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邪耸耸肩,道:“不要害怕,我都说只是演戏。那个人不知道有多着紧你,千叮万嘱叫我不要碰你,否则我和他之间的交易作废。所以就算我对你已经动了心,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放心吧。”
他话是那么说,眼神却完全相反,肆无忌惮的用打量猎物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心更寒了,可我有讨价还价的立场吗?像老邪这样的男人,就算是对我动心了,也不会为了我而舍弃更大的利益的。
于是我只能沉默,任由老邪为所欲为了。
“我现在先出去一下,如果那个女人醒了,你不要跟她透露任何真相,否则我就把她杀了,重新再找一个‘证人’。”老邪阴森森的说道。
老邪这人是说到做到的,这几天死的人已经够多了,如果我帮这个无辜的女子那势必又会多一个牺牲者,尽管很对不起躺在我旁边的女子,但她的性命起码是无忧的,那么一切的杀戮就到此结束吧!
我闭上眼睛,道:“你把我嘴巴塞上不就行了吗?”
“呵呵,这个主意不错!”老邪坐在床边,粗糙的手指慢慢的勾勒着我的嘴唇,我有点受不了他的暧昧,睁开眼睛正想叫他滚蛋,可眼睛才睁开,老邪已经低头吻住我的嘴唇。
这个得寸进尺的混蛋!我张开牙齿去咬他的嘴唇,可他毫不在乎的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轻而易举的卷住我的舌头,我奋力抵抗着,很快我们两个人的唇齿交缠间已充满了浓重的血味……
老邪的双手用力抱住我,一双大手在我背上由慢而快的摩挲着,渐渐已有了□的意味。他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我,我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两人的体温都滚烫灼人,他是因为欲望,而我则是因为愤怒。老邪的身体就顶在我的两腿之间,我清晰的感觉到他那里灼热的形状,心里越发慌张,也越发挣扎反抗……
老邪喘息着,突然将我一把推开,嘴唇被我咬得鲜血淋漓,他用发红的双眼望着我,我也喘息着,愤怒的望着他,冷冷的提醒他道:“别忘了你答应过那个人不会碰我!”
老邪温温的笑了笑,转过身好像要下床一样,正当我以为他要站起来离开时,他一下子又扑了过来,把我压在床上,压低声音恨恨道:“你以为我怕他?我们只是互相利用罢了!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得到手的!”
说完他用力抓住我的双臂,直至我双臂的骨头都“嘞嘞”作响。
我疼得眼泪直冒,可还是一声不吭。
老邪放开我,叹了口气道:“晓绪啊,你都不知道自己倔强的样子有多美,让我恨不得要将你揉碎……”
“你要滚就快滚吧!”我也懒得跟他纠缠,将眼睛闭上把头扭到一边。
老邪呵呵笑着,将破布重新塞到我嘴里,又在我额头狠狠的亲了亲,道:“好好睡一觉,回来还要演一场大戏呢。”说完他真的走了。
他刚走,我便睁开眼睛开始打量这里的环境。这个房间绝对不是之前老邪在招待所租的那个房间,这里看上去像是妓女接待客人的房间,一房、一厕所、一厨房,墙壁上贴满了廉价的海报,一个个穿着暴露的欧美女明星都在搔首弄胸、卖弄风情。还好,老邪这次也是选了妓女,而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否则我会更加内疚。
这里什么都小,就是床大,我和那名女子各被绑在一边床上都还绰绰有余。我见那名女子还在昏迷中,不禁有些担心。只是现在一切事情都只能顺其自然了。
我再次闭上眼睛,老邪走了,我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也感觉到额头的疼痛了。之前老邪那一砸还挺狠的,流了那么多血,估计要留疤了,不过老邪应该已经给我包扎了,好像还用了不错的药,感觉额头虽然疼,但不像一般伤口那样火辣辣的,而是凉凉的,让我渐渐的放松。
这几天真是太累、加上和老邪这样的豺狼斗,不养足精神不行,于是很快,我便如老邪所说的,睡过去了。
108.屈辱
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身上一沉,便被人压住。我睁开眼睛,见是老邪回来了,正笑嘻嘻的望着我,他嘴里浓浓的酒气喷在我脸上,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老邪拔出我嘴里的布团,低声道:“睡了一觉精神些了吧?”
“如果你不吵醒我,我会更精神。”我见他的眼睛精光四射不像是喝醉酒的样子,才略略放心些,否则这人要是借酒行凶,我也无可奈何。
老邪笑嘻嘻的拿起一袋血红血红的东西在我眼前晃了晃,道:“别睡了,我们还要在那女人面前演一场好戏呢。”
“这是什么?”
“血啊,”老邪笑道,“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去买的人血,只可惜不知道你的血型,我也只能随便买了。”
“人血?”我吓了一跳,问道,“你要人血做什么?”
