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雨残菊 第一卷(穿越)——染轩

作者:染轩  录入:01-31

他不知不觉中摆成大字型,在那个黝黑的身体下痛苦地扭曲着、挣扎着。

自从那日在宫门外看到那个夕阳下的身姿,将军就有无数次把这个独一无二的美少年压在身下尽情蹂躏、发泄的冲动。

现在终于可以“实践”了,却又偏偏是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的鬼德性。

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怒火,动作更加猛烈。尽可能地揉弄着身下雪白的躯体,在那耀眼的雪白上留下了无数道青紫和乌黑,恨不得把对方活生生的揉碎。

惟一不够满意的,是这个“半死不活”没有像其他男宠那样在他身上尽已所能的技术高超、曲意逢迎……

他分明是痛苦的,痛苦到了几近崩溃的地步。

也正是因为这显而易见的痛苦,引发了将军施虐的快感,刺激得将军在他身上施展着更多的疯狂。

苏宇眼神涣散,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的黝黑,耳边是对方的气喘如牛。

他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疯狂地动作着,张开了臂,握住了对方的铁臂。忍受着贯穿体内的剧痛,挣扎着半坐而起。

将军动作微微一停。

苏宇双臂从他腋下穿过,抱住了他,把自己的下巴倚在了他的肩窝处,像个女人一样的温柔。

将军心中微微一动。

他一翻身,坐起。附带着怀中人亦紧贴着他的身子,随之坐起。两人紧贴着,坐在了一处。

床榻上,浑身青紫的美少年两腿大张开,坐在将军的大腿根处;紧紧地抱着将军,与他紧贴在一起;如墨的长发披散开来,下巴在对方黝黑的皮肤上微微地蹭着。说不尽的风情与浪荡。

将军试着向上一挺,怀中美少年整个身子向上微微一抬,抬到了半空中。那张极尽妩媚标致的脸面对他,一张口,吹出一口气。

一刹那间,这个“紧”坐在怀中的美少年,看似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妩媚风流,赛过了将军多年来所阅过的一尽男色。

被“抬”到半空中的美少年又轻轻地回落。

将军向上一挺,又抬起,又回落。

抬起,回落;再抬起,再回落……

美少年低下了头,如墨的长发纷散开来,有几根拂过了将军的胸间,拂得将军从里到外一阵发痒。

将军的动作终于轻柔了下来。

他一边在对方体内轻轻地动作着,一边把人搂入怀。轻轻地啃咬着对方的耳垂,在他耳边说:

“美人儿,只要你肯听话,用心侍候,本大人绝不会亏待你的。”

苏宇不作声,抱着他,下巴倚在他的肩上,原本呆滞的眼神中,迸射出骇人的寒光。

将军看不到对方的眼神。他动作轻柔,在那个雪白的皮肤上舔着啃着,细嚼慢咽,尽情享受着怀中的“美食”。

苏宇微微转头,盯着将军脖颈处的大动脉,确认好了位置。

他低下头,在对方肩窝处轻轻啃咬着。

将军仰起头,不禁发出了难抑的激情叫喊。同时动作幅度加大,在其体内胡乱撞击着。

苏宇被撞得上下颠簸,不自禁呻吟了一声。

低低的呻吟声引来的,是将军更加激情的叫喊与动作。

苏宇在他怀中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但他分明感觉得到,对方已经到达快感的巅峰。这个时候,应该是男人最不设防的时候。

苏宇低下头,瞅准大动脉,吸一口气,用力咬下。

很可惜,下巴毕竟在五天前被拧脱了臼,根本使不上足够的力气。

而且即使将军已达快感的巅峰,他的敏锐反应,也非常人所及。

苏宇根本就没咬坏对方的大动脉,只是在对方脖颈处留下了两道不深不浅的牙印。

将军一抽身,再一巴掌,就把这个胆大妄为者扇下了床。

苏宇跪趴在床下,半边脸肿起老高,拼命地咳嗽着,咳出了满嘴的血沫。

他咳着大团大团的血沫抬起头,看到的是结实的黄铜床柱,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低下头,用尽全身力气撞去。

