注视他的一举一动,这个小白痴……你怎么可能逃得脱我的手心?我们之间的较量根本就不是等量级的……被你逃脱本就是我的失算,为了信守着愚蠢的约定自己才没有动强,不过阴谋诡计耍了不少,只是他一直没有上当,要不是因为自己对他的了解,真会以为他变聪明了……
“……”自己的脸一定红了,“我……不知道。”
“寒……”
第十五章
“耀”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有目的的喊出口。
“琛?”有些诧异,却忍不住苦笑“琛,有事吗?”
“我想见老爷……”轻轻的走进他,拉起他的手“帮帮我,我想知道……”
“琛”反握住他的手,将他拉近抱紧“别担心,没事的……相信我,没事。”
“那让我见见我爸……”没有推开,反而回抱着他。
“我会想办法的。”心中暗叹,都不会退步吧?进退两难。
“……”没再说什么,只是将身体靠近他怀里,任他亲吻自己,任他索取……
“爸……”龙耀飞今天一早,就来见父亲,却到中午才见到面……
“怎么了?”现在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心还紧紧地锁在那人身上,实在是没心情做别的事,这就是小别生新婚的感觉吧?更何况自己和寒起止是小别?
“小琛,想见寒叔”他需要一个交待。
“你认为他做好准备了吗?”不能让小琛干扰寒的心绪,现在不行。
“……”现在的小琛让自己心痛。很明白他现在想要什么,但……这样好吗?
“再等等吧。”时间,我们都还需要时间。
“不用等了,这是他有权知道的,他也一定能承受……”也许……
……
“再等等……你有把握他知道之后,不会和寒离开?”这话更像是对自己说。
……
缓缓的推开门,目光自动的搜索着那让自己思念不已的人。光滑的脊背在光下有些半透明,洋溢着诱人的光彩,轻轻的抚摸着,划过自己留下的痕迹,心忍不住颤抖不已。五天了,拼命的索取着,不断的证实着,可心中失落的感觉还是不断涌出。叹了一口气,低头吻了吻他的肩膀,不意外的有一丝清香沁入心扉……
用手搂住他,拥紧,让他整个人贴近自己,沉沉的睡去。
怀中人轻轻的蠕动惊醒了自己,忍不住睁开眼看了看怀中的人。
还在熟睡着,可能有些不舒服,或者睡梦中有了什么不愉快的事,眉头轻耸,小嘴嘟了嘟,抬起握成拳头的手,用力的磨动了鼻子几下,又想自己的怀里靠了靠,继续睡着……
笑意,不经意的爬上一贯冷酷的脸。心中暖洋洋的感觉应该就是幸福吧,吻了吻他想继续刚才的睡眠……
“小琛,快跑,我们要跑快点,快跑,跑到森……抓不到的地方。”熟睡中的吴寒不住梦呓。
刚刚涌进心中的幸福,此刻……此刻……太阳穴的血管不住暴跳。
“寒……”声音中有几分恶狠狠的意味。
“啊,你干吗?我要睡觉,你放开,放开……”
“我们一起……”
……
“森,我想见见小琛……”想了想,毕竟是不可逃避的事,不想对自己唯一的亲人隐瞒,即使会被鄙视……
“记好我们的约定”冷冷得问到,声音和温柔的手毫不相称。
“我知道……,我会信守约定的。”世上那么多人,以你的条件,还不是‘任君挑选’,何苦紧抓住我不放……这些话早就说过千遍万遍,不用再做无用功了,安静的放在心里吧。
“你做好准备了吗?”
“嗯……”心底想退缩。
……
“再过几天吧。”看着吴寒犹豫的表情,叹了口气,小琛和耀飞的事……?
“好……吧”利用这几天好好理理。
“我们……”深情地看着身旁的人……
“我有话说……”现在要订好规矩,急忙打断他。
“寒……”你这是会破坏气氛。“怎么了?”
“我有几个条件你必须答应我……”否则,否则我会血本无归的。
“……”先听听再说吧,没有应答。
“你不许再管我交什么朋友……”盯着他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说到。
“……嗯……”冷冷得应道,你交的都是狐朋狗友。
“你不许在控制我的零花钱……”太少了,少的都可怜了,痛苦的回忆……眼含热泪。
“……嗯……”真没良心,你的零花钱一直是谁给?为什么把零花钱变少?还不是因为你?是谁因为冰淇淋好吃,就一次吃二十杯,吃到进医院?是谁看了女人的裸体像片后,就买了一大堆的写真集偷着看,看到流鼻血……还说什么珍藏版就要珍藏起来?是谁拿着我给的零用钱去和女人幽会,……?
