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带一丝麻痹感的舌根,无法反抗强硬塞入的插管,当男人将水由插管处直接灌入他口中之后,男人拋开空瓶说!「五分钟后,你会爽得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宝贝。」
「啊啊,真棒,这肌肤摸上去之后好象就吸住了我的手掌不放般,平滑得难以置信真的是26吗?就算是白人的九岁、十岁小孩,也没有这么棒的肌肤瞧,这小小乳头还是粉红色的」男人的指头掐住它,淫虐地左右扭动。
身体不听使唤地一仰。
「嘿,差不多该见效了。」看到他的反应,K在一旁愉快地猥笑,加入汗衫男的行列,跟着扯下他下半身的长裤,吹了声口哨。
「漂亮的长腿,这在东方人来说还蛮少见的,哈哈哈,真是可爱的保守白内裤啊?现今还有人长到这么大,还穿著这种小学生都不穿的平口裤。」
K一边取笑,一边打开了他的双腿,以一指在平口内裤上的隆起戳了戳,「还不够硬呢?不会还没有感觉吧?喂,尚尔,你的药够不够牢靠啊!」
「没那回事。」
金发雀斑男粗重的喘息;两手在他黑丝发海里搓揉着,伸出舌头故意由下而上缓缓地舔过了他的半边脸颊说:「我听得到他急促的呼吸,应该是没问题的,只是意识中还有抗拒吧?不过很快地也没有抗拒的力气了,嘿嘿嘿,真好,我也想要这种光滑艳丽的皮肤,脸上一点班都没有,像蛋壳一样那么光滑,五官又细致小巧,太完美了,好久都没有遇到这么完美无瑕的一张脸。」
「是、是,你最喜欢射在这样完美的脸蛋土,我知道。你就慢慢享用吧,我这边也要开动了。」
隔着纯棉布料一把握住了他的下身,K邪恶的笑着:「我会让妳哭得叫爹求娘地跟我求饶,让你后悔刚刚在酒吧中对我做的事,没有人可以在我K的脸上吐口水之后,还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是吗?他刚好觉得口中分泌物多得受不了「呸!」
一抹飞唾不偏不倚的蘸在K的脸上,K疯狂地发怒,单手毫不容赦地往他的左右脸颊上,重重地甩去:「你是死人一个了,臭小子!」
这句话真是太好笑了,他不由得抽动了脸部的肌肉。
「笑!他居然还在笑!」
汗衫男退了两步,摇头,真是不怕死的家伙,K不但嗑了药而且还灌了不少酒精,一旦捉狂起来,谁都制止不了。
雀斑男尖叫着:「呀!不要毁了他的脸,他的脸是我的!」
「啰唆!你们先给我滚一边去,等我整治完他之后,再给你们。」K爆怒的脸上已经没有半丝人类的表情,彻底化身为套着人皮的禽兽,他扯开自己的裤炼,掏出带着粗黑光泽的xing器。
「完了,没人阻止得了他了。」汗衫男恨恨地往旁边脏的地上吐了口口水说:「他会干到那小子断气为止。」
「怎么可以这样,说好了,三人一起玩的。」雀斑男万般留恋的看着床上的人说:「我很中意他的脸啊!」
「现在谁阻止他,谁就会被K打死,你想去试试看吗?」汗衫男不关己事的说。
「算了。」
我他*的,非干到你痛哭流涕不可!K大力地套-弄着自己疲软的物事,不到两三下那玩意已经威风的站立起来。
再装啊!屌什么屌!以为装了张酷脸,自己就是圣人了?我才不吃这一套,越是喜欢装圣人,我就越想捅得你一张脸痛苦得皱在一起,捅得你眼泪、鼻涕纵横四逸,捅得你咿咿啊啊直叫!
*的!你他**的!干!