根本就没有机会触柱。整个身子飞到了半空中,被将军大人拎小鸡似的拎起,又拎回了床上。

赵钧冷笑道:“瞧不出你小子居然如此奸诈。你这么想死,本大人偏不成全你。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苏宇满嘴血沫张嘴就要朝他唾去。被将军眼疾手快,又一巴掌,被扇得险些昏死过去。

趴倒在榻上的苏宇又一次面朝下,被将军压上了身。

接下来,对苏宇来说,是真正的“死去活来”。

这次口中没有塞东西,苏宇惨叫了一个多时辰。

一个多时辰后,气若游丝的苏宇被扔到了地板上。

将军披衣遮住了身体,叫来了下人。指着地上一丝不挂、满身青紫与鲜血的男宠,下令道:

“请最好的大夫最好的药,一定要把人救过来。”

众家仆面无表情,低头答是。

“还有,必须看好了,绝不能让此人有任何差错。这人要是早死了,我拿你们是问!”

众人脸色一变,看看地上男宠的惨状,有些犹疑。个别大胆的小心询问:“这位苏公子看上去命悬一线,万一……”

将军哼一声:“出现万一,你们几个就都领了军棍自己滚出府!”

几名家仆集体打个寒战,齐齐答是。七手八脚,小心抬着,抬着地上“命悬一线的苏公子”,战战兢兢抬出了门,抬到了门外的软轿,惶恐离去。

所有人惶恐中有一个问题却是怎么也想不通:“看样子这位新来的在床上很不会讨好大人,怎么赵大人对这小子的命这么看重?”

谁都没能想到,赵大人内心的想法:

“你居然这么想死在本大人的床上,本大人就偏要你活。而且,还要招你夜夜侍寝。”

赵钧已经打定主意了,等以后有一天把这个形同废人的美少年玩够了、玩腻了,就丢给府外去、街头上。

把姓苏的小杂种丢出去,自有帝都里最肮脏的男人排着队一个接一个上去玩……

居然想在榻上咬死本将军,让他不得好死!

苏汉青一生令人发指的罪行,他的儿子留在世上,终归是得遭受到了报应。

第五章 孔武有力

苏宇发起了高烧,在榻上辗转反侧,满嘴的胡话。

被重金请来的“最好的”名医,看了少年满身的伤痕以及“身后”的惨状,不由得叹气摇头。

这个美少年的境况是如此的凄惨,也许对他来说,无医无药,一两天之内就此结束,才是最好的解脱。

然而府上封送的诊金是如此的丰厚,而且帝都的几乎每一个大夫都挤破了脑袋想要巴结上将军大人。

于是“名医”费尽心思,开出了各种良方。

各种珍贵的、稀奇的、抑或平常的药都被强灌进了病人口中。苏宇昏迷的时候,只能任人摆布;一旦苏醒过来,稍微有点意识,就用尽所有力气挣扎,药汁喷了无数,也不过是换来更大的药碗……

就这样,在挣扎与强制中,苏宇身上的伤,也一天天好了起来。

苏宇下巴脱臼没有完全好,还没有足够的力气咬舌。可那些家丁们还不放心,用各种布团丝绢把病人的口塞得满满的,只在喝粥喝药时取下。病人的双手也被绑在了床头,一天到晚,就这么被迫固定在病床上。

期间将军也曾传唤过一次,家丁们就赶紧禀报名医的嘱托,说病人伤势惨重需要一段时间静养,将军虎威过早行房事只怕于苏公子性命有碍……

好在赵大人的确不想让这个姓苏的早死,也就由得病人静养,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再召唤。

这半个月,每一次便溺,对苏宇来说,都是莫大的酷刑。比肉体的疼痛更不堪忍受的,是生前无法想象的屈辱。

一开始挣扎求死,到后来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双手被绑床头,口中塞满布团,病人的眼神逐渐变得呆滞。就这么呆呆的躺在榻上,在药香与便臭中,任由他人忙碌着,仿佛一概无知无觉。形同槁木死灰。