“不是跟你说了要在那女人面前演一场戏吗?□都是要见红的吧?这样才逼真吗?”老邪一本正经道。
“□戏?”我身子一抖,尽管知道老邪这么做是要继续维持他变态狂魔的角色,也不让别人怀疑我们是串通的——毕竟这一路过来老邪杀的杀、奸的奸,几乎无人能幸免,若我一点事都没有就太说不过去了。可是一想到这几天在我面前发生的一幕幕□惨状,我不禁还是感觉到心寒。
“你放心,我会悠着点,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老邪虽然给我打了保票,但他的眼睛一闪一闪的,让我越看越心寒。
“好了,那女人也快醒了,你准备好没有?”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老邪说什么我也只能配合。于是我朝他点点头,老邪眯着眼睛笑了笑,从我身上爬起来,走到那女子面前,狠狠的扇了她几个耳光。
“啊!”那名可怜的女子疼得睁开眼睛,一见到老邪立刻尖叫起来,看来她已经被老邪的暴行吓破了胆。
“吵死了!”老邪又露出那副穷凶极恶的样子,他装出生气的样子,把原来塞我嘴的布团塞到她嘴里,然后用小刀将把那女子捆在床上的绳子割断,接着像拉牲口一样将她扯到浴室,绑在水管上,望着她狠狠道:“不想死的就给老子静一静!老子现在先玩他,然后再玩你!”
说完顺手将浴室的门半掩上,很有技巧的让那女子听得见而看不见,便走了过来,举起右手重重的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只听见“啪”的一身,老邪接着凶狠道:“看什么看,老子现在就要奸你!”
老邪这一招以前我在大学演话剧时用过,为的是做出扇耳光的声响,实际上是打的是其他地方。虽然现在的处境危险,但看见老邪这么卖力演戏,我还是差点没笑出来,老邪见我几乎笑场,不得不尴尬的在我耳边低声道:“喂,你好歹说两句求饶的话呗。”
事情都到这份上了,我也只能配合着演,于是我装出一副凛然的样子道:“滚开!你要杀就杀,不准碰我。”
“呵呵呵,你长得这么标致,我现在要是杀了你岂不是浪费?就算是杀,也要奸完再杀!”
虽然老邪已经用最凶狠的语气说出来,可我一边看着他向我挤眉弄眼、一边听着老邪这标准恶少调戏良家妇女的口吻,不禁裂开嘴直乐。
我这一笑、老邪就呆住了,他愣愣的望着我,竟忘了下面的词,我正奇怪着,他突然抱住我,在我耳边低声道:“我刚才发现,原来你笑的样子是这样好看。”
说完张开嘴轻轻咬住我的耳垂——
“你、你要做什么?”我惊恐的失声叫道。这次就不是演戏而是真的害怕了。
老邪不说话,而是上下其手、迅速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撕烂。
“你要做什么?快住手!”我见老邪不像演戏的样子,不禁越发害怕,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老邪继续不说话,很快,我身上原已破破烂烂的衣服被他彻底报废,他望着我□的身体,气息开始乱了。
我也是男人,知道某些情况下,若真是动情了,未必能急刹车,而老邪这人完全是个靠下半身思考的性欲狂,若他真的动情了,未必会顾及与那个幕后指使者的约定,我现在真的是很危险。
果然,老邪的身体明显的起了反应,然后变得僵直。
我压低声音警告他道:“你别忘了我们是在做戏!”
“你每次总是能激起我的欲望,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老邪没理我,他低头激烈而霸道的吻住我,我毫不犹豫的反抗挣扎,可嘴被老邪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我的反抗似乎让老邪更兴奋,老邪疯狂的抚摸着我的身体,原本的亲吻也变成了噬咬,我被他压在床上,手脚都被绑得死死的,只能屈辱的忍受着老邪的手粗暴的在我身上抚摸。老邪将我的双腿强行分开,□的□顶在我两腿之间的□入口,我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脉动以及蓄势待发的欲望,不禁绝望的闭上眼睛,心想,这次真的在劫难逃了。
可就在老邪巨大的□要进入的那一刻,他却突然停顿下来,我疑惑的张开眼睛,见他把我的双腿合上,把□插在我并拢的双腿之间,在我耳边嘶哑着声音说:“你给我叫出声来!”
我虽然明白老邪是叫我发出声音,继续演戏,但由于不敢相信自己又一次的死里逃生,因此张了张嘴,竟然叫不出声来。
老邪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处,在我那处皮肤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我疼得发出一声尖叫,老邪也闷哼一声,抱紧我的两条腿,开始在我两腿间□起来。
虽然比起真正的□,我的待遇是好多了,可老邪□的地方,正是人体皮肤最娇嫩的地方之一、也是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老邪的□尺寸已经够恐怖了,他的律动更是恐怖,我都怀疑他的腰是不是装了马达,竟然能把我腿上的那处皮肤给磨破,火辣辣的疼得厉害,我不禁逸出一丝压抑的呻吟声。
老邪听了我这呻吟声,身体的动作越发加速,我那大腿内侧估计是被磨出血了,老邪的手紧紧扣住我的腿,指甲扎在腿上,我又是疼得闷哼一声。
我越是痛苦,老邪就越发来劲,□□的更加坚硬。大床被老邪的动作直晃得咯吱咯吱响个不停,老邪的嘴又凑上来,亲吻着我,我也懒得挣扎,只想这一切尽快结束。
终于,老邪在我身上急剧地□了几下,拔出□,将白浊射在我的小腹上。尽管不是真的□,但我也累得喘息。
我本来以为已经结束了,可老邪突然抬起头,用被□熏红的眼睛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老邪不会又想玩真吧?