粗鲁地揪住那条最后的蔽体物,两边一扯,嗑药亢奋中的K此刻力大无边,一下子裂开的脆弱薄布就被拋到床底下,接着K扛起了他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脖子上,手指往那紧闭的肛口处硬是一插
朗尼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确有种想为他拼命而死的心情,这太奇怪了,才只见过短短一面,他却为了「救」他而跑遍伦敦大街小巷,自寻每一个据说是K的游戏场。他还以为自己跑到腿断也不可能找到被带走的「他」的时候,他竟真的找到了
只是有点晚了。
偷偷地窥看着东方青年身上红、紫密布的斑纹,现在他套着自己借给他的夹克,稍稍遮掩起了那些暴力对待过的痕迹,可是他的脸颊上还留着明显红痕,一看到那红痕,朗尼彷佛能历历在目地看见不到一刻钟前这间屋子里所发生的一切。
「嗯」穿上裤子,企图起身的东方青年,腰一软地闷停了声。
「我来扶你!」朗尼马上奔过去。
「谢谢。」
他这句话,让朗尼心好痛,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腰,两人缓慢地离开的屋子,至于那躺在一旁像死了似的K,朗尼才没放在眼中,管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那种人渣就算死了也没也替他收尸的价值。
走出这栋半废弃的大楼建筑,一到路口,美青年就说:「不好意思,可以帮我叫辆出租车吗?」
「好。」朗尼犹豫片刻后说:「也许你会觉得我很鸡婆也不一定,那个可是我真的没有其它企图,我真的只想送你请让我也一起上车,送你到你家门口就行了。」
美青年无语地望着他。
「啊,嗯,我真是笨,你才刚发生这种事,当然不会信任一个陌生」
此时,他打断了他,「谢谢你,朗尼。如果不麻烦的话,请送我回去吧,坦白讲,我现在腰痛得没有力气一个人走回去。」
他知道他的名字,也记得他!朗尼喜出望外得猛力点头,像头乖巧可靠的大熊说:「好。我很有力气,甚至可以抱着你一路回去都没问题。」
美青年笑了笑。
朗尼真的觉得这一夜,是他人生中最难忘的一夜。
片刻后。
东方青年居住的地方,很意外地并不是什么高级住宅区,只是间靠近地铁站,还算交通方便的普通出租公寓。里面杂居着来自世界各国的人。有的来念书,有的来经商,朗尼就不知青年是来伦敦做什么的。
希望未来还能有更多机会去「了解」他。
婉谢了他说要「抱」他回去的提议,美青年只是仗着他的一臂作倚靠,两人下了出租车后,走没两三步就到达他二楼的居处。
在门前,朗尼看他掏出了钥匙,于是说:「那今天我就先到这边告辞了。」
「嗯。拜比。」
告诫着自己一下子就想进屋里去喝咖啡,未免想得太美,这种事急不得的,虽然这么说朗尼的脚还是有几分沉重。
「喂」
「还有什么事吗!」
简直像是一直等待着主人这句话的狗儿般,摇着尾巴立刻又回头的朗尼,让他不由得笑了。
呼,太好了,他还能笑。朗尼心想着:这就代表那件事并没有创伤他太严重。真是个坚定又坚强的人,不管哪一方面都像美丽的东方紫竹般笔直地向上伸展着。
「我忘了一件事。」他说,朗朗尼招了招手。
「是?」他听话地走了过去。
「请你弯下身来,再低一点,好,差不多了。」
不解的朗尼,直到他的双臂环住了自己,也还在发楞的状态温热的、柔软的、湿滑的他的唇与舌就这么覆盖住了他朗尼脑海陷入一片惊愕与喜悦的空白。
不知经过多久,一秒、两秒或是一分钟、两分钟,总之当美青年由他的唇上离开时,想象中,朗尼自己已是漂浮于地上三公分的状态,幸福得双脚离开了现实的地面。
「这是谢礼。」他说:「这回就不说再见了。晚安。」
翩然离去,门开门关。
朗尼摸着自己的嘴,喃喃地说:「他吻我了、他吻我了、噢,天啊,他吻我了!喔喔喔!」高举着胜利的双手,朗尼又笑又跳地,沿路跑回家。
『你果然还是个魔王。』靠在窗边,低头看着马路上那个还沉醉在疯狂兴奋中的少年,『玩弄少年的高明手段,无愧这名号。』
「啰唆。」
美青年走到了床边,脱下全身的衣物,接着嘴巴一张,一颗光芒的球体由口中吐出。他握着那球体一掐,应声破灭掉下来的是一小片带着七彩光芒的骨头。
「艾默」青年喃喃地说着。
『不快点把它收进保存瓶内,接触到空气三十秒,就会不见了。』
青年一瞪窗边的影子,手一扬,骨头碎片已经由手中消失,被他转移到桌上的一只约莫三十公分大小的瓶中,透明的瓶身里已经堆栈了不少同样的碎片,呈现半满状态。
『唉,九十九百九十九片的目标,还很遥远呢。』
默默地,青年换上了一套睡衣后,躺到床上,闭上双眼说:「动手吧」
『遵命。』
影子走到了青年面前,手覆盖住了青年的脑部,过了数秒后,隐约一道黑芒被拉扯了出来,接着影子又喝的一声,由自己的掌心灌入另一道淡黄色的光芒。
『明天早上醒来,他不会记得任何事,要是那个傻小子来找他,怎么办?』
黑芒走到瓶子附近,环绕住它,往窗外化为一道夜风飞翔而去,隐约还可听见他说着:『那就不关你我的事了。』
「啊!流星!」走在回家路上的纯情少年,抬头恰巧看到空中一闪而逝的光芒,愉快地闭上眼睛祷告说:「请让我和他的恋情能够顺利地进行下丢。阿门。」
此刻他还不知道,令他心动的「人」就是那闪逝消失的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