脸色变得灰白,下巴胡子拉渣。原本如墨的长发,半月没洗,油腻腻的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乱糟糟成一团。看上去已经是面目全非。

大人没召唤侍寝,也就没有必要给这个半死不活的男宠收拾颜面。

门窗难得打开一次,屋内臭气熏天。将军似乎已经忘掉了这个“不准死”的男宠,众仆役也就更乐意把病人遗忘在恶臭霉烂的角落。

整整一天过去了,竟没有一个人进屋查看一次。苏宇双手被绑动弹不得,当天的便溺全在床上。没人收拾的病榻上,几乎都要生出蛆来。

第二天中午,华总管一打开门,差点被臭气熏晕了过去。

中午的阳光洒入,昏暗发霉的屋内难得有光线,苏宇不由得紧紧闭上了眼。

华总管捂紧鼻子往里看,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下来那个病榻上蜷成一团的人形怪物,就是绝色美少年苏宇。

他不由得站在门口呆了好一会儿,醒悟过来,转身叫来了仆役。

总管喝骂声中,仆役们手忙脚乱,为病人擦洗身下秽物。门窗全部打开,又忙碌了好一会儿,才把屋内打扫得干干净净。

还有人拿着脸盆剪刀什么的想帮病人收拾颜面,却被病人杀人似的眼光吓退了回去。

苏宇宁愿要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脏丑模样。

华总管在病榻前来回踱了几步,突然停下来,对着床上没了人样的男宠道出一句:“你能答应我,不去寻死吗?”

苏宇抬起眼皮看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神情冷漠。

华总管哼道:“你给老夫脸色看,对你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苏宇闭着眼睛没动静。

华总管:“你躺在这里不见阳光已久,得出去走走。”

总管一声令下,苏宇被束缚的双手得到了解脱,只是口仍然被封。被家丁们抱上了软轿,抬进了花园里。

午后的花园,艳阳高照,鸟鸣宛转。

软轿被抬到了花圃内,石桌旁。圃内华丽盛开着成百上千株名贵的菊花,五颜六色,在秋风萧瑟中轻轻地摇摆。

仆役们轻轻地放下软轿,在总管的示意下尽皆退散。于是菊花丛中,只剩下总管与男宠两人。

菊花于风中摇曳,五颜六色的花瓣落了一地。满地残菊,又是随风起舞,轻轻地飘落在了苏宇的衣襟上。

四下里人影皆无。

总管抽出了他口中的布团,低下头,对他说:“不想为令尊苏大人报仇了吗?”

苏宇毫无反应,甚至都不看他一眼,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总管当然想不到这世上还有灵魂转换的邪事。对方反应如此冷漠,让他颇有些惊诧,但更多的,还是失望后的冷嘲。

总管冷笑道:“不过一次房事折磨,就让公子性情大变到了如此地步。听说苏家小公子从小就拜西域高人为师,习得一身惊人的武功。两个月前令尊大人被皇上下旨满门抄斩,公子千里迢迢赶至帝都,却是晚来一步,只能在众目睽睽下夺取挂在城门的令尊首级。前后不过两日,就又听说了公子持剑连杀十多名大内高手,意欲冲入宫中弑上。若不是赵大人及时赶到,只怕公子还真的会冲入宫惊扰圣驾。只是一山还比一山高,苏公子一手绝妙的剑术,却也只能做我们赵大人的手下败将。”

苏宇面无表情地听着,那样子看上去就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总管叹口气:“公子如此绝世的身手,连赵大人都捉拿不住,让公子从其手中逃脱。”

“当真奇怪至极,又不知是何等小人阴谋算计,给如此身手的公子钉入了三枚附骨钉。又把废去了一身武功的苏公子扔到了刑部门口。”

苏宇还是面无表情,听着别人的故事。

总管微微弯下腰,突然伸手一拍对方的膝盖骨。

苏宇忍着没有哼出来,痛得冷汗直淌。

总管直起腰来,笑道:“那个神秘人算手下留情,这三枚附骨钉,并没有真正废去公子的武功。”

“只要找到名副其实的神医,不仅公子的三枚附骨钉可取出,还有办法恢复武功。”

苏宇呆滞的眼神中终于闪过一丝光亮,复又黯淡了下去。

被困在这个肮脏的将军府,连逃跑都不可得,又何来恢复武功?