一想到这可能性,我不禁带着哭音问道:“你又想做什么?”
老邪不说话,随意拿起床单,在沾满粘稠液体的□上擦了擦,然后将我翻了个身,让我趴在床上,又伸手用手指抠我的嘴巴。
我猜出他的意图,不禁别过脸叫道:“不要这样!”
可老邪并没有理会我,而是扳过我的脸,将仍然硕大□的□一下子塞到我嘴里。
“含住它,好好侍候它,否则我就杀了那女人!”老邪低声命令道。
他已经摸清我的心思,知道我会为了救那个女人而为他□。
这时候我真是痛恨自己的善良,但在生命面前,其他的一切都是次要的。我也没有其他选择了,只能含住老邪的□,笨拙的吞吐着。
“真笨,”老邪一边眯着眼舒服的看着我,一边摸着我的脸,小声道,“他没有和你做过这个吗?能成为你口里的第一个男人我真是荣幸啊!”
听着老邪的调戏,我真恨不得把他罪恶的源泉给咬下来,可我知道自己这时候绝对不能冲动,只得忍辱负重的强忍这那丑陋的东西浓重的味道,加快嘴巴的速度,好让老邪速战速决。
谁知我这么一弄,老邪的□反而变长。变大,不但把我的嘴塞得满满的,还顶着我的喉咙,让我只想呕吐。我难受的眼泪直流,老邪双手捧着我的脸,道:“啧啧啧,看你难受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就加快一下速度吧。”
说完,老邪又开始了那可怕的律动,还有意无意的抚摸着我的脊背,和臀部。我嘴里被塞得满满的,身体因为害怕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整个人真的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终于,老邪喷射在我嘴里,我整个人软软的跌在床上,不大口大口的呕吐,想要把那东西给吐出来……
109.金三角
老邪走下床,没有理我,而是拿起那包买来的血,洒了一点在我的下身,然后低声道:“什么也不用说,你趴在床上闭上眼睛就行。”
我没理他,依旧趴在床上将老邪喷射在我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老邪嘿嘿笑道:“吐什么,迟早都是要习惯的。”
说完走到浴室那,一脚将门踹开,那名女子惊恐道:“你、你、你不要过来,你想做什么?”
老邪没理她,将她扯回房间里,扔回床上,尽管不愿意,但我还是按照老邪说的闭上眼睛——在一名女子面前被老邪这样玩弄,即使没做到最后一步,对我来说还是十分屈辱的,更何况老邪还将现场布置成我被□的样子,我更是无颜面对他人的目光,所以干脆眼不见为净。
那女子显然被我的惨状吓坏了,她哆嗦道:“他流了好多血……他、他死了吗?”
“他可是我的宝贝,哪有那么容易死?倒是你,这样好心管他的闲事还不如先想自己吧……”老邪□着又扑了上去。
很明显,我没有让他满足,老邪又将欲火发泄在那可怜的女子身上,又是一轮惨不忍睹的□,我真希望自己是真的晕过去。
老邪做到一般时,那女子已经晕厥过去了。完事后,老邪将她拉到地上,我睁开眼睛问他道:“她没事吧?”
“放心,死不了,”老邪咧嘴笑道,“她死了就没人告诉那帮公安我有多凶狠了。”
他走过来将我手上、脚上绑在床上的绳子割开,道:“好了,我们又要亡命天涯了。”
“你不是答应那个人放过我的吗?”
“没错,”老邪拉起绑住我手的绳子的另一端,像拉小狗一样将我一扯,抱住我笑了笑道,“只是现在还不是放你的时候,如果我现在将你放了,我手上没有任何人质,那个人绝对会杀人灭口的。”
我皱了皱眉头,问:“那你要带我去那里?”
“你去了不就知道吗?”老邪翻出一套衣服胡乱给我套上,然后警告我说,“你现在是我的挡箭牌,最好不要逃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给你注射海洛因。”
海洛因?我先是一惊,然后脑里一个激灵。
因为曾经从事政法工作的缘故,我对毒|品犯罪有些了解。和20年后不一样,这年头的海洛因可是比黄金还贵的稀罕物,而且一般很难买到。老邪身上居然带着海洛因?看来他很可能是毒贩,而且不是一般的毒贩。
想到这我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跑不了了。虽然手脚依然被绑住、行动不是很方便,但还是可以动的,不过为了逃跑而冒着染上毒瘾的威胁,这可是划不来。
于是我对老邪说道:“我知道了,我不会走的。”
“呵呵,这才乖。我也不想你这样的美人会染上毒瘾变成|人不人、鬼不鬼——”老邪伸手想摸我的脸,我条件反射的别开头,老邪的手停在空中,自嘲的笑了笑道,“你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过几天就会爱上我了。”
我也不反驳他,只是低着头不吭声。老邪可能觉得这口舌上的便宜没什么意思,将自己带的东西收拾一下,就带着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