“还有……你不许限制我的自由……”
“嗯”任你逃跑吗?你以为你还会有机会?
“还有……”最主要的“那个……那个……”
“什么?”
“就是那个……”
第十六章
“什么?”看着吴寒吞吞吐吐,到引起了龙森的好奇。
“……”低着头说着,有点说不出口,“那件事……不许太勤……”
“……”龙森忍不住笑了起来。
最难说出口的话说出来之后,心底轻松了不少,其他的话自然的脱口而出“我要和小琛住在一起,你要把他也当作亲生儿子一样看,对了,这些年你对他一定不好,你要补偿他,你要……还有你都有儿子了,而我连初恋都没有过……我要交个女朋友,还有……”其实还很多,嘴中忍不住碎碎念……习惯性的忽略了他的反应。
手渐渐地握成了拳,安抚着自己的心,压制这想将他这样那样的种种想法。“寒,有些事我想跟你说……我们好好的谈谈吧……”
“嗯”我不正在和你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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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越来越不安的感觉抑制不住地涌现出来,总觉得记忆中有什么被自己刻意的忽略掉。自从知道爸被老爷抓住却平安无事的时候,这份感觉就越来越强……
最怕的结局此刻却暗暗期盼着……
一切仿佛都不曾改变,我们还是会象情人一样在一起,只是象情人……都不必承担责任,起码我不会……我没有拒绝他的求欢,反正已经很多回了,还在乎这一次半次吗?一切都想以前一样,平静的就像以前我每次的恶作剧之后……没人在意,也许是根本就忽视我的存在……让我愤怒。
我的脾气越来越不定,他自然成了我的主要攻击对象,反正已经撕破脸了,还伪装什么?
知道他的忍让,可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
学校,上学只是成了我的一种习惯,言少爷?宇少爷?对于他们我的表现很恶劣……早就想这样,露出我的牙齿和爪子……
我就像言少爷所说的吧?不是狐狸,而是一匹狼,没心肝的白眼狼……
那又怎样?
不想在伪装,不想在逃避……
。
“少爷,我要见见我爸……”
“琛。”没有在意他称呼的转变,只是,他久违的忧伤让自己的心跟着疼起来。
“现在,现在就去,你帮我……”
“……”没有再说什么,紧紧地拉住了他伸过来的手。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相望,也许是各自在想着自己的事。
缓缓的龙耀飞将车驶进别墅,没有回头,不用回头就能感觉出他的紧张。“琛……”静静打开车门,将手递给了他,认真的凝视着他,信我,我愿尽我所有给你帮助。
心止不住地颤抖,仰视着眼前的高大建筑物,也许它并不如寒园壮伟,可我还是被它压制的喘不过气来。寒园?巧合还是……不想深想。
“少爷……”别墅的管家迎了上来“我去通知老爷……”
“不用了”
静静的看着他们对话,小琛静得仿佛不存在。心底越来越强烈的感觉到,……想逃。也许早就该逃……
长长的走廊,回荡着我们的脚步声,迎合着我的心跳。自己就像是个盲人被他引领着,早已看不见周围的景物……
早已习惯的华贵,早已习惯的精美……所有的一切都不及正在飘动的浅蓝色窗纱吸引我,宁静的画面,很美,窗前的两人……
时间停止了是吗?为什么,我眼前的世界在不自然的晃动?为什么我的世界不再有任何声音?在我看见窗前拥吻得两人时,我的世界崩溃了……
那身着白色睡衣的纤细身影,那被老爷宽厚胸膛包围的身影,是……
我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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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琛,你听我说……”这是我耳边最常回响的声音。
“我不听,我不听……”这是我最直接的回答。
乱了,我的世界全乱了,我什么声音也不想听,也听不见……
我绝食了……这是我的反抗方式……
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身上穿这大大的病号服,可笑的像个娃娃。电视上常有的情节,真正实施使其是很痛苦的。我现在才发现饥饿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直直的看着身边的吊瓶,看着它一滴一滴的滴下,是要进入我的身体的么,即使我不喜欢?不过除了微胀的感觉,倒也没什么不适……
我要轻生?才不会……
我要逃,就现在……
不知道后来又出了什么事,只是,我发现爸其实……也很厉害吧?起码他们都很怕他?想笑,真的……
“爸”轻轻地唤了他一声。
他睡了?试着轻轻的碰触了他一下,得到了我想要得结果……
挣扎着起来。
……
爸,我走了,你不用担心……
我走了,我会照顾好我自己,你……也要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