总管没有再说下去,头顶一声啼鸣,一头大雁带着箭伤重重地坠下,落在了苏宇的脚下。

带着金羽的长箭从大雁的脖颈处贯穿而过,一箭致命。那头大雁在苏宇脚下只抽搐了一下,就此气绝。

总管弯下腰,恭恭敬敬地行礼:“小人见过赵大人。”

苏宇背对着将军没有回头。

赵钧挽着弓箭大踏步来到苏宇面前,看清楚模样,不禁失笑道:“好端端一个大美人,怎么变得跟外面的乞丐似的。”

说着伸手抬起对方的下巴。

苏宇把头一偏,摆脱过他的手指触摸,眼神中全是厌恶与憎恨。

赵钧不怒反笑:“你既然这么不识抬举,今晚就由你来侍寝。”

那双充满厌憎的眼睛瞬间转为惊惧。

赵钧仰天大笑,道一声:“看好了,绝不要此人出任何差错。”

身后家仆们轰然答是。

立刻有几人冲上抬起软轿。

苏宇惊惧后是怒极,冲着将军的背影怒喊道:“有种你杀了我!”

将军没有转身,冷冷道出一句:“你再出言不逊,信不信本大人开个口把你扒光衣服扔到街上?到时候,自有数不尽的男人来玩苏汉青的儿子……”

这次不是苏宇惊惧闭嘴。早有伶俐家仆眼疾手快,拿布团塞了“不知死活”的男宠一嘴。

当天晚上废人苏宇就被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干净净,连袍子都没披,直接裹在锦被中被抬着进了将军卧室。

这次将军已经在房内了。裹在锦被中的苏宇躺在榻上,口被封、双手被绑根本动弹不得。闭上眼睛,身上一阵冷又一阵热。

将军看样子一点都不着急,坐在案旁慢慢地翻着兵书。良久,方合上了书来到榻前。

伸手打开锦被,美少年赤 裸的身体一览无余。

苏宇脸色灰白,条件反射似的蜷缩着、双腿夹紧。

“残废”的双腿哪抵得上将军伸手用力?

两条雪白的腿被硬生生掰开,将军一根手指插入里面,翻出里面的粉红。

苏宇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将军笑道:“看来那几个大夫有两下子,这么快就把伤治得像模像样了。”

如果不是真正动弹不得,苏宇真的会不计后果地唾他、咬他。

将军在他面前从外及里、一件又一件,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像是有意展现着自己那发达健美的男性身躯。

说句实话,如果在二十一世纪,以将军的身材,穿个泳裤到沙滩上,绝对够资本令女人们流鼻血,让大多数男人都自惭形秽。

跟将军赵钧相比,有太多的男人都实在不像个“男人”。

全身没有一丝赘肉,排列着大大小小黝黑发亮的肌肉。极具阳刚之气,看上去就孔武有力。

当晚,将军用小半夜的时间让身下的人深切体会到了什么是将军的“孔武有力”。

床榻够结实够宽大,小半夜时间里一直在咯吱咯吱剧烈摇晃。

将军的喘息声中,苏宇和对方深深地“连”在了一起,被折腾得从床头滚到床尾,从床里滚到床外,满床乱滚,几次都差点滚下床。

毫无反抗之力的苏宇就像布偶一般任人摆布,被迫换了五六种姿势……

半夜下来,苏宇身上又多了很多的青与紫。

里面刚刚愈合的伤口又破裂开来,流了很多血。

等将军终于从对方体内抽出身来的时候,嘴着仍然贴着封条的苏宇只能用鼻子艰难呼吸。

本来很少有男宠能在将军榻